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2)

“那为什么不亲自行大婚之礼?”颖清寒两眼放光,巴巴得望着木子风。

“你个木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是铁打的,我哥身子弱,不行啊?”木子风不满得瞪着颖清寒,这小子现在能转过脑子来了么。。。

“恩,对,你看我糊涂的。。。”颖清寒俊脸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木头,待会儿有机会我们去喝一杯,先告辞了,有要事在身呢!“虚伪得只想逃跑,在别人面前提起哥,还是瞒不住的满心苍然,痛苦的难以容忍。。。

木青云看着木子风疾步向自己走来,压低了声音斥责道:“我让你看好伊静,你怎么自个儿跑出来了,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木子风不顾木青云的责骂,兀自凑到木青与耳边,“爹,有哥的消息了,哥是从后门逃出去的,想必已经进了城,孩儿已经派了人去寻,待婚礼结束,孩儿亲自下山去找哥,望爹允许。。。”

“恩,不过一定不许让外人知晓,这样对兮儿不厉。。。”

颖清寒离开了前堂,一个人偷偷摸摸得在山庄中转悠,无奈山庄太大,一直未找到离兮的住处,正躲在假山后闷闷不乐,两个丫鬟的谈话声在他心头重重一击。。。

“玉香,你听说了么?翠儿那婊子竟然偷偷放走了大少爷,末了还将大少爷的衣物藏在自己衣柜中,不料被小少爷派人搜查时发现了。。。”

“啊?大少爷不在庄中,那今天这婚礼?”

“玉香,你够笨的呀,你难道没瞧见庄中现在的守卫到处都在找人,我听了阿狗的描述,那分明说的就是大少爷,将庄中的守卫都派了出去,你觉得我们庄中除了大少爷,还有谁能有这样的面子?”

那名叫玉香的丫鬟重重的点了点头,只听另外一丫头继续说道:“今儿个上午,小少爷吩咐了,守卫都组成队,进城去找大少爷,听说是听翠儿那婊子说的,大少爷从后山逃出去,若是从那逃跑的,那必是进城了。。。”

“可是大少爷好好的为什么要逃跑?”

“笨女人,逃婚呗,我自个猜的,我们大少爷俊得不似凡人,这天下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大少爷呢?”

“你说的有理,就连郡主这样的绝色美人到了大少爷面前也黯然失色。。。哎。。。”

。。。。。。。。。

颖清寒不可置信得晃了晃脑袋。。。木离兮逃婚???木琉山庄竟然办了一场没有新郎的婚礼。。。带着一丝怀疑紧紧得跟着那两丫鬟,沿着用鹅软石铺砌的小路,一路上满是不知名的幽香沁鼻而来,朦胧得月色散着淡光,让颖清寒微微看清了眼前的屋子,高挂得红灯笼与周围淡雅的气质有些不协调,却道出了一个困惑自己许久的事实——这定是新房。。。

运用轻功不着痕迹得踏上屋檐,刚刚揭开瓦片,屋中传来了一阵尖叫声‘郡主出事了,郡主出事了,快来人啊。。。“

颖清寒木讷得看着屋内,着喜服的女子无力得坐在地上,靠着床,嘴角尤带一丝血,满脸泪迹,而她所靠得床上空无一人。。。

第十九章 被困牢笼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离兮离兮,为何负我?我心伤悲,难道你莫知我哀?”伊静流血泪的脸在自己的身前不停晃动,苍白的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脖子,指关节弯曲成诡异的角度,一点点收紧。。。窒息得无法喘息,“静儿。。。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那么我死不足惜,只是别哭。。。静儿,别哭。。。”木离兮伸出紧掩在被子中的手,胡乱得在空中挥动,似乎想要触摸梦中那个流泪的女子,“静儿,别哭。。。对不起,别哭。。。”低声的安慰,口气中尽是疼惜。。。

“公子,公子醒醒,醒醒。。。”一名着藏青衣的男童双膝跪在床前,不停得用手中柔软的白巾擦拭着离额头不断沁出的冷汗,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得望着离兮,静静得流淌出担忧之色。

离兮仿佛有所感应,原本因梦而不安的情绪一点点淡去,半空中的手慢慢垂落,成一个乖巧的姿势安然得放在了锦被上,原本低声的喃喃也随之减弱,男童欣喜着起身,在房中的香炉里放了些安神的熏香,随即转身又继续在离兮身旁低哄。离兮缓缓恢复安宁,均匀得呼吸让男童宽慰一笑,拿着芭蕉扇轻挥,虽说只是初夏,天气却有些燥热,再加之离兮盖着锦被,身子不免流了一层细汗。

