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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蜡油烫,被外公和表哥3P!(1 / 2)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刘富贵背着手走了出来。他刚起床,头发还有些乱,眼角的皱纹因为没睡醒而显得更深。他瞥了一眼正在扫地的杨安,没说话,径直走到院子中央,对着杨安刚扫过的一片区域,抬起穿着沾满黄泥的解放鞋的脚,重重地踩了下去,还故意碾了碾。

“这块,脏了。弄干净。”刘富贵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杨安停下扫帚,看着那片清晰的、带着湿泥的鞋印,心脏缩了一下。他低下头,小声应道:“…是,外公。”

“用抹布擦,跪下擦。”刘富贵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不容置疑。

杨安的脸颊有点发烫。他放下扫帚,走进屋里,找出一块灰色的旧抹布,又提了小半桶清水出来。他走到刘富贵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跪了下去。冰凉坚硬的石板硌得他膝盖生疼。他把抹布浸湿,拧了半干,开始仔细擦拭那个鞋印。泥点被水化开,变成浑浊的黄色污水,沾染在抹布上,也沾染在他跪着的膝盖周围的地面。

刘富贵就站在旁边,低头看着他。那目光沉甸甸的,让杨安感觉浑身不自在,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鞋底缝里还有泥。”刘富贵突然开口。

杨安擦地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外公的鞋底。那解放鞋的橡胶鞋底纹路很深,确实卡了不少干湿不一的泥块。

“用手抠不干净。”刘富贵的声音带着一种恶劣的玩味,“用舌头舔。”

杨安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富贵。舔…舔鞋底?那上面沾满了泥土、草屑,天知道还有什么脏东西。他的胃里一阵翻搅,喉咙发干。

“嗯?”刘富贵发出一声疑问的鼻音,带着威胁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的心跳得飞快,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他淹没。但他不敢反抗。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他,反抗只会招来更严厉的对待。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快点。”刘富贵催促道,甚至抬起那只沾满泥的脚,朝杨安的脸凑近了一点。一股混合着泥土腥气、橡胶味和汗脚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杨安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低下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布满沟壑和污垢的鞋底,仿佛能闻到田埂上肥料的气息和鸡粪的味道。他慢慢地、极其不情愿地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带着犹豫,轻轻触碰了一下鞋底最外侧稍微干净一点的橡胶边缘。冰凉、粗糙,还带着沙砾的触感。

“舔干净。”刘富贵命令道,语气加重了些。

杨安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鞋底的纹路。舌尖探进沟壑,湿润的唾液沾湿了干涸的泥块,将它们一点点溶解、卷起。泥土的腥味、草根的涩味,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属于鞋子内部的陈旧气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变得麻木,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混合着泥水往下咽。偶尔有细小的沙砾硌到舌头,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刘磊这时也晃晃悠悠地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这一幕,他咧开嘴,露出一个粗野的笑容,也不说话,就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马戏。

杨安感觉到刘磊的注视,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加快了舔舐的速度,只想快点结束这酷刑般的羞辱。舌头笨拙地在鞋底的纹路间扫过,尽可能地卷走那些污垢。湿漉漉的口水混合着泥土,有些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落在他的T恤前襟上,留下了一小片淡黄色的污迹。

过了好一会儿,刘富贵才似乎满意了,把脚收了回去。“行了。把地擦干净。”

杨安如蒙大赦,赶紧低下头,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角,感觉嘴里满是泥沙的腥涩味道。他拿起抹布,继续用力擦地,试图用身体的劳累来驱散刚才那极致的羞耻感。膝盖下的石板冰冷,但他裸露的后颈却在不停地冒汗。

刘磊走过来,趁刘富贵转身进屋的功夫,快速地在杨安撅起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臀肉的形状和一丝弹性。

“啧,小骚货,屁股越来越翘了。”刘磊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嘿嘿笑着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晚上让你这骚屁眼好好尝尝大家伙,叫得再浪点给哥哥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浑身一僵,猛地缩了一下肩膀,不敢回头,只是加快了擦地的动作。刘磊那粗糙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和污言秽语,让他又羞又气,但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让他痛恨的酥麻感。

白天的时间过得很慢。杨安被指派去菜地里除草、浇水。夏日的太阳毒辣,晒得他皮肤发红,汗水顺着额角、脖颈往下淌,浸湿了T恤,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清瘦的轮廓。刘富贵在田埂上抽着旱烟,看着杨安笨拙地劳作,眼神晦暗不明。

午休过后,刘富贵把杨安叫到跟前。“下午跟我去趟镇上。”

