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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寒悻的门口,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他伸出手,轻轻打开了他房间的门,背靠着关上时,他反锁上了门……
骏津踉踉跄跄的向床上的寒悻靠近,看见寒悻去睡后,他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又出去了,在街边喝了整整三瓶的烧酒,没有吃任何菜,只是打开酒瓶,对着瓶口往嘴里倒去,灼热的感觉从舌尖一直延伸到胃里……
明明心里想着回自己房间的骏津,手脚却不听使唤的来到了寒悻的身边……
蹲在寒悻的身旁,借着外面淡淡的月光,他看见他安静的睡脸,紧紧闭着的眼眸,随着呼吸轻轻浮起的胸膛,和那双垂在两边光滑的手臂……
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骏津用颤抖的手慢慢摸上他的手臂,有些冰的触感,让他不知所措的哀伤……
那么多次,在午夜梦魅中,他都曾这么幻想着抱紧他,但在清醒来后,就又被这种无力的哀伤感击垮。
抬起身,因为酒显得有些错乱的思维,让骏津一下子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他用唇轻轻吻他的眼睛,他的脸庞,轻轻触在那吻过一次后就总是魂牵梦绕的唇上……
睡的香甜的寒悻似乎并没有被这些打扰,只是深深呼吸了一下,又沉进睡梦中……
越来越无法控制的情绪,骏津的手慢慢往下,顺着寒悻睡衣的下摆轻轻摸上他的胸膛。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最后无法抑制自己的撩起他的衣服,让那洁白的皮肤都呈现在他的眼前……
已经被欲望支配的骏津,爬上了床,跨坐在他的身体上方,把脸埋进寒悻的颈间,贪婪的伸出舌头在他的颈间舔嗜,而手指已经在他的乳头上慢慢旋转……
“恩!”被痒痒的感觉有些惊醒的梦中人,只是轻轻,没有任何力度的挥了挥手。
骏津握住他的手,贪婪的吸上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在上面咬着,另一只手已经滑进了他的睡裤里……
惊呆,手上的触感告诉他,没想到,寒悻因为这样的刺激,也已经有个感觉……
在狂乱的夜里,被酒精摧毁的理智,已经没有半点余地,我要得到他的话语不停在骏津的脑袋里徘徊……
用嘴在他小巧的肚脐上徘徊,他的裤子已经被自己褪到了脚踝,手在他的欲望上不停勾引,越来越硬的欲望,和那头上已经忍不住流出来的晶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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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当寒悻在梦中被一种要被撕裂了般的触感惊醒时,骏津已经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疼疼……”下意识的推拒正掰开他的双腿,努力刺进他体内的人。
“疼疼,你,你是谁……你要干吗?”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情的寒悻。
没有回答,只有俯下的身体,在那一刻,寒悻终于借着月光越来越清晰的看清楚了来人,“骏津……”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覆盖,
“你,你要干吗?”左右晃动着的头,努力逃避的脸,下一秒,抵在他股间的物体让他终于明白了所发生的一切。
“骏津,你疯了!”努力想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手,下一句话还没说清晰,骏津一个挺身,已经埋进他身体一半的硬物,终于全部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啊——!”寒悻的尖叫,被骏津全数封存在了他的嘴里。已经被欲望和酒烧红了的眼睛,他在心里想,你叫吧,喊吧,就那么恨我也好,我一定要得到你!
因为痛而从寒悻眼里冲出的眼泪,他差一点就那么昏了过去,太疼了,实在是太痛了,就好像有把刀子,把他整个给分裂开一样。
被骏津压着的手,努力挥舞,努力推拒,却都无法停止的侵犯……
“停止,停止……”他在他嘴里闷闷的呼喊着。
“停止啊,停止啊!求求你,求求你……”苦苦哀求着……
没有停止,只有前行……
最后一切变成崩溃了般的挣扎,寒悻却让自己陷落进更加无望的地步,终于一切都颓然的放弃,他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无望的哭泣,和下体不停传来的磨擦声。寒悻两只手努力抓住身下的被单,那么沉重拉锯的每一下,都把他的意识渐渐脱离了自己的躯体……
恼人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中间寒悻只是无望的睁开泪湿的眼睛后又无力的紧紧闭上……
每一下都要撞击到最深处,越来越迅速的涌动,流出的汗滴落在他的身体上,随着撞击,放在骏津肩头上的脚就轻轻的上下摇晃,已经彻底停止了挣扎的寒悻,脸上挂满了眼泪……
终于,在闷哼中,骏津在他身体最深处释放出自己欲望的种子,喘息着放开他的腿,身体颓然的跌落在他的身上……
寒悻在最后一刻咬紧了自己的牙齿,他咬的那么用力,在骏津释放的一瞬间,寒悻听到了自己牙齿断裂的咯噔声……
骏津喘息着从他的身体里撤出自己的欲望,白色的精液里混杂着血,从寒悻的身体里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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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脚,踩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寒悻跌跌撞撞的行走着,每一步,都牵动着身体内部的疼痛,但这痛却完全不敌内心所受到的伤害。身体的伤可以治好,但内心的却只能无边无际的停留在那儿。
当一切都结束,骏津似乎从酒中恢复了理智,他呆呆的跪在床角,望着床上那具被折磨的几乎要散架了的身体,寒悻的嘴角不停有血流出来,他闭着眼睛,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擦干净他嘴角旁的血,小声的说:“SORRY!”
却被无情挥掉的手,寒悻从床上坐起来,他盯着他的眼睛整整五分钟,然后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三巴掌。
骏津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他努力抓住他的手臂,把脸埋进他的手掌中,痛哭失声……
眼泪,温热的顺着他手心的纹路流进掌心,寒悻光着身子,咬着嘴唇,转头,不愿看见他的脸,却在瞬间,瞟到窗外挂在树尖儿的月亮。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只在一瞬间,曾经辛苦建立起来的微笑和温暖,就被伤害彻底瓦解。
寒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能去告他,告诉别人自己被一个男人侵犯?这太荒唐了……
他不能杀了他,他没有这个勇气,用死亡来结束一段耻辱。
他唯一想到的,只是逃离……
离开这儿,离开这间屋子,不能叫这屋子里的任何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离开,赶快,马上,逃走,逃开……
寒悻穿好了衣服,踉踉跄跄的奔出了门外……
街上没有行人,只偶尔有一辆车仓徨的经过,在灰暗里照亮寒悻苍白的脸庞。
不知道那么走了多久,寒悻才发现自己忘记把鞋穿出来,干净的脚掌已经被碎碎的石子咯红了,每走一步,他都感觉到血,从他的两腿间流出来,顺着大腿的曲线往下滑,不一会儿就从裤腿处流了出来,滴落在他走过的每一寸路上……
痛的几乎要窒息掉,他前倾着身子,扶着一切能摸到的事物依然走着。不知道要去哪儿,不清楚走的是哪一条路,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左右摇晃无法安稳,不知不觉的跌倒,又没有半点意识的爬起来……
表情是那么想流出眼泪,但眼睛却无论如何再也掉不下半滴水……
终于,他昏倒在了马路旁……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寒悻病了,他回到了家里,这一病就是整整半个月。
寒悻的母亲打电话给他们,哭着询问寒悻到底怎么了?
赫正说:“最近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只有旁边的骏津清晰的知道一切,他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