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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外公的家规,被外公和表哥玩弄(1 / 2)

杨安跟着他们走进院子。院子是土地,踩上去软软的,角落里堆着些柴火和叫不出名字的农具,上面都落着一层灰。几只鸡在院子里悠闲地刨食,看到生人进来,咯咯叫着跑开了几步。

院子一侧有个水龙头,下面放着个半旧的水桶。

“随便坐。”刘富贵指了指屋檐下摆着的一张竹椅,自己则走到水龙头边,拧开,哗啦啦地冲洗着手和脸上的汗,水花溅到地上,和泥土混在一起,变得浑浊。他没用毛巾,只是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刘磊把行李箱放在屋门口,也过去冲了把脸。杨安看着他们粗犷的动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了灰尘的鞋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在竹椅上坐了下来。椅子有些摇晃,坐着不太舒服。

“喝水。”刘磊从屋里拿出一个搪瓷缸子递给杨安,缸子外面有些磕碰掉漆的地方,里面是凉白开。

“谢谢表哥。”杨安接过来,小口地喝着。水的味道有点怪,带着点土腥味。

刘富贵洗漱完,走过来,在杨安对面的另一张小板凳上坐下,掏出烟袋锅,慢条斯理地装着烟丝。他点燃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烟雾缭绕,眼神依旧锐利地落在杨安身上:“你爸妈都好吧?”

“嗯,都挺好的,让我跟您问好。”杨安连忙回答。

“城里待惯了,来乡下怕是不习惯吧?”刘富贵吐出一口烟圈。

“没,没有,挺好的。”杨安有点言不由衷。

“那就好。乡下没城里那么多讲究,活儿也糙,你慢慢习惯。”刘富贵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这俩月就安心住下,跟你表哥学着干点活,别整天闷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外公。”杨安低声应道。

刘磊靠在门框上,看着爷孙俩说话,脸上带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阳光透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斑驳地洒在地上,也洒在刘磊结实的肌肉线条上,汗珠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滚动。

杨安被外公看得有些坐立不安,喝完水,把缸子放在一边:“外公,我,我先把东西放一下?”

“嗯,让你表哥带你去。”刘富贵挥了挥手。

刘磊直起身,提起杨安的行李箱:“走吧,表弟,给你收拾了个屋子。”

杨安跟着刘磊走进堂屋。屋里光线比外面暗了不少,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烟火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地面是水泥的,但看着也有些年头了,角落里堆着些杂物。正对着门的是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上面摆着暖水瓶和几个杯子。

刘磊带着杨安穿过堂屋,来到侧面的一间小屋。推开木门,里面空间不大,放着一张板床,铺着洗得发白的旧床单和一床叠好的被子。床边有个掉漆的木头柜子。窗户不大,糊着窗纸,透进来的光线有些昏黄。房间里同样有股尘封的气味。

“就这儿了,简陋点,你别嫌弃。”刘磊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拍了拍上面的灰,“有啥缺的跟我说。”

“挺好的,谢谢表哥。”杨安连忙说。

“客气啥。”刘磊笑了笑,目光又在杨安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身出去了,“你先收拾着,我去帮你打点热水洗把脸。”

门被带上,房间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他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这和他想象中的乡下生活既相似又不同。相似的是简陋,不同的是那种弥漫在空气里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和被窥视感。他走到窗边,掀开窗纸一角往外看,只能看到院墙和外面田埂的一角。远处传来几声狗叫,还有拖拉机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压下心里的不安。他打开行李箱,开始把里面干净整齐的衣物拿出来,准备放进那个散发着樟脑丸味道的旧木柜里。

就在这时,他感觉好像有人在门外看着他,但回头看去,门缝那里空荡荡的。错觉吗?他摇摇头,继续整理东西,但后背却莫名地有些发凉。

在乡下的第一个早晨,杨安是被院子里公鸡打鸣和外面隐约的说话声吵醒的。他睁开眼,还有些迷糊,看着头顶陌生的、有些发黄的屋顶,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板床睡得他腰有点酸,空气里依旧是那种混合着尘土和老旧木材的味道。

他穿好衣服,叠好被子——被子有股阳光晒过和淡淡的汗味,大概是刘磊或者刘富贵之前用过的。他走到门口,拉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清晨的阳光已经洒满了院子,没有昨天那么灼热,带着一丝凉意。刘富贵正蹲在院子角落侍弄着几盆花草,刘磊则赤着上身在水龙头下冲洗,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脊背流下,没入腰间的裤子里。

看到杨安出来,刘磊用沾着水的手抹了把脸,咧嘴打招呼:“醒了,表弟?睡得咋样?”

“还,还行。”杨安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刘磊过于健壮和暴露的身体让他有点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放。

“脸盆毛巾都在那儿,自己打水洗漱。”刘富贵头也没抬地吩咐道,指了指墙角挂着的几个脸盆和一个看着就用了很久的毛巾架,上面搭着两条颜色发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毛巾。

杨安走过去,看到脸盆里还残留着些许昨晚洗漱留下的水印甚至泥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个相对干净点的盆子,接了些凉水。他拿出自己带来的洗面奶和新毛巾,仔细地洗了脸。旁边,刘磊已经洗漱完毕,正拿起其中一条旧毛巾胡乱擦着脸和脖子,然后随手把湿毛巾搭回架子上,水珠甩得到处都是。

“刘富贵:啧,还自带家伙事儿,真是娇生惯养。”刘富贵瞥了眼杨安的动作,没说什么,继续低头摆弄他的花草。

早饭很简单,是玉米糊糊、馒头和一碟咸菜。刘富贵坐在主位,杨安和刘磊坐在两边。饭桌上,刘富贵又开始强调规矩。

“吃饭的时候不准剩,碗里一粒米都不能留。”他用筷子指了指杨安的碗,“农民种地不容易,糟蹋粮食天打雷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叫你干啥就干啥,别磨磨蹭蹭。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白天没事儿别老在屋里待着,出来活动活动,跟你表哥下地看看。但后山那边不准去,那地方不安生。”

刘富贵一条条地说着,语气平淡,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杨安低着头,小声地应着:“知道了,外公。”玉米糊糊有点烫,他小口地喝着,感觉气氛有些压抑。

刘磊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呼噜呼噜地喝着糊糊,啃着馒头,很快就吃完了,放下碗筷:“爷,我吃完了,带表弟去地里转转?”

“去吧。让他先熟悉熟悉。”刘富贵点点头。

吃完饭,刘磊从墙角拿起一把锄头和一把镰刀,递给杨安一把稍微小点的镰刀:“走,表弟,带你去拔草。”

杨安跟着刘磊走出院子,沿着田埂往地里走。清晨的田野空气清新,但也夹杂着粪肥的气味。露水打湿了裤脚,冰凉凉的。刘磊指着一片长着玉米苗的地:“看到没,这些苗中间的杂草,都得拔掉,不然抢肥。”

他说着,示范性地弯腰,几下就利落地拔掉了一小片杂草,丢在一边。杨安也学着样子弯下腰,但他分不清哪些是苗哪些是草,动作笨拙,拔了半天,手心就被粗糙的草叶磨得有些发红,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泥土。汗水很快就顺着额头流下来,滴进眼睛里,涩涩的。

刘磊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指点两句,偶尔会伸手过来,抓住杨安的手腕,纠正他握镰刀的姿势。“不是这样使劲,手腕要活泛点。”他的手掌粗糙有力,带着薄茧,握住杨安细嫩的手腕时,杨安感觉皮肤一阵刺痒,还有些不自在的温热。刘磊似乎没察觉,或者不在意,指导完就松开了手,继续干自己的活。

干了一会儿,杨安的腰就酸得直不起来。他偷偷直起腰,捶了捶后腰,看到刘磊像不知疲倦一样,已经清理了挺大一片。阳光越来越烈,杨安白皙的脖子和手臂都被晒得有些发红。

“累了?”刘磊停下来,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毛巾上立刻留下黑黄的汗渍。他看着杨安有些狼狈的样子,笑了笑,“城里娃就是不禁晒。歇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走到田埂边的树荫下坐下。刘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点上,深吸一口,然后把烟盒递给杨安:“来一根?”

