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头青筋直蹦,如同一条爬行扭曲的虫子。
不定时某刻,便会爆发,吃血喝肉。
“呵”,她轻笑,几根指头轻巧灵便,直勾勾朝着下面挑去,桑铖表情舒展,任谁看来,这都是女人沉不住气,要服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雨大有雨大,风急任风急。
谁都无法看透她。
酒井宴却是将那点鸡巴抽出来,“我觉得还是用桑野的比较好,”
无视桑铖要吃人的脸色,她继续煽风点火,摸上他额头那块伤疤:
“那天他给我按摩,整个人贴到我屁股上,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他那玩意一定不小。”
“找死”
字词从牙缝里拼出来,桑铖握着宝贝对准她那湿淋绯红,饿的前扑后贴的小穴,用力一挺,“噗滋”全根尽入。
看不见的地方,女人意气风发,满足泣出娇啼:“唔……好……再快点”
“骚货……谁教的你这么骚?”
桑铖摸着她挺翘蜜满的臀儿,终究还是没忍心打下去,只是换了个法子,舌头乘机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软舌溜到樱桃小嘴的上颚,一会儿又深入寸里,舔舐她滑腻柔软的水乡妙舌。
酒井宴被唇舌一通乱顶,不自禁的将湿滑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来,也学着他样子嚼舌头,好一会,才凑出完整话来:
“用你管……我?”
桑铖心口一滞,像是为了证明他不惧风雨,或是可以控制她,大手一挥,右手落在一只豪乳上,手指一张夹住早已硬梆梆的鲜红时轻时重玩弄不已。
无律无尽的亵玩下,玉乳登时充血膨胀起来,显得更为丰盈,围绕在四周粉红的乳晕向周围扩散。
他指尖甚加用力,似乎存心要将那樱红拧下来。
沉甸甸,湿漉漉,酒井宴欲火高涨,下体一夹,另用花心前后磨蹭,气息粗浊地一口噙含住桑铖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如饮甜津蜜液,吞食着他嘴中和他舌头上的津泉。
“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啊……嗯……快点”
肉棍受不了极品穴口的吸啄,猛然突入,一大股春水溅出,?床单还未来得及接住,桑铖的巨蟒便把水堵了回去,顺着滑腻的春水直达幽谷的深处,抵在了子宫口。
“……啊……啊,好深……太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刺激了,酒井宴几近沁出泪来,娇吟着,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地绷紧。
下面穴心更是上了加油剂,搅地桑铖生生疼,阴茎像是放进铁板烧的炉子里,痒,疼,爽,青筋也成了她的蛊虫,他马上就要血骨荡然。
不行,不可以这样坐以待毙,他必须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他将双手伸到酒井宴胸前,隔着睡裙抓住了两只高耸的玉乳揉弄起来。
“不是要快点,要快就给我受着。”
“啊……轻……轻点……”
话才至半路,猛烈迅疾的鞭笞纷纷踏来,惊地女孩,不,现在应该说是女人,绒毛震起。
桑铖也同她一般痛苦愉悦掺杂,粗喘出气:
“真他妈舒服”
次次有力的抽送,阴液无一不冒着泡,咕嘟嘟地被带了出来,弄湿他们两人连接的部位,将之焊成一个整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铖浑身是汗,朦胧模糊光影下,惊世骇俗,像一尊古铜雕像,整个房间都是性爱的淫靡气息和酒井宴的酣畅浪叫。
“啊……不行了……泄……出来了……好舒服……”
传统的男上女下便是有这样的魔力,麻酥酥的感觉不停地从隐秘的湿润中心向全身散发。
酒井宴四肢浮麻沉重,处处都挂着甜桃。
奶子弹性十足,握于桑铖手心,变幻出各种形状,乳尖挺立着,随着阵阵深插,大风大浪地滚着。
她小手紧紧倒撑在枕头边,以减轻男人大力撞击带来的毁坏力,修长美腿抬在桑铖宽阔肩膀,脚尖支起,浑圆小臀在操弄轮操下早已高翘。
胯下攻势丝毫未见放松,一阵“啪啪”急响,直插地女人“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摆动迎合着他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
娇媚明光语调媚惑得桑铖如斯狂暴,大刀阔斧,在一汪春穴里快意骋驰,插得她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放声浪叫:
“啊……又……来了……不行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次日醒来,左枕空空如也,狗男人不见踪影。
还是有点自知之明,要是他现在还在这儿,她肯定……
算了,就她现在这个被拆卸完的身体,还指望做什么?
