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灰蒙蒙的,也没有点上烛火,只有微弱的天光。
姬让醒来,只觉神思清明,不会像往常初醒时那般有些发懵。坐起来的时候,身体似乎很爽利,完全不像先前大病初愈后的孱弱——合欢宗门人的金手指真是好用到令人发指。
屋内没有人,姬让试着喊了一下门外的宫人,“什么时辰了?”
[系统]:酉时。
[姬让]:?
[系统]:当前能量21%,昨夜净入20%
[系统]:净入基础:精水+10%
[系统]:BUFF加成:同性*10%
[系统]:BUFF加成:血亲*50%
[姬让]:好了我知道了别说了。
姬让忍不住扶额,他有一种头痛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合欢宗的确、确实、实在,非常合我心意。
[系统]:资料诚不欺系统:合欢宗门人的血脉天赋一定会觉醒的!如果没觉醒,那就是睡的男人还不够多!
[姬让]:但是、起码、好歹,对象也不能是我父皇吧?!昨晚他被你催眠了?
[系统]:您可能需要再多睡几个男人呢亲亲。
[系统]:非设定或必要情况,系统不会主动启用功能。
[系统]:由于您的合欢印记,靠近您的男子都会情不自禁和您进行交合的——尤其是存在BUFF加成的男子。假如说普通男子受到的吸引力是100%,与您有伦理关系的男子受吸引力则飙升到200%。
姬让正寻思着干脆开个催眠,把有伦理关系的一干人等全都屏蔽掉,蓦然想起来,合欢宗的这个功能并不指定其他作用,只能针对交合进行暗示。
姬让切实地开始感觉到头痛了。
[系统]:您需要昨晚的录播回放嘛?资料显示,部分合欢宗人会收藏自己的初次记录。
另一个屏幕弹出来,画面赫然是昨夜姬元掀开他被子那一幕。
[姬让]:不请跳过这个阶段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确实很听话,画面闪了一闪,不过数息,右上方的时间便显示到午时了。
画面中,姬让正在床榻上熟睡,姬元坐在他的塌边。
[系统]:需要关掉吗?
[姬让]:等一下。
姬元正反复抚摸着熟睡的姬让的眼角,那眼角处带着显而易见的微红。
门口传来敲门声。
有个老太监隔着门问他,“陛下,大皇子昨日让人请了太医,说身子不适需要瞧瞧。要请进来吗?”
“老糊涂了么。”姬元的手复又撩起美人的头发,“刚封的右院判呢?”
“陛下说的是,老奴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老奴这就让太医回去,去太医院请右院判过来。”
“去吧。”
再往后,就是姬元一直在各种戳戳弄弄姬让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能不能直接看那个右院判?
[系统]:安排。
画面黑了下去,再亮起来的时候,右上角显示的时间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右院判被一个老太监带了进来。
床边的幔帐已被全部放下,床外完全看不到床上的情形。
右院判拜过姬元后,和老太监轻声交谈几句,给幔帐后递过去一根丝线——竟是悬丝诊脉。
过了不多时,他从悬丝上放下了手,“回圣上,大皇子的身体十分康健。”
姬元的声音隔着层层幔帐传来,带着些玩味,“哦?”
右院判一愣,不解的眼神望向了老太监。
老太监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道,“大皇子近日不是受凉,感了风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院判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诊断确实没问题,“大皇子前些日子虽然受了凉,但依方才的脉象来看,现下也已好全了。”
老太监叹了口气,对他摇了摇头,“右院判,前些日子才被圣上升了官,这是高兴得手都抖了呀。”
右院判不愧是被皇帝抬起来的人,他终于悟到了,“啊……是、是卑职手抖了。大皇子这风寒来势汹汹,要、要……“
他的眼神瞟向老太监。
老太监捏着拂尘的手松开了三个手指。
“要三、三日……”
老太监翻了个白眼,狠狠地抖了一下那三根松开的手指。
“要三个月!”右院判斩钉截铁道,“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好!这三个月期间,须得多加修养,不然正气虚弱,酿成痨病的话可就麻烦了。”
他甚至体贴地连风寒后续的进阶病症都准备好了。
“右院判果然神医妙手。”姬元拊掌而笑,接着吩咐,“全德,重华宫的宫人懈怠职务,叫大皇子染了风寒,全撤了吧,另选一批机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这里,姬让顿感不妙,他伸手随意一挥,将那屏幕挥掉。
然后高声唤道,“春裁!”
