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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情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太像了,和自己儿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难怪女儿昨天会认错,连自己也分不出来,世上真有如此相象之人吗?
“上月,是你说的哪位水先生来了吗?”楼上又传了一个女声,楼梯口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这是我妈!”上月介绍道,“妈,你怎么下来了?你的病还没好呢!医生让你多休息。我还是扶你上楼吧!”
“有上日的消息,我等不及想知道!”上官夫人笑道。
“有事我和老爸一会会告诉你的,你还是上去休息吧!”上月不依,硬要扶着母亲上楼。
“好吧,好吧,水先生,那我就不招呼您了,你随便吧!”上官夫人美丽的笑容却难掩憔悴的神色。
水木风连忙起身:“伯母您不要客气,你先休息吧,有伯父在呢!”“好,好!上官夫人放心得随女儿上了楼。
上官天情爱怜得看着自己的夫人上楼,低叹一声:“唉!水先生,自从犬子离家之后,内人的身体就一直不好,两年多了!”
“伯父你直唤小侄名字就可以了,先生二字,不敢当。”水木风自然明白,父母之情重如山。
“好,木风,我也不客气了。”上官天情定了定神,“你何时与上日见面的?他现在究竟在哪?”
水木风看着上官天情急切的目光,半天无语,考虑再三后,道出了实情:“伯父,您先听我慢慢说,不要太过激动,此事说来话长,我与上日兄三个月前在黄山会面……”
………………
上月扶着母亲在床上躺下,坐在床沿陪着母亲说着话:“妈,你安心休息吧,哥哥的事我和老爸会处理的,一定把他揪回来让你好好打一顿好不好?”
上官夫人捋着女儿的鬓发:“你呀,就知道哄妈开心,都那么大了,现在你哥又不在你爸爸身边,你要多帮着你爸,他这几年可老了好多。岁月不饶人呐!我们都老了,要看你们这一辈了。”
上月连连摇头:“我妈才不老呢!出去任谁看了都说是我姐姐,妈,你在我心里永远年轻,永远那么漂亮!”
“傻孩子,那你妈不成了老妖怪了!学校里怎么样?还好吗?”上官夫人被女儿逗得直笑,“能安安静静过日子就好了,妈妈再也不要求什么了!”
“好啊!学校里挺好的,我和你说哎!那个…………
……………………
“乒”,“乒”连续玻璃的碎裂声从楼下传来,上月和妈妈一惊:“上月,快去看看怎么了!”“好!”上月转身下了楼,惊讶得看见父亲气急得在摔着茶几上的杯子,满脸通红,犹如一头怒极发狂的狮子,水木风面无表情得坐在沙发上,看着上官天情摔着杯子,一言不发,这……这是怎么了?
“老爸!”
“老爸!”上月见父亲不搭理她,连唤了两声。上官天情看着焦急万分的女儿,慢慢得冷静了下来,对水木风拱手道:“木风,老夫失态了,今日就不留你了,上月替我送送水先生。”上月点点头应下了。
“伯父不必介意,小侄理会。那就此告辞了!”水木风起身告别。
“木风,恕不远送,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
上月一路将水木风送回了秦家,水木风一句话也没有说,临下车前,上月再也忍不住了:“水木风,你到底和我爸说什么了?惹得他老人家那么生气,我爸可从来没有发过那么大的火!”
“我想并不是我惹伯父生气的,惹他生气的另有其人。”水木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我哥?”上月转念想到。
“我想也不是,你回去伯父应该会告诉你的。我也不便多说!”水木风为难得说。
上月见水木风推得一干二净,气得转身坐车就走,连招呼也不打。
水木风望着车子远去的尾烟,苦笑着摇摇头。
水月回到家中,父母已经离开了总堂回到住宅,一进门妈妈就拉着自己,连问怎么了,水月苦道:“我也不知道,水木风什么也没和我说,老爸也没和我说什么!老爸呢?”
上官夫人担心道:“在书房,一回来就把自己关了起来,谁也不见,还在摔东西呢!”上月看着紧锁的书房,不停得传出东西破碎的声音和上官天情的咆哮声,越来越不明白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哥哥出了什么事了吗?想到这里,上月不禁一阵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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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上课
第八章上课
上官天情震怒了,他被水木风带来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太突然了。他随手抓起任何能砸的东西,统统粉碎它,毁灭它,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我操!老子半生刀光剑影,毕生的心血,数十万人的努力,要不是自己那个平日里看似混账模样的儿子,险些毁于一旦,儿啊!可苦了你了!想到此处,上官天情不禁老泪纵横,他默默得看着手中这张磁碟,想这水木风今日的那句话:小心身边人。
小心身边人!
小心身边人!!
上日他想要我小心谁?提防谁呢?
上官天情渐渐冷静下来,无言得在书房里徘徊,脑海里不断得浮现一张张人脸,终无所获。不行,不能就这么干等:“疾风!”
“堡主!疾风在!”窗口闪进了一个黑衣人影,沉声回道。(天情集团总部所在即为上官堡,所以称为堡主)。
上官天情看着手下的四大守护之一的疾风,犹豫了,思量了半日,挥了挥了:“算了,先下去吧!”
“是!”话音未落,人影已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有来过。
上官天情背手站在窗口,盯着外面漆黑的夜幕:“不行,还不能动手,人老了,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上月和妈妈在外面干着急,却没有想不出任何办法,老爸在书房的时候是严禁任何人打扰的,只能等他自己出来,忽然听见了书房的开门声,两人齐齐望向书房门口,见上官天情满脸凄然得走了出来。
“天情,你怎么了?没事吧?”上官夫人关心得问道。上官天情把妻子轻轻拥入了怀里,用长满胡茬的下巴在她的额头慢慢得磨磋着,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来告诉妻子实情。
“天情,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了,七八年没见你怎么烦恼过了。”上官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越来越冷,丈夫只有在极度担心自己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抱着她。
“凤儿!”上官天情下定了决心,总要面对的,“上日他,他不在了!”
“啊~!你说什么?”丁凤惊呼。
“我们的儿子,上日,三个月前在黄山,遇袭,死……不在了!”上官天情实在说不出那个字。
丁凤恐惧得看着自己的丈夫,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上官天情抱着妻子瘫软的身子,转头看着上月,上月也瘫坐在沙发上,任凭泪水狂涌出眼眶。
天那!哥哥,天那!上月感到天塌了。上官家唯一的血脉,下一代的堡主,没了;那个呼朋唤友,笑天骂地,千万人喜爱的上官上日,不在了;那个捏自己鼻子,打自己屁股,拉着自己满山跑的哥哥,死了!
上月冲出房门,对着黑夜发泄着:“啊!!~~~~~~~~~~~~~~~~~~~~~~~~哥哥~~~~~~~~~~~~~~~~~~~~你回来啊!!!呜呜呜~~~~~~~~~~~哥哥!”黑夜满是回声,她默默得跪在了地上,泪水一滴一滴打在手背。
资料:
二零零四年夏,南联“六龙一凤”中的狂龙,上官堡少堡主:上官上日,于黄山遇袭身亡,年仅二十二岁。
起因,疑与天情公司二零零二年总部机密遗失一事有关。
凶手:待查。
年少纵横天地间,
孤身单剑犯天邪。
幸得青山佑侠骨,
唯留英魂护南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