不愧是昨夜打了一晚上的床架。
酒井宴床上缓了好半天,方可勉强站起,从地上随便捡来件衣服披上,进了浴室。
“……”
她不是没想过这狗男人会留印记下来,但是夸张成这样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整张臀上都是牙印,腿缝分开一点,里间全卡着草莓,他昨天一边说荤话一边又假惺惺心疼她,说什么不舍得打她屁股。
是不舍得打,做的事情可比打屁股厉害多了。
上半身倒还好,桑铖只喜欢舔脖颈胳肢窝,不喜欢吸,也可能是为了安全,毕竟女人检举一个人强奸,要冒着脱光衣服的风险,冠上荡妇的帽子,与此相比,甚至强奸都算不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说,他活确实挺不错。那么快举报,她就没的玩了。
留些时日……
这个念头忽然占据上风。
她还未理清思绪,桑野便在外面唤她:
“酒酒,醒了吗?”
听这架势,桑铖八成不在。
有的东西,不在就意味着自在。
酒井宴清清嗓子回话:
“就来。”
“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野反应稍慢半拍,也可能是没听清,面色稍显困惑:
“什么?”
她又重复一遍:
“我说咱今天早上吃什么?”
字字词词,落到桑野耳里,均都甜的发腻,虽然平时酒井宴也会和颜悦色,但从未有过这种姿态,他一时间不知自己该如何应答。
“呃……新做了一道荷花粥,还有新钓的鲈鱼,我清蒸了一下。”
酒井宴点头,表示了解:
“大早上,还挺丰盛的。”
桑野同笑:
“是有点丰盛,酒酒……”,他顿了一下,“你今天心情很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里?你怎么会这么问?”
她明明都要累死,昨天那事,她明明使了大力气。
桑野通透,似乎全身上下都长着玲珑心眼,一五一十,在她面前说全都倒出来:
“声音,你今天声音很好听,非常甜,还有,你今天身上有一股特别味道。阿妈,女孩子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这样。”
“……”
别的不说,这个味道……难不成桑野闻出来昨夜桑铖恶意射到她胸上的精液。
酒井宴低头看看自己装扮,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近来越发没了顾及,胸衣更是能不穿就不穿,尤其是昨夜今日,她胸口被人恶意含肿,更不可能戴那玩意。
只是……
这个小初哥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吗?
桑野似乎是察觉到她一直打量纷纠的视线,一直“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酒井宴也的确在这么做,她想挖掘圣人初哥身上的窟窿眼,玲珑心肠看久也会腻歪。
她还是更喜欢黑暗下流的东西。
“是吗?你觉得”,她陡然靠近,桑野岿然不动,脸上却是细密起来,星星点点都是她喷洒的热气。
“我身上那里有味道?那味道又是什么味的?说对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面具之下,桑野强装镇定,不曾退开半步:
“酒酒,你全身上下都是香的。”
不仅仅是……胸。
他再一次在心里道歉,为自己亵渎酒井宴的身体道歉。
“不对”,她摇头,“人那能处处都是香的,一定有一个香源,其他地方不过是沾了它光而已。”
她眼里像是生出情诗,嗓音又赠给他一枚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雾雾霭霭,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
“桑野,你要不要闻闻我,告诉我,我哪里最香?”
“……”
要拒绝吗?
能拒绝吗?
可以……拒绝吗?
桑野终于乱了阵脚,远眺烟火,他不过就是池里的红鲤。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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