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重重敲门声把水木风从周公那里拉了回来,怎么现在的人都用那么大力敲门!?没礼貌呀!
水木风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大亮,昨晚睡得太迟了,现在都好累!“咚咚咚!”敲门声不依不饶。
“来啦……来啦……”水木风一边穿睡衣,一边有气无力得喊着,“等会。就好了。”
“水木风,你快开门,再不开我可自己进来了。”秦兰在门外叫着。
切!你当你是超人啊,说进来就进来,我知道你功夫好,可你也不可能大白天得破门而入呀!峨眉山出的可都是女侠,难道你想开创峨眉山女飞贼的先例?
水木风懒洋洋得道:“那太好啦!省得我开门,自己进来吧!”
“咣”一声门被打开,秦兰一阵旋风似的冲了进来。
水木风大惊,慌忙穿好衣服,可是裤子还没穿呢,于是连忙坐进被窝里。
秦兰进来就指着水木风的鼻子大骂:“快九点了,你是猪啊!还不起来!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今天陪我出去玩!”
水木风疑惑得看了看秦兰身后打开着的门,不对啊,门没坏啊!她是怎么进来的?难得她早就做好当女飞贼的准备了,几秒之内就能把门锁打开。
“你怎么进来的?”水木风问道。
“走进来的啊!你没看见?”秦兰装傻。
废话!
“我是问你怎么把门打开的?”水木风强调。
“我用钥匙这么一转就开了呀!”
“什么钥匙?”
“你家的钥匙!”秦兰扬扬手中的钥匙。
这莫名其妙嘛!
“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水木风更不明白了。
“你给我的呀!”
“你放……你瞎掰!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什么钥匙了?”水木风气急想发火。
“是你让我到我爸那里拿宿舍钥匙的,你忘了!”
“没忘啊!你不是给我两个了吗?”水木风当然记得。
“是啊,钥匙有三个,我给了你两个,你自己留了一个!”秦兰没有一点惭愧的意思。
“你……你怎么可以私自截留我家的房间钥匙,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啊!”汗,水木风一直不知道房门钥匙一般都是三个一组的。
“你让我去拿钥匙,我就去帮你拿钥匙,你又没说我不可以留下一把。”秦兰脑袋肯定有问题。
“有毛病啊,这还用得着说嘛!我家的钥匙你当然不能有,快还我!”水木风伸手到秦兰手里抢钥匙,秦兰把手往背后一躲,水木风差点摔下了床。
“不给!我为什么不能有你家的钥匙,这样我抓你多方便呀!”秦兰不肯。
“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所以你不能有我家的钥匙。”水木风很严肃得指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知道你是男的,这和钥匙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上你家偷东西,这里的东西很多都是我买的,我用得着偷吗?”秦兰从小在峨眉长大,男女有别是知道的,不过对房间钥匙这种亲密的东西,她没什么概念。
汗!!不是指偷东西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觉得你有我家钥匙不太妥当吗?”水木风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的确很难说清楚)
秦兰摇摇头,她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
“那你要怎么样才会还我钥匙,我什么都答应你!”水木风不惜一切代价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我什么也不想要,我就要钥匙!”看水木风这么紧张钥匙,秦兰更加不肯还了。
唉!秀才遇到兵!
这可怎么办???
…………………………
第十九章 陷害
第十九章陷害
“你到底把不把钥匙还我?我可真的生气啦!”水木风把脸黑了下来。
“切!你尽管生气好了,我才不怕呢!还不起来。”秦兰根本不吃水木风这套。水木风这下可真的是没折了,退求其次吧:“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钥匙你就可以留着!”
“什么事?”秦兰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不可以自己拿钥匙进我家!”
“不答应,那我要钥匙还有什么用。”秦兰没那么傻。
这下完了,以后再说吧!
“好吧,好吧,我不跟你吵,你爱拿着你就拿着吧!”水木风想掀开被子起来,看着秦兰目不转睛得看着他,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喂~~~!你介不介意先出去下?我要换衣服了。”
………………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
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
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
早晚复相逢。
初冬的杭州,虽然叶落花谢,桂香已逝,切依然带着几分绿意,不见没有北方那样万物萧条的景象。水木风陪着秦兰静静得在西湖边北山路上逛着,秦兰一路介绍着附近的景点,苏小小厅,石佛山,葛岭,抱朴道院,岳庙……水木风将就听着,其实他并不去在意这些,这两年来,全国的名山大川他也走过了不少,杭州的山水虽然让人心醉,却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碧湖秀山,烟柳画桥,缠绵的情侣,庸懒的人们,一切太过妩媚,太多繁杂,让人懒洋洋得提不起劲,没有黄山的飘渺,泰山的险峻,三清山的幽静,天山的隔世之感。
“你根本就没有在听我是说话!!!!”秦兰见自己不管说什么,水木风总是保持着微笑,不停得点头,两个小时过去了,一次表情也没换过,实在受不了了,跳在水木风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会呢?我当然有在听。”水木风一幅惊讶的样子。
“哼!没在听就没在听,用不着那么敷衍。”秦兰才不信呢!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杭州。
水木风绕开了秦兰:“没有讨厌的感觉,也谈不上什么喜欢,应该说没什么感觉,”说到这回头冲秦兰笑了笑,“行啦!你也别和我绕那么大的圈子,想问什么你就问吧,从昨天下午就忍不住了,今天还能憋那么久,真是辛苦你了!尽管问,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你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提而已。”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他,秦兰终于问出了憋了很久的问题:“你仅仅只是上官上日的朋友?”
“当然不是,我和上官家也是世交,本身也算南联的九大世家之一,二十八年前的一场家变后,水家就没落了。所以现在南联虽然号称九大家族,其实有八家而已,水家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两人说着在北山路的尽头折上了断桥。
“二十八年前?可是你只不过二十六岁而已?”秦兰听着不对。
“恩,那时还没我,家变的时候……”水木风在断桥上停住了脚步,在桥栏上坐下,静静盯着碧波万顷湖面,往事如梦,不堪回首。
…………
听完如同传说一般的往事,秦兰已唏嘘不已:“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回南联吗?”“重振水家是父亲的遗愿,身为水家后人,我想这一点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