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2)

>   “为什麽?”薛杨几乎是大叫起来,那架势搞得好像我负了他的情意。

薛柏慢里斯条地嚼完嘴巴里的食物,吞了下去,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宁教人嫖妓,莫教人搞基啊,弟弟。”

“为什麽这麽说?”薛杨这看著薛柏继续问道。

“你看我俩现在敢回家吗?能向家里要钱吗?周末和晚上都在干嘛?”薛柏一口气三个问句,薛杨看著他,哑口无言。

薛柏站了起来,“吃饱了,走吧。”拉著薛杨往外走。

薛杨回过头来喊道:“抱歉,这顿你请客,改天请你吃饭。”

可以看得出来,整顿饭下来,一直一脸淡漠的薛柏到了最後的那几句对话时,马上变得神色黯淡。

这两兄弟也真不容易呢。

看著只吃了二分之一的一桌子食物,我也没心情继续吃下去。於是买了单,离开了餐厅。

回到住处,看到书桌上放著我的一个小药箱,由於经常打架,所以我备著药箱用於处理小伤口什麽的。这个药箱我是放在书架上的,现在却在桌面上。我看了看垃圾桶,里面果然有用过的药棉和棉签之类的。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只的纤长而健美的脚,我抓著那精巧而不柔弱的脚腕,吮吸著从脚底流出来的鲜血。我咽了咽唾沫,喉咙有点干燥。

我想起了点什麽,快步进了浴室,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残留著干涸的血迹。

昨晚的支离破碎的片段杂乱地浮现,好像是我自己做错了些什麽。内心悔恨懊恼,以後该怎麽面对刘殿,依旧以作为弟弟的姿态呆在他身边?为了免了尴尬而不相往来?还是简单地借口酒後糊涂,装做若无其事罢。

我们也不小了,也不是什麽处男之类的,对这方面的的事情也不至於耿耿於怀。想通了之後从而释怀。

扫干净玻璃碎片之後,把刘殿扔在一旁的他自己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接著上网打游戏,心不在焉,连续手残,被骂是不是边撸边玩。看著对话框一点愤怒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感叹:酒精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又危险又麻烦。

作家的话:

因为字少,所以两更~

☆、21。介意

正乱点著鼠标,手机震了,来电显示薛柏。

电话里是平静的声音,内容却显得十分著急:“Max pub对面的宾馆,立刻过来,别问为什麽。”随後对方就挂了电话。

Max pub就是学校附近的那家gay吧,薛柏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我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到了之後,薛柏把我领了进去,到了一房间前,薛杨在站那儿,对我说:“虽然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我不想管,但刘殿和郑声在里面,刘殿喝醉了。”

“艹!”我骂道,随後一脚把门踹开,档次不高的宾馆,门异常好踹,“!”地一声後,我走了进去。

果然是郑声,他诧异地转过头看著我。 我把他从刘殿身上拉离,随後迎头就是一拳。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是一个膝撞,这下撞得地很准,正中他的腹部,加上我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所以郑声捂著肚子瘫坐在地上。看来这麽多年冯老师把我哥俩往残里整还是有必要的。

把床上的烂泥往背上一背,後背似乎有个莫名其妙的东西顶著,我没大在意,离开了宾馆,招了出租车回住处。

短短的一小段路,刘殿一直往我身上蹭,下了车之後趴在我後背上时,还在我耳边哼哼唧唧,哼著哼著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疼得我差点没把他扔在地上。

回到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他勾著我的脖子不让我走。我没多大在意,掰掉他的手,刘殿一直以来喝醉了就容易发情,为此还荼毒了不少女的。

我倒了杯水给他喂了下去,才喝没几口他就别过头,然後缠上了我,我才发现他的裤裆处支起来的帐篷。

看著他迷离地有点诡异的眼神,我明白过来,他不是喝醉了,他是嗑药了。刘殿一直不碰这类东西,所以我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这次不知道是他自己玩,还是被下的药。

但是我并不打算上了他,更不会让他上。

我解开他的裤子,摸上那烫手的东西用手帮他弄了出来。灼人的温度通过手心,喑哑的呻吟刺激耳膜,我下腹的欲望也被燎燃。

无奈地正要离开,打算去浴室解决。结果一个不留神被刘殿一拉,倒在他身上,他随後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撑开我的腿顶了几下,无果。於是胡乱地扯著我的裤子。

