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哇,我们改行的目的就是想要她们脱离这种服务男人的特殊行业,你说的那两项区别也不大嘛!”偶真是语重心长外加循循善诱啊!
若兰低头想了数秒,遂朝我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嗯!你说得有理!”偶心中浮现四个字:“孺子可教”!毫不吝啬的投给若兰一个赞许的眼光。“可是,那你说干哪行呢?”》_《 我倒!问题终究还是回到原点,貌似我们说了一大堆都是废话呀!
若兰的双眼熠熠生辉,神情佩服又满怀期待,弄得我感觉好像不说出一个好答案就多对不起她似的。我陷入苦思状态:有取悦男人的才艺但却不能服务于男人……宾果!服务女人不就得了?!我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兴奋不已,要知道,这在古代可是个新兴行业啊~
我一把抓住若兰的手,倒把她吓了一跳,“我想到了!我们开家婚前培训基地吧!”
“啊?”若兰呆了,下巴有脱臼趋势。我忙帮她稳定了一下,继续宣扬我的创业理念,“你看啊,为什么那些男人喜欢逛妓院呢?不是因为小姐长得有多好看,多才多艺也不是重点,最主要的是她们还懂得怎么取悦男人呐!我们可以以这个为卖点,专门教授将要步入婚姻坟墓。。。。。。”若兰的眼刀砍过来,我忙改口,“呃,婚姻的殿堂的女人如何做到这一点。这样,他们的老公就没有必要寻花问柳啦!”
听完我的讲解,若兰也很快领悟到了此点精髓,开始跃跃欲试,“不错不错!就这样吧!”
“呃?”被她这么一鼓励,我又觉得有点不妥了,“你都不多想想吗?万一不行呢?毕竟好像不太会有好人家送女儿来学乜。”
“怎么会!?你得明白,新兴行业都要经历创业的黑暗期的。放心吧,我保证,这个行业很有潜力,值得开发的!”若兰成功的接收了我的膨胀自信心,转而开始鼓励我了。
也对,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得通呢?照现在这种情况,也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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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前期策划及后期广告宣传,“飘香阁”正式转型,名字没有变,但营业内容却变了,成为一家女子培训基地。不过还是把当初的计划作了一些小小的变动,不只招待那些未婚女子,也包括一些已嫁人的贵妇。我们的主题传授课程就是——如何抓住男人的心!怎样!招牌够吸引人吧?讲师当然就是那些没有离开的姑娘咯!怎么说她们也把男人心掌握得七七八八了,而且还有实战经验。嘿嘿~虽然她们一时还不习惯服务对象由男人变成了女人,不过怎么说也是服务行业的精英,过渡期自然也短短就过,反而还觉得这样更舒心、更得心应手了。说起这个招牌,还是我从粉红姐姐那儿得到的灵感呢。万人迷那套“追赶跑跳碰”真可谓意义深远,偶也只不过借鉴一二罢了。呵呵!
不过郁闷的是我们的确经历了一番创业初的黑暗期呐!因为大多数人都还是抱持着怀疑的态度来看我们的转型的,而且基本上也没什么人愿意上门。想想也对,若是一堆人蜂拥而至,我才该怀疑这社会风气问题呢!苦恼了许久,终于想到了还有托儿这一行。于是,若兰便成为了我的第一个托儿,谁能想到十三阿哥的嫡福晋就是我们的股东呢!哈哈哈!偶不忘仰天长笑三声!表面上,若兰跟胤祥感情发展不稳,但自从加入了我们的培训基地学习之后,成效显著,夫妻生活更是甜蜜;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广告效应再次印证在了我“飘香阁”,客源也渐渐多起来。
后来“飘香阁”还在我的英明领导下又开辟了几个新的领域,大体分为:美容美体,才艺传授以及秘诀讲解。我把现代的瑜伽、面膜什么的也引进来,号召“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一时之间全城风靡,又召进了不少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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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一晃而过。整日里忙着考察业务走向,偶尔还烦恼一下贵妇们的抱怨,倒是没那么思念胤禛,既没有“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也没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销得人憔悴”,只当日那小厮还挺尽责的常来通报消息。最近的一次大概是说胤禛他们在南巡途中查到一支反清组织并将其抓获,康熙亲自派侍郎穆丹前往杭州审讯翔实以后,目前正在押送回京途中。如此说来,他就要回来了呢!我是不是也该响应“飘香阁”的号召,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滴滴咧?
