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在病床上躺着熟睡,梦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堵住了呼吸,喘不上气。
梦里还有双作乱的手,紧搂着他的腰肢让他身子向后贴去。他贴上了根硬得厉害的东西,那家伙恰巧低在他屁股上。
他在梦里不安分的动动,想要远离,可刚一动作就被重新拉回去。
闵铎喘着粗气,掐着沈汀的腰下半身和沈汀的身子亲密贴着,阴茎来回撞在沈汀的屁股上,隔着布料戳着那隐秘的穴口。
沈汀一睁眼就被吓一跳。黑暗里,他什么都看不到,可自己腰间却横着支手,身下紧贴着骇人性器。
惊恐时,他闻到了,浓得发呛的云杉味道。
身后的是闵铎,而且他易感期到了!
沈汀挣扎着要起身,被闵铎给压了回去。
他一只手支在床上支撑的全身的重量,另一只手横在他和闵铎之间,惊恐地说:“现在在医院……你别乱来!”
闵铎眼里带着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他只想把面前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撕裂、贯穿,腺体处产生的触电感一波波席卷着他的身体,直接摧毁了他的理智。
他扑倒沈汀,两人一起倒在这张单人病床上,病床承受不了这般重量发出嘎吱的声响。
他想要施虐,对压在身下的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铎浑身燥热,云杉味爆发在整间房内,沈汀呛得咳嗽,身体剧烈一震,闵铎控制不住自己了!
沈汀彻底慌了,“不行不行!我身体还没好!!”他强忍刚刚被撞到的痛意,两只手臂都横在胸前挡着闵铎,胸膛剧烈起伏,“你起开!闵铎你听见没有!”
闵铎不理会沈汀说的这番话,他靠近沈汀,嗅着鼻子去闻沈汀的腺体。没闻到想象里的那抹白茶味,突然就发了狠地将沈汀挡在胸前的手臂挣开,全身重量都压在沈汀身上,咬牙切齿地问:“怎么没有味道?!”
“你疯了!我做了标记清除手术!”闵铎一口咬在沈汀耳朵后面,粗粝的手指划过脆弱的腺体,沈汀被疼得挤出了泪,慌乱之际手抓伤了闵铎的脸。
闵铎感受不到疼似的,丝毫不在意脸上渗出了血。他嘴里一直呢喃:“没有味道,为什么会没有味道……”
沈汀发出的声音沙哑:“我说了我刚做做了标记清除手术!现在没有信息素!闵铎你脑子是烧糊涂了吧!”
闵铎猛地抖了下,听完沈汀说的话后动作更加凶猛起来,“有味道有味道对吧!只是我刚刚没闻到,乖,你再让我闻闻……”
他又俯过去,一颗脑袋抵在沈汀肩膀上,贪恋的闻着那里的味道。
闵铎怎么嗅都闻不到味道,他双目通红,如厉鬼嗜过血般的艳红,手狂抖着,半跪在床上一愣一愣的,低着头脸上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有,真的没有味道!为什么为什么……”
“就是没有味道!”沈汀气急,一巴掌打到闵铎头上,“你别发疯!”
“不,不!我要标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直接撕裂了身上的病号服,什么都不顾的直接咬上去,把那些不能发泄出的体内狂热的欲望强行释放在沈汀身上。他把颤抖的乳尖咬在嘴里,如口欲期的孩子疯狂迷恋母亲的乳房。
沈汀吃痛,尖叫出声,他双腿蹬在病床的床单上磨来磨去,发出无助的泣音。
被闵铎这样猛烈的进攻,疼得他不受控的缩起身体,却被闵铎粗暴地打断,压着他的身体不让他动作。
他快要疯掉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