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
时清臣脚步顿了半秒,继续往前走。
见他越来越近周舒然一点不犹豫,挺着大肚子挡在陆江年身前,对着时清臣大吼:“你不许过来!”
时清臣冷笑一声,一个眼神扫去,站在二人身后的黑衣大汉揪着陆江年的胳膊将他拉走。
其中一人甚至在他的示意下,朝着陆江年的腿上狠狠来了一枪。
强烈的痛感几乎让陆江年晕厥过去。
周舒然下意识惊呼,顾后顾不上前,急切地扑过去救陆江年,奈何时清臣一把拽住她的细胳膊,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揪了起来,低沉嗓音再次愤怒地在她耳边说:“这才哪到哪啊,姐姐就心疼了?”
周舒然眼前模糊,四肢挣扎着,奈何时清臣力大无b,叫她挣脱不开。地上大片大片血迹流出,抹了把眼泪,跪下来揪着他的手腕与K腿苦苦央求:“时清臣,你我的事情不要牵扯别人,我不跟他走了我跟你走,你让人送他去医院好不好?”
“别人?”时清臣嗓音寒冷,蹲下身来与她平视,枪口滑过她布满泪水的脸蛋。
周舒然身子一抖,冷涔涔的汗爬上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眸底有火苗在跳跃,脸上露出一个冷笑,枪头渐渐下滑对准她的肚子,讥讽道:“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周舒然护着肚子往后躲了一下,感觉他就像是什么病毒,不能碰不能m0。
“姐姐,你说如果我让你在孩子和他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呢?”时清臣转了转脖子,喉结滚动,大手掐着她的脖颈让她不能躲避。
周舒然身形摇晃,几乎要跌倒。见陆江年惨白着一张脸躺在血泊里生不如Si,她就心如刀割,抓着时清臣的手腕一口重重咬了下去。
很大力。
时清臣没有挣扎也没推开她,苦苦一笑,枪口几乎触碰到她身上单薄的裙子,低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催促:“姐姐你不选吗?他可快Si了啊?”
周舒然松开嘴,恶狠狠盯着他。
时清臣淡漠地看了一眼手侧的牙齿痕迹,另只手的指腹轻抚齿痕,这可是亲姐姐给他留下的标记。别人没有,只有他有呢。
想到这他脸上表情一变,忽然很羞涩地笑了下,周舒然看到这一幕感觉他好像有病。
刚才被咬的人不是他吗?
时清臣收起嘴角的笑,伸手蹭了蹭她的唇,嘴角笑意更深:“要不我帮你选?”
“疯子!疯子!你一定是疯了!”周舒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清臣眼底浮起愉悦的笑意,慢条斯理g起她脸颊的一滴水珠,目光始终凝视着她:“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疯了。快选吧,我可不保证我还有没有耐心。”
周舒然又惊又恐,慌乱地瞥了一眼昏Si过去的陆江年,抓着他的胳膊拼命挣扎,哭喊着说:“不可以不可以。”她抓着他的手跪在他脚边,绝望到最后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时清臣r0u了r0ur0U额角,眸sE渐深低头看她:“姐姐,如果我杀了他,你会疯是吗?”
周舒然嘴角露出一个悲苦的弧度,咬着牙回答他:“我会陪他一起Si。”
时清臣轻扯唇角,痛苦又悲哀地大吼道:“那你可曾想过你一次又一次跟他离开,我会不会疯,会不会想Si啊!”
周舒然慌乱之际忽然想到什么,似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跪在地上无助地看着他,希望能唤醒时清臣内心最后一丝理智与人X。
“阿白。时清臣你还有个儿子,是......”她哭得呼x1一哽,“他是我到新加坡后没多久发现的......时清臣,你看在陆江年帮你养了三年儿子的份儿上,你放过他吧。”她悄悄抬头观察他的表情,“你也不想你儿子日后因你造孽太多得到报应吧?小时我求求你了......”
“儿子?”时清臣自嘲地哼笑两声,眼圈渐渐发红,就这样痛苦地看着她。
曾经,他把一切捧到周舒然面前,那样卑微地藏在她身边,她要什么给她什么。
可最后周舒然用行动告诉他,什么是痴心妄想,什么是痴人做梦,什么是恨,什么是厌恶。
......
