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经历了无数次,但在床上比操昏过去这种事仍然会令沈念感到羞耻。沈词给他清理身体时他才醒了过来,他被小心的摆在浴缸里,沈词一手拿着花洒冲洗红肿的穴口,一手则在他体内抠挖翻搅,试图将精液导出来。大概是没注意沈念醒了,他手上的动作带了些许狎玩的意味,大半只手掌都探进了穴腔,指尖不时戳到敏感处,惹得沈念小腹发麻,止不住的颤栗。
“唔....轻...轻点....”
忽然,指腹不知按到了哪一处,沈念猛地抓紧了浴缸边缘,难耐的呻吟出了声。
沈词被吓了一跳,像个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手里拎着的花洒也掉在了地上。
“哥....”
他小声的叫了一声,见沈念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裆部,立刻心虚的拉了拉衣摆,试图遮住腿间明显鼓起的一大团。
“刚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硬着?”
沈念皱了皱眉,撩起他的衣服看了看。沈词的脸上瞬间爆红,下身肉眼可见的又硬了几分。
“因为太喜欢哥....所以才....”
浴室里水汽氤氲,略高的温度蒸的两人都有些出汗。黏腻的皮肤紧贴在一起,灼热的触感让沈念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沈词脱口而出的喜欢更是让他止不住的脸颊发烫。
或许是因为性格别扭的缘故,沈词即便喜欢了他很多年,却很少直白的向他诉说自己的心意。一开始沈念还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才隐约想明白,这是沈词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因为内向自卑,害怕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他更愿意将那些羞于启齿的爱埋在心底,要不是他后来实在忍受不住强迫了沈念,他或许会就这样默默无闻的隐忍一辈子。
“小词,哥也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念拖着酸软的身体从浴缸里直起身,在沈词的额角落下了一个吻。沈词有些受宠若惊,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沈念看得愈发心疼,怜爱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人揽进了怀里。
“还想做吗?”沈念的嗓子有些哑,语气却是温柔的。“想做什么都可以,哥都答应。”
“很变态的也可以吗?”
沈词将大半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有些踌躇的问。
“对,也可以。”
沈念说。
沈词的手重新探进了进他湿滑的穴缝,两根手指撑开阴唇滑进肉道,将穴口的软肉搅动的不住颤抖。被玩弄了一晚上的穴肉松松垮垮,骚水混合着融化的润滑剂不断出,手指的进入没有任何的阻力,沈念仰着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胡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哥....你下面好热....也好软.....”
沈词一边俯在他耳边呢喃,一边发狠的不住捅弄他的敏感处,穴里的手指很快加到了四根,沈念也湿的更加厉害,泛滥成灾的骚水淌满了腿根,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响在密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圆润肥软的阴蒂被挤压成了长长的一条,上面的小环糊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每一下抽送都将敏感的蒂根磨的又痛又麻,失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腺体大咧咧的暴露在外,因为过度充血突突跳动着。
“唔啊啊啊啊啊........太.....太快....求求你....”
随着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沈念不自觉的弓起了脊背,两眼无意识的反白,湿热的穴肉一阵抽搐颤抖,大敞着的尿口颤巍巍的一阵翕动,吐出了一大股清亮的热液。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巴掌忽然重重的落在了不住喷尿的骚逼上,肥硕的屄肉连同高挺着阴蒂具是被打得一阵乱颤,迅速红肿了起来。沈念凄厉的哀嚎出了声,性器颤巍巍的泄出了一大股白浊,他崩溃的试图挡住下身,沈词却有些不满意他的举动,又一下狠狠扇在了腿根处,在脆弱的软肉上留下了一大块红痕。
“骚母狗,捂什么捂?”他一把抓住沈念的头发,将他拎起来让他直视满床的污浊。
“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像个婊子一样随便乱尿,你不该罚吗?”
沈念只是瞥了一眼便难堪的不敢再看,沈词警告性的又狠踹了他一脚,他才恍然回过神来,连忙像条母狗一样毫无形象的大张开腿,将还在因为高潮余韵不住痉挛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
“我错了.....我错了.....母狗该罚...求求主人罚我.....”