“公子,醒来用些膳可好?”男童清澈无邪的声音穿越耳膜,木离兮微微挪了挪身子,却依旧闭着双眼。。。

男童无奈的嘟着嘴,瞥了一眼窗外,时值正午,艳阳高照,床上的人已经昏迷了两日,自始至终都未曾进食,再这样下去,虚弱的身子怕是雪上加霜,承受不了。。。若是玉娘回来见着他仍未醒,怕是又要大发雷霆了。。。自从他来后,玉娘就没有宠幸过其他男宠,一门心思花在眼前躺着的人身上,有些耐不住寂寞的男宠早就暗地里向自己打听玉娘到底带回了什么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玉娘迷得神魂颠倒,男童苦笑,这些可怜的男宠若是真见了床上的人,怕是会气愤得一头撞墙。。。思及此,又忍不住细细得打量床上昏迷的人儿,白皙肌肤上宛如翠羽的眉,修长柔和的眼形,坚挺如刻的鼻梁,如绽樱颗的唇,这一切简直就是女娲造人时最完美的杰作,百看不厌。

木离兮依稀听到有人不停得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清脆动听,让他有种错觉,自己依旧在木琉山庄,习惯性的闭眼欲借着床柱起身,却意外得摸了空,“晚雁??”揉着半开的眼习以为常的叫着原本贴身伺候的男子。男童不知所措得扶起离兮,显得有些慌乱,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惊艳,“公子你可以叫我小琼。。。”木离兮不解,豁然睁眼,绿色的眸子像一潭深渊,荡漾出一圈涟漪,歪头,修长的眼形倾斜出一个好看的姿势,薄唇轻启,“你是谁,这是哪。。。”

那名叫小琼的男童,目光失去焦距,死死的盯着木离兮,见着离兮问话,狠狠得从左往右摇了摇头,木离兮忍俊不禁,小琼又是一呆,重重的从右到左摇晃着小脑袋。过了好一会,小琼低着头,羞红着小脸,道:“公子,这是。。。近月楼。。。?”偷偷得望了离兮一眼,立马垂头,继续道:“是玉娘将公子带到此处的。。。”

离兮支颚凝思,勉强理顺了一团乱麻的思绪,想起自己为何身在此处,紧蹙着眉头,淡淡打量了一眼房间,入眼一片华紫,虎嵌条纹桌上余烟袅袅,朦胧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女子画像,画像下是嵌着珊瑚的镂空花雕梳妆台,铜镜里隐约呈现出自己苍白的脸。房间的右边隔着帘子是一个小型书房,怪异的是书房的一面墙上被一排红木书架遮掩,而书架上只寥寥得放了几本书。书房的对面则是放了一架古筝,月牙凳藏身于后,再深处是一张贵妃塌,贵妃塌两侧长信灯安然而立。这显然是一个女子的深闺,想来那玉娘竟将自己安身在了自己房中。。。离兮厌恶掀开被子,急急下床,却在脚触着地上的波丝地毯时蓦然倒地,所幸小琼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离兮。

“公子,小心!”

离兮眼色一沉,看来自己的身体状况比想象中还要不乐观,若是这般要如何脱身。。。‘小琼,我昏迷了多久?”

“公子,两日了,您饿了吗?先用膳可好?”小琼扬头,热情回应。

两日???怎么可能这么久,也不知道爹他们怎么样了。。。伊静在梦中凄凉的哭声依旧回荡在耳边,离兮莫名其妙得有了种不好的预感。“那个玉娘什么时候回来?”

“公子,玉娘今日要参加凝香楼一年一届的花魁选举大赛,已经吩咐过,可能要晚些回来,但是如果公子有事寻玉娘,小琼可代公子差人去通报。”小琼如实回答。

“不用,我也确是有些饿了。”淡淡舒了口气,养足体力,才是如今的首要任务。

小琼闻此言,兴奋得将木离兮扶至桌前,将早已准备好的午膳一一呈现在了离兮面前,手舞足蹈的一一介绍。

木离兮望着他,忽然想起了木子风,他猴子般,整日不安分的弟弟,在朝夕相处的十三年,每每见着自己用膳总是畅然怀笑,上窜下跳得为自己夹菜,仿佛对他而言,自己吃东西是他平生最幸福见着的一件事。原本以为他们会一辈子这样波澜不惊的生活,却万万猜不到竟是这样的结局。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小木子风带着离兮偷溜出庄,去山下玩了一整日,两个孩子,没有带一个随身的侍卫,路上因为出手阔绰,被一群小混混给盯上了,依旧清晰的记得木子风朝气蓬勃的小脸上满是不屑,见那群小混混口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也人模人样的拿了跟糖葫芦叼在嘴中,却因为人太小,嘴巴力气不够,刚刚呼了口气,糖葫芦就很不给面子的掉在了地上,笑倒了那群小混混,离兮有些担心得望着小木子风,谁知木子风根本完全没有被打击到,头一扬,眉一挑,嘴一嘟,“哼,没文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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