杨安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去镇上的路是土路,坑坑洼洼。刘富贵骑着一辆老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杨安坐在后座上,双手小心地扶着车架,尽量避免碰到外公的身体。一路颠簸,尘土飞扬。到了镇上,刘富贵去供销社买了一些日用品,然后又拐进一条小巷子,进了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杂货铺。他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方方正正的小包裹。

回程的路上,刘富贵像是心情不错,罕见地开口:“小子,晚上给你准备了个‘好东西’,保证你舒坦。”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杨安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是什么?”他小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刘富贵没多说,只是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杨安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他低下头,不敢再问,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地猜测起来。外公说的“舒坦”,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是更粗暴的对待?还是什么新的、他无法想象的羞辱方式?他不敢想下去,但身体却不合时宜地起了点反应,大腿根部有些发热,被颠簸摩擦得有些难受。

傍晚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晚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杨安食不知味,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刘富贵和刘磊倒是吃得挺香,还喝了点劣质白酒,脸上泛着红光。

晚饭后,刘富贵把那个从镇上带回来的牛皮纸包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他对刘磊说:“去,把西厢房那间空屋子收拾一下,把那张旧桌子搬进去,铺上块干净点的布单子。”

刘磊虽然不知道要干嘛,但还是听话地去了。西厢房平时堆放农具和杂物,很少有人进去,里面积满了灰尘,还有一股霉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刘富贵又对杨安说:“去烧锅热水,多烧点。再拿几条干净毛巾过来。”

杨安不敢怠慢,赶紧去厨房忙活。灶膛里的火苗舔舐着锅底,发出噼啪的声响。他一边添柴,一边胡思乱想着,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等他把热水和毛巾都准备好,刘磊也把西厢房大概收拾出来了。刘富贵拆开了那个牛皮纸包,从里面拿出几根蜡烛。这些蜡烛比平时照明用的要粗壮一些,颜色也很特别,有鲜红色的,有纯黑色的,还有深紫色的,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看起来不像普通货色。

刘富贵拿起一根红色的蜡烛,走到杨安面前,在他眼前晃了晃,烛身冰凉光滑。“小子,见过这个没?”他咧嘴笑了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晚上就用它,给你身上‘画画’。”

画画?用蜡烛?杨安看着那几根颜色诡异的蜡烛,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看到刘富贵和一旁凑过来看热闹的刘磊脸上那种不怀好意的、带着兴奋的笑容,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手脚开始发冷。

“脱光衣服,去西厢房里等着。”刘富贵收起笑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准乱动,听见没?”

杨安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敢开口。他默默地低下头,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快去!”刘富贵呵斥了一声。

杨安浑身一哆嗦,不敢再迟疑,转身朝着漆黑的西厢房走去。他的脚步有些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西厢房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放在角落的地上。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中央放着一张蒙着旧布单的长条木桌,散发着陈旧木头和灰尘的气味。光线不足,角落里都是浓重的阴影,气氛显得格外压抑和诡异。

杨安站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犹豫着。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最终,他还是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T恤被脱下,露出瘦削但线条还算流畅的上半身,皮肤在昏暗中白得晃眼。然后是短裤,当短裤褪到脚踝时,他光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潜在的视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微微弓着背,站在房间中央。

杨安赤身裸体地站在昏暗的西厢房中央,冰凉的水泥地面激得他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煤油灯的光线十分微弱,只能勉强照亮房间中心的一小块区域,四周的角落都隐没在浓重的黑暗里。

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被拉长,空气中弥漫着灰尘、霉味和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由远及近。杨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门被推开了,刘富贵和刘磊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的身影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高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两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杨安赤裸的身体上,像是屠夫在打量即将被宰杀的牲口,充满了审视和占有的意味。杨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缩起肩膀,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的脸颊到脖子根都因为羞耻而泛起了红色。

刘富贵走到杨安面前,伸出粗糙的手指,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杨安的胸膛,发出“叩叩”的轻响。“嗯,皮挺白嫩,就是太瘦了,没几两肉。”他评价道,语气像是在说一件物品,“得多‘喂喂’才行,养肥点玩起来才有意思。”

“这身皮肉确实不错,比村里那些婆娘细多了。之前打屁股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小子身体敏感得很,稍微碰碰就抖。今晚这蜡烛滴上去,不知道会叫成什么样?真是让人期待。”

刘磊则显得更直接,他嘿嘿笑了两声,上前一步,直接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杨安胸前微微凸起的乳头,还恶意地捻了捻。

“啊…”杨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想要后退,却被刘富贵按住了肩膀。那粗暴的揉捏带来一阵刺痛和异样的麻痒感,让他的乳头迅速硬了起来,像两颗小小的红豆,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显眼。

“啧啧,还挺敏感。”刘磊看着自己手指下挺立的乳头,笑得更猥琐了,“跟个小娘们儿似的,一碰就硬。等会儿外公给你好好‘画画’,让你这骚奶子也沾点颜色。”

杨安羞愤欲死,却只能咬紧嘴唇,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他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因为情绪激动而起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别玩了,干正事。”刘富贵拍了拍刘磊的胳膊,然后从墙角拿起一捆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粗麻绳。绳子很粗,表面有些毛糙,散发着一股植物纤维和尘土混合的气味。

“把他弄到桌子上去,绑结实点。”刘富贵把绳子递给刘磊,自己则抱臂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刘磊接过绳子,脸上露出兴奋的光芒。他上前一步,粗鲁地抓住杨安的胳膊,就往房间中央那张长条木桌拖去。“趴上去,撅好屁股!”