无人回应。
再唤,“来人!”
也无人回应。
姬让起身下床,去翻书架上的暗格,发现易容用的颜泥已经不翼而飞。
看来姬元是不允许他继续易容了。
他抓了件狐裘披风披上,直接推门出去。
门外一改往日幽暗的布置,竟添了好几盏石灯。
灯光十分明亮,可以看得到庭院里有十数个面生的宫女按次序列着,见他顶着这张脸出来,也只是默默行了礼,继而垂首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皱眉,不悦道,“都聋了吗?”
为首的一个簪花宫女迈着较快的小步上前来,对他俯身行礼,直起身后,先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摇着头,小幅度地摆了摆手。
[系统]:根据检测显示:庭院内的宫女们确实聋了,而且还是哑的。
[姬让]:庭院外的宫女呢?
[系统]:庭院外没有宫女,只有侍卫。整个重华宫范围内,只有这个庭院有宫女。
姬让觉得莫名其妙,他径直穿过这群宫女往庭院主门走去。
宫女们为他让出一条路,然后从中自发走出几个,缀在他身后跟了上去。
守着主门的全都是眼生的侍卫。
推开主门的两个侍卫见到他,也对他的容貌无动于衷。
他们低头拱手,其中一个开口道,“大皇子,圣上有令,您感了风寒要好生修养。现下夜深露重,不宜夜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穿得够多的了。”姬让猛地抽出侍卫腰侧的佩刀,语气轻松,“让开,要是不小心割破了我的手——你们有几个脑袋?”
[系统]:根据地图检索结果显示~重华宫范围内共有男子201位较上次提升283%。忽略巡逻的不计,此时守着重华宫正门的共有52位,您可能出不去。
姬让无动于衷,提刀狂奔。
系统继续弹出先前回放的那个侧屏,为他实况直播正门的画面。
火光明亮,正门此时大开着,门内门外都站了许多侍卫太监,确实不下数十个。
站在门外的是几个簪花宫女,远处还被拦着几个小太监。
为首的一个簪花宫女举着个鎏金牌子,“我们奉太子之命来的,吕侍卫,您瞧好——这是东宫的令牌。”
吕侍卫公事公办,语气平平,“圣上吩咐了,大皇子抱恙需要静养,谁都不许打扰。”
“太子……”
“太子派来的也不能放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宫女气得瞪大眼睛,她侧后方的宫女忙将她拉退两步,自己替上前去。
她拿着个还冒着热气的三屉食盒,细声细气道,“太子遣我们来给大皇子送些进补的膳食,也是为了大皇子能尽快好起来。我们绝不打扰大皇子休息,只是将这膳食送进去便走。”
吕侍卫摇头,“非圣上旨意,不许任何宫人出入。”
宫女抿了抿唇,和左右几个同伴对视了几眼,复道,“奴婢们也不敢违背圣上的旨意,但也奉了太子之命,两位都是主子,还望吕侍卫明白我们的难处……”
吕侍卫不再理她,作势要走。
“吕侍卫!”宫女忙拉住他的袖子,哀切道,“好歹将这膳食送进去……”
“哎呀,这是在做什么?”
老太监领着个小太监出现在画面里。
“全德公公。”众人纷纷向他行礼。
全德一挥拂尘,很是慈眉善目地与那几个宫女交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嚯,这不是太子身边的近月姑娘吗?……原来如此,要给大皇子送什么?……哎呀,闻起来就香,还能进补,大皇子定然喜欢。”
几句攀谈下来,他便让身边的小太监接过了那热气腾腾的三屉食盒,信誓旦旦道,“放心吧,咱家定然替太子办得妥妥当当的。”
那几个簪花宫女便谢过他,步履轻快地去寻那几个被拦的小太监了。
侧屏上下收成一道横光,消失了。
姬让已提刀走到正门,身后还跟着乌泱泱一群大呼小叫的人。
沉重的木门正缓缓合上。
全德小声吩咐他身侧那个小太监,“好生送到地方,别让不当心的人碰坏了,明白吗?”