看著他刚发泄完却还在挺立的分。身,我叹了口气,伸手握住用力一掐,他软了身子。挣脱开他的钳制,扶著他两人侧身躺著。

把彼此的硬物捏在一块儿,著手套。弄了起来,彼此的热度烧灼著对方,血管的突动刺激著对方。

空气中浓郁的情欲味,刘殿的毫不掩饰的。吟,以及他此刻因药物娇媚地快要让人化掉的脸,无一不消磨掉的仅存的理智。我死命抑制把刘殿摁在身下的冲动。最後迫不得已,放开了自己的分身,帮刘殿速战速决。好不容易,他射了之後,我跑去浴室解决掉自己的,然後冲了一下冷水,才回到床边。

刘殿的手抓著自己的柱身套弄著,还不够,真不知道下了什麽药,而且下手真重。刘殿自己把自己弄射之後,我抱著他进了浴室,把他放在地上冲凉水。他大叫著在地上挣扎著,拼命用手挡著水流。我也只是看著,直到他的发红的皮肤和殷红的脸色变得发白,本来半勃的下身彻底变软变小,我才把水调成温热的。

没办法,不能怪我,不真刀真枪,我玩不过现在被药物弄得著了魔般的他。不能和他做,更不能帮他找女的,我只能这样。

帮他用洗干净之後抱回床上,看著他脚底贴著的创口贴下露出了一小截暗红的伤口,於是打开药箱,简单地帮他处理包扎了一下。随後盖好被子,看著他渐渐呼吸平稳地睡了过去。

结束了一切之後,我给父亲的人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查一下郑声这个人。之前就想查了,却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次打了他,怎麽著也得查一查了,免得大祸临头时我还毫不知情。

洗完澡之後,把自己和刘殿都套上睡衣,偷偷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巴,就闭上了眼睛。

睡著睡著突然喘不了气,我睁开眼睛,屋里的阳光有点刺眼。刘殿的手压在我的脖子上,难怪喘不了气。我把他的手挪开後坐了起来,看了看手机,十点半,不早不晚。

一只脚踏下床之後被人拉著手,然後往後倒在某人的大腿上,头顶是一张表情迷糊迷糊的脸。

随後那张脸压了下来,舌头一反那张迷蒙的脸,灵活异常地探进来挑弄著我的口舌。

还没等我推开,对方的舌头就退了出去,刘殿抬起头来,含糊地说:“小旭旭……我头痛…… ”慢吞吞且有气无力的声音。

“二哥,你是睡傻了吧?一大早来个强吻。”我坐了起来,抹了抹快要滑到下巴的唾液。

他扣著我的脖子, “你才睡傻了呢,我知道昨晚我和你做了,接个吻算什麽。”

“我们不是好好穿著衣服吗?”我辩驳道。

刘殿揉了揉脑袋:“我昨晚和郑声出去,嗑药了,我没再他床上,在你床上,那就是我和你做了。”他的话很欠揍。

我鄙视道:“你竟然记得,真神奇。”

“其实我记不起来了,就是心情不太好郑声说high一下药就好,结果那时玩意儿根本就不是用来玩的,摆明是春。药之类。被坑死了,除了想做,什麽别的感觉都没有。”刘殿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媚笑著说:“小旭,你昨晚让我上了对不对?我後面什麽感觉都没有,那就是你在下了。我们再来一遍吧。”

我把他作乱的手拿了出去,“不对,我是用手帮你弄出来的,後来只用手实在玩不过你了,就把你扔去冲凉水了。我们什麽都没有做。”

“不会吧,这麽狠,难怪我会头痛。”刘殿又揉了揉脑袋,“前天晚上我们做了呀,所以一样能来第二遍。”

“对你没兴趣,发情的话找你的郑声去吧。”我装作不耐烦地扬了扬手。

刘殿呆呆地看著我,脸色越来越难看,拽著我的衣领,吼道: “张言旭,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现在告诉你,我也喜欢你。艹你大爷的,你装个屁装啊,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我,我现在都不介意变成gay了,你拽个毛拽啊,艹nmlgb,气死我了。”

这全是粗口的告白是怎麽回事。我看著他发飙的样子目瞪口呆。

对方瞪著我,似乎在等待答案。

我叹著气,闭上了眼睛逃避他的目光:“你不介意我介意。”

作家的话:

更新啊更新

☆、22。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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