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2)

>  蒋瑞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配合著他的动作轻摆著身体。

看得我很不爽。

我走到袁锐天身後,蒋瑞看著我刚要开口,我微笑著把食指放在嘴巴前,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蒋瑞回我一个意味深远的笑容,识趣地装作若无其事。

我把手搭在袁锐天的腰上,弯著腰低头啃著他的肩膀,他刚想回头,就被蒋瑞扣住了下巴吻了下去。

放在他腰上的手探向他的裤裆处,捏著那已稍微胀大的物体,另外一只手滑进他的衣服里捏著他的乳。头,轻咬著他的耳朵,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勾引我两兄弟,是想3P吗?”

袁锐天的身体僵住了,蒋瑞放开他乐成一朵花:“三哥,今晚好兴致哦,我手里有GHB。”

袁锐天带著哭腔,扭过头看著我,也真带著泪花:“言旭,我错了。”但我手里的东西依旧诚实。

可惜我见不得小孩哭,“别让我看见有下次。”

退後一步把他拉离蒋瑞,对蒋瑞说道:“抱歉,我带走了。”接著准身就走。

“喂,三哥,哪有你这样的!”蒋瑞在身後吼道。

我回过头抛了个媚眼:“六弟,我不是第一次这麽对你了。”

对方向我竖起中指,接著踩著舞步寻找下一个猎物。

把袁锐天带回酒店,懒洋洋地坐沙发上,累了,连惩罚一下他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开口道:“说吧,怎麽回事。”

袁锐天吞吞吐吐道:“上次你带回来那男的是谁?”

这是什麽答复,反过来怪我了。我闭上眼睛懒得看他:“你应该清楚,我不需要对我的床伴专一,但你要在我眼皮底下对我专一。”

“这不公平。”袁锐天声音变得沙哑。

“不乐意可以可以滚。何况你去我最常去的店缠上我的兄弟又算是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微微抬起眼皮,看著他:“首先,我每次带你去酒吧都是那个店。其次,一中谁不知道蒋瑞是我的兄弟?”跟他说话纯粹浪费时间。

“对不起,我只是吃醋,我保证不会有下次。”袁锐天哀求著。

他走过来刚要坐我腿上,我就一把把他推开,“你回去吧,今天对你没兴趣。”

他愣在那不动。

“别让我说第二遍。”

眼前的人终於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今天怎麽这麽倒霉。

没有床伴在身边的话,我通常会回家里睡,因为毕竟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回到家,鬼使神差地进了琴房。可能是被刚才袁锐天的舞刺激到了,不过我不应该是想跳舞才对吗?

琴房里摆著母亲的竖琴,张言熙的三角钢琴,还有我的架子鼓。

母亲年轻时是一个音乐团的竖琴手,所以张言熙六七岁时就被逮去挑乐器学。我没张言熙那麽听话,直到十岁才肯学,并且挑的是架子鼓。母亲并不愿意让我学这种不正经的乐器。但当时我跟她说是不是只要我肯学,什麽都可以,她一时口快就答应了。不过她也因此没在我的音乐培养方面多花心思。

既然不能靠做爱转换心情,那就靠音乐来排解忧愁吧。

我坐在架子鼓前,凭著感觉一顿乱敲。思绪在吵杂的!片声和鼓声中乱飞,直到敲打的动作放缓,最终只剩一下一下的脚踏,大鼓发出沈闷的“咚……咚……”。

脑子里的运转定格在刘殿跟我说他想组乐队的时候。

小学四年级,那时候四弟陈靖,六弟李子璐都还没加进来。

刘殿说:“小旭,我想组乐队。”

“乐队?”

“嗯,电视上那些外国乐队都很酷哦。”

“怎麽组啊?”

