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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琪玉还在宫里?”
“应该是,没有见他出宫!”
龙依依抿着嘴,目光上斜,冥思苦想。
皇帝会出什么事呢?
李楠凤的个性怎么会这么久不上朝,难道跟康熙一样,微服私访去了?
不太可能,这年头看似太平,对李楠凤来说,处处暗藏刺客。
再说了,那康熙微服也是电视胡编乱造的。
难道是那匹马的床上功夫,实在了得?
可李楠凤决不是那样冲动的年纪了,诧然地道:“这年头有毒品吗?”
“毒品?公主说的是什么?不明白……”
梁子秋见她想得入神,便在一边坐下,喝了口热茶。
“就是能让人上瘾,吸了这种东西,让人兴奋得,像上天一样……”
“有这样的东西吗?会死人吗?”
“一时半会的死不了,不过会上瘾,吸上这种东西,等于是半个死人了,六亲不认,只认那东西!可以吸到倾家荡产,不吸就会要死一样!”
“不会的,没听说这样的东西!不过,臣可以去打听一下!公主从哪里听来的?”
梁子秋诧然地道。
“想着也不会,如果被马琪玉给控制了,这会儿李建能不知道有多嚣张了……那么是什么呢?”
龙依依轻抚着肚子,孩子又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要利用他们3
龙依依皱了皱眉,突得眼前闪过了一道光亮,惊声道:“难道是……”
“是什么?”
梁子秋惊声道。
“是……怀孕了?”
龙依依压着嗓子,眸子闪动惊色,与梁子秋四目相对。
梁子秋怔了怔,连连点头道:“有可能……极有可能!还是公主厉害!”
“嘘,这件事不可乱猜,否则若是说从我们这里流出去的,我们死定了!
拭目以待,如果皇帝有意留下孩子,那么这个马琪玉,一定会被封官进爵!
如果皇帝不想留,那么这个马琪玉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依公主对皇上的了解,皇上会选那一条……”
梁子秋探究地望着她,他觉得很奇怪。
难道百里云罗对皇帝不满吗?
以前,她总拿皇帝来吓唬他们。
可现在,皇帝在她的嘴里,像是陌生人一样。
以他对皇帝的了解,皇帝应该不会留下马琪玉。
“呵……丞相大人在朝堂上,也是这样的吗?”
龙依依笑睨道。
梁子秋轻笑了声,这丫头真是嘴也利眼也毒啊!
切,老是来问她怎么样?
狡猾的家伙……
龙依依无趣,便与他坐在热炕上,一起下棋。
当然这棋艺跟梁子秋的差远了,一连输了三盘。
龙依依撅起了嘴,翻着眼白。
梁子秋却笑意难掩:“好,好……让你……”
“你用的着这样认真吗?没劲……不玩了!”
“那你说,要让你几子?”
梁子秋恶寒,这女人还真是翻脸就翻脸。
就算是真能耐,也是有着一股孩子气。
不过,他还是喜欢这样的百里云罗。
“不玩这个了,有骰子吗?”
“嗯,怎么想起玩这个了?”
梁子秋一脸黑线,赌坊里的事,她也懂。
她哪学来的?
“来人,去堵坊弄一套骰子回来!”龙依依回头大声道。
要利用他们4
“来人,去堵坊弄一套骰子回来!”
龙依依回头大声道。
“是……”
沈剑着实愣了愣,才应出了声。
丞相大人要跟公主玩骰子,真是想不同,这是计还是被中计了。
反正他越来越觉得梁子秋不对劲,主子让她得到公主的心。
他哪也没看出来,公主的心在哪里,反而觉得梁子秋的心已经飞到公主身上去了。
龙依依撑着首,食指轻敲着炕桌,悠闲自得。
梁子秋坐在琴前,拨动了琴弦。
龙依依勾着淡淡的笑意,赞赏地望着他。
靠,男人弹琴,也这样帅。
弹古琴的美男比弹钢琴的美男帅多了,前者是那样儒雅。
后者,跟琴一样,钢钢的,总是疯巅的样子。
梁子秋莞尔一笑,此时不需要有言语,却是一副极致的和谐画面。
然,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时,心又微微沉落了几分。
如果这是他的孩子,如果当初他好好的珍惜,与她相惜相宿,也许……
“怎么了?你的琴声有点乱了……”
龙依依凝视着他,探究地道。
梁子秋愣了愣,讪笑道:“莫非公主是我的知音?”
“呵……我会欣赏,至少我也是个有涵养的人!”
本来就是,她当年也是流走于芭蕾舞剧,还有去听那些高雅音乐的。
虽然听了并不代表着,你就高雅。
但是多少对自己有所薰陶吧!
她不排斥任何的音乐,就像她的生活。
从黑道到上流社会,游刃有余,只要高兴,就好。
“谁说公主没有涵养来着?”
梁子秋笑嗔道。
“你们啊,你们文人向来是标榜自己,向来是眼高于顶的,不是吗?
其实阳春白雪故然好听,下里巴人也有着其的特色。就像那些抬木头的,那些拉纤的纤夫,他们嘴里的喊声,就很浑厚而有力。就像山林里,有虎啸也有鸟鸣,各有千秋!”
不信这样的爱情1
龙依依不是想展现自己,而是想让这个男人,心服……
她的身边不能再失去人了,否则她真的要孤军奋战了。
现在想想,她也不能让萧不铭走,萧不铭所居之位,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们有着共同的目标,都是恢复百里王朝,还有共同的敌人李家。
她不应该团结这些人,而不是就这样一脚踹出门。
她还要让那个百里云音,也成为她手中的棋子。
这样的高手就这样放弃了,不是太可惜了吗?
是啊,这个世界无处不是在利用……
“公主真是高人,能像公主这样,讲出番道理的人,这世上不多。
百姓有这样的公主,也是他们的万幸!”
梁子秋由衷地说,一个从未吃过苦头的公主,能这样欣赏贫苦百姓的声音,真的让他很感动。
现在高高在上的人太多,原意俯首去看百姓的人太少了。
不管是管员还是那些文人,都只会赞讼高山,却无意于山边的小草。
“公主,骰子来了!”
沈剑拿着一个包袱进了门。
“来吧,你们谁要来参与啊?可是玩真的,一两银子一次,就猜大小……”
龙依依解开了布,拿起了骰子往进了竹筒里试了几个。
还不错,要不是怕有人学六合彩骗钱,她早就干了。
想来想去,这不是好事儿,所以做罢了。
这一玩就是一天,房里不时传来了笑声。
萧不铭坐在房里,左等右等不见她回来。
萧不铭的心沉到了湖底,摁着额头。
昨夜一夜未睡,今儿脑袋有些晕晕,却没有睡意。
真想去将她拎回来,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只会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