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跨进江氏宗主卧房,反手一扣,将身后的房门牢牢锁住。
一道无形的屏障从蓝曦臣手中迅速向外扩散,直到把整间卧室完全笼罩。满室浓郁莲香,混着丝缕淫香腥甜,穿过雕花木围屏风,便可见江宗主的卧床。榻上的床帐已被解下,轻柔的薄纱后,是情欲深重的地坤不断喘息起伏的身影。
三个天乾见此景色,心脏突突直跳,脚步却是一顿,竟无一人上前掀帘。魏无羡抽了抽鼻子,皱眉道:“什么气味,这莲花香气中怎么有股异香?”
蓝忘机道:“淫毒的奇香。”
魏无羡道:“淫毒?何种淫毒?”
蓝曦臣简短解释,“江宗主此前与忘机遭遇蟒怪,被那孽障下了淫毒,非交合不可解。不过此毒已消磨大半,只需再一两次,便可完全清除。”
魏无羡转了转陈情,“非交合不可解,那之前是谁帮他解的?”
蓝曦臣与蓝忘机同时静默一瞬,面上微动,并未回应。魏无羡见他二人神色,如何还能不懂,只哂笑一声,口中微冷道:“你们蓝氏兄弟,实在是好得很呐。”
蓝忘机不予再与他多费口舌,大踏步上前,一把将床帐掀起。三人低头瞧去,见江澄浑身腻汗,寝衣已是半解,青丝未束,散落的头发垂垂而落,遮住小半边脸。他神智昏聩,蓝忘机替他轻轻拨开发丝,露出那张红霞遍布的美艳面庞。
江澄昏沉中嗅到蓝忘机身上的松柏冷香,不由自主的向天乾靠近。他金丹有损,灵力不济,更是无力压制汹涌情潮,满心满眼都是翻滚的情欲,每个毛孔都渴望被粗暴的侵犯占有。蓝忘机的手就在他脸侧,江澄轻轻转过脸,竟是张口含住了唇边的手指。
一截嫩红舌头软软的缠在修长食指上,嘬吮舔吸,仿佛那是什么了不得的人间美味。江澄杏眸氤氲,径自舔了几息,那根指头突然重重一按,压住柔软的舌面,强行止住他的动作,几缕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舌尖蜿蜒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蓝忘机浅色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浓重欲望,耳听魏无羡不快道:“别折磨他了,速战速决,时间拖得越久,金丹越难修复。莫做无谓的事,先标记了再说。”
说话间,蓝曦臣同魏无羡也走上前来,三人对视一眼,皆在彼此面上看到了相同的欲念。他三人的天乾信香早已被莲香勾出,在幽闭的卧房内肆意散发,却不同于几个时辰前的剑拔弩张,反倒意外的还算和平。
魏无羡接着道:“方才老医仙已言明,接下来的过程须得在江澄清醒的状态下进行,若他有任何意识抽离的迹象,蓝宗主,含光君,还望你们及时为他输送灵力。”
二人皆是仙修中的佼佼者,灵力充足丰沛,自是点头应允。魏无羡想到自己的鬼气,不免苦笑一声,眸中黯了黯,身手却毫不含糊,利落的蹬靴上塌。
江澄的卧房自翻修过后,扩了不少,卧床也精心打磨制作,比寻常床榻更为华贵舒适。魏无羡同他一道睡时,完全舒展得开,翻身打滚都绰绰有余。四个人上得塌来,虽明显拥挤得多,倒也还能接受。然而饶是这床再结实,要同时承受四人的重量也有些吃力,稍一动作便吱呀响动,微微摇晃。
他三人独自面对江澄时甚是主动自然,眼下要一齐动作,却颇为尴尬,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若不是江澄情况危急,金丹之祸须得合力破解,任凭谁也断断不愿同旁人分享这等绝丽靡艳的地坤。尤其适才大打出手,马上又要一同行这般床笫之事,着实古怪诡异,微妙之感不可言说。
江澄已全然沦为欲望的俘虏,哪有心思去管这三人的顾虑,急促低喘几声,双手伸进寝衣中,自顾自的抓揉雪白绵滑的奶球。一对嫩乳被他用力揉搓按摩,没动作几下,寝衣便被完全蹭开,弹跳丰满的双峰和纤细紧致的腰肢彻底暴露出来,盈盈溢着薄汗,愈显放浪淫荡。
“嗯……好舒服……啊、哈啊、不……痒……啊……好热……”
他胡乱呻吟着揉了几下,却是更加难耐,又匀出一手向下伸去,握住半硬的玉茎上下套弄。那茎身已是微微挺立,在他手中颤颤巍巍的前后晃动,马眼张开,溢出一股股晶亮清液,不多时便湿湿滑滑,流得满手都是。
三人见他这副骚浪模样,愈觉浑身燥热,胯下硬物渐渐抬头,呼吸声愈来愈粗重。魏无羡当下不再瞻前顾后,一手扣住江澄的手,一手褪去他碍事的寝裤,烦躁道:“你二人还端着君子风姿作甚,是要我先给二位做个示范吗?”