他说这话时,手里指的明显不是大皇子所住的方向。
“明白明白!”小太监一叠声应道,带着那个食盒转身就要往其他偏僻地方去。
“全德公公。”姬让停下脚步,“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德一眼看到他手里的刀,大惊失色地快步跑上前去,行动时手肘正好杵到那个小太监,原本慢下脚步的小太监就一溜烟跑了。
“哎呀,大殿下!”全德盯着那把雪亮的刀,“使不得使不得!”
[姬让]:那几个宫女走了吗?
[系统]:没有,还在门外头。
[姬让]:能听到这里吗?
[系统]:大点声,应该可以。
于是姬让大声喝道,“我问你,那个小太监拿的食盒是什么?”
“只是些赏给侍卫们的下脚料。”全德弓身想要接过那把刀,“大殿下,这太危险了,您快放下来……”
姬让侧身避开他伸过来的手,“给侍卫的?我都还饿着呢,倒先让侍卫吃上了!”
这话就有点诛心了,侍卫们跪了一片,连门外都传来膝甲砸到石板上的磕碰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侍卫应当是官职最大的,他膝行几步凑到姬让右侧,低着头抱拳道,“卑职们不敢,殿下息怒!”
[系统]:应该是听到了,她们停下来了。
“误会啊!殿下消消气,您这睡了一天,小厨房的菜隔一个时辰就做新的,现在全是热乎的呢,随传随到!没人跟您说……”
姬让打断他,“宫女都是聋的,侍卫也不许我出门,我看你们是想把我饿死在这重华宫里。”
“宫女侍卫都是圣上特地为您换的,最是伶俐机警!”全德转到他没拿刀的左侧,顺着左侧的方位,往小厨房指去,“您瞧,那儿是不是亮堂着?都在忙着呢,您想吃什么都有。”
姬让正准备说什么,只觉得虎口一麻,手上一松——跪在他右侧的吕侍卫竟趁机凑上来,将那把刀被夺走了。
“带刀侍卫随我来!”吕侍卫一边快速向后撤步一边喝道。
十数个侍卫纷纷避开姬让,汇到他的身后。
他朝着姬让拱手抱拳,“大殿下,得罪了,卑职以下犯上,这就去领罚。”说着便领着所有带刀侍卫,往正门走了。
[姬让]:这你都看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卑、卑鄙无耻!我不知道他要抢刀啊!
全德和吕侍卫快速对了一眼,他开始装腔作势地训姬让身后的宫人,“你们也得罚!大殿下尚有风寒在身,你们竟让殿下在凉夜里行走……”
“我没病!”姬让打断他,佯装怒喝,“诓谁呢?我能吃能睡、能跑能跳,还能出来看热闹!”
“您有,您吃得可少了,殿下不要讳疾忌医……”
“你们把我困在这重华宫,还说我有病?我看是你们有病!”
“殿下,圣上关心您,才让您好生静养……”
[系统]:吕侍卫将那几个宫女赶走了。
“好吧,我有病。”
不用装了,姬让的语气瞬间平静,“行了,滚吧。”
全德原本还在苦口婆心地劝他,张口的话此时到了嘴边,又赶紧吞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了点,“那殿下,不出去了?”
“我能出去?”姬让瞟他一眼,转身往回走。
全德紧追在他身后,跟着他,“圣上说是不能出去,但外头您要想吃什么,还是能送进来的。给您上点什么?先前您爱吃的那几样都做了,都上了如何?”
“不吃~”姬让语调轻松,“气饱了。”
全德愁眉苦脸,“殿下可别为难老奴了,叫圣上知道您现下还不用膳,连夜就要过来骂老奴了。”
姬让停下脚步,知道全德是在暗示他什么。
想了想系统所说的200%的吸引力——确实挺爽的,但还是有点别扭,还是先别见他了。
他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披风,步履轻松地继续往回走去。
“按以往的菜,各上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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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德捏着方才小福子扔过来的纸条,眯着眼盯了会,又皱眉看看左右,仔细收到袖里。
他试着轻轻敲了敲门。
“陛下?”