“不,不了,表哥,我不会。”杨安连忙摆手。

刘磊耸耸肩,收回烟盒。他看着杨安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的T恤,目光在杨安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眼神有些玩味:“表弟,你这身板可真够单薄的。在城里都不锻炼?”

“有,有跑步……”杨安小声说。

“跑步有啥用,没力气。”刘磊嗤笑一声,吐了个烟圈,“得多吃饭,多干活,才能长壮实。”他说着,还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拍了拍杨安的肩膀,手掌顺势往下滑,捏了捏杨安的胳膊,“看你这胳膊,软绵绵的,跟没骨头似的。”

杨安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刘磊的手很有力。那种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粗糙触感,让他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也莫名地快了几拍。

“真他妈软,捏着手感还挺好。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软…”刘磊暗道。

“行了,歇够了,接着干。”刘磊收回手,站起身,把烟头在地上踩灭。

杨安也只好跟着站起来,感觉被刘磊碰过的地方还在发烫。

一个上午下来,杨安感觉自己快散架了。回到家,刘富贵已经做好了午饭。吃饭的时候,刘富贵看着杨安灰头土脸、衣服上沾满泥土和草屑的样子,嘴角似乎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下午,刘富贵让杨安在院子里帮忙劈柴。那些木柴又硬又沉,斧头也很重,杨安抡了几下,不仅没劈开,还差点砸到自己的脚。刘富贵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一把夺过斧头:“看好了,是这么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站在杨安身后,几乎是把杨安圈在怀里的姿势,握住杨安拿着斧柄的手,引导他做出劈砍的动作。杨安能清晰地闻到外公身上那种混合着汗味、烟味和泥土味的浓重气息,后背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和硬度。刘富贵的手掌干燥而粗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腰挺直!用腰发力!”刘富贵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气息喷在杨安的耳朵上,让他一阵战栗。

“啪”的一声,木柴被劈开了。

“看到了?”刘富贵松开手,退后一步。

杨安脸颊发烫,心跳得厉害,点了点头:“看,看到了。”

“那就自己练。”刘富贵把斧头塞回他手里,又走开了。

杨安握着斧头,感觉手心都在出汗。刚才外公贴得那么近,那种强势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

傍晚,杨安累得只想躺下。晚饭时,他没什么胃口,碗里的饭扒拉了半天,还剩小半碗。他刚想放下筷子,就对上了刘富贵看过来的严厉目光。

“碗里的饭,吃干净。”刘富贵的声音不高,但带着压力。

杨安只好重新拿起筷子,把剩下的饭一点点塞进嘴里。

晚上洗漱,杨安依旧用自己的盆和毛巾。刘磊在他旁边哗啦啦地冲着,水溅到了杨安的裤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表弟,你这毛巾可真白,跟新的一样。”刘磊看着杨安那条雪白的毛巾,又看看自己手里那条灰不溜秋的,随口说道。

杨安没接话,快速洗漱完,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痛,皮肤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白天那些或有意或无意的身体接触,外公的严厉,表哥的打量,都像虫子一样在他心里爬。

他隐隐觉得,这个看似平静的农家院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暗涌动。

接下来的几天,杨安努力学着适应乡下的生活和规矩。他每天跟着刘磊下地干活,拔草、浇水、偶尔也帮忙收点成熟的蔬菜。虽然依旧笨手笨脚,弄得一身脏污是常事,但他尽量小心,不敢再出什么差错,尤其是在刘富贵面前,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刘富贵对他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少言寡语,但那双锐利的眼睛似乎总是在观察他,让他时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刘磊则时常找机会跟他说话,有时是开些粗俗的玩笑,评论他“细皮嫩肉不禁折腾”,有时则是在干活的时候,看似无意地增加身体接触,比如搂着他的肩膀说悄悄话,或者在他弯腰时故意从后面挤过去,屁股撞到他的屁股。杨安每次都又羞又窘,想要避开,却又不敢有太明显的抗拒。

这天下午,天气闷热,像是要下雨。刘富贵让杨安把院子里晾晒的干辣椒收起来,放到屋檐下的簸箕里。“仔细点,别弄撒了,这都是要拿去卖钱的。”刘富贵特意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外公。”杨安应着,开始小心地把晒得干脆的红辣椒往簸箕里拢。辣椒又干又脆,一碰就容易碎,他还得注意不能被辣椒的辣气呛到。

他正专心收着,忽然听到院子外面有人喊刘富贵的名字。刘富贵应了一声,起身往外走。刘磊好像在屋里午睡。院子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

他加快了动作,想赶紧收完。就在这时,一阵风刮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也把簸箕边上堆着的一些辣椒吹得滚落下来,撒了一地。杨安心里一慌,连忙蹲下去捡。

就在他手忙脚乱地捡辣椒时,院门被推开了,刘富贵和一个他不认识的村民说着话走了进来。刘富贵一眼就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辣椒,还有蹲在地上手足无措的杨安。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回事?!”刘富贵的语气严厉起来。

“外,外公,刚才起风了,不小心……”杨安连忙站起来解释,手里还抓着几根捡起来的辣椒。

“风?我看就是你毛手毛脚!”刘富贵打断他,声音提高了八度,“跟你说了要仔细点!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

旁边的村民见状,识趣地找了个借口先走了。院子里只剩下刘富贵和杨安。

“我,我不是故意的……”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被外公突然爆发的怒火吓坏了。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刘富贵一步步逼近杨安,眼神冰冷,“来这里是让你学好的,不是让你来糟蹋东西的!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长记性!”

“外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马上捡起来……”杨安吓得连连后退。

“晚了!”刘富贵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跟我进屋!”

杨安的胳膊被攥得生疼,他想挣扎,但刘富贵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动弹不得。“外公,不要,我错了,外公……”他哀求着。

这时,刘磊被外面的争吵声惊醒,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这架势,愣了一下。“刘磊:哟,这是犯啥事了?看爷这架势,表弟要倒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磊,看着他!”刘富贵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刘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拦住了杨安的另一边。“表弟,听话,跟爷进屋吧。”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杨安彻底绝望了。他被刘富贵半拖半拽地拉向堂屋,刘磊跟在后面,像是防止他逃跑。他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屈辱。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外公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里的“教训”,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堂屋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砰”的一声,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屋里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刘富贵松开手,指着里间自己的卧室:“进去!”

杨安站在原地,浑身发抖,不敢动。

“还要我请你吗?!”刘富贵厉声喝道。

杨安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违逆,低着头,脚步虚浮地朝那间散发着烟草和汗味的卧室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等待他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卧室的门在他身后再次关上,这一次,连刘磊也被关在了外面。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和怒气冲冲的外公。

卧室的门在杨安身后沉重地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开关被启动。屋里的光线比外面更加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天光,勉强照亮屋内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合了旱烟味、汗味和某种老旧木材特有的霉味的气息,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杨安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他的心跳得飞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不敢抬头看刘富贵,只能盯着自己沾满尘土的鞋尖。

屋子不大,陈设极其简单。靠墙放着一张老式的硬板床,铺着深色的粗布床单,上面似乎还有些不明的印渍。床头是一个掉漆的床头柜。另一边墙角堆着些杂物,落满了灰尘。地面是坑洼不平的水泥地,缝隙里积着黑色的污垢。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贫瘠和粗糙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就站在屋子中央,背对着窗户,脸上的表情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那挺直的腰板和紧绷的下颚线都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怒气。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杨安,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处理的物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杨安胸口。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血液冲刷耳膜的嗡嗡声。

“裤子脱了。”刘富贵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鞭子一样抽在杨安的神经上。

杨安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外,外公……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别……”

“我说话你没听见?”刘富贵的眉头拧了起来,语气加重,“要我帮你?”