他不由分说,掰开江澄的两条细白长腿,露出腿间湿润流水的绯红淫屄。馒头一样鼓涨的屄户沾满了淫液,两瓣肥厚阴唇紧紧包裹着屄道,像有呼吸似的一开一合,轻轻翕动,泛滥的汁水从屄唇间的缝隙中缓缓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无羡拨了拨柔软的蚌肉,分开二指左右撑大,露出内里蛹动的淫穴。艳红的屄肉不断收缩蠕动着,饥渴难耐地吐着淫液。魏无羡已是十几日未尝过这淫屄的滋味,心头更是火起,急急伸进两指,耐着性子给他做扩张。
江澄的手被他握住,动弹不得,翘起的肉茎晃了几晃,又被蓝曦臣抓进手中。泽芜君修长的手指轻轻用力,略微粗暴的撸动几下,带着薄茧的拇指碾过龟头,待玉棒完全挺立后,又再次放开,转而去解头上的抹额。
蓝曦臣低沉道:“他此时体内已无灵力,断不可外泄元精。先将江宗主的阳物绑住,免得阳精随意泄出。”
蓝忘机突然制止道:“兄长且慢。”
他自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打开来一看,却是几截断裂的琴弦。然而这弦与普通琴弦大大不同,只有银针粗细,且断口略钝,绝非寻常古琴所用的钢线冰丝。
蓝曦臣见这弦洁白光滑,又韧又细,微微讶异道:“这是……藕丝琴?”
蓝忘机此前一直在研制藕丝琴的琴弦,此弦极其难制,只取藕中纤丝,辅以灵力捻制而成,万万根藕丝方能制得一弦,故而世间罕有。蓝忘机颔首道:“未能制成,过刚而折,此处却正好可用。”
他取了其中一截短硬断弦,扶住江澄的玉茎,轻轻扎进马眼中。琴弦甫一入内,敏感异常的龟头便有酸胀之感,越往深处进,涨感越强烈,待插到一半,江澄已是十分抗拒,两腿乱蹬,摇头呻吟道:“不、不要……拿出去……啊……好、啊……好涨……难受……”
江宗主一身薄皮纤骨,大腿内侧更是细润如脂,他一乱动,魏无羡险些没能抓住,不由掐着他的腿分得更开,蹙眉不悦道:“小心点,敢情不是你们的师弟,你们不知道心疼。”
蓝曦臣不答话,见他似是有些难忍,便挑起他的下巴,安慰般吻住他艳红的嘴唇。江澄原就张着嘴呻吟,蓝曦臣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探入口中,卷着他的舌尖缠绕吮吻。他下面被手指玩着,口中被舌头侵犯,奶头一湿,又被蓝忘机含进嘴里,绕着圈的舔弄。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舒服得淫水直喷,层层屄肉一夹一放,密密麻麻的痒意从子宫深处一波一波向外渗透而出。
蓝曦臣终于放开他的唇,低声道:“乖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澄口中急喘,紧紧夹住屄里的三根手指,努力晃着屁股去蹭粗糙的指头,一双杏眸水汽氤氲,哀哀求道:“痒……好痒、啊……里面……想要、要……大鸡巴……”
三人一同看向他,“要谁的?”
江澄朦胧的眼中愈显迷茫,似乎不明白他们这话究竟是何含义。他昏沉的视线低低扫视一圈,求助般喃喃低语,“想要……师兄……啊——泽、泽芜君……含光君……”
魏无羡听他喊师兄,还有什么不能依的,当下笑道:“好师妹,师兄这就给你!”
