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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湿漉漉地走动软椅处坐下,严刹叉开腿:“用嘴。”楼舞和柳满昕一左一右跪在王爷腿内侧,用嘴服侍王爷,王爷可是极少让他们用嘴的。两人尽心服侍,生怕弄不好惹王爷生气。严刹盯着两人开合的嘴,舔他的舌,绿眸幽暗。过了许久,他才发泄了出来,喷了两人一脸。

再次回到浴池里,楼舞和柳满昕这回放心了,依偎在王爷的身边。严刹还是闭目养神,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王爷,”楼舞细语,“那日公主刁难我们,多亏行公公、严管家还有严管事护着我们,也多亏王爷您及时回来。

严刹没有反应。楼舞见状,更加大着胆子说:“王爷回来前,公主要打月琼,是行公公救下了他。说来也是奇怪,公主不知为何见了月琼好似见了鬼,公主说月琼的眼睛真美,还说‘真像’,也不知月琼的眼睛像了谁,惹得公主要刁难他。”

柳满昕出声:“王爷,严管家他们那天如此护着我们,我们都很感动。公主还为此打了严管家。”想到那日的情形,他还有些後怕。

严刹睁开了眼,搓搓手臂,楼舞见王爷并无不悦,他叹道:“奴家跟月琼虽没有怎麽接触过,可那天看他晕了过去也是心有触动。奴家今日去看他了,不过月琼的两个侍从把奴家赶了出来,奴家也不知他身子好些没。”

柳满昕奇怪地看了楼舞一眼,他怎麽总是提月琼?他们这些公子平日里都是极少来往的,他好端端地去看月琼做什麽?

严刹看了楼舞一眼,楼舞急忙低下头。他拿布巾擦拭上身:“来人。”两人身子瞬间一抖。在外服侍的行公公和严墨走了进来。严刹把布巾一丢,出了浴池。楼舞和柳满昕不敢迟疑,立刻出了浴池,套上袍子。严刹随意裹了丝袍走了,严墨跟着离开,行公公则招来小公公,把两人送回各自的院子。楼舞心慌慌地上了软轿,刚刚王爷的那一眼,让他害怕。

王府後门,严铁和严金各扛着一个布袋悄悄上了门外停着的马车。把布袋扔下,严牟驾着马车走了。布袋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不停地动。马车跑出了江陵城,来到了城外的乱葬岗。严铁和严金把布袋搬了出来,布袋一打开,里面居然是浑身赤裸的江苍岩和阙融。两人嘴里塞着布,一脸惊怕。

严铁抽出匕首,两人连连摇头,呜呜呜直叫。严铁抓着江苍岩的头发,匕首抵住他的脖子:“进了厉王府就要守厉王府的规矩。”匕首划开了江苍岩的脖子,血喷了阙融一脸。阙融当即吓得失禁了,不停向後退。严铁上前一步,抓住阙融,同样一刀划开了他的脖子。接着,严铁用匕首画花了两人的脸,收了布袋上了马车。乱葬岗里又多了两具无名的屍首。

进了厉王府就要守厉王府的规矩。这是每一个进府的人都要牢记的话。而厉王府的规矩是什麽?厉王府的主子是厉王;说该说的,听该听的;不得私下嚼舌根;不得私下打探府里的消息;不得像他人透露府里的消息……厉王府的规矩一共有一百二十六条,触犯了其中一条规矩,面临的就是严重的惩罚。

严刹的书房内,严铁、严金和严牟敲门後走了进来,李休、周公昇、严萍、严墨和严壮都在。严铁上前两步道:“王爷,已经处置完毕。”

周公昇对王爷道:“江苍岩和阙融向公主的嬷嬷们泄露了府里的事,‘他’的事却不单单是这两人说出去的。他们两人来得晚,不会知道的那麽清楚。”

李休说:“王爷已经冷落了南北苑的夫人们很久了。难免有人耐不住寂寞或心生怨怼。南苑的涟水和郝晓敏,北苑的张玉儿都和公主的人接触过。”

严刹开口:“严萍,三日後,南北苑的女人全部赶出王府。与公主的人接触过的女人……严铁。”

“老奴(属下)明白。”

“王爷,您大婚时共收到十六位公子,您要不要选几个入府?”周公昇问。

“挑十个。”

藏妖:第三十六章

睡得并不踏实的月琼被紮人的胡子弄醒了。睁开眼,一道黑影伏在他身上,黑影没穿衣裳。他的衣裳被解开了。

“将军?”习惯地喊出,月琼左手按上对方的肩。黑影的头来到他的肚子,又是吻又是舔。月琼的热情被挑了起来。体内的羊肠被抽出,月琼呻吟了几声。粗糙的手指慢慢探入他的体内,月琼的身子紧绷,过了一会,他才放松。