说做就做!这日春光明媚,乃血拼的好日子。于是我专门抽出了空闲,打算上街添置衣物。在现代时习惯了清汤挂面的素颜,即使做过一年多的福晋也是不喜钗珠环佩,脂粉扑面的,现如今便只能倚仗“人靠衣装”这句至理名言了。就我观察而知,古代很少有成衣,即便有,也较难找到合适且好看的;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先到布坊选衣料,再请手工好的裁缝代为缝制。现在的我正是位于京城最大的布坊“如意坊”前。要说这“如意坊”还颇有名气呢,不只衣料是专从江南一带运送过来的上好货品,且还设有专门的裁缝店,请了京城里最好的师傅做衣服。据说京城里很多上流社会的人,尤其是那些夫人小姐们,都特爱来这儿制衣,有时也互相攀比,就跟现代追名牌的感觉差不多吧!
“姑娘您随便看,若是有中意的,尽管告诉我一声。”负责接待顾客的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长相普通,没有一般商家对顾客的奉承巴结,却也让人觉得随和不拘束。
我细细的欣赏浏览着一匹匹搁置规整的绫罗绸缎,或素或艳,不知古代用的什么染料,竟也能染出这般好看的颜色来。突然,一匹浅紫色的丝绸料子跃入了我的眼,我甚少有紫色衣物,但一见此料,却觉淡雅中透着神秘,妩媚中透着性感。轻轻用手触摸,丝滑无比,还有一种绸缎特有的凉意,不禁也想试试穿上身的感觉。
“老板,我要这匹!”
“老板,我要这匹!”
当当当当!不是偶无聊的说了两次相同的话,而是有人copy我,真真是异口同声呀!我惊讶的转过头,却看到一张明丽的脸庞,此刻正对我温柔和气的笑着,眼里也有丝讶然。我有点疑惑,总觉得象在哪儿见过她似的。我想我想我想想想……有了!不就是十四阿哥胤祯的侧福晋什么什么觉罗氏嘛!记得那年圣诞PARTY她还来参加了的呢!不要怪我不记得人家的名字,实际上是因为对于我这个现代的汉人来说,要记住这么奇怪而又复杂的姓氏比让我飞还要难呀!(嘿嘿!因为现在有飞机了嘛!)而正因为它奇怪,我才对这位侧福晋的印象保留至今——看吧,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果真是无处不在滴!
记得当时的她站在胤祯的几个老婆里面其实也并不显眼,一直都是那种温柔的样子,但凭我敏锐的观察力来说(笔者:你有么?偶怀疑!筱月:貌似你很久莫出来了,为啥一来就扯偶的后腿?!笔者:》_《 偶也想赚点出场费的说!筱月:PIA飞!),那双明亮的眼眸显示出的本性应该是很活泼的才对。
仅仅一张熟脸就搞得我脑海里千回百转的不知有了多少个念头,一回神才发现老板正看着我,貌似已经说完了一大段话了,那个觉罗氏和她身边的婢女也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嘿嘿!看来这经常神游的习惯得改改了。
我尴尬的拨弄两下稍长的刘海,干笑几声,“呵呵,老板你刚说什么?”
老板也没生气,对着我,也对着觉罗氏礼貌的重复了一遍,“这绸子只剩一匹了,您二位到底谁要?”
“我要!”
“我要!”
又一次叠声出现。我乐了,没想到除若兰之外,还有另一个臭味相投,哦不,是志同道合的人呢!(笔者:我晕,不就两次异口同声吗?你就知道志同道合啦!筱月:哼!表怀疑,偶看人是很准滴!)而且皇子的侧福晋也会跟我争匹布?有意思!
我把身子正对她,咧嘴笑了一个,“你非要它不可?”它,当然指的就是哪匹布咯!
“还请姑娘割爱。”她也对我温柔的笑笑,客气说道。
“你确定?”开心词典偶还是看过的,王小丫那套提问方式虽说学不了十成十,九成九还是有的嘛!
“放肆!你……”
“小环!”觉罗氏眉头一皱,截断了身旁小丫鬟对我即将出口的责难,看我的眼神有了点探究,恐怕是摸不准我打什么主意吧,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
“不改了?”我冲她眨眨眼。哈哈!今天才知道,当问答节目主持人的感觉还蛮爽的。
听到这句,觉罗氏才发现我在开玩笑,忍不住笑开了,不似先前的微笑,却是发自内心。说实话,真心的笑脸好看多了!“不改了!”
“噢,这样啊~~~~~~~”我假装沉思一番,其实办法早就酝酿出来,“那不知夫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