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辛的脸更瘫痪了:“看不下去我的脸,你可以对我说,Elyosiel!”
这个冗长的名字是教皇死压给卢政勋的,范格鲁维叫的Esiel肯定不能用,于是就从elyos整出了这么长的名。
当卢政勋从邮箱收到教皇寄给他的信,看到他名字居然从“zounimeishangliang”变成了“Elyosiel”后,朝天竖了好几次中指。
教皇居然用了邮箱,被改改名字在对比下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了。
看着赫辛,卢政勋应骑士要求说:“赫辛,你面瘫得真难看。”
赫辛低声磨牙:“别以为你是天使我就不敢打你。”
卢政勋回击:“你不敢打我是因为你打不过我。”
德拉科很高兴,咯咯咯地笑着拍手。
气氛渐渐狂热中,卢修斯跑下楼来了。
铂金贵族把德拉科拉了过去,没什么诚意地说:“谢谢。”在外人面前,他是不会训斥孩子的。
卢政勋扭头问卢修斯:“赫辛面瘫很久了,你不觉得难看吗?”
“我觉得,赫辛先生非常英俊,那是一种冷酷的俊美。”卢修斯给了卢政勋一个迷人的微笑。
赫辛的脸皮子为这“赞美”狂抽了两下,刚想往后跳,醋飚的Elyosiel甩开六翼,气势煞人地逼近用近身魔法拍上他了!
能看到这一角落的众守卫们齐齐发出一声“噢”!
卢修斯对着越打越远的两个人摆摆手,拽着德拉科离开了。
走到一个看不到他们的位置,他对德拉科说:“你做错了事,德拉科,我们说过,没有我或者你爹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能自己飞行。”
三岁的德拉科眨了眨眼,很干脆的回答:“没说过。”
卢修斯皱眉,一把将德拉科抱了起来:“那样的话,我不得不把你的翅膀绑起来,等到你拥有足够稳定的记忆力的时候,再把它们放下来。比利!拿绳子来!”
“不!不要!不要绑!”
比利拿来了绳子,卢修斯把哭闹的德拉科放在了地上。
“不要绑!不要绑!”德拉科还在尖叫。
“停止尖叫!德拉科!停止尖叫!”卢修斯抓着德拉科的胳膊,就算这个小东西姓马尔福,可是年龄让他和普通孩子没什么不同。
德拉科看着那个绳子,害怕得哭了起来;“父亲,我错了,不要绑。”
“你不只做错了事,你还欺骗了你的父亲。”卢修斯看着德拉科说,“很显然,你是记得答应过我和你爹地不能独自飞行的。”
“我记得我认错,对不起。”德拉科哭的更大声了。
“你姓马尔福,你是国王的儿子,德拉科。别做和你身份不相符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很容易就会被拆穿的事情。”卢修斯擦着德拉科的眼泪,“我不会捆你的翅膀了,但是从明天开始你的游戏时间减半,我要提前为你找一位礼仪教师了。”
在不远的,常青藤包裹的立柱后面,卢政勋探出头看着这边。
赫辛在更后面,他的衣服被烧出洞,不过教廷会送新的来,对于他三不五时就被“天使”揍的事情,那边好像十分喜闻乐见。他卷发上还有碎冰渣,不过他早习惯了:
“不过去?”
卢政勋摇头:“我不能总罩着他,这样他长不大。”
赫辛抿了一下唇边的小胡须,不以为然:“你们能给他最好的生活,为什么不?”
卢政勋仍旧不错眼地看着那边,一脸的心疼:“在他具备享受一切的资格之前,不。”
“活像不是亲生的。”赫辛又来拉仇恨了。
不过这次卢政勋才揍过,没兴趣被挑衅:“用安提诺里的说话路子来说,决定资格的不是血液,而是他的为人,这老头确实博学。”
被血液决定了人生的赫辛翻倒在常青藤咯人的枝叶间,望着天空鄙视道:“也就能骗骗你。”
“他不是枢机吗?还是教皇副手,骗的人很多吧?我的智商有人垫底。”卢政勋得意地走了出去,德拉科被带走了,卢修斯独自站在那。
赫辛也不在乎走远的卢政勋是否能听到,啐道:“你跟凡人比?真不要脸。”
随随便便揍他跟玩似的,连永恒要塞的天气都能控制在手中的家伙,不管是不是天使,那都绝对不是人!
正骂着,一道出其不意的闪电把赫辛打翻到一边的水池里,骑士头顶一颗水葫芦花站起来破口大骂:“Elyosiel!你他&#*f‵*@′o@*”
“卢,去安慰德拉科吧。”卢修斯吻了走到身旁的卢政勋的脸颊,“现在小男孩应该很伤心。”
卢政勋叹气:“他撒谎,今天我不会管他,塔哈巴塔和鲁德拉得管管。”
“你的塔哈巴哈和鲁德拉……都是公的?”卢修斯好奇的问。
卢政勋窘迫了:“没有性别。”如果能繁殖,这两货简直不得了了。
“那把他们交给西弗勒斯吧,最多三天,就会乖得像羊羔一样。”卢修斯耸耸肩,很干脆的说。
卢政勋摇头:“我觉得正相反。”塔哈巴塔也好,鲁德拉也好,都比小恶魔迪亚波恶劣得多,真给了,斯内普下次见他有九成的可能带炸弹。
“那么就交给你处理了。”卢修斯想了想,没反驳。
卢政勋的解决办法是把这两小货放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关了一晚上。每当塔哈巴塔碰到鲁德拉,或者反过来的时候,就能听到冰火碰在一起“呲啦”的声音,以及两小货的哀叫。
德拉科也不好过,以至于到了第二天见到两条小龙,三个小家伙跟难兄难弟一样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不过看着在一起玩的三个小东西,卢修斯深深的忧郁了……
他爱卢政勋没错,但是德拉科可千万别太像卢政勋啊。
185第一八四章
战争的阴影离去不久的下一年七月,被巫师们多彩的奇装异服点缀得无比热闹的永恒要塞;在鸢尾花的淡香里;迎来了维扎德兰德的建国日和国王的加冕典礼。
日出时分,卢政勋必须前往伦敦,接受专程为他赶到英国的教皇的祝福;完成天主教内的仪式。
现在已经是九点了,巫师们挤满了三道城门外的所有空地,空中走廊已经挤得要往下掉人了;但为了平时不能乘坐的电梯,还是不断有人挤上走廊。
三百人的近卫军列成一支支纵队飞翔在空中维持治安;他们的坐骑统一为幽浮灵;就是曾经卢修斯怀疑站上去会打滑的那种大飞鱼。当统一为麂皮短靴,过膝绿色短袍,人手一本法书的近卫军人人风姿凛然稳站鱼背,列队来去于空中时,简直迷坏了看到他们的所有的小姑娘。
结界膜根本不屑于打开,把禁咒玩得像普通魔法一样的维扎德兰德国王,用这样的姿态威慑所有不愿归附的人。
全英国其他地方都在下暴雨,只有这里是瓦蓝的晴空,漫卷的云堆惬意地舒展向远方。
因为有威望而能站得稍微有点空间的邓布利多在和他身边,一个全身罩着袍子的巫师低声说话。
“克劳奇,放弃吧!至少在今天放弃,你不会达到目的,更会激怒周围的巫师。”
老校长长长地叹气,即使手上沾染了血腥,即使被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