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帮着伯父拖地板,收拾厨房的卫生。一会儿,里里外外搞得干干净净的。
没有什么事了,我看到对门有对弈者,我走过去看看,他们每次是50元一盘,注下得有点大,突然有个问我,“小伙子,你来一把么?”
“我不敢,你们注下得太大,我输不起呀?”
“我要走了,注你可以少放一点呀。”
“噢,这样哟,那要让我一点哦。反正输羸5元一局好么,来不?”“可以”
那人答应也爽快。
我刚开始和他对弈时,为了不让他识破我的一招一势,我连和他几把。4局都是平局,第七局我以我最拿手的避实击虚,对其最脆弱的地方强攻猛杀的战术,杀得他束手无策,28步绝杀,第6局,25步绝杀他,第7局,20步绝杀他,他招招让我识破,防不胜防,声东击西,每一局,他都是以防为攻,但往往他防不到我偷袭的他那最脆弱的一点,他的棋防守已成定局时,看起来是铜墙铁壁,准备向我发起猛烈攻击的时候,我故意为他创造一个缺口,来个瓮中捉鳖,集中兵力向他防守最强的地方发起假攻,以调虎离山的策略,乘趁假攻撕出的裂口进行强攻猛杀,在他意识到回营保家的时候,我已团团围死了他攻杀进我所设缺口中的棋子,他所有的棋子只得让我慢慢吞噬了。
他死也不服气,执意要再下几回,可我已经很不奈烦了,只得把赢了他的200元钱退还给他,但他也不会要。我无奈何地说:“我已经头很疼了,不如要我伯父陪你下吧?”
“那好吧,反正我没什么事,你叫他来吧。”
八
我回到店里,曾梦溪在柜台边打口红,看了看我说:“赢了还是输了呀?”
我拿着刚赢过来的钱,在她面前晃了晃。
“哟,你还真厉害嘛,我爸也很厉害也,他只是没有时间而已。”
“正是,刚才我那位棋友想和伯父对弈呢,他还在么?”
“他在厨房。”
“好的。”我跑进厨房,“伯父,有人叫您对弈,您来么?是要下注的,您看,我刚赢的200元钱呢。”
“来呀,有钱我肯定来,叫他过来呀。”
“好的,我马上叫他来。”
那个人走进店子里,他看了看曾梦溪,“来,来,棋都摆好了,开始吧。”
“多少钱一局呀?”
“五百元一局,在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
“好,可以,但不能悔棋。”他答应得特爽快,他们开始下了几局,都有是打和,接着后来的棋局。伯父都占尽优势,我稍看了下他们的棋局,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想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一个晚上他要输好几十万的。
他接二连三地输了好几十次了,他还执意下下去,我非常郁闷,我问曾梦溪:“这个人怎么老是看你?他是谁呀?你认识么?”
“我经常见过他,但我不认识他,呵呵。”
“我觉得他有点古怪,他输了好几十次了,一点要紧的事都没有。”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呢。”
“唉,你家来了个财神爷了,呵呵。”
他们连续奋战了一个通霄,很奇怪,那一天,仅然一个客人都有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桌上有一纸条:
曾伯伯,我弟弟看上你家的女儿,但他曾几次三番向您提出这门亲事,都被您拒绝了,这次他让我最后通知您一声,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您得必须答应。致此。
黑狼的哥。
“伯父,您看,昨天和您下棋那个人留下的便条。”我把那张便条递给他看。
“啊,天啊,我真没想到他会来这招对付我?”他懊悔地叹了口气说,他拍了额头说:“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下我可真的完了,这些不干不净的钱,必须退回给他,女儿爸对不起你啊,我怎么要他的钱呢,飞,你把他找回来,快去!”
“伯父,他已经走了,我怎么找他啊,我又不知道他住那?”