那眼神里的冷酷和不耐烦让杨安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严厉的对待。他咬着下唇,指尖冰凉,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裤腰。牛仔裤的扣子平时很容易解开,此刻却像是跟他作对一样,手指哆嗦了半天才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犹豫着,动作缓慢地褪下牛仔裤,然后是里面的内裤。当最后一点布料离开身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他裸露的下半身皮肤时,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他,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能感觉到外公那毫不掩饰的、带着评估意味的目光落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和两条细瘦的腿上。他的脸颊烫得能烙熟鸡蛋,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趴到床上去。”刘富贵再次发出命令,指了指那张硬板床。

杨安僵硬地转过身,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感觉无比沉重和屈辱。他不敢看床单上那些可疑的印渍,只能闭了闭眼,按照指示,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沿上,把光裸的臀部撅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待宰的牲口,毫无尊严可言。他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

刘富贵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杨安。少年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脆弱的光泽,因为紧张和羞耻,臀部的肌肉微微绷紧,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这幅景象让刘富贵心里升起一股掌控的快意和即将施虐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预兆地,刘富贵扬起手,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杨安左边的屁股蛋上。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啊!”杨安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那一下打得又狠又实,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

刘富贵没有停顿,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在右边。“啪!”

杨安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哭喊声冲口而出,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发烫,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

刘富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开始不紧不慢地,左右开弓地拍打起来。“啪!啪!啪!”每一巴掌都落在不同的位置,力度均匀而沉重。他像个经验丰富的工匠,在仔细感受着手下这块“材料”的质地和弹性。杨安白皙的臀肉在他的掌击下,迅速泛起一层粉红色,并且随着每一次击打,颜色都在逐渐加深。

杨安把脸死死地埋在臂弯里,粗布床单那粗糙的纹理摩擦着他的脸颊,上面积攒的灰尘和汗味让他有些作呕,但他顾不上了。他只能承受着身后一下接一下传来的疼痛和羞辱。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很快又沾上了床单上的灰尘,变得浑浊不堪。

疼痛在持续累积,从最初的火辣辣,变成了钝重的、一下下冲击神经的痛楚。他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抵抗,到后来不由自主地随着巴掌的落下而颤抖、小幅度地弹跳。他想并拢双腿,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

“呜……”压抑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带着哭腔。

刘富贵似乎嫌他声音太小,又加重了力道。“啪!”这一巴掌打得尤其重,正落在臀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杨安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腰都塌了下去。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身体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除了疼痛和羞耻,一股陌生的、燥热的感觉从小腹深处升起,让他心慌意乱。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再完全是因为疼痛,还夹杂着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更让他惊恐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鸡巴,在这样羞耻的境况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抬起了头。

“不…怎么会这样…好疼…但是…为什么…身体好奇怪…不!停下来!”杨安在心里疯狂地尖叫,脸上更是烧得厉害。

汗水从他的额头、鬓角渗出,沿着脖颈滑落,浸湿了T恤的领口。后背也出了一层薄汗,汗珠混合着皮肤上可能沾染的灰尘,让他的身体感觉黏腻腻的。他急促地喘息着,空气中外公身上的汗味、烟味和他自己身上的汗味、泪水的咸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刘富贵自然也注意到了杨安身体的变化。他看到少年急促的喘息,听到那变了调的、带着些微呻吟的痛呼,甚至可能瞥到了他身下那不合时宜的反应。刘富贵的眼神深了深,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残酷的弧度。

“呵,果然是个贱骨头,打几下就骚起来了!身体倒挺诚实。”

他故意放慢了拍打的节奏,手掌在杨安已经通红发烫的臀肉上揉捏、拍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每一次触碰都让杨安的身体一阵战栗,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更加清晰了。

杨安的屁股已经整个变成了深红色,微微有些肿胀,皮肤滚烫。他趴在那里,无力地喘息着,汗水和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就在他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刘富贵的手掌停了下来。杨安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就看到外公转过身,走向墙角。那里,靠墙立着一条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颜色发黑的牛皮皮带。

皮带被刘富贵握在手中,发出沉闷的皮革摩擦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条皮带看起来很旧了,黑褐色的牛皮表面因为常年使用而变得油亮,边缘有些磨损,但整体依然透着一股结实、厚重的感觉。金属的皮带扣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刘富贵握着皮带的一端,另一端自然垂下,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裤腿,发出“嗒、嗒”的轻响。这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杨安的心上。

杨安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的颤抖比刚才更加剧烈。他下意识地想把屁股往回缩,想逃离即将到来的、更加恐怖的疼痛,但身体被恐惧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外公……求求你……别用那个……”

刘富贵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只是走到床边,重新审视着他已经红肿不堪的臀部。

“啪!!!”

一声尖锐的、撕裂空气般的脆响猛然炸开!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了杨安的右臀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了杨安的喉咙,再也无法压抑!这一下带来的疼痛和刚才手掌拍打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像是有一条烧红的铁棍狠狠烙了上来,尖锐、灼热、深入骨髓!他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双手死死抓住床沿。

剧痛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一道火辣辣的痛楚在疯狂燃烧。

刘富贵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皮带紧接着又抽了下来,落在左臀。“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啊啊——!”杨安再次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

皮带一下接一下,精准而狠厉地落在他的臀峰、臀腿交界处、甚至是大腿根部。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清脆的破空声和杨安痛苦的哭喊呻吟。“啪!啪!啪!啪!”房间里只剩下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和少年压抑不住的、带着绝望和痛苦的叫声。

很快,杨安原本只是均匀红肿的屁股上,开始浮现出一道道更加深红、微微凸起的檩子。

“外公……疼……我受不了了……呜呜……”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那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感觉再次升腾起来,并且比刚才更加强烈、更加无法忽视。每一次皮带落下带来的剧痛,都像是在刺激着他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和灼热感从尾椎骨升起,顺着脊柱向上攀爬,直冲大脑。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滚烫,哭喊声中开始夹杂着变调的、无法控制的呻吟:“啊……嗯……疼……啊啊……”

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开始摆动,臀部甚至会微微迎向落下的皮带。身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烫,顶端甚至渗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将身下的粗布床单濡湿了一小块。

“杨安:为什么…会这样…好疼…可是…身体…不听话…嗯啊…停不下来…”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理智在剧痛和这陌生的快感中摇摇欲坠。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但他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刘富贵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切。他看到少年布满檩子的屁股在每一次抽打下剧烈颤抖,听到他哭喊中夹杂的越来越明显的淫靡呻吟,感受到他身体不自觉的迎合。刘富贵眼底的残酷笑意更深了。“哼,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越打越骚。看来是真打舒服了。”

“叫,”刘富贵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俯身靠近杨安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叫浪点,让外面的听听,听听你这城里来的金贵小少爷,是怎么被打屁股打得发骚的!让阿磊也听听,他表弟的屁股多欠肏!”

“不……呜……不要……”杨安羞愤欲绝,想把耳朵堵住,但双手被死死按在身前,动弹不得。外公那粗俗露骨的话语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子,让他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但身体深处那股邪火却烧得更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啪!!!”刘富贵加快了速度,皮带雨点般落下。

“啊!啊!嗯啊啊……外公……我……我不行了……啊——!”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痛楚和那奇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神经极限。他感觉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浪潮猛地席卷了他!

