第22部分(1 / 2)

>“夜,放开他,他不是兮儿,我回来了…”几乎是呜咽着说出这句话,女子伸开手臂拥住冷夜,出奇意料的冷夜没有反抗,只是抱着离兮任由女子拥着。

隔了好久,推开女子,望着她的脸,再看向离兮的脸,好似也被迷惑了,不解的向惠玉求救,惠玉别过头,含泪点头。

冷夜恋恋不舍得放开离兮,转身激动得回抱女子,“兮儿,你在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芙蓉糕。”说着又要奔出去,惠玉向女子示意,女子一把拉住冷夜,柔声道,“夜,我陪你去。”

渐入绝境

失了冷夜的悠凝宫无疑是一片混乱,底下龙蛇混杂,各色怪人一应俱全,实力不见得,野心到是不小。从冷怜出山主持大局始,各种各样不利于冷夜的揣测便如五月梅雨,连绵不绝。搞得外人人心惶惶,亦是各怀鬼胎,试问这天下,又有谁不想高高在上,握紧权力的甘果,为所欲为…

合上清风递上来的密信,冷怜头痛欲裂,看似反目成仇的十八寨,五毒教,实际上却是早已相互勾结,欲摆脱悠凝教的控制。他不问世事已许久,将悠凝宫交给冷夜,既实现了日夜陪伴勿潇兮的心愿,又弥补了放弃悠凝宫的愧疚。如今自己宏愿早了,勿潇兮尽在囊中,这世间又还有什么能让自己为其心动…

“夜儿他情况如何?”抚着额,低沉道。

清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面露愁色,“不见好转,自从若初姑娘来后,情绪到是好了许多。”

“那个若初,让惠玉他们随时跟着,免得她耍花样,来者不善…”

“是,属下定不会让她伤得宫主半毫。”

“退下吧!”支走了清风,一路疾步回到了自己隐居之地,他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极少有完整的时间陪勿潇兮,方才同清风谈话,天知道他一颗心早回到了潇兮身边。

轻开门,熟悉的药香让他心神安宁,也只有在此地面对此人,自己满肚子的烦恼才会被抹得一干二净。坐在床榻边,执起潇兮的手放在自己的颊脸上,握住他僵硬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自己的脸,这样的游戏他百玩不厌…

“兮儿,他死了,终于死了,这次不用我动手他就下了地府,还缺一个,加上她,这世上才真正没有沈忆诗这个女人。”

将勿潇兮轻柔抱起,牵动的铁链声与眼前的画面极不协调,将靠枕垫在潇兮身后,用象牙梳缓缓梳理他凌乱的发丝,冷怜满足一笑,“兮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如当年,那么好看。”身子前俯,亲吻勿潇兮苍白的唇,极为温柔,试探着进入更深,可惜勿潇兮牙关紧闭,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莫名的狂燥,用手捏紧他的下巴,强行撬开,趁机掠入,这才满足的开始吮吸他的舌,慢慢向下移,双手迫不及待得开始撕裂碍眼的衣裳,锁骨处一路往下皆是青紫的淤痕,烙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证实着冷怜平时的暴行,再加之勿潇兮昏迷不醒极少活动,那些伤痕退的愈加慢,让人不堪入目。疯狂得吻着毫无反应的身下人,起初他仍旧带着一丝希望,如今是冷了整个心,既然你已经沉寂了十三年,那也只有破罐子破摔,狠狠的挑逗着,一只手更是不安分得捏揉着胸前的樱红,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将勿潇兮的身体揽住,平放在床上,单手分开紧闭的双腿,从枕边拿了药膏,用一根手指进入,充分润滑,自己退至腿间,一弓身将欲望送入了身体的最深处,身下之人只是随着冲击,僵硬得动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体温度亦是没有变化,而冷怜似乎早已习惯,闭着眼,随着身体的本能,在欲望的漩涡中放荡自己,他得不到他的心,那么仅仅是身体也好…

发泄完身体的欲望,吩咐下人打来了水,解开手上的链子,将勿潇兮抱入定制的木桶中,仔细得为他擦洗身子,口中也是一刻不停,坚持不懈得问着,“舒服吗?舒服吗”

洗到一半,冷怜兴奋得凑到勿潇兮耳旁得意道,“差一点就忘记了,你那结拜兄弟和他那蠢儿子如今都在悠凝宫的地牢里,现在就差御剑山庄那老匹夫了,等人一到齐,我一起送他们上西天,兮儿你开不开心,恩?”