“将军……”

“我是谁?”某人似乎有点不高兴。

“严刹。”

磨人的手指抽了出去,可怕的东西顶住了他。月琼没有抗拒,皱着眉忍受着对方的挤入。炙热的坚硬进入地很慢,和以往的粗暴性急不同。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月琼仰头呻吟。这次花了好久的功夫,严刹才进到他的体内。让月琼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假的。

埋在月琼的体内,严刹却不动,他静静地伏在月琼的身上,拿胡子紮他的脸,紮他的脖子,紮他的锁骨。这人怎麽了?月琼的左手无意识地轻抚严刹的肩膀,宽厚的脊背,手指在伤疤处流连一番。嘴被堵上,月琼的头晕乎乎的,这人真怪。

律动非常地轻微,和以往相比,只能用轻微来形容。月琼的感觉来得很快,呻吟也透出了几分以往不曾有过的温柔和魅惑。严刹的喘息粗重,似乎在隐忍着什麽。月琼太久没有欢好的身子很快倾泻出来,在那一刻,严刹竟然也泄了。

“严刹?”

不指望这人跟他说怎麽了,只是下意识地叫叫。这场欢爱可以说是单方面的,严刹虽然泄了,但月琼知道他并没有舒爽。这比严刹直接狂风暴雨来一场更让他不安。让他想起那个雨夜,那晚,严刹就是这样。也是从那一晚,他和严刹的关系变了。严刹成了他的主子,他成了严刹……最不得宠的公子。

月琼并没有什麽心伤,更多的是糊涂,是不解。太过复杂的事情他想不来,严刹和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都不同。但不管严刹的身份是什麽,不管严刹对他的态度如何,不管严刹怎样“折磨”他,怎样“虐待”他,严刹,都不会杀他。

体内软下去仍然可怕的东西极慢地退了出去,已经缓过来的月琼瞪大眼睛,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假的。可惜,不是。就算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手下的这副山一般的身子除了严刹还会是谁?退出的严刹下了床,不一会他拿了湿布巾进来,给月琼清理了後穴和身上。抽出的羊肠脏了,严刹也没有叫醒洪喜洪泰,套上亵裤後,他钻进被窝,搂住月琼。

“楼舞呢?”

“睡觉。”

“他跟了你快四年了吧。”

“闭嘴。”

“他对你很上唔!”

好吧好吧,他睡觉睡觉,不要拿胡子紮他了。

第二天醒来,严刹不在了。吃过早饭後,徐大夫来给他号了脉,诊察的结果仍是他的脾胃还没有好,得继续调养。月琼揉揉一直发涨的胃,认同了徐大夫的医术。这一天,严刹都没有来。傍晚,西苑又传来行公公的喊声,召人侍寝。而在他睡了之後,严刹又如幽灵般出现在他的床上,没有“折磨”他,只是单纯地拿胡子紮了他一通,搂着他睡了一觉。似乎由回到了那段“偷情”的日子。不,不是偷情,没有情又哪来的偷?

第二天,黎桦灼带来了消息。

“啊?南北苑的夫人全部送出府?”月琼惊呆。

黎桦灼点点头:“不止南北苑的夫人。东苑的江苍岩和阙融也被送出府了。好像前晚侍寝时他们惹了王爷不悦,当晚就被送出府了。”

前晚?那不是严刹奇怪的那晚吗?咦?严刹怎麽没有召他侍寝,反倒自己跑过来伺候了他一次。啊,不不,不是伺候。

“月琼?月琼?”

月琼马上回神,继续喝他的补品,听黎桦灼的小道消息。

“还有,今天有十位公子入府,听说暂时安置在了东西两苑,等南北苑的夫人们出府後,他们就住到南北苑去。”

哦。月琼点点头。心下怅然,这些人就这麽被送出了府送进了府。任人宰割、听天由命。

“月琼。”黎桦灼盯着月琼,“你,还想出府吗?”

没有立刻回答,月琼喝了几口汤後才说:“想。”黎桦灼叹了口气,没再说什麽,气氛有些沈闷。月琼忽然笑笑,放下碗站了起来。然後伸了个懒腰。

“洪喜洪泰。”

“公子。”

“我要跳舞,帮我下腰。”

“公子!”洪喜和洪泰惊叫,黎桦灼脸色也变了。月琼纳闷地看着他们:“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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