杨安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而破碎的、不似人声的嘶喊!眼前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疼痛、羞耻都离他远去,只有一种极致的、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的强烈感受炸开,席卷了四肢百骸。

几秒钟后,那股浪潮退去,杨安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猛地瘫软下来,浑身脱力,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浸透了他的衣服和头发,黏腻地贴在身上。他感觉不到疼痛了,也感觉不到羞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

刘富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皮带随手扔在地上。他看着趴在床上,像一滩烂泥一样微微颤抖的杨安,眼神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少年原本白皙的臀部此刻已经惨不忍睹,深红发紫,布满了纵横交错、高高肿起的檩子,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渗出了血珠,混合着汗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异样的光。

“呜!”杨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知道错了吗?”刘富贵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硬。

杨安趴在那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断断续续地说:“知……知道了……外公……我错了……”

“记住这个教训。”刘富贵直起身,不再看他,“自己起来,滚回你屋去。”

说完,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杨安一个人趴在床上,面对着满身的狼狈和一室的屈辱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趴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胳膊。他尝试着动了动腿,身后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咬着牙,慢慢地、一点点地从床上爬下来,双腿都在发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身的T恤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还能闻到自己身上和床单上沾染的灰尘霉味。他伸手去够被扔在地上的裤子,手指触碰到大腿内侧时,才惊觉那里也是一片黏腻湿滑,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刚才失控时流出的其他液体。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他艰难地把内裤和牛仔裤提起来,当布料摩擦过身后红肿的伤处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他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才把裤子穿好。站直身体都变得异常困难,每动一下,屁股上的伤就像火烧一样疼。

他扶着墙,一步一挪地往外走。走出卧室,穿过堂屋,他能感觉到刘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他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看似正常的步伐,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他再也支撑不住,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屁股上传来的酸胀和火辣辣的触感,像是一面小鼓,在杨安的意识边缘不停地敲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已经不再是黎明时的那种柔和灰白,而是带着些许刺眼的亮黄色。

夏天乡下的早晨来得总是格外早。

杨安试着翻了个身,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但臀部肌肉立刻传来一阵抗议似的抽痛,让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昨晚的场景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来——外公刘富贵那张布满皱纹却异常严厉的脸,粗糙的大手拍打在他光裸屁股上的闷响,还有后来那根又冷又硬的旧皮带抽下来时,带来的那种让他几乎叫出声的尖锐疼痛。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再次涌上来,把他的脸颊和耳根都烧得滚烫。

更让他感到困惑和不安的是,除了疼痛和羞耻,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古怪的、酥麻的余韵,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小心翼翼地,像个老头子一样,先用胳膊撑起上半身,然后慢慢地把腿挪到床边,尽量避免臀部受到任何直接的压力。站起身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屁股蛋儿上的肌肉还是紧绷的,走路时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姿势难免怪异。

杨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那套皱巴巴的城市运动服,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外公家老房子里那种混合着烟火气和陈旧木头味道的气息。

磨蹭了好一会儿,杨安才走出自己那间简陋的小偏房。堂屋里,外公刘富贵和表哥刘磊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张老旧的八仙桌旁了。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饭:一大盆看起来很稠的白米粥,一碟黑乎乎的腌咸菜,还有几个白面馒头。

刘富贵正端着一个豁了口的大瓷碗,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像杨安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刘磊则拿着一个馒头在啃,看到杨安进来,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口白牙,眼神里带着点看好戏的玩味。

“呃…外公,表哥,早上好。”杨安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小声打了个招呼。

刘富贵没吭声,继续喝他的粥。倒是刘磊拿胳膊肘捅了捅刘富贵,“哎,外公,你外孙跟你问好呢。”

刘富贵这才放下碗,碗底在粗糙的木头桌面上磕出“嗒”的一声轻响。他抬起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眼睛,看向杨安,那目光像把尺子,从头到脚把他量了一遍。“嗯。过来吃饭。”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分量。

杨安挪到桌边,刚想拉开一条长凳坐下,刘富贵的声音又响起来:“站着。”

杨安的动作僵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刘富贵。

“我说,站着。”刘富贵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但眼神里的威严却加重了几分,“做错了事,就得站着听教训,站着吃饭,长长记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刘磊“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赶紧低下头继续啃馒头,肩膀却在一耸一耸地抖动。

杨安的脸“刷”地一下又红了,这次是臊的。他没想到昨晚的事情还没完,惩罚居然延续到了今天早上。他只能僵硬地站在桌边,看着外公和表哥吃早饭,自己却连坐下的资格都没有。屁股上的疼痛似乎也因为这份屈辱而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刘富贵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吃完了剩下的粥,拿起一个馒头,掰了一小块,蘸了点咸菜,慢慢咀嚼着。屋子里只剩下他咀嚼的声音和刘磊吸溜粥的声音。杨安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运动鞋的鞋尖。

等刘富贵把最后一口馒头咽下去,用手背擦了擦嘴,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杨安,既然你来我这儿过暑假,就得守我这儿的规矩。”

杨安赶紧抬起头,做出认真听的样子。

“第一,”刘富贵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天亮就得起,天黑就得睡,不准睡懒觉,不准熬夜。”

“第二,”他伸出第二根手指,“长辈说话,你就得听着。我跟你表哥说的话,就是规矩,不准顶嘴,不准有意见。听见没有?”

“……听见了。”杨安小声回答。

“大声点!”刘富贵眉头一皱。

“听见了!”杨安吓了一跳,连忙提高了音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刘富贵继续伸出第三根手指,“手机,暂时交给我保管。乡下地方,没什么好玩的,免得你一天到晚盯着那玩意儿分心,正事不干。”

杨安心里一沉。手机是他和外面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他唯一的娱乐。没有手机,这漫长的暑假该怎么熬?他下意识地想反驳,但接触到刘富贵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磊子,去把他手机拿来。”刘富贵对刘磊吩咐道。

刘磊三两口把剩下的馒头塞进嘴里,站起身,几步走到杨安面前,直接伸出手:“拿来吧,表弟。外公说了,替你保管。”他脸上带着笑,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不怀好意。

杨安犹豫着,手揣在裤兜里,紧紧攥着手机。

“嗯?”刘富贵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疑问,带着明显的威压。

杨安的心跳得飞快。他知道自己没得选。在绝对的权威面前,他的任何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慢慢地、极其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那部陪伴了他几年的智能手机,递给了刘磊。手机屏幕还亮着,是他女朋友发来的几条问他到没到的微信消息。

刘磊接过手机,在手里掂了掂,直接按了关机键,然后随手揣进了自己的裤兜。“谢了啊,表弟。”他拍了拍杨安的肩膀,力道不轻。

杨安低着头,没说话。

“第四,”刘富贵的声音还在继续,“每天都有活儿干,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不准偷懒耍滑。干不好,或者干错了,照样得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五,吃饭,碗里的东西必须吃干净,一粒米都不准剩。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城里长大的孩子,也得知惜福。”

“第六,跟我或者你表哥说话,要叫‘外公’,‘表哥’,客客气气的。私底下怎么想我不管,但面上得有规矩。”

刘富贵一口气说完了六条规矩,每一条都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套在了杨安的脖子上。他看着杨安那张因为屈辱和不安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哼,城里来的娇气包,到了我这儿,就得按我的规矩来。不敲打敲打,怎么知道天高地厚?这副顺从的样子,看着才顺眼。昨晚那顿打看来是起作用了,至少现在不敢炸毛了。”

“这些规矩,都记住了?”刘富贵问。

“……记住了。”杨安的声音有些发颤。

“那就好。”刘富贵站起身,“吃完饭,你去把后院的鸡舍清扫干净。磊子,你看着他点,别让他糊弄事儿。”

“好嘞,外公,包我身上!”刘磊咧嘴一笑,显得很乐意接这个差事。

刘富贵没再说什么,背着手,踱步走出了堂屋。

杨安这才被允许坐下吃饭。他默默地给自己盛了一碗粥,拿起一个冷掉的馒头。屁股一挨到冰凉坚硬的长凳,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疼。他食不知味地吃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刚才那些苛刻的规矩,以及外公那张严厉的脸,还有表哥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陌生的、充满压迫感的世界,而这个暑假,才刚刚开始。