杨安踉跄了两步,被推搡到木桌前。桌子表面铺着一块灰白色的旧布单,上面似乎还有些不明的污渍印记,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他犹豫着,内心充满了抗拒,但刘磊已经不耐烦地伸出大手,用力按在他的后背上,将他整个人都压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唔…”杨安的脸颊贴在粗糙的布单上,闻到那股陈腐的气息,胃里又是一阵不适。他的双手被刘磊抓住,向两边拉开。

“手腕伸直,放到桌子那头去!”刘磊吼道。

杨安不敢不从,只能伸直手臂。刘磊用麻绳在他的左手腕上飞快地绕了几圈,然后用力一勒,打了个死结,将他的手腕牢牢固定在桌子一端的边缘。粗糙的麻绳深深陷进皮肤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摩擦痛感。接着是右手腕,同样被紧紧绑住。

然后刘磊又绕到桌子另一头,抓住杨安的脚踝。杨安下意识地想把腿收回来,却被刘磊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老实点!”

杨安被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动。他的双腿被分开,脚踝也被麻绳分别捆绑在桌子腿上,同样勒得很紧。

现在,杨安整个人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被彻底固定在了木桌上。他的脸颊侧贴着桌面,身体因为被拉伸而微微绷紧,光滑的脊背和整个臀部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臀肉因为姿势的关系微微分开,隐约能看到中间那道紧闭的缝隙。他的私处也紧贴在身下的布单上,能感受到布料粗糙的纹理。

彻底的束缚和暴露让他陷入了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和刘磊并没有立刻开始下一步动作。他们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围着被绑缚的杨安踱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逡巡。

刘富贵伸出手,用手掌在他绷紧的臀肉上拍了拍,发出“啪”的清脆响声。“弹性还行。”他评价道,然后手指顺着杨安的脊柱沟从上往下滑,感受着少年身体细微的颤抖。“怕了?”

杨安紧咬着牙关,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耳朵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刘磊则更直接,他走到杨安的头旁边,弯下腰,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低声说道:“小骚货,看看你这屁股撅得多带劲儿,等会儿外公用蜡烛给你这骚屁眼周围好好画一圈,保证让你爽得尿出来。”

杨安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屁股下意识地夹紧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煤油灯燃烧时发出的细微“滋滋”声,以及杨安自己压抑不住的、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是一种煎熬。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未知感比已知的痛苦更让人恐惧。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汗水从他的额头、后背不断渗出,很快就浸湿了他身下的布单,留下人形的汗渍。

尽管充满了恐惧和羞耻,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长时间的紧张、羞辱以及刘磊之前的抚弄和言语挑逗下,他身下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充血、硬挺了起来,前端甚至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将身下的布单濡湿了一小块,留下暧昧的水痕。阴囊也紧紧地缩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不合时宜的、令人羞耻的亢奋。

刘富贵注意到了杨安身下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呵,嘴上不吭声,身体倒是挺老实。”他走过去,弯腰看了一眼那片湿迹,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那粘滑的液体,在指尖捻了捻。“还没开始呢,就流水了?看来你这骚东西也是个欠操的贱货。”

杨安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搧了无数个耳光。

就在杨安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羞耻和恐惧压垮的时候,刘富贵终于有了动作。他转身走到角落,拿起了之前放在那里的红色蜡烛,然后走到煤油灯前。

他将蜡烛凑近跳跃的火苗,“嗤”的一声轻响,红色的蜡烛顶端被点燃了,冒出一小簇橘黄色的火焰。融化的蜡油开始在烛芯周围汇聚,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拿着燃烧的蜡烛,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被牢牢固定在桌子上、像是在等待祭祀的牺牲品一般的杨安。烛火映红了他布满沟壑的脸,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施虐欲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

他停在杨安的身体一侧,举起了手中的蜡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预兆的笑意。滚烫的、即将滴落的红色蜡油,在火焰的映照下,像是一滴浓稠的血珠。

杨安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火光和烛泪,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类似呜咽的声音。他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第一滴滚烫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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