“我去学吉他,熙会弹琴嘛,你和蒋瑞再随便学个别的乐器。”

“好啊,回去我让妈妈让我学。”

最後我学了架子鼓,刘殿弹吉他,蒋瑞玩贝斯,张言熙负责键盘。我们唱歌都不出色,所以主唱轮著来当。

再後来陈靖加入了我们,我们称兄道弟,陈靖什麽都不会,也对此没什麽兴趣。

初二时和李子璐好了,他会拉小提琴,再加上张言熙的钢琴,所以我们还玩了一阵子黑金属。最终发现李子璐那种懒洋洋的的声音唱歌时很性感,主唱就由他当了。我们跑到的一家小酒吧应聘,结果被录了,还拥有一小拨粉丝。

而今,我们都由於家里的事情没空也没心思玩音乐了,乐队解散了。此时,我还没想到,不久的将来我还会和刘殿同台演出,经历各种不大不小的事情。

大鼓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呆了会,落寞地回到房间。

☆、7。介绍

周二,陈靖家的酒楼。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包间,陈靖在点菜,刘殿和张言熙在说说笑笑。张言熙一直不苟言笑,除了面对我和刘殿时还能不那麽严肃,不过他对我还有著作为兄长的威严。

过了一会儿,李子璐和蒋瑞也来了,两人都穿著校服。

“大、二、三、四哥。”蒋瑞咧著嘴笑著打招呼。

“大哥,二哥,三哥。”李子璐一直都过於规矩,他停顿了良久,才接著说:“还有四哥。”

陈靖和李子璐两人有点过节,陈靖强迫李子璐和他做。不知道陈靖当初是怎麽想的,不惜和李子璐闹掰的代价。但这人我一直捉摸不透,只知道他家的势力是我们六个之中最大的,惹不得。当初蒋瑞这个智商濒於临界点的打球时认了他当哥哥,就这麽加入我们了。

“你们今天怎麽成了乖学生,竟然穿校服。”刘殿打趣著问道。

“今天校长亲自检查仪容仪表,我之前欠他个人情,怎麽著都得给个面子。”李子璐说。

“五哥都穿了,我能不穿吗?”蒋瑞接道。他俩是一个班的。

菜一个个地上来,几个人边吃边喝边聊著无足轻重的话题。

偶尔说说以後的打算,时不时说说最近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当然也会扯到自家的生意状况及父母给予我们的压力。

我们被强加的并不是普通高中生关於学习的压力,而是高中结束後,不得不渐渐学著接手家里的生意,其实除了蒋瑞,我们现在都有在父母的手下干活了,李子璐更是成了当家。

简单地介绍一下我们这几个人的状况吧。

张言熙大一刚结束,我、刘殿和陈靖高三结束,李子璐和蒋瑞高二。

生意状况是:

我和张言熙家里白道上是开娱乐城,黑道上是赌场。

刘殿家白道基金公司,黑道高利贷。

陈靖家白道主要是高级餐厅、酒楼,黑道是情。色场所。他父亲还从政,具体什麽官就无从得知了,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李子璐白道ktv、酒吧(不过除了格蒂,我们一般都不去李子璐家别的酒吧什麽的,因为那些都是李子璐父亲的产物,老一辈人的品味实在不敢恭维。李子璐刚接手家里的一切,还不能安定下来进行换血。),黑道贩毒。

蒋瑞家白道物流公司,黑道走私。

“你们大学都去哪啊?”蒋瑞问道。

我:“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去P城。”

陈靖:“出国,英国或意大利。”

刘殿:“不知道,对这个不感兴趣。”其实,有时候受不了刘殿这种吊儿郎当的个性,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让人担忧。

张言熙看著我说:“真的要去P城?你跟爸说好了?”

“嗯,他说他那边有熟人,打算年末在那边也做点小生意,现在已经有派人在那边了。何况这里不是有你吗?”

我自问成绩可以,但张言熙当初的成绩可是甩我好几条街,国内一流的学校只有一两个不能随便他挑专业,其它都能任意他挑。但父亲让他留在本省,幸好我们离省会很近,要不然我估计他只能在市内那些二流学校读了。

我们坐一块儿不到一个小时,李子璐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没多久张言熙也被父亲叫走了。大家也就没什麽兴致,所以就这麽散了。

回到家,母亲在和刘殿的母亲聊天,看见我後说道:“弟弟,你的信。”她指了指桌上的一个信封。

“阿姨好。”我先跟刘殿的母亲打了个招呼。

刘殿的母亲优雅地微笑著点了点头。

我拿起来看了看,是F大寄来的,看来是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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