吃完饭,刘磊把碗筷一推,站起身,对着还在小口小口喝粥的杨安努了努嘴:“走了,表弟,干活了。外公说了,鸡舍得弄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放下碗,看着碗里还剩的小半碗粥,想起刚才的规矩,只好硬着头皮几口喝完。然后他跟着刘磊,拿上院墙角落里挂着的、沾满了干硬泥块和鸡毛的旧扫帚和破了个洞的铁皮簸箕,走向后院那个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地方。每走一步,屁股上的疼痛都在提醒他,这里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可以任性的家,这是一个必须服从的地方。

后院的角落用竹篱笆围出了一块地方,里面搭着一个低矮的棚子,这就是鸡舍。还没走近,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就先钻进了杨安的鼻孔。那是混合了鸡粪发酵的氨味、羽毛的腥味、还有一些馊掉的食物残渣的酸腐气味,复杂而直接,熏得他几乎要捂住鼻子。

杨安皱着眉头,迟疑地跟在刘磊身后,踏进了那片被踩得坑坑洼洼、泥泞不堪的地面。鸡舍里面更是惨不忍睹,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黏糊糊的混合物,主要是干硬的鸡粪块、湿漉漉的新鲜粪便、散落的谷糠、稻草、还有数不清的灰色或白色的鸡毛。几只芦花鸡咯咯叫着,警惕地看着这两个闯入者,扑腾着翅膀在狭小的空间里躲闪,扬起一阵灰尘和细小的羽毛。

“喏,家伙给你了,赶紧动手吧。”刘磊把扫帚和簸箕往杨安怀里一塞,自己则退到鸡舍门口相对干净一点的地方,从口袋里摸出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草根叼在嘴里,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监工的派头。

杨安看着眼前这片狼藉,胃里一阵翻腾。他从小在城市长大,别说打扫鸡舍,连活鸡都没近距离接触过几次。他穿着干净的白色运动鞋,此刻却不得不踩在这些黏腻肮脏的地面上。崭新的鞋边很快就沾上了一圈黄褐色的污渍,鞋底更是陷入了某种难以名状的软泥里。

他硬着头皮,挥动起那把比他还高的笨重扫帚。扫帚的竹枝很硬,扫在干硬的粪块上发出“唰啦唰啦”的声响,但要把那些黏在地上的湿粪便扫起来却异常困难。他费力地弓着腰,一下一下地扫着,没一会儿额头上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嘿!那边!对,就那墙角!那么大一坨屎你看不见啊?扫干净点!”刘磊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带着不耐烦的催促。

杨安被他吼得一哆嗦,赶紧把扫帚往墙角捅去。那坨半干不湿的鸡粪被扫帚一碰,散发出一股更浓的臭味,一部分碎屑还溅到了他的裤腿上。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点点黄褐色的污渍,印在他浅灰色的运动裤上,像是一块块丑陋的补丁。他心里一阵恶心,却不敢停下来。

汗水顺着他的额角、鬓角往下流,很快浸湿了他额前的刘海,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白色的T恤也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后背和胸前,勾勒出少年略显单薄但线条清晰的身体轮廓。汗水流进眼睛里,涩涩的疼。他抬起胳膊想用袖子擦一下,却看到袖子上也沾了灰黑色的污渍和几根细小的鸡毛。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擦,任由汗水模糊视线。

“你他妈没吃饭啊?用力点!扫不动是吧?”刘磊看着杨安那副笨拙又吃力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也可能只是单纯地看不顺眼。他几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杨安握着扫帚的手腕,“我来教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的手劲很大,手指粗糙有力,紧紧箍住杨安细瘦的手腕。杨安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热度和力量,还有那股混杂着汗味和烟草味的男性气息。刘磊抓着他的手,强迫他用更大的力气挥动扫帚,将那些污物用力地扫向簸箕。

“看见没?得这样!使劲!”刘磊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带着粗嘎的呼吸声。他的身体几乎贴在了杨安的后背上,一种陌生的压迫感让杨安浑身不自在,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操,这小子身上一股子城里人的香皂味儿,跟这鸡屎味儿混在一起,怪他妈的。不过看他这副被老子抓着手,吓得不敢动弹的样子,还真有点意思。这腰真细,屁股…昨天被外公打得不轻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出来走路不利索。嘿,真想扒了他裤子看看。”

刘磊“指导”了几下,才松开杨安的手腕,退后两步,又恢复了监工的姿态。“自己来!扫不干净别想吃饭!”

杨安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留下几道清晰的红印。他不敢怠慢,只能更加卖力地清扫。白皙的脸颊因为用力而泛红,更多的汗水从他身上冒出来,将衣服浸得更透。黏腻的汗水混合着空气中弥漫的灰尘和鸡粪的臭味,包裹着他全身。原本干净清爽的城市少年,此刻变得灰头土脸,浑身散发着汗臭和鸡粪的混合气味。

他低着头,默默地把一簸箕又一簸箕的污物运到院子外指定的土坑里倒掉。簸箕很沉,尤其是装满了湿粪便的时候,提手勒得他手心发红。来回几趟,他就累得气喘吁吁,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就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他没注意到,在不远处的田埂上,外公刘富贵正背着手站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目光平静地投向后院的方向。他看着杨安弯着腰,在肮脏的鸡舍里忙碌,看着刘磊叼着草根在一旁指手画脚。他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些,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

“嗯,还算听话。磊子这小子,看着粗,管教人倒还有一套。就是要这样,把他的锐气一点点磨掉,把那些城里带来的臭毛病都改掉。这身皮肉,看着是嫩,但也得经得起磋磨才行。等他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才好进行下一步。这汗流浃背,沾满泥污的样子,倒比那干干净净的样子顺眼多了。”

杨安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鸡舍里的污物像是永远也清理不完。他的胳膊酸痛,腰也疼,屁股上的旧伤加上劳累,更是让他坐立难安。

终于,在太阳快要升到头顶,阳光变得灼热难耐的时候,鸡舍里的地面总算清理得差不多了。虽然依旧弥漫着气味,但至少大部分成块的粪便和厚厚的污垢都被清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直起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结果蹭了一脸的灰,变成了个大花猫。

刘磊走进来,用脚尖踢了踢地面,又在角落里扒拉了几下,算是检查。“嗯,马马虎虎吧。”他没什么表情地说,“行了,去把院子里的那口大水缸挑满了。挑不满,中午没饭吃。”

杨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院子中央果然放着一口半人高的大陶缸,旁边靠着一根扁担和两个巨大的木桶。从这里到村口的井边,还有一段不短的土路。看着那空荡荡的水缸和沉重的木桶,杨安刚刚放下的心又沉了下去。

挑水比打扫鸡舍更考验体力。那两个木桶看着不大,但装满水后沉得惊人。杨安瘦弱的肩膀根本扛不住扁担两端的重量,摇摇晃晃地走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井水冰凉,溅在身上带来短暂的舒适,但很快就被毒辣的日头晒干。

刘磊跟在他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嘴里不停地催促:“快点!磨蹭什么!”“走稳点!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安咬着牙,努力维持着平衡。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身上淌下来,浸透了本就脏污的衣服。扁担深深地压进他的肩胛骨,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压断了。

就在离家门口不远的地方,他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失去平衡。只听“哐当”两声巨响,两只水桶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半桶清澈的井水泼洒出来,瞬间在干燥的黄土路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我操!你他妈找死啊!”刘磊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杨安的鼻子就骂,“跟你说了多少遍走稳点!耳朵聋了是不是?!”