周舒然哭的发不出声,双手紧紧揪着时清臣的手,近乎崩溃地跪在他脚边磕头求饶:“时清臣求你了,别b我了,求求你放过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额头一下又一下砸在地上,发出咚咚声音。没几下她娇nEnG的皮肤红了一片,中间似有要渗出血地迹象。
时清臣可不忍心呢,手拖住她的额头,温热滚烫地泪珠落在他掌心里,直入他的内心,滴在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他像是瞬间没了力气,就这样任她握着自己的手,在他脚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晕Si过去。
时清臣舒了口气,抬起她的头,手抚上她乌黑的秀发,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哑着嗓子涩声道:“跟我回去。”
她认输了,什么都不想做了,只要陆江年能活,她妥协。
“好。”周舒然呜呜哭着,眼睛又红又肿。
房间内一片Si寂,时清臣伸手朝着她的后脖颈重重一击,周舒然连句话都没说出来,整个人晕了过去。
时清臣握着枪将人拦腰抱了起来,抬腿往外走,路过那片血泊时对着黑衣大汉来了句外文:“把他送去医院。”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清臣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趁着周舒然昏睡直接乘私人飞机将人带回他的秘密基地,松软的yAn光慵懒地晒在昏睡的周舒然身上,飞机刚落地,空气中带着海岛独有的海盐气息。
他在城堡里的地下室里准备了一件秘密房,是送给周舒然的礼物。
城堡空无一人,时清臣抱着她一路往里走。
除了一扇不易被发现的门,这间房子密不透风,不开灯里面一片黑暗。
时清臣双臂轻松抱着毫无意识的周舒然,步伐沉稳缓慢推门走了进来,胳膊按了下门边的开关,房间内瞬间一片光亮。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房间。
房内放置各种情Ai道具,右边有一张奇奇怪怪的床,床的上面有好几条铁杆。
房间中间是一个黑漆漆的牢笼,更像鸟笼子,铁笼上挂着一条皮鞭,里面还有个像舞台小圆台子,上面放着一个长着洞的‘凳子’。这个东西大家自己想象,就实在不好形容。
墙上还挂着密密麻麻的刑具,型号不一的假yaNju、震动bAng,长短材质不同的鞭子,好些大大小小用在双手双脚个脖子上的铁铐、皮铐、r夹。
另一边是一墙的镜子,镜子前放着一个不太正常的椅子,因为它的四周有很多绳子,一看就是用来玩捆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亏这会儿周舒然没醒来,但凡她看到,指不定怎么闹起来呢。
时清臣手臂一紧,脚把门带上,‘嘭’一声房门关上了。
这声音敲在周舒然心头,蹙了蹙眉微微有了转醒的迹象。
他把人放在床上慢慢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鞋袜,看着浑身baiNENg赤身lu0T的nV人他喉头滚动,然后将她翻了过来,给她脑袋下垫了个枕头,让她趴在床上。
从床脚cH0U出两个皮铐挂在她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胳膊拉直也用床头的铐子拷上。
嘴角含笑走到墙边,眸sE带着侵略X扫了一遍各式各样的鞭子。
太大,不太合适......细的......不好玩......最后选了一个趁手的‘教棍’,走回她身边。
圆圆的肚子压在身下让周舒然有了一丝压迫感,整个人渐渐醒了过来。
身后是时清臣透着侵略X的笑声,只一瞬她觉得浑身汗毛‘唰’一下竖了起来,肌肤冒起细细密密的J皮疙瘩。
“这是什么地方?”
她的嗓音g涩嘶哑,试着动了动手脚,艰难地抬着脑袋,努力看清周围环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眼神里透出不安与恐惧,汗毛都炸起来了,完全没了之前跟时清臣吵架斗嘴争辩的模样。
活脱像只被狼抓住,等待剥皮吃r0U的小白羊。
“你猜啊。”时清臣挑眉哼笑。
周舒然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整个人懵了,肚子一cH0U一cH0U说不上怎么难受。
不等她想明白怎么保命,有个什么东西蹭上了自己的大腿,冰冰凉凉有点y,蹭过的地方还有些痒。
咽了咽口水,嘴角cH0U搭:“什、什么东西?”
“教棍啊!”时清臣嘴角一扬,拿着细棍的手抬了起来,‘叭’清脆一声打在她的r0UT上。
周舒然雪白的T0NgbU狠狠挨了一下,疼,火辣辣的疼。
“让你不听话!”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你偷偷跑!”
‘啪。’
“让你离家出走!”
‘啪。’
时清臣每说一句,那棍子就重重打在周舒然的PGU上,很快她饱满娇0NgbU浮现出一条条红痕。
周舒然瞬间红了眼眶,脑袋摇着牙齿紧咬下唇:“疼......呜呜不要......啊......”
时清臣一听她的求饶瞬间笑出声:“知道错了吗?”手上动作一下没停,不过他没想把她怎么样,力道有把控的。
棍子再次落下,周舒然倔强地咬着唇不肯求饶。
时清臣咬咬后槽牙,空着的手掐着她的后脖子,低头凑到她耳边骂了句:“你是贱骨头啊?”
那种似曾相识的压迫感随着他的贴近一起袭来,周舒然头皮都麻了,被他抓握的地方冰凉至极,本能想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袋一转,恶狠狠瞪着他,娇唇一瘪破口大骂:“你才贱骨头!你全家都是贱骨头!”
时清臣又笑了,手指g着轻蹭她的脸颊,“咱俩一个爹,也算是一家人了。”
“呸!”两团大N压在身下周舒然脑子都晕乎了,光想着骂人了:“我跟狗才不是一家人!”
时清臣紧抿薄唇凑到她耳朵边,牙齿故意咬了咬她红透的耳廓,幽幽道:“那你也是我的骨头。”
周舒然气得牙根痒痒,肚子忽然猛地cH0U了起来,一张小脸扭曲着:“啊疼......时清臣!我肚子疼呜呜......”
时清臣松了松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细长的脖子和锁骨,袖子挽起露出有力结实的小臂,手上停下挥舞‘教棍’的动作,低头亲上nV人的PGU,舌头大力卷着粉nEnG发抖的软r0Ux1ShUn。
“啊......呜呜疼......”nV人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哭喊声,PGU好疼,他的口水粘上去更疼了。
时清臣没了耐心,拨开她的腿,捏着教棍的尾端直接cHa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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