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1 / 2)

>  两人站在床边,我动手脱他的衣服,他摁着我的手,皱眉说:“今天不做。”

我拨了拨他额前长长了的,有点挡住眼睛的碎发,柔声道:“我没打算做,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他鼓着脸,闹小孩子脾气般说:“也不给你看。”

我无语了,和他拉扯拉扯,他誓死捍卫着自己的衣服,我拼命扒他的衣服。

“殿下,你是公主殿下吧。”我挑眉道。

趁他愣神转生气的瞬间,我乘机抓着他的手举过头顶,拽着他的衣服往上一掀,成功脱了他的衣服。接着顺势把他推倒在床上,连着內褲一起扒掉他的裤子。

嗯,全果的刘殿。不过这熟悉漂亮的身体此时蒙上一层陌生骇人的色彩。刘殿怕热,所以大夏天的,七分袖加长裤的打扮完全不符合他的习性,不过于此刻,因由一目了然。

“到底谁弄的。”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看着他全身上下,除了刚才衣服没挡住的地方以及生。殖器官的那一片区域是完好的之外,可以说,几乎没有一寸皮肤得以幸免,全都蔓延着瘀伤和擦伤。我把他翻了过去,果然后背也一样,被殴打的也真够彻底。

“你先起来,压得我疼。”他扭过脸,不满地看着我。

我站了起来,坐到一旁。刘殿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

我把茶几上的一套杯子扫翻在地上,乒呤乓啷地一顿响,白瓷片碎了一地。我难掩愤懑地说:“伤害你的人都该死。”

刘殿看着一地碎瓷,失神地说:“包括……我爸吗?”

“你爸弄的?”我就该猜到,我早就应该猜到。

“不算是。”他瘫倒在床上,缓缓地说:“他只是把我扔给刑堂的人。刑堂的人比起你爸可是有分寸多了,我一点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打得像模像样好向我爸交差罢了。倒也不是太疼。”

我把地上的碎瓷片踢到一边,走了过去,抬起刘殿的脸细细检查,叹气说:“难怪身上那副德性,脸上没有一点伤痕。那群人是不敢下手吧,毕竟以後吃粥吃飯还是得看你的脸色。”

“才不是呢,因为我爸吩咐他们的时候说了一句:‘他还得负责出去见人。’”因为两人的脸靠的很近,所以他的嘴巴不由主自地往前送,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彼此的嘴唇将要触碰前的一刹那,他又不动声色地别开了脸。“别对我爸出手,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呆怔着,然后失落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试探性地问:“如果你爸把我一枪毙了,你会原谅他吗?”我回想着祖父的葬礼结束后的那晚,黑漆漆的枪口指着我的脑袋的场景,心有余悸。

“会,他是我爸。”刘殿几乎没有犹豫。

我把他搂紧,巴不得把他的骨头揉碎了泄愤。

他安抚般摸了摸我的头,补充道:“但是我不会原谅我自己,永远都不会。”

何苦呢?我们都何苦呢?

我轻轻的松开了他,无言以对。

我抬起头,离开了他的颈窝,舌头径直探入他的口腔,我需要从他身上寻找安慰。

我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布满伤痕的身体,舔舐着他精巧的锁骨。

“说过了今天不做的。”他漠然地说。

我的大腿在他的胯。下蹭了蹭说:“你硬了。”

“硬了也不做。”他毅然决然。

他还没原谅我吧,今天我的确过分了,我受伤地下了床,说:“我去洗把脸。”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在穿衣服,下。身还鼓着包。他看了我一眼说:“我要走了。”

“待会儿吧,我帮你抹点药酒,祖传配方,保证你好得快。”我苦笑着。

他愣了愣,接着一声不吭地把衣服重新脱了,坐在床边。

以前我们一起打架时难免受点小伤,每次都互相帮对方抹药酒,想起来还真让人怀念。

我翻出药酒,对他说:“躺下吧。”