即使无反映,冷怜的得意依旧丝毫不减,好心情得替勿潇兮擦干身子,换上素雅的白衣,满意得落吻,再将他横打抱至床上,按部就班得上锁。恋恋不舍得望了勿潇兮好一会,如果不是有大堆的事务在身,他真想就这样陪着他,哪怕是自己独语,只要有他在身边…

替他盖好薄被,在确认一切都安排妥当之时,叹了口气,静静得出了屋…

门落锁时,床上的人微微皱紧了眉,被铐住的双手紧握拳,身子却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滴状的液体从眼角隐入发间,死了…昏昏沉沉得大脑只余下这两个字…

冷夜赶回凝神宫之时,远远就望见云淡,清风,面露焦色的候在宫门口,心下以为冷夜出了,施展了轻功,疾步上前。

云淡,清风二人一见冷怜,连行礼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宫主大事不妙,我们似乎着了木琉山庄的道,今天在地牢中木青云,木子风二人被毒杀,这二人似乎先前便被人下了毒,而今日正是毒发之日。”

“哦?自己死了,那不是省了我们的事。”冷怜一脸讥诮道。

云淡屈身恭谨道,“经属下等人查实,那二人并非真正的木青云,木子风,是人假扮的…”

“假扮?看来木琉山庄也并非都是傻子。”冷怜开始面色沉色,如今的情况他是如何不知,内部矛盾激化,若是被木琉山庄,御剑山庄加以利用,捡了这个便宜,怕是一件极为棘手之事…

“而且探子来报,这些日子,山下开始陆续出现各色各样来历不明之人,属下等人枉自揣测,怕是那些正派人士达成共识,打算对我悠凝宫不利了。”

“宫中尚有多少人?”

“禀怜宫主,上次围剿御剑山庄的偷袭,折了不少弟子,如今或许要借用十八寨,五毒教的人…”

“不可,那群狼心狗肺必定临阵倒戈,到时候不攻自破。”

“宫主英明,属下还请宫主示下。”

冷怜英挺的身子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格外的孤独寂寞,多少年了,这样的危机感就好象已是前世的记忆,深受打击的悠凝宫如何能够拼得了正派邪派的一同剿杀,如果冷夜恢复,尚且有希望,如今自己这个太上皇,不理世事多年,一时间又如何能够号令那群蠢蠢欲动的手下,为自己拼命撕杀…

无奈的叹气,他做出了最令云淡,清风意外的决定,“你们,寒月,寒兰四人带着冷夜,从暗道连夜撤走,到了外面务必让夜儿恢复,我将他交给你们,只要他在,悠凝宫总有重现的一日。”

“那怜宫主你呢?”二人疾言道。

“这悠凝宫总不能没有宫主,我十三年前逃避了这个责任,今天就应该弥补这个过错,去准备吧。”

转身再不理会云淡,清风,对着月芽独自出神…

这恩恩怨怨积了这么多年,也是该有个了结…兮儿,他们攻宫的那一日,如若我有个不测,你也随我去吧,我宁愿你死,也不希望你落在他们手中。

赴险营救

离兮的灵柩被正放在悠凝宫的正殿,白玉簪挽起了柔软的发丝,将离兮的整张脸暴露无疑,干净秀美,一身金丝绣边白色寿衣,衬得整个人华贵高雅,口含定魂珠,眼睛闭合,长而密的睫毛投下柔和的阴影,安详而温和…仿佛只是小憩,而非长眠…

冷夜早在夜里就被云淡清风他们带离悠凝宫,而那个若初…冷怜微微一笑,怎么能再让一个沈忆诗的孽种坏了他的大事…

伸手沿着离兮面部轮廓细细勾画,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深,就是他,绝了勿潇兮对自己的情;也是他,让悠凝陷入了空前绝境,如果不是他目前还有利用价值,他定会将他一刀一刀碎尸万断,以解心头之恨。

悠凝宫百米之外,木子风,颖清寒半挂在树上,观察着悠凝宫的一举一动,正门口竟然只有寥寥数人寂然而立,面前是风景如画的山水,木子风微微一愣,对着颖清寒苦笑,“想不到这悠凝宫不像人间地狱,反而更似登天仙境,真是怪事辈出…”

颖清寒望着远方暗自出神,仇家都寻上门来了,而悠凝宫不但没有防范,反而多了一份任君处置的听天由命,即使事先知晓冷夜的变数,如今亲眼所见,也不是不无诧异的。并没有理会木子风的唠叨,一手拦下了他,“你在此处候着,接应前来的弟兄,我先去里面瞧一瞧。如若我在一柱香之后仍旧没有回来,你们切莫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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