他哭的几乎哽咽,挂满口水和泪痕的脸上尽是痴态,他无措的重复着道歉言语,任由沈词的巴掌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脆弱处,几乎要将下身打得失去知觉。更多的尿水和骚水扑簌簌一阵狂喷,在他又一次达到高潮边缘之际,沈词趁他失神,忽然猛地用力,将整只手掌强行塞进了狭窄的穴腔。
“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的疼痛潮水般猛烈袭来,沈念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瞳孔一片失焦。层叠的肉花被撑开到了极致,却仍饥渴的吸吮体内的手掌。沈词的手指缓缓并拢再张开,最终在沈念的体内握成了拳。待到他稍微适应了一些,沈词便开始抽送了起来,凸起的指关节狠狠碾过敏感的穴肉,沈词的动作很重,几乎要将整条手臂都塞进来,腹肌分明的小腹上清晰现出了拳头的形状。
沈念痛苦的捂着肚子,两腿被迫分开到了极致,原本窄小的女穴被撑成了一个鲜红的大洞,烂熟的阴蒂可怜的垂在阴唇间,被顶弄得不住晃动。他被弄得不住哀叫,视线被泪水模糊,鲜红的舌尖凄惨的吐了出来,耷拉在肿破的嘴角处。
穴肉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和敏感处被反复击打的微妙酥麻让他高潮过无数次的性器再次竖了起来,淅淅沥沥的流着前列腺液,不堪重负的膀胱酸涩的不行,尿泡鼓胀到了极致,尿口却只是泌出了几滴稀薄的清液。
“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尿......母狗想尿尿....”
沈念痛苦的不住摇着头,胸口挂着的乳环叮叮当当的碰撞,沈词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窘迫,却故意装作懵懂,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就这么尿吧。我允许了。”
他的语气平静,任由沈念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挣扎都不为所动,毫不掩饰的欣赏着他崩溃的丑态。
“不行.....不行...我尿不出来...”
沈念大哭着嚎叫,两腿无力的瞪着,他竭力试图放松膀胱,却始终没有效果,湿红尿口不住颤抖,却始终没有东西出来。
“尿不出来啊,那我可没办法了呢。”
沈词无视了他的求饶,自顾解开了裤子,将性器抵在了他红肿的腿根处前后抽送了起来。他一手狠狠贯穿着沈念,另一手拧住他硕大的乳珠,勾着乳环扣弄狎玩。
临射精前,他将性器对准了沈念失神的脸,随即用力将他膨隆的小腹向下一按,下一刻,浓稠的白浊尽数喷洒在了沈念的脸上,而沈念只感觉下身一松,接着便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水声。
晚上,两人腻歪的窝在主卧的大床里,沈词枕着沈念的胳膊,手里翻阅着一本学校里发的专业教材。
“乖宝,学校里最近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念见他看的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
沈词今年刚上大学,专业是他自己选的生物医学,沈念不太懂这些,只能简单的关心一下他。
“很好,学的内容不难,和同学相处的都还行,哥放心吧。”
“嗯,那就好。”
沈念默默观察了一下沈词的表情,见他不像在说假话,这才放下了心来。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沈词聊起学校的事,好在看起来一起顺利,并没有什么值得他操心的。
“最近市里治安好像挺差的,新闻上出了不少抢劫之类的案子,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临睡前,沈念还是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
“以后放学太晚的话就叫司机去接你,别一个人回来。”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词嘴角挂着笑,像只粘人的大狗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早上,沈词起来上学时,沈念还安然的睡着。沈词在厨房里做好了早餐,将留给他哥的那一份放进了电饭煲,这才背上书包准备去上学。临出门前,看见剩下的时间还算宽裕,他犹豫片刻后折返回了卧室,在睡眼惺忪的沈念身上留下了些‘记号’。
沈念是被下身嗡嗡的震动声惊醒的,这会儿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他想从床上坐起身,就发现双手被拷在了背后。一枚按摩棒正在他的穴里高速工作着,阴蒂上似乎也贴了什么东西,不时散发出微弱的电流。他的下身不知何时早已湿了一大片,晨勃的性器硬的发痛,要不是身下铺着防水垫,或许床单也早已遭殃。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扎着坐了起来,刚想摸索着寻找自己的手机,穴里的按摩棒忽的被远程调大了档位,更加夸张的飞速旋转了起来。
“呜.....”
沈念难耐的呻吟出了声,脑中浮现起沈词玩弄他时带着戏谑神情的脸,性器喷的一塌糊涂。
“妈的....小王八蛋....”