他犹豫地看着我。

我又说:“躺着比较方便,你脖子以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他也就应允着躺下了。

光滑的皮肤上偶尔有硌手的血痂,我轻缓地抹着药酒,有意无意地在记忆中他身体的敏感点处多做停留。不知道是不是药酒的原因还是我撩拨的作用,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空氣中瀰漫著藥酒的味道以及溢滿了曖昧的氛圍。

前面抹完了,我让他转过身,抹他的后背。接着我把他的內褲脫了,他身體顫抖了一下,我安慰道:“你的屁。股也有傷。”

我按耐不住地在他圓滾的臀部印了一吻,接著一把不可收拾地親吻著。手上倒了藥酒,撫摸著他的大腿。

此時他轉向我眉頭紧蹙,我問:“怎麼啦。”

“硬了,趴著頂得難受。”他抓著我的手往他的前方送。

“嘿,我的手上全是药酒。”我提醒道。

他耸了耸肩,接着抬起手掰着我的后脑勺往下摁,我得意地含住那根比他身體还滚烫的东西。

互口之后刘殿还是甩下我一个人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扔下一句打击我的话:“还是那句,我们暂时别见面吧。给我点时间原谅你。”

看了眼关上的房门,我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嘟囔着:“好吧,别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婚纱

祖父去世了,但张家的大宅不能人去楼空,所以纵使母亲很不乐意回那边住,但还是不得不搬回去。不过我和张言熙都选择留在现在这套房子,没有跟父母一同回去的意思。

父亲也没说什么,默许了我们。只是他们搬离的前一天,父亲跟我说:“刘震城跟我说了你和他儿子的事情,对你们我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自己当心罢,出了什么事,别怪我这当爸的保不了你。你自己选的路自己你自己最清楚,你自己犯的错你自己全权负责。”

“爸,谢谢您。”当时我感动的什么都说不出,只是道了一句谢。

父亲走了后,张言熙也警告我:“小旭,你最近越权的行为有点多,你收敛一下,要不然我很难帮你继续隐瞒或者圆场,那些元老的嘴巴不是那么容易堵住的。”

“堵不住就别堵,被那些老古董说三道四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我不屑地说。

他表示不解,“你到底想要什么?钱?权?你从来不热衷这些。”

“我干嘛要告诉你,别忘了我俩是竞争对手。”

“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得到,不惜一切代价。”张言熙信誓旦旦地说。

啊,情深款款的哥哥,不好好利用简直是浪费。我微笑着说:“钱和权我都需要,我需要绝对完胜刘家的实力,我要让找到一个机会,让刘震城迫不得已答应我一件事。当然如果他让位给二哥我也最乐意不过。”

我说完,张言熙脸色不太好,看扁我说:“你做不到的,你还太嫩了。”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倒是你别当我的绊脚石就谢天谢地了。”我要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刘殿,张言熙对这点当然再清楚不过,我可不觉得他会安好心帮我抢刘殿,只是跟他说说也无妨,整天动不动就尽说些帮我干这个干那个的大话可是件烦人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打算,我还是更倾向于不愿意和刘家扯破脸皮,我只是想在P城站稳脚跟,然后把刘殿拐到身边罢了。

接下来他转移了话题,“记得今天陪菲菲试婚纱。”

“嗯。”切,记得这么清楚自己又不去,可怜了佘菲菲的痴情。

女生看见婚纱无一例外地都很兴奋,和佘菲菲专门去了C城最大的婚纱店,从下午三点一直试到晚上十点,婚纱店打烊时她才不得不做了最后的决定。

虽然试了一整天,不过售货员几乎都围着她转,尽管这天客人不少,但一看佘菲菲就知道是今天的金主。可不是吗,最后她要了两套婚纱,三套晚礼服,一套旗袍。

这些都要根据佘菲菲的身形进行修改,所以付了钱之后留了个地址和电话我们就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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