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 别走,我爱你 > 第20部分

第2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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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吕洞宾,你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为不解风情这个词现身说法。”

“是啊,没你那老空姐儿叫得甜———今天打三个电话了,”我捏着嗓子,“夏哥哥在不在啊?”

夏郡得意地嘻嘻笑,“吃醋了吧?羡慕嫉妒吧?”

“我嫉妒她?”我挑起一条眉毛,“她老人家今年高寿?”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啊,跟某些性冷淡一比,那就是天上地下啊!”

我懒得理他,夏郡坐了一会儿,闲不住,跑出去看碟儿了。我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就跟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一样,几天不打打反而感觉有点不对劲。非得大家一起吊吊嗓子才觉得是生活在现实之中。

早上那女孩儿打电话,小心翼翼探问半天还是忍不住,“你是他什么人?”

我微笑,“不一定,有时候是他表妹,有时候是他堂姐,有时候是他合伙人,有时候是他钟点工,你应该知道我是他什么人。”

那女孩儿立刻摔电话。

咦?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也敢出来跑?

有时候真的很想离开他,这个时常会无缘无故发疯的男子,可又不知道该走向哪里。于是再次的互相伤害,不能停止。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寻一伙相识,他一会咱一会,都一般相知,吹一回,唱一回。

我时常觉得无聊,有时候拧开电视看港片,香港电视剧有一点值得大陆的猪头编剧们学习:你看人家,把各行各业都拍遍了———航空、证券、餐饮、警察……这才叫反映各条战线的同志们为四个现代化的实现努力奋斗的片子,大陆的猪头编导们一头扎进清宫不能自拔,把皇帝们弄遍了,换个体位再搞一回,各种体位都试过了,又开始搞皇帝的闺女,把皇帝的闺女弄了三四回,又开始对皇帝他老母下手……你TM烦不烦啊!

我收集了两千多张影碟,做了专门的架子,一张一张摞好,跌跌撞撞误入声声色色间,只有它们陪我看长夜变蓝。可是再经典的片子也耐不住看十遍,我基本上把所有的台词都背了下来,看得多了,发现破绽,除了极少数觉得还是宝贝,剩下的也无非是制作精良的垃圾。

我开始变本加厉地磕药,除了抽麻,还学会了打冰,High完了就和老夏乱搞,我不是不快乐,人生这么长,不做无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欢娱之暇,夏郡好奇,“你什么时候搞的文身?”

“好看不好看?”

“好看。”他伸出手摸摸,“疼不疼?”

雪白的后腰上几个字母攒成一朵花的图案。分外怵目惊心。当然疼,不过,身体再疼,总有过去的时候,比起“断粮”来,那点痛楚根本不值一提。

“这个C应该是你吧?陈字的开头字母,”夏郡眉开眼笑。“那这×就是我呗,夏!小样儿,还跟我玩这个?”

我笑笑不说话,“×”可以代表宣桦的“宣”,代表夏郡的“夏”也未尝不可,真是个诡异的字母。

我还在网上见到了久违的勾陈,他说:“恭喜你,大红大紫。”

“孔雀开屏是好看,转过去就是屁股了。”

“点解?”

我发张图片给他,是我喜欢的图,一个笑容甜美的女孩儿,半边脸完美半边脸骷髅。看见了吗?这就是我。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世人渴望的,你似乎都有了。”勾陈带点说教的意思,“应该学会知足常乐。一个人除非要伤害他自己,否则任何人没有能力伤害他的。”

“是是,我力争培养出一颗感恩的心。”我想起麦姐一首歌儿,《爸爸,不要说教》,我有什么了?人前都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人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记得有一次看杨澜专访,那是一个无聊至极的节目,不把嘉宾弄哭就觉得节目不成功,杨澜不愧是我儿时的偶像,硬是思维清醒地做完整个节目眼圈都没红一红,她在节目里提到一个故事,有人向上帝祈祷,请保佑我选择我应当选择的,放弃我应当放弃的,可是请先告诉我,这两者之间的差别。

我想,有点意思。

谁告诉我,这两者的差别?