他好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脱力的靠在床头。谁知下一刻,小腹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隐秘的酸麻,下一刻,一股热流稀里哗啦的从松垮的尿口里喷了出来,他瞪大了双眼,仿佛被抽尽了全身力气般重重的瘫倒了下去。
今天是星期一,按照惯例,沈念不管忙不忙都会抽空去一趟公司。沈词知道他的行程,想来不会真的将他困在床上一整天。
沈念在身下翻找了一会儿,果然在床角的缝隙里摸到了沈词藏起来的手铐钥匙,那钥匙放的位置非常刁钻,他需要微微支起腰背,再将上身向后倾斜才能勉强够到。因为双手被拷在了背后,锁眼的位置很难对准,沈念花了快十分钟才终于弄开了锁,这个过程中他又被体内的按摩棒折磨的高潮了两次,握着钥匙的手抖的不行。
他扶着酸软的腰去卫生间洗了澡,折腾到快中午才吃上了早饭,好在今天的饭菜挺合他的胃口,要不然他真想将胡闹的沈词狠狠揍上一顿。
沈词给他煮了瘦肉粥,配了几个清淡口味的小菜,都是他喜欢吃的。他边看新闻边将桌上的食物扫荡一空,将空掉的碗扔进了水槽里,接着起身准备换衣服出门。今天他的司机轮休,他懒得喊助理来接他,于是决定自己开车去公司。然而他刚走到玄关处,就听见防盗门处传来了一阵阵轻微的响声,就像.....像是有什么人在外面撬门。
沈念二人现在住的房子是替他用创业挣来的第一桶金买下的,是他们的第一个家。他和沈词都是念旧的人,对物质条件也没什么很高的需求,生活好起来以后也一直没搬走。这是一个位于城郊的老小区,楼房是一个有些年头旧户型,硬件设施也是十几年前的,虽然内部家装被翻修过,但它外部的防盗安全性其实相当有限,也没有装备自动报警装置和密码锁。
想到这里,沈念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握在门把上的手迟迟没有按下。他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从猫眼里看清了来人的身型后,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他颤抖着按下了玄关鞋柜上的一个临时机关,从杂物堆里找到一个棒球棍握在手里,刚想搬几个大型家具堵住门口,门框就嘎吱一声被撬开了一条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一袭黑衣,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强行挤了进来,一下子就将抵在门上的沈念掀到了一边。男人的力气相当大,下手更是狠戾至极,沈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重的踹翻在地,剧痛的小腹上又被补了两下。那人见他失去了反抗能力,不由分说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随后便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他的动作很急,见到值钱的东西就扔进带来的麻袋里,不值钱的随手仍到一边,所过之处,家具摆件碎了一地。
“沈君桥,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见到男人将一个手工制成的瓷盘随手摔在了地上,沈念气的几乎要昏过去,手上的绳索被他挣扎的勒出了道道红痕。
“沈念,你活该,你这个丧良心的臭婊子,都是你逼我的。”
被唤作沈君桥的男人丝毫不理会目眦欲裂的沈念,嘴里念念有词,手上仍片刻不停的扫荡着家里的东西。他看起来神色疲惫,帽檐下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干瘦枯黄的脸上满是疯狂。数十分钟后,整个家里都洗劫了一番,玻璃碎片铺了满地,这时沈军桥总算稍微冷静了些,扎紧麻袋口后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小婊子,你害得老子坐了8年牢,找你要100万你都不愿意给,那你就别怪我无情了。”沈军桥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后,忽然猛地猩红的烟头戳向了沈念裸露在外的手腕,在皮肤上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印记。
“说吧,你那公司的机密文件都藏哪了。”
沈念被痛的猛地颤抖了一下,下一刻却无奈的笑出了声。
“小舅啊小舅,你真是个傻逼,这么多年了还是和原来一样蠢,一点长进也没有。“沈念的声音因为疼痛有些发抖,他却强行逼自己冷静了下来,语气冷得吓人。
“入室抢劫加窃取商业机密,我正愁没理由重新送你进去呢。先不说我这里压根没有你要的东西,你好好考虑清楚吧,你确定要这么主动送上门来吗。”
“你!!”