杨安被吓了一跳,又累又委屈,一股顶撞的冲动涌上心头:“路不好走…你一直催催催……”他的声音不大,带着哭腔,但反驳的意味很明显。

“嘿!你还敢顶嘴?!”刘磊眼睛一瞪,撸起袖子就想动手。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把手放下了,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行,你小子有种。等着,看外公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刘磊不再理会瘫坐在地上、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杨安,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院子里走去,显然是去告状了。

杨安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心里恐惧不已。

顶撞表哥,加上浪费了水,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他挣扎着爬起来,失魂落魄地把空桶和扁担捡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走。

晚饭的气氛比早上还要压抑。刘富贵全程板着脸,一句话没说。杨安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扒拉着碗里的饭,味同嚼蜡。刘磊则时不时地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瞟他一眼。

饭后,刘富贵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杨安,你跟我来。”

杨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放下碗筷,僵硬地站起身,跟着刘富贵走向他那间位于正房东侧的卧室。刘磊也跟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

刘富贵的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老式木板床,一个掉漆的衣柜,还有一张摆着茶壶茶杯的方桌。窗户关着,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瓦斯灯,光线不足,在墙壁上投下摇曳不定的人影,显得有些阴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人身上特有的气味,混合着劣质烟草和淡淡的霉味。

“跪下。”刘富贵在一把靠背椅上坐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

杨安的膝盖一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冰凉坚硬的水泥地硌得他膝盖生疼。

“知道错哪儿了吗?”刘富贵看着他,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不该洒水…不该顶撞表哥…”杨安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哼,”刘富贵冷哼一声,“洒了水是浪费,顶撞长辈是没规矩。最错的是,你不知悔改!”他猛地一拍桌子,瓦斯灯的火焰都跳动了一下,“下午罚你挑水,是让你长记性,你倒好,还敢犟嘴!看来昨天的教训,你是一点没往心里去!”

杨安吓得浑身一抖,头埋得更低了,不敢辩解。

“看来光打屁股是不够了。”刘富贵站起身,走到墙角,从一堆杂物里翻出一条又粗又黑的麻绳。那绳子看起来很旧了,表面毛糙,沾着些灰尘和不明污渍。“磊子,把他给我捆起来!”

刘磊应了一声,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上前一把抓住杨安的胳膊,用力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熟练地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杨安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手腕用力想要摆脱钳制。

“老实点!”刘磊低喝一声,用膝盖顶住杨安的后腰,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箍住他的两条胳膊。杨安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被拧断了,疼得他直抽气,挣扎的力气也小了下去。

刘富贵拿着麻绳走过来,亲自上手。他用绳子在杨安被反剪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然后用力勒紧,打了个死结。粗糙的麻绳深深地陷进杨安细嫩的皮肤里,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摩擦痛。杨安疼得闷哼了一声。

“跪好!”刘富贵命令道。

杨安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重心不稳,只能再次屈辱地跪了下去。

刘富贵似乎还不满意,又拿起剩下的绳子,绕过杨安的肩膀,将他的双臂更紧地束缚在背后,让他几乎动弹不得。然后,他示意刘磊把杨安的脚踝也绑起来。刘磊狞笑着照做,将他的双脚脚踝并在一起,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杨安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他像一个待宰的祭品,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只能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他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微微发抖。

“给我面壁跪着!好好反省反省!”刘富贵指着斑驳的墙壁命令道,“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我再来跟你说话。敢乱动一下,有你好看的!”

说完,刘富贵拿起桌上的瓦斯灯,和刘磊一起走出了房间。“咔哒”一声,房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和死寂。

杨安跪在冰冷的地上,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上绳索的紧缚感和皮肤传来的疼痛。手腕被勒得太紧,血液似乎都流通不畅,传来一阵阵麻木的胀痛感。脚踝也被捆得死死的,稍微动一下,绳子就摩擦着皮肤,带来新的痛楚。被迫跪着的姿势让他的膝盖很快就硌得生疼,腰背也因为要维持平衡而变得僵硬酸痛。

杨安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更长。膝盖早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深入骨髓的麻木和酸痛。手腕被麻绳勒出的疼痛也从最初的火辣转为一种持续的的钝痛,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被束缚的地方艰难地跳动。汗水无声地流淌,浸湿了后背的衣服,又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慢慢变凉,带来一阵阵寒意。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门锁处传来“咔嚓”一声轻响。紧接着,一道昏黄的光线刺破黑暗,门被推开了。

刘富贵端着那盏摇曳的瓦斯灯走了进来,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也照亮了跪在地上、形容狼狈的杨安。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脸色因为长时间的恐惧和血液不畅而显得异常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看到刘富贵,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刘富贵走到杨安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然后,他蹲下身,伸手解开了捆在杨安脚踝上的绳子。绳子松开的瞬间,一股针扎般的麻痒感立刻从脚踝向上蔓延,让杨安忍不住想蜷缩起腿,但手腕的束缚让他无法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站起来。”刘富贵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杨安尝试着想要站起,但双腿因为跪了太久,早已麻木不听使唤。他晃了一下,膝盖一软,眼看就要向前栽倒。

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及时抓住了他的胳膊,稳住了他的身形。是刘富贵。他几乎是把杨安半提半拉地拽了起来。杨安踉跄着站稳,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像踩在云端。

“废物。”刘富贵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松开了手。他后退一步,举着瓦斯灯,让光线更清晰地照在杨安身上。“过来点,站到灯下面,让我好好瞧瞧。”

杨安不敢违抗,只能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那片昏黄的光晕之下。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直腰背,胸膛也因此微微向前挺起,显得更加无助和暴露。

刘富贵的目光像带着钩子,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胸前逡巡。杨安感到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薄薄的T恤,直接烙印在他的皮肤上。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响亮。

“嗯……”刘富贵发出一个拖长的鼻音,像是在评估一件刚打磨好的器具。“看来是老实了点。”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的手,慢慢地、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抚上了杨安的脸颊。

杨安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但刘富贵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正视着自己。

“躲什么?”刘富贵的声音很近,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做了错事,就得受着。外公这是在检查你,看你有没有把教训记在心里。”

他的手指粗糙而温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从杨安的下巴滑到脖颈,再到微微凸起的锁骨。那触碰并不温柔,更像是在确认骨骼的形状,或者是在丈量一件物品的尺寸。杨安感到一阵恶寒,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杨安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后退,但双手被缚,他无处可逃。

刘富贵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顺着他的锁骨继续向下,抚过他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在他的胸前画着圈。杨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的指腹带来的摩擦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异样酥麻的感觉。他的奶头在布料下不受控制地变硬,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哟,”刘富贵低笑了一声,手指准确地捏住了他左边的奶头,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捻弄着,“还挺敏感。城里的小少爷,身子骨就是不一样啊。”

“啊…不…不要…”杨安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微弱的抗议,脸颊涨得通红,身体因为羞耻和被侵犯的感觉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要什么?”刘富贵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捏得杨安痛呼出声,“外公摸摸你,是看得起你。这点碰触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学乖?”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顺着杨安的腰线向下抚摸,滑过平坦的小腹,然后停在了他牛仔裤的腰带扣上。手指有意无意地在那里摩挲着,甚至轻轻按压了一下他身下因为连番刺激而早已不安分地抬头的部位。

“看看,看看,”刘富贵的语气带着嘲弄,“嘴上说不要,身体倒老实得很嘛。都硬成这样了?嗯?就这么点抚摸就受不了了?真是个骚东西。”

“我…我没有…”杨安徒劳地辩解着,声音带着哭腔。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没有?”刘富贵的手指更加放肆地在他鸡巴的轮廓上揉捏着,“这硬邦邦的是什么?嗯?告诉我,这是什么?”他凑近杨安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是不是鸡巴硬了?想要外公帮你弄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嗯嗯…”杨安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身体因为这露骨的言语和挑逗而软了下来,几乎要站立不住。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细微的喘息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

“说话啊,”刘富贵的手指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第一个纽扣,冰凉的指尖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他小腹温热的皮肤,“告诉外公,你是不是想要了?是不是下面那根贱鸡巴痒得难受?”

