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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弈头上系着赤色发带,一头乌黑如鸦羽的长发随意的束起,一手紧紧捂住衣襟。

小道长,衣裳不合身吗?既明说着就起身要朝屏风后走来,唐弈见状忙走出来。

迎上他满是期待的目光,青年的心脏就怦怦跳的厉害,这一身怎、怎么样?

只是却见既明迟迟不语,唐弈忐忑不安地揪了揪衣边,笑道:我就说这太艳了

一袭赤红锦衣似火如霞,艳若桃花,青年在他面前展颜一笑,令一切都失了颜色。

既明贪婪地注视着唐弈,欲念丛生,足足用了十二分的定力,才把心中意欲挣脱束缚的困兽,连同荒谬至极的念头锁回去。

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很好看。既明将人捞进怀里,他的小道长却一脸将信将疑,可我觉得很奇怪。

不奇怪,他一手揽住唐弈的腰,一边轻啄着青年的脸颊,坦诚道:好看到我现在就想要和你洞房花烛,一夜不休。

唐弈总共穿过两次红衣,一次是在湘月村掉以轻心被人暗算,醒来就着了身嫁衣。

第二次就是现在,偏偏还都是因为既明。

听了既明满嘴的荒唐话,唐弈像条泥鳅蓦地挣脱了他的怀抱,你想得到是挺美。

最终唐弈换了一身紫衣,极为张扬,衣袍上绣着别致的白鹤,绣工精细栩栩如生。

这身布料可谓分量十足,既明又不知从何处寻摸出一双佩玉,挂在他的腰间左右。

唐弈惊叹道:这是南阳玉?

南阳玉又被称为独山玉,可是名玉。如今既明却拿出来一对,着实让他有些讶异。

既明笑着点头应是,小道长识玉懂玉?

唐弈无奈地摇了摇脑袋,略知一二,曾有幸在当铺见过一次,只知晓它价值千金。

既明忽而笑了,缓声道:再名贵,终究是身外之物,可比不得小道长。

闻言,唐弈上妆粉的手一抖,既明忙取了帕子替他擦了擦脸,后来干脆上手帮忙。

青年刚想出言拒绝,既明道:没涂匀。

唐弈仰着头,委实有些别扭,所幸男人三两下替他遮了竖纹,不会有认得你了。

青年适才稍稍松了口气,就见既明为自己斟了杯茶,茶盏微晃,他狐疑地接过来。

一切办妥,小道长可以说说,究竟是怎么知晓我身份的了吧?既明蓦地话锋一转。

闻言,唐弈手上没有稳住,几滴茶水随着茶盏一晃溅在了地上,他摸出样东西来。

天命鬼符,既明微微一愣,哪儿来的?

唐弈朝他眨了眨眼,是谢必安给我的。

他低头抿了口茶,顿了顿,先前我只觉得上头的图案有些眼熟,却死活想不起来。

还是某天夜里陡然想到,在湘月村你脖子上带着的长命锁。唐弈语气颇为轻快。

既明弯了弯眼睛,挑眉道:记性真好。

他长命锁项圈上的图案,确实与天命鬼符一模一样,毫无二致,没想到他竟记得。

后来封言一口一个帝君,更佐证了我的猜测没错,我便肯定,你就是酆都鬼帝。

唐弈抿了一口茶,娓娓道出。

我是想晚些告知于你的,一直没找到适合的机会,是我的错。他面露无奈之色。

唐弈嘴角微微上扬,我理解。

他生平最怕麻烦的人了,倘若一开始就知道既明的真实身份,便会对他避而不见。

好了,唐弈放下手中茶盏,把玩了一下手上的鬼符,伸手道:这鬼符还给你。

既明却握住他的手,你且收着。

顿了顿,他目光落在唐弈身上,在玉春楼里你就是有权有势,纨绔任性的公子哥。

唐弈了然点点头,那你呢?

我啊,是你最忠心的家丁。既明逗他。

得了,唐弈拿他打趣道:你张这脸说是家丁实在没说服力,说是主子还靠谱点。

这出戏,只需要一个纨绔公子哥足矣。

既明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唐弈在软轿里闭眼假寐,罩软轿的帷子特意用了上好的金绸,一路行至玉春楼外。

落轿

青年忙掀开轿帘的一角,只看见玉春楼外门可罗雀,大门紧闭,他登时看向男人。

唐弈笑得有些得意,既明,你输了。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既明换了一身更方便行动的玄衣,将紫霄刀佩在腰间。

唐弈懒洋洋地放下轿帘,胜券在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里头的人可精得很。

小道长,不妨和我再打个赌,我赌老鸨和龟公快要坐不住了。既明却是语带自信。

唐弈兀自笑了笑,不理他。

半晌,玉春楼的红漆门扉打开了一条缝。

呦,这轿子里头的老爷,可是在等我们楼里的姑娘出来接客?老鸨施施然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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