沈君桥哪里懂什么法,闻言身型猛地一僵,随即恼羞成怒的狠狠揪住了沈念的衣领。看见沈念脸上鄙夷的神情,他正要给人一巴掌,目光却意外停留在了沈念布满青紫吻痕的胸口上。他一把扯开了沈念的衬衫排扣,看见他满身各种各样的凌虐痕迹,神色变得古怪了起来。他猛然想起想起刚才在卧室里看见的情侣睡衣和兄弟两人摆在床前的合照,稍微思索了片刻就什么都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我操,沈念,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沈君桥盯着那片淤紫的虐痕,丧心病狂的大笑出了声,脸色也由阴鸷转化为了无尽的得意。沈念铁青着脸,奋力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被抓着头发重新拖了回来。
“看样子你还是下面那个吧,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这个样子的照片贴到你们公司楼下,你那些员工会是什么反应呢。”沈军桥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恶劣的摸了一把沈念的胸口,语气里尽是得意和鄙夷。
“堂堂上市公司总裁居然是个被亲弟弟操屁股的二椅子,哈哈哈哈,沈老二还真是好样的,够争气,不愧是我的种。”
沈念的脸色难看至极,拳头握的嘎吱作响。沈君桥对他现在的样子很是满意,拿出手机对准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连拍了好几张,最后大概还嫌弃不够解气,又恶狠狠的补了几脚。
“你接走那个小兔崽子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变态的基因是会传染的,你要是不插手他的事,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沈念啊沈念,你这一点和你妈真的很像,一样的心软,也一样的又蠢又坏。怎么样,被自己亲手养大的白眼狼吃掉是什么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君桥!!你给我住口!!”
听到这里,沈念再也没忍住变了脸色,厉声喝道。
沈君桥狞笑着,脸上满是大仇得报的喜悦,他正要起身去拽沈念,却忽然被一个花瓶重重的砸在了的后脑上。
沈念眼睁睁的看着玻璃瓶身在他眼前炸开,鲜血混合着破碎的玻璃渣瞬间飞溅的到处都是。他好半天才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只见沈词面色惨白的站在玄关处,手里还握着半截破碎的瓶管。他的书包掉在了地上,书本散落了一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裂成蜘蛛网状的花瓶沉重的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沈君桥也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去,被冲进来的沈词狠狠掐住了脖子。
沈词的双手被尖锐的玻璃碎片割出了血,可他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拳头一下一下落在了男人的脸上,骨骼碰撞皮肉的声音令人牙酸。
“咳咳咳....你就算..就算把我打死....也改变不了现实......”
沈君桥被揍的吐了血,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猖狂。他怜悯的睥睨着发狂的沈词,眼里满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你妈那个老婊子.....在床上可骚了,口口声声说着不愿意,每次都夹的我.....砰!”
沈词猩红着眼,又一拳发狠的落在了男人的面门上,将男人打的眼眶突出,鼻血横流。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庞滑落,他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好半天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竟是眼泪。
他无措的抬起头,想要在沈念口中寻求一个否定的答案,却在看清沈念眼神中的躲闪后明白了一切。
他本以为自己不讨人喜欢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原来他的存在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错误。
从记事起,沈词就在家里受尽了冷眼。他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母亲格外讨厌他,面对他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哥哥虽然会保护他,但他拗不过母亲,也总有不在的时候,童年的小沈词永远鼻青脸肿,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破烂衣服,身上被揍的没有一处好肉。
母亲是个形貌柔弱的女人,不骂人的时候很爱哭,神情永远是忧郁的。他四岁那年,母亲因为服药过量撒手人寰,有人说是意外,也有人说她是自杀的,在那之后,哥哥独自去了寄宿制的高中,而他则被母亲的弟弟,舅舅沈君桥收养。
他曾一度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身上总是带着伤,为什么明明他和哥哥一样是母亲的孩子,母亲看他的眼神却总是充满了仇恨和恐惧。他从没想过自己竟是舅舅强迫母亲诞下的产物,他不知道可怜的母亲每每面对他时,都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的性子格外偏激,也很难融入同龄人圈子。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别人口中的怪物,傻子,如果不是他哥从来没有放弃过他,他无法想象自己现今会是什么样子。沈君桥收养他后没有送他去上学,而是将他像拴狗一样锁在了家里,心情好了会赏他一口剩饭吃,心情不好就把他在杂物间里关上几天几夜。一开始他苦苦熬着,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听话总能打动舅舅,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沈君桥见他从不反抗,对他的虐待反倒越发凶狠。有一天他终于受不了,撬开了门锁跑到了客厅里,想要用座机电话联系哥哥。然而他没算好时间,刚说了两句话就被喝酒回来的沈军桥撞见了正着。
那天他挨了一顿比往常更加凶猛的打,他被打的在地上抽搐,痛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沈军桥告诉他沈念是和他们妈一样的婊子,早已抛弃他去过更好的生活,根本不会管他这个野种拖油瓶,听到这里他没忍住发了狂,扑上去和沈军桥扭打在了一起,生生撕掉了他手臂上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