“不…不是…求你…外公…放过我…”杨安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放过你?”刘富贵低笑起来,手指继续向下探索,隔着内裤布料揉捏着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你犯了错,就得受罚。这点惩罚算什么?让你长点记性,知道谁才是主子。”

他用手指勾勒着杨安鸡巴的形状,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的跳动。“真是个骚屄养的,稍微逗一下就硬成这样。跟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妈一个德行。”他刻意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杨安最敏感的地方。

杨安听到他侮辱自己的母亲,身体猛地一震,一股怒火和绝望同时涌上心头,但他又能做什么呢?双手被缚,身体被控制,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践踏在脚下。他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他的私密部位肆虐,任由那些污言秽语钻进他的耳朵。

“怎么?不服气?”刘富贵感受到了他身体瞬间的僵硬,手上力道加重,恶意地掐了一把他的鸡巴根部。

“啊!”杨安痛得叫出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哼,不服也得给老子憋着!”刘富贵满意地看着他痛苦又屈辱的表情,“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再敢不听话,就不是摸摸这么简单了。”

他抽出手,重新系好杨安的裤子纽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杨安知道不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皮肤上还残留着对方指尖的触感,鸡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胀痛着,内裤前端也已经湿了一小片。

刘富贵拿起瓦斯灯,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杨安一遍,特别是他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深深红痕,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嗯,差不多了。这副样子才像话。又哭又硬,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看来这小子身体里的骚劲儿不小,得慢慢开发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上前,解开了捆住杨安手腕的麻绳。绳子松开的瞬间,杨安几乎要虚脱地跪倒在地。手腕上是两圈深紫色的勒痕,皮肤甚至有些破损,渗出了细小的血珠,火辣辣地疼。

刘富贵看着那勒痕,没什么表情地用手指在上面按了按。

“嘶…”杨安疼得缩回手。

“记住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刘富贵拍了拍杨安的脸颊,力道不轻,带着警告的意味,“今天先到这儿,滚回去睡觉。”

杨安不敢停留,甚至不敢去看刘富贵的眼睛。

回到自己那间小偏房,他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是混合着后怕、委屈、愤怒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禁止的兴奋感。他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破皮的手腕,又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甚至有些抬头的下半身。刚才被刘富贵抚摸、揉捏、羞辱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第二天,杨安是在一阵阵的肌肉酸痛中醒来的。昨晚的束缚和惊吓让他几乎没怎么睡着,精神萎靡到了极点。手腕上的勒痕依旧清晰可见,红肿破皮的地方结了薄薄的痂,稍微一动就扯得生疼。他小心地穿上长袖衬衫,试图遮掩这些屈辱的印记。

然而,精神上的疲惫和身体的不适,让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慢半拍。在帮着刘磊往谷仓里搬运稻草捆的时候,他脚下一滑,不小心把抱在怀里的一大捆稻草摔散了,金黄干燥的稻草撒了一地。

“操!你他妈眼睛长哪儿去了?!”刘磊立刻就炸了毛,指着地上的稻草破口大骂,“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昨天白罚你了是吧?!”

杨安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任何辩解都只会招来更严厉的责骂,甚至可能又是一顿“教训”。他只能低下头,默默地蹲下去,开始收拾散落的稻草。

刘磊看着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还不解气,又踹了他屁股一脚,虽然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赶紧弄!磨磨蹭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点小小的冲突,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刘富贵的耳朵里。

午后,日头正毒,蝉鸣聒噪。杨安刚收拾完稻草,累得满头大汗,就被刘磊叫走了。

“外公叫你过去一趟。”刘磊的语气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

杨安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他预感到不会有什么好事。他跟着刘磊,穿过晒得滚烫的院子,再次来到了刘富贵的房间。

和昨晚不同,这次房间的窗户开着,但厚重的窗帘拉上了一半,使得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也阻隔了外面的视线。刘富贵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他看到杨安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刘磊把杨安推进屋里,然后走到刘富贵身后站定,像个忠实的打手。

“跪下。”刘富贵的声音响起,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寒意。

杨安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反应更快,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膝盖骨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刘富贵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下蒲扇,目光落在杨安身上。“上午又犯错了?”

“我…我不小心把稻草弄散了…”杨安低着头,声音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不小心?”刘富贵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昨天晚上跟你说的,都当耳旁风了?”

“没有…外公,我记住了…”

“记住了还犯错?”刘富贵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看来,光是让你身上疼,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得让你嘴巴也尝尝厉害!”

杨安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刘富贵。他想起昨晚刘富贵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刘富贵没有理会他的惊恐,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条深蓝色劳动布裤子的腰带,然后拉开了裤子前襟的纽扣。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只是将裤腰褪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里面灰色的旧棉布内裤,以及被内裤包裹着的、已经明显鼓胀起来的一团。

“过来。”刘富贵对着杨安勾了勾手指。

杨安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拼命摇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不…外公…不要…”

“嗯?”刘富贵眉头一皱,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还要我再说一遍?”

旁边的刘磊立刻上前,一把揪住杨安的头发,用力把他拖到了刘富贵的椅子前。“外公叫你呢!耳朵塞驴毛了?!”他粗暴地按着杨安的肩膀,强迫他跪在刘富贵的两腿之间。

杨安被迫近距离地面对着刘富贵敞开的下半身。那陈旧的内裤上甚至有些发黄的污渍,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味、尿臊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男性体味的气息,熏得他一阵阵反胃。他能清晰地看到内裤下面那根大鸡巴的轮廓,粗壮而狰狞,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和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公昨晚就跟你说过,”刘富贵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要让你学学怎么伺候人。现在,张开你的骚嘴,把外公的大屌舔干净了!”

说着,刘富贵伸手,隔着内裤揉搓了一下自己勃起的鸡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不!我不要!”杨安终于崩溃了,尖叫着挣扎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但刘磊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还敢反抗?!”刘磊恶狠狠地骂道,抬手就给了杨安后脑勺一巴掌,“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刘富贵看着杨安那副惊恐绝望、拼命挣扎的样子,眼神里非但没有怜悯,反而闪烁着一种兴奋的光芒。他伸出蒲扇,用扇子柄不轻不重地敲打着杨安的脸颊。“哭?叫?没用的。到了这儿,就得听话。不听话,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阴冷:“张嘴。自己张开,还是让磊子帮你张开?”

杨安看着刘富贵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又感觉到背后刘磊那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

他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软下去。眼泪无声地流淌,混合着汗水和屈辱。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刘富贵,眼神空洞,充满了绝望。

“这就对了嘛。”刘富贵满意地点点头。他伸手,直接扒下了自己的内裤。

一根粗壮、青筋毕露的大鸡巴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那鸡巴颜色深沉,带着一种饱经风霜的黝黑,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紫红,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一些浑浊粘稠的液体。鸡巴根部的屌毛浓密而卷曲,混合着汗水黏在皮肤上。最让杨安感到恶心的是,在那鸡巴的包皮褶皱里,隐约可见一些白色的、类似奶酪状的污垢,还夹杂着几根脱落的阴毛。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臊和汗臭的屌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当场呕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外公的老二,一根看起来肮脏、粗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雄性力量的肉棒。

“张嘴。”刘富贵用命令的口吻重复道,同时挺了挺胯,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大鸡巴凑到了杨安的嘴边。

杨安紧闭着眼睛,牙关咬得死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不张嘴?”刘富贵的声音冷了下来。

“咔嚓”一声,刘磊的手指关节捏得作响,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杨安的下巴,准备强行掰开他的嘴。

“我…我张…”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杨安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颤抖着,慢慢地张开了嘴唇。

刘富贵毫不犹豫地将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屌塞进了杨安的嘴里。

“嗯嗯!”杨安的嘴巴瞬间被塞满了,粗大的鸡巴柱身顶住了他的喉咙口,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鸡巴上那股浓烈的腥臊味和耻垢的酸臭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让他几欲窒息。

“含好了!”刘富贵低吼一声,用手按住了杨安的后脑勺,防止他把鸡巴吐出来,“给老子好好舔!像母狗一样舔!”