姬元从美人的唇间微微抬起头来,有些不悦,“等一下。”
果然,原本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瞬间眼神清明,又别扭地偏过头去了。
姬元叹了口气,又有些好笑。
美人就算是闹别扭,偏过头看到的侧脸肌肤也白皙细腻,染着潮红的双颊羞涩动人,就连微微红肿的唇珠都倔强得可爱。
姬元将头沉沉压在姬让圆润的肩头,亲亲密密地贴着他的颈侧,灼热的视线扫到下方。
那根秀气玲珑的粉色肉棒已经硬邦邦的了,只是可怜兮兮地垂在姬让的双腿间,顶部龟头处倒有些光亮,应该是方才的高潮爽得它溢出了一点水液。
姬元笑起来,他一手将那根肉棒向上握起缓缓套弄,露出下面白馒头般的嫩穴,另一手则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前去,像揉奶子一样揉起这个微鼓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嫩的穴……若不是前夜肏透了你,都要以为你今日还是个处子……”
姬让高潮后酥软无力,双手虽然虚虚地握在他的手臂上,似有推拒之意,但他的穴肉深处却焦灼不已,屁股时不时微微抬起,去就着姬元的手掌揉弄得嫩穴泛汁——倒显得他的双手在主动带着姬元的手去揉自己的穴。
“全德还在外边等着回话。”
姬元今日有心要磋磨一番美人,故意低声问道,“要不要让他进来?”
言语之间,粗糙的中指就着先前喷出的淫水,缓缓摩擦了几下花穴缝隙,随即便嵌进了两片小阴唇,指间再按着顶上那颗藏起来的小阴蒂,前后滑动起来。
“让不让他进来?”
就像是在问:让不让这根手指进来?
饥渴的穴肉蠕动着,带动两片颤颤巍巍的小阴唇,裹紧了那根在穴口徘徊的中指。
姬让咬了咬下唇,有点难耐地左右扭了扭屁股,屁股底下有一根又硬又粗的肉棒,即使隔着层层的衣物,他也能感受到这根雄性阳具的灼热。
美人低喘,红痕遍布的双乳前后起伏着,硬如石子的奶头都饥渴地微颤,他却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还在套弄肉棒的那只手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肉棒被父皇的大掌完全罩住,压平了到腹部。
火热粗糙的掌心顺着茎身上下滑动了两下,最后滑到湿漉漉的龟头处,恶狠狠地将龟头压在了淫纹上,大肆打着圈碾弄起来。
未经人事的肉棒根本无法接受这么刺激的玩弄,马眼处当即被碾出一大波清液,越发润滑了掌心的碾弄。
“哈、哈啊……父皇别……受不住……啊……”
不止是龟头被刺激得爽利,淫纹也被龟头碾得酥麻不已,那种类似于高潮的快感,但又无法满足空虚绞紧的花穴,叫人忍不住绞紧了双腿。
然后把那根粗糙的中指更往花穴的缝隙压去。
龟头和淫纹越被碾弄,快感越多,花穴就越饥渴地痉挛,中指就在外侧徘徊,时不时按着阴蒂滑下来探进去一个指节,又无情地滑了出去。
淫水汩汩而出,马上就湿透了大掌的掌心。
而姬元低沉的嗓音又一次响起。
“让不让他进来?”
姬让呜咽一声,套着半截裤子露出来的两条雪白大腿绞在一起,裹紧那只插在腿缝间的粗糙手掌,情不自禁地左右磨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忍受不住花穴深处的麻痒,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嗯……进、进来……啊!”
那根中指狠狠地插了进去,粗糙的肌肤擦过层层叠叠的肉壁褶皱,被它们蠕动搅弄得只进了半根手指,便难以继续深入。
“全德,进来吧。”
声音不大,约莫能让门外的人听见,却如惊雷般在姬让心头响起。
他试图挣扎起来,那只手掌却牢牢裹紧穴,那根粗糙的中指也被紧张的穴肉死死吸住,甚至还在恶狠狠地旋转着往里钻弄,钻出细微的咕叽咕叽水声。
龟头喷吐着精液射到了火热的掌心,然后被按下,揉到了发红发烫的淫纹上。
“嗯……不、不!父皇!……呜……”
“嘘……没事的,好孩子……安静点,全德要进来了。”
吱呀一声,木门被缓缓地推开,门口的阳光将室内照得大亮,屏风挡住了内室的一切,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床边有两个身影叠坐在一起。
全德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小心谨慎地迈过门槛,在离屏风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风后。
姬元的中指已经完全插了进去,只是还够不着最深处娇嫩的花心,所以大肆弯曲、抠挖着穴壁,挖出来一大波晶莹透亮的淫水。
被松开的肉棒软绵绵地打在他的手背,龟头被他的手掌动作带得滚来滚去。
见全德默默地停在屏风后头,他笑道,“到底年纪大了,隔着屏风怕是听不清,要不就让他再进来点?”
