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箫龙的手机响了,电话是羽田美打来的。她问:“你和那些网络盗贴者谈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很投缘呀?”
叶箫龙说:“我觉得这个项目我们没法合作,以后这样的网络盗贴者我见一个杀一个,而且那些还不悔改的家伙,我就要杀了他们全家。并且,在对他们家灭口之前,我还要让我的手下先和他们家族的女性乐一乐!你明白吗?”
羽田美说:“叶箫龙先生,请你不要生气,这个项目合作不了,我们还有别的项目好合作嘛!”
叶箫龙说:“对不起,我不喜欢和日本极右派打交道你明白吗?”然后,叶箫龙挂了电话。
两分钟后,叶箫龙的手机又响了。这个电话是羽田美打过来的,看来羽田美还真顽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是日本人的传统。
叶箫龙说:“刚才我不是已经说明了我的立场了吗?我不喜欢和人多废话的。”
羽田美说:“你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在我们日本人眼中,那几个搞网络盗版的家伙就和狗一样,他们死一个还是两个我们根本无所谓,我们不想和你这样有实力的中国人失去合作的机会。请你相信我,今天晚上我们在望京搞一个后现代主义行为艺术展,我真诚邀请您参加。您可以看看,我们大日本帝国对你们的文化和艺术还是扶持的。”
叶箫龙说:“你说的行为艺术家就是一帮脱光衣服又在自己身上泼颜料的疯子吗?这些人都是伪后现代主义者,他们中还有些人为了出名,居然在西单当众吞吃自己的大便。这些所谓的后现代主义行为艺术家都是神经不正常的疯子,你们日本人也只会扶植这些腐朽和没落的东西来麻醉我们的民族。”
羽田美说:“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看待这些玩行为艺术的人的,我只知道他们很穷,又一个个长得很丑,我想就算施舍乞丐吧!赞助他们一次,没想到在中国人眼里他们居然如此不受待见。”
叶箫龙说:“既然你诚心邀请我,那我不去就太不给你面子了。好的,今天晚上我们在望京见。”
羽田美说:“我会准时在那里恭候您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夜宴
霍宏威
※※※
叶箫龙对保镖武琊赧说:“小日本向来狡诈,当年他们炸死了张作霖可一点没客气,现在我为了民族大义气犯了日本人的忌讳,他们会不会对我不利呢?”
保镖武琊赧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觉得您还是小心为上。”
叶箫龙说:“不过我已经答应了日本人,不去不是让日本人太瞧不起了。”
田荣风说:“老大,我们不如和陈敞谈和吧!我们与他再斗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您和他只会两败俱伤,与其让别人渔翁得利,不如开诚布公的和他谈谈。”
叶箫龙说:“我已经让北京教父闽国强捎话和他讲和了,难道这还不够吗?难道我要让陈敞的人拿枪指着我的头吗?”
田荣风连忙说:“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让陈敞和您形成利益共同体,这次日本人来中国气势汹汹,不达到摧毁中国原创的目的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加上那么多中国人迷信外国,所以一定有好戏看,我相信作为中国年轻精英的陈敞一定不甘心让日本人在中国的国土上横行霸道。所以,您是可以和他联合的。”
叶箫龙说:“你说的有道理,在中国做事情就必须要和朋友分享利益。既然我和陈敞现在有共同的敌人,又有讲和的可能,我就要试试。”
半个小时后,田荣风出现在了陈敞办公室里。他对陈敞说:“我们老板想和你讲和。”
陈敞说:“上次你不是拉来北京教父闽国强做中间人了吗?怎么又过来了,你想诈我呀!”
田荣风说:“这次我们老板是真心想和你合作,你给点面子大家都有好处。你也知道现在日本人很猖狂,他们到处招兵买马,招揽了很多中国的败类,指望让我们中国人永远看盗版,成为一个没有希望的国家。”
陈敞说:“你放心,我不会和日本合作的,我听说你们的老板也和日本人闹翻了,这点上我佩服他,你放心我不会落井下石的。”
田荣风说:“感谢你,可我们老板想得到的不仅仅是这些,我们老板想和你结成联盟一起对付日本人。”
陈敞说:“结成联盟?”
田荣风说:“对,如果我们结盟,这下面的东西都是你们的。”然后,他递了一张单子给陈敞。
陈敞看了单子上的东西后,说:“我对这些还满意,可北京毕竟是闽国强的地盘,他怎么看这件事情?”
田荣风说:“我已经通知了北京教父闽国强,他说只要我们结盟,他就永远站在我们这边。”
陈敞说:“他真是这样说的吗?”
田荣风说:“千真万确。”
陈敞说:“那好,我答应和你们合作。”
田荣风说:“今天晚上,日本人在望京搞一个后现代主义行为艺术展,表面上这是一个艺术展览,实际上这是日本极右派对我们中国人示威,并可能有埋伏,不过为了中华民族的利益,叶箫龙先生将会亲自出席,以便让他们看看我们中国人的勇气。”
陈敞说:“如果危险就不去好了,何必逞这个毫无意义的匹夫之勇呢?”
田荣风说:“这是小日本在对我们示威,如果不去他们会笑我中华无人的。”
陈敞说:“你希望我为你们做些什么?”
田荣风说:“到时候北京教父闽国强会和我们老板一起出席,届时我们希望你也和我们老板站在一起,让小日本看到我们中国人是团结的。他们就不敢随便动了。”
陈敞说:“好,我答应你们,我会和你们一起出席这个艺术展,却看看那些脱光衣服又在自己身上泼颜料的疯子,看看那些伪后现代主义者。”短短几个小时,陈敞就和叶箫龙成了统一阵线。
晚上九点钟,望京的一个工业展览馆改建成的艺术馆里,羽田美正笑容满面的迎接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她见叶箫龙过来了,她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叶箫龙说:“既然你诚心邀请我,我怎么会不给你面子呢?”
羽田美说:“不过,您今天来了,恐怕不一定会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