他立时解开裤腰,弹出那根昂扬硬挺的孽根。滚烫的阳具已完全勃起,鸡蛋大的蘑菇头沉甸甸的一坠一坠,从马眼处渗出丝缕腺液。他握着肉棒,龟头抵在被撑大的屄唇上,饥渴贪婪的淫屄仿佛一张闻到美味儿的馋嘴,急剧翕动呼吸着,圆圆的屄口大张,迫不及待要把鸡巴一口吞进。
魏无羡两手撑开他的膝盖,胯下向前一顶,粗硬的龟头猛地破开屄肉,一下插到淫屄深处。然而那嘴儿吸得太紧,鸡巴进到一半便被嫩肉紧紧绞缠,不得不撤回到屄口,再次更凶狠的顶入。软嫩的屄肉被迫分开,又急切的弹回,裹住鸡巴缠吻吮吸,魏无羡爽得长出一口气,胯下发力,小幅动着腰,细密快速的在屄里前后抽送。
“嗯啊……啊、啊、哈啊……好、舒服……啊、好大……啊、师、师兄……”
魏无羡一边操他一边揉他的阴蒂,两指揪着淫核碾磨,又拉又扯,将那可怜的小珠玩得红肿挺立,在柔软的屄户间硬硬凸起。江澄十分受不了被玩花蒂,一时又痛又爽,淫水小小喷了一波,又被大鸡巴带出带进,噗噗四溅,很快便沾得整个腿间水润一片。
他被操得娇喘连连,颤动不已,一对丰挺嫩奶上下摇晃,艳红的奶头高高立着,像颗成熟待采的樱桃,分外诱人。他情不自禁的扣着奶头摸了几下,手却忽然被抓住,一根粗长的肉茎蹭进他手中,一下一下肏他的手心。
江澄失焦的眸子转了转,盯着手里的鸡巴回不过神。手心被龟头烫得瑟缩欲躲,又被更紧的握住手腕,大鸡巴强行挤进他湿软温热的手掌里。他略略抬眼,一眼便望见蓝忘机琉璃色的瞳孔中倒映的自己,正被那双眼里隐忍的浓重欲望逐渐吞噬。江澄被盯得浑身一激灵,如同过了一阵酥麻电流,心底微颤,手指蜷了蜷,轻轻握住鸡巴,下意识动作起来。
蓝忘机低哑道:“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澄果真听话的稍稍用力,自觉抓着肉棒上下撸动。那根阳物粗硬硕大,青筋突起,很快便把软嫩的手心磨得又痒又红。蓝忘机最是馋他的奶子,眼见他被魏无羡干得乳波翻涌,便捏紧他的手腕,引导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往奶子上戳。
“嗯……啊、啊、奶子……啊、被、被肏了……嗯啊……啊、啊、好烫、啊……啊……”
他身子乱颤,上下起伏,手心湿滑黏腻,一时抓不稳,那肉棍便啪地打在雪白软嫩的奶子上,直直打出一道红痕。蓝忘机见他手上实在无力,便叫他虚虚握着鸡巴,自己摆腰去操他的手心和嫩奶。坚硬肿大的龟头不断拍在丰满晃动的乳球上,将那对兔儿乳戳得晃荡乱跳。
江澄下面被操着淫屄,已是舒服至极,奶头又被龟头戳弄,更是爽得不知日月,只会张着嘴浪叫喘息。他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红唇半开,耳听蓝曦臣命令道:“张嘴。”
地坤对天乾的指令永远无法反抗,乖顺的将嘴巴张得更大。他微微偏头看去,便见蓝曦臣坚硬灼热的阳物,正在自己脸侧弹动微晃。江澄嗅到那气味,身子已软了几分,待那根肉棒凑过来,更是激动不已,张口便含住了肿胀发紫的龟头。
“唔、嗯……哈啊、呜……呜呜——”
龟头斜着插进他的嘴中,将柔软的颊肉顶得凸起一块。江澄稍稍合上嘴巴,牙齿便会碰到龟头,不得不尽力把嘴张到最大,任由粗壮阳具在嘴里横冲直撞。他仰着头,一张小嘴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咸腥的腺液从马眼流进嘴中,又和着口水从他闭合不上的唇角慢慢流出。
蓝曦臣的鸡巴多次变化角度,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江澄被插得下巴都酸了,却还是努力用舌头去舔弄鸡巴上的青筋,喉咙里不停吞咽,将龟头吸得舒服无比。这张嘴仿佛是个吸力极强的吸盘,引着龟头不断的向更深处插入挺进,这般饥渴骚浪,比起下面那张小嘴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