隔着正在抠弄穴肉的中指,他的食指和无名指被层叠唇肉紧密地埋住,沿着内侧的两片小阴唇来回刮弄,恶劣地时不时滑进去半个指节,数次经过吮吸中指的穴口而不入。
姬让不敢出声,他隐忍地眼角微红,盯着姬元的眼睛缓缓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姬元叹了口气,语气略带遗憾,“好吧,全德呀,这可不是朕不体贴啊。”
指间却猛地发力,狠狠地夹住了中间那两片肥嫩的唇肉搓弄,大拇指更是将那颗阴蒂压进去左右碾磨,碾得它鼓鼓立了起来。
姬让瞬间被刺激得朝上弹动起来,下面又痛又爽,一大波淫水从指缝间直接涌了出来,他紧皱眉头,无声地张口快速喘气,扭动着颤抖的小屁股,试图避开这可怕的快感。
火热的掌心却如影随形地牢牢贴紧了嫩穴,甚至为了贴紧他而更用力地揉弄起来。
他的肉棒也硬起来了,淫荡地往上半挺着,将身前的披风顶起一个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伸手将那披风往前拱起,留出一些余裕。他仰头深呼吸两口气,沉默了几息,最终死死盯着身上的男子,勉强忍住嗓音的颤抖,“……进来!”
在全德走近的脚步声中,身下的四根手指缓缓地挤了进去,直到掌根也被柔嫩的唇肉裹住。
屏风后。
陛下正侧抱着大殿下坐在床上,眉眼带笑,看起来很是亲和。甚至还十分体贴地为他理了理那件狐裘披风,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以免他被春日里的凉风吹到。
陛下语调轻松地说,“再走近几步,如何?”
大殿下眼角发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适可而止了,父皇。”
尽管跟在陛下身边多年,见过许多大风大浪,全德此时也忍不住从额边落下一滴冷汗。
老太监的头压得低低的。
“老奴……老奴耳朵还行,就站在这屏风边上,也听得清陛下的吩咐。”
“耳朵还行?”姬元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注视着美人嗔目的秀丽面容,只觉他娇蛮可爱,恨不得亲亲他、哄哄他……又或者,当场将他肏到发浪发骚、哀泣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埋在穴里的四根手指缓缓地张合了一下,将紧窄的小穴拉扯出一道空隙,供淫水淅淅沥沥流出去。
另一只手则随意打翻床边案几上的低嘴平口执壶,那圆润的壶身正好斜斜架在烛台上,壶嘴朝下微倾,透着热气的茶水脉脉一线流出。
清爽的茶香弥漫间,水声淅淅沥沥。
姬元笑道,“耳朵还行的话,你倒说说,这是什么声音。”
言语间,他的四根手指开始动作起来,遽然抽出再狠狠插进去,掌根打在嫩穴的唇口,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水拍打声。
严严实实的披风下。
姬让抗拒不住被狂肏的快感,腰肢不停地小幅前后摆动,好挺起小穴任他插弄,四溅的淫水泛滥成灾,留到火热的掌心里积成了一小摊,然后向上拍到了他已经湿漉漉的小屁股上。
前面的肉棒更是淫荡地上下甩动着,流着汁液的龟头好几次差点擦到披风上。
美人琼鼻的鼻翼连连扇动,双目隐忍含泪,死咬着唇不肯出声,最后把额头贴在他的颈侧蹭了蹭,无声地哀求他不要太过分。
“这是茶水翻倒了,老奴这就去给陛下换一壶新的茶水来。”
还不等答复,全德弯着腰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想要退出门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着。”姬元叫住他,悠哉悠哉道,“先把事情说了。”
他插弄的速度缓了下来,温柔地平放排齐四根手指,贴着一侧穴壁有力而缓慢地磨过去,如抚平一片纸张的折痕一般,将那大片的穴壁褶皱抚摸得如浪一般涌动,浪潮所过之处快感连连,花心深处却更加瘙痒难耐。
“太子殿下想进来探望大殿下,如今就在正门等着陛下回话。”
“这样啊……”姬元若有所思道,“可这风寒病症,尚有传染的风险……”
美人似乎并未听清他们说的话,他的大腿根处泥泞一片,紧紧绞着那只作恶的手掌,试图将他往里绞得更深,最好指尖能直接操到最深处,狠狠地奸淫他的花心。
子宫焦灼地耸弄着宫壁,花心连连沉下浮起,难耐开合,恨不得将那四根手指一并吞进胞宫里。
姬元的颈侧被美人温热的吐息吹麻了一片,他隐忍着轻声唤道,“谦谦?”