“你呀,什么人都不去认识,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经常给我添麻烦,你快去找他呀,快点呀。”
“爸,你也别责怪他了,他也是不认识那个人是谁,再说怎么的,这么大的地方,往哪找去呀?你老是责怪他,你当时也是愿意跟他下得来劲呀,你要找他,你自己去找他去。”
“好,好,什么甭说了,我去。”
“爸,你要去哪?算了。”
“伯父,你要去哪?都怪我不好,是我叫他来的,还是让我去吧。”
“你去?飞,你怎么了?回去吧?”曾梦溪拉住我说:“算了,回去吧,飞”
伯父很抱怨地瞥了我一眼,走进了厨房。
这时,一辆红色的宝马汽车开了过来,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从车里走了出来。
“杨俊”曾梦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住她,她喊出了他的名字,我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变成多余,被落在一边,是啊,我只不过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艺术家,我什么都没有,看着自己一身都是酸气,只好认命,看着他走近梦溪,我心里好难受,似乎千百万只蚂蚁在心中搔挠,我恨他。
我苦闷着,想办法撵走他,便一个人呆在一边喝起闷酒来。
几瓶下肚,便得晕头转向,踉跄地走到他面前说:“你欠我的钱还没还给我呀?”
“干嘛了,这是?”梦溪拽着我问,我抱着她说:“妹子,他欠我钱?”
“嗯,给。”
他随手拿出一沓钞票来,却被我一手甩了回去。
“谁稀罕你的钱呀?”
我愤愤地走出门外,醉薰薰地走着,曾梦溪她跟着后面追着。
我突然撞倒一个人,他是谁?我迷糊糊地睁开眼,他们就是黑狼的人,后面的梦溪跟了过来。
“好小子,你不错啊,我的马子追着你不放啊?”
“梦溪呀,这个小子你也看得上啊,一朵鲜花往牛粪上插呀,可惜这次他已碰撞了我,他又抢走我喜欢的女人,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你打算怎么办?”
“飞,你跟我回去,不要再理他们。”
“他今天撞了我,你想要他跟你回去,做梦吧,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
他们雨点般地向我拳打脚踢,“飞,”她站在我面前拦住了他们说:“你们要打,就连我一起打好了。”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她的脸上,“臭婆娘,他给过你什么?你死都护着他?”
“他是我老公,我就是喜欢他,死也要护着他,也要和他死在一起,你打吧。”
黑狼高高举起手,想要狠狠地扫过去的时候,却落了下来了,“兄弟们,我们走。”
他瞪了我一眼说:“算你狠,我们走。”
“妹子。”
“飞。”
我紧紧地抱着她,她的眼泪轱碌地在眼眶里打转。
我亲着她的嘴,在她耳边轻轻地对她说:“就让我这样爱上这样的一个你,一辈子撕守在一起,就让你也这样地爱着一个这样的我,一辈子在一起,我爱你,妹子。”
“我也爱你。飞。”
在这个街道上,有那么多的人,看着我俩一往情深,这份爱天地可鉴。
我俩回到店里,伯父的脸色铁青。“伯父,您怎么了?”
“我有什么事,你走吧,我看到你都已经很烦了。你该回哪去就回哪去吧?”
“爸,你今天怎么了?他又犯了什么错?你让他回哪去呀?”
伯父看了看梦溪,发现她脸上有一块青紫的巴掌印,指着向我问:“这是谁打的?她跟你出去就挨一顿打,你怎么对我女儿的?你现在打包回去算了。”
“伯父,是黑狼打的一巴掌。”
“混蛋,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让我女儿给你顶罪,你还有意思说出口,你给我走,从现在起我不想再见到你。”
“爸,你要他走,你就让我和他一起走。”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她的脸上。
“好,你们走吧,就算我这辈子没有养过你这个女儿。”
伯父的眼圈都已经是红红的,他是很爱,很爱他的女儿,如今看着梦溪白挨的一巴掌,心疼不已。我看着这一切,心里也很难受,梦溪,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还要说要走就两个人一起走的话,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