闲时打开电视,屏幕上的陈默狡黠快乐,谁想得到不过是一张面具?

向日葵随太阳转动,人都以为它需要阳光抚慰,谁知道不过是因为花盘背面的生长素畏光,才支配花盘转动来遮光?现实和想象往往很大差别。不是爱风尘,只被前缘误,我做了这么多,其实无关名利,我只是,怕你忘记我。

我每天都看那扇窗子,它总是安静地黑暗着,我知道你很忙,你一定很紧张。如果你想飞我明了,你自由也好。

我不要,将你多绑住一秒,我也知道,天空多美妙。

请你,替我瞧一瞧。

我非常的,非常的,寂寞。

闲来无事,不外逛街、看剧本……跟我谈得拢的人并不多,她们其实不喜欢我,我能从她们眼神里看出来。人与人之间有因缘这一说,不是没有道理的,我本质上和她们不一样吧?可是,不一样在哪儿呢?

逛街手面大了是真的,看上什么牌子,一次买下同款所有的颜色,夏郡常咒骂我。

管他的,留着钱有什么用?说不定明天就死了。

模特出名的也就那么几个,我很有些炫耀衣服的机会,开始很欣赏那种环佩叮当,众人为之侧目的感觉,次数多了,渐渐觉得无聊,他们看到的,无非是首饰、时装以及一个日益衰老的躯壳吧?真正的陈默躲在浓重的妆容下,并没有谁关心我的喜怒哀乐。

夏郡把我改造成了一只芭比娃娃,呵,或许这样也很好,很多女孩求之而不得。

又长大一岁了,这么快。

夏郡为我开生日Party,我已经变成昼伏夜出的夜行动物,九点睡觉,下午六点起来收拾停当,尽管我并不想去,但是夏郡说得很明白:“你以为这是给你开的?”

当然不是,陈默是一件商品,商品要摆在橱窗里让人看,看好了,才有人来买。

Celine的裙装喜欢用轻软的纱质面料,重重纯白,托出一张苍白精致的小脸,巴掌大的小帽子面网上挂一颗全美圆钻,一闪一闪,像滴泪珠,小妖精一样。我对着镜子叹口气,打扮了给谁看?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我从“天狼”的架子下面掏出笔记本,“×今天回来得很早,现在的时间是7点19分……”向对面看去,那扇窗里没有灯光,大概开了电视,窗帘一会儿变一个颜色。

夏郡跑上来找我,“干什么呢?”

我从望远镜前抬起头来。

夏郡呆了一下,口气温柔很多,“来吧,大家都在等你。”

人真多,大家彼此都有印象,真正熟悉的却并不多,我一直和夏郡的小助理张菲呆在一起,音乐响起,张菲欢呼一声,跑去跳舞。

我也全力周旋,谈恋爱不如跳舞,反正封面女郎不愁没舞伴,乐得轻松。

我的舞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头发都要拧出水来的时候,我停下来,这不行,太累了。

越是人多,越感到寂寞。是不是很奇怪?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也只是一群人的孤单。绕树三匝,终究是无枝可依。

我悄悄溜到隔壁书房,黑洞洞的,躺在摇椅上看着天花板,外面的衣香鬓影都不复存在,我凝视着窗外的星空,要是现在是在自己的窝里,我会趴到窗口的望远镜上。

音乐响起,我就着月光,想象他扶着我的腰,独自在屋子中间起舞。

醉笑陪君三百场,不诉离伤。

一曲终了,一个声音响起。“陈默?”

我扭头,背对着我的沙发沉浸在黑暗中,上面有人。

“是我,你是谁?”

“你的崇拜者。”

我笑,这人有点意思,号称是崇拜者却吝于留下一个名字。

“我的崇拜者都在外面看我。”

“那你为什么不在外面?”

“不喜欢被人看。”

“同理,我也不喜欢看人。”

“陈默!陈默!”老夏在外面喊。

我看着他。太暗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在找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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