姬让全身心都执着于吞吐他的手指,仅存的理智也仅仅够用来把持住自己不浪叫出声,因为子宫内饥渴的蠕动,他难耐地又开始用额头蹭姬元的颈侧。
鼻翼间的气息带温热的湿意,喷吐在姬元快速上下起伏的喉头。
姬元身下那根硕大的肉棒已经挑起衣物,直直杵在美人的腿间,被美人绞紧的双腿隔着粗糙的衣料一起摩擦起来,马眼处溢出的水液湿透了一片。
“太子是一国储君,按理说,不该让他以身犯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元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那四根手指缓缓拔了出来,不顾疯狂颤抖绞紧的双腿,摸索着唇肉,寻到穴口上方,用湿漉漉的三指掐住了那颗微微肿胀的阴蒂,像挤汁水一般狠狠地将它挤弄起来,挤弄得硬邦邦的在指间搓来滚去。
“父皇!”
姬让崩溃地大喊道,语调里带着些细不可察的哭腔。
“既然谦谦想见见皇弟,那就让他进来吧。”
随着姬元的话音落下,全德手脚麻利地倒退出门,快速合上了门口。
披风下有什么东西在连连耸动。
动作大开大合,用力之猛、频率之快,直接将那层披风掀了开来。
“好孩子。”姬元低下头,亲昵地询问他,“这么深够不够?”
他的大手抬着美人柔弱的膝弯,将一边丰腴白嫩的腿掰开,另一只手则又尽根没入了那饥渴的嫩穴,发力连连耸动。
花窗透过来淡黄色的光影,在浅薄的日光下,那个嫩穴已经被掌根撞得发红,肥嫩的唇口裹着粗大的四指翻来卷去,在大力的插进拔出间,流出一股连绵粘腻的水液,淅淅沥沥湿透了底下的衣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壶中茶水倾尽,满室茶香中,渐渐弥漫起一股让人欲血沸腾的甜香。
“啊、哈啊……再深点、父皇……不够、不够!哈啊!……”
姬让后背紧贴着他壮实的胸膛,连连缩紧了屁股,向前挺着腰肢朝那耸弄的手心撞去,穴肉被手指奸淫得绞紧蠕动,深处的花心却焦灼地张合着,又涌出一波淫水,被弯曲的指尖狠狠抠挖出去。
“呼……咬得好紧,是不是很爽?……谦谦好厉害,居然插到花心了……子宫怎么这么骚,居然敢沉下来吃父皇的手指?……允礼见过吗?要不要让他看看?……”
“不、不要……啊!不要看!……呜呜……哈啊、哈啊!……”
估计是被刺激到了,美人的穴肉开始疯狂的痉挛起来,他挺着小屁股悬在半空任人亵玩肉穴,腿根处也开始急剧地抖动起来。
姬元手臂操弄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影子,指缝间溅射出来的淫水甚至四散着打到了二人的衣衫上,淫水四射声都“噗呲噗呲”连成一片。
最后几下又狠又重的撞击之后,姬元的大拇指狠狠地碾弄过那颗肿胀的艳红骚豆,在美人娇媚的淫叫声中,穴内的手指撞上了一大波源源不断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