杨安被迫含着那根散发着恶臭的老二,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他的舌头僵硬得像块木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动作。鸡巴的龟头在他口腔深处搅动,包皮褶皱里的耻垢被唾液濡湿,一部分细小的白色颗粒脱落下来,混合着唾液,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他甚至能感觉到有几根粗硬的屌毛扎在他的舌苔和上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的!动啊!舌头是死的吗?!”刘富贵不耐烦地骂道,开始用力挺动腰胯,用鸡巴在杨安温热湿滑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杨安被肏得连连作呕,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粗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他敏感的喉咙软腭,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唾液顺着他的嘴角不断往下滴落,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脖颈,也沾湿了刘富贵浓密的屌毛和大腿根部的皮肤。

“对…就这样…肏你这骚屄小嘴!”刘富贵一边肏,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言语越发污秽不堪,“把老子的屌舔干净!把上面的骚味儿都给老子舔掉!贱货!”

刘磊在一旁看着,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残忍的快意。他甚至伸出手,捏了捏杨安因为痛苦和屈辱而绷紧的脸颊。“表弟,好好伺候外公。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以后也让你尝尝表哥的大鸡巴。”

杨安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

刘富贵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这更像是一场纯粹的、以羞辱和展示权力为目的的“教训”。他用力肏弄了一阵,感觉杨安的嘴巴已经被他的鸡巴彻底撑开、蹂躏到红肿麻木,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没有立刻拔出鸡巴,而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命令道:“把老子鸡巴上的骚水和耻垢都给老子吞下去!”

“嗯嗯…嗯嗯…”杨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吞下去!”刘富贵加重了语气,手掌用力按压着杨安的头顶。

在绝对的威压下,杨安只能闭上眼睛,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满口混合着唾液、鸡巴分泌物和耻垢的污秽液体咽了下去。那股难以形容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食道和胃部,让他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杨安口水、变得亮晶晶的大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噗…”鸡巴离开口腔时带出一小股黏稠的唾液丝线。

杨安立刻瘫软在地,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的嘴唇红肿不堪,嘴角甚至有些细微的破裂,沾着几丝白色的涎沫,还有一两根细小卷曲的黑色阴毛粘在那里,显得无比淫靡和狼狈。

刘富贵拿起自己的裤子,随意地擦了擦鸡巴,然后慢条斯理地穿好。他看着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杨安,眼神里没有任何怜悯。

“记住今天嘴里的味道。”他用脚尖踢了踢杨安的肩膀,“下次再犯错,就不是舔鸡巴这么简单了。说不定,就该尝尝老子鸡巴肏你屁眼的味道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杨安,自顾自地拿起蒲扇,重新坐回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刘磊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还在干呕的杨安拖出了房间,随手扔在了院子里滚烫的地上。

杨安趴在地上,浑身脱力,胃里翻江倒海。口腔里那股鸡巴的腥臊味和耻垢的酸臭味仿佛跗骨之蛆,怎么也驱散不掉。他张开嘴,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到喉咙口。

......

夏日的傍晚总是来得缓慢,太阳懒洋洋地挂在西边的山头上,将最后一点余晖吝啬地洒在院子里,把拉长的影子投在斑驳的泥土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杨安正在准备晚饭。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对这些农家活计很不熟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尚显稚嫩的脸颊滑落,白色的T恤也被灶膛里飘出的烟灰蹭上了几道灰黑。

院门“吱呀”一声被沉重地推开,伴随着两道疲惫却依旧显得结实有力的脚步声。

杨安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他知道,是外公刘富贵和表哥刘磊回来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紧张地擦了擦手,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出去迎接还是继续忙活。

刘富贵率先走进院子。他脱掉了头上那顶沾满泥土和汗渍的草帽,露出了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脸膛和花白的短发。身上的确良衬衫敞开着,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贴在虽然年迈却依旧肌肉分明的胸膛和脊背上,勾勒出常年劳作锻炼出的硬朗线条。裤腿卷到膝盖,小腿肚上沾满了干涸的泥巴点子,有些地方甚至结成了硬块。他随手将草帽扔在院角的石磨上,走到那口老井旁边。

刘磊跟在后面,年轻的身体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但此刻也显出几分疲态。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字背心,同样被汗水湿透,勾勒出紧实的胸肌和腹肌轮廓。手臂和小麦色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油光,上面沾着草屑和泥土。他进门后,动作粗鲁地把脚上那双厚重的、沾满深色湿泥的解放鞋踢掉,鞋子带着泥块滚到墙角,露出一双同样脏污不堪的赤脚。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酸、泥土腥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体味的复杂气味,瞬间在不算大的院子里弥漫开来。

刘富贵已经摇动了辘轳,打上来一桶清凉的井水。他掬起水,大口大口地冲洗着脸和脖子,水流顺着他黝黑的皮肤淌下,在地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他粗重地喘着气,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叹息。

刘磊则一屁股坐在堂屋门口那高高的门槛上,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摸出火柴,“嚓”一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朝着院子吐出一个灰白的烟圈。他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厨房门口,落在了有些手足无措的杨安身上,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不太舒服的审视。

杨安深吸了一口气,按照这几天逐渐形成的“规矩”,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转身从厨房的桌子上拿起两个搪瓷杯,倒满晾凉的白开水,小心翼翼地端了出去。

他先走到刘富贵身边。“外公,喝水。”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刘富贵接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然后用手背抹了把嘴,把杯子递还给他,没有多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又端着另一杯水走向刘磊。“表哥,水。”

刘磊斜眼看着他,没有立刻伸手去接。他吸了口烟,烟灰随着他的动作簌簌落下。然后,他才慢悠悠地伸出手,接过杯子。就在手指接触杯子的瞬间,刘磊的手指故意地、带着一点粗糙的触感,擦过了杨安的手背。

杨安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能感觉到刘磊嘴角那抹玩味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刘富贵洗漱完毕,用搭在脖子上那条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旧毛巾胡乱擦了擦脸和脖子,然后也走过来,挨着刘磊在门槛上坐下。他伸直了双腿,那双刚被井水稍微冲洗过、但依旧残留着大量污垢的脚就这么大咧咧地晾在外面。脚底板厚实,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纹路和厚厚的老茧,边缘还有些开裂。脚趾粗壮,指甲缝里塞满了难以清洗干净的黑泥,一些灰白色的死皮夹杂在泥污之中。

刘富贵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的杨安,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安安,”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杨安耳朵里,“过来。”

杨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到外公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却像深潭一样,让他不敢直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在两人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前的那片泥地。

刘富贵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和刘磊的脚,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外公和表哥在地里忙活了一天,脚都脏了,你给弄干净。”

“弄干净?”杨安猛地抬起头,眼睛因为震惊而睁得溜圆,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弄干净?怎么弄?用水洗吗?可是外公刚才已经洗过了……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的脑海,让他的胃部一阵紧缩。

“嘿嘿,”刘磊在一旁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看戏的心态,他吐掉嘴里的烟蒂,用脚碾了碾,“咋了?没听见外公的话?还是说,咱们城里来的金贵少爷,干不了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的嘴唇哆嗦着,他想反驳,想说“不是的”,想问“为什么要这样”,但看着刘富贵那双逐渐变得锐利和严厉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外公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绝对的威严,那是长久以来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

“怎么?”刘富贵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明显的不悦,“不愿意?是不是忘了家里的规矩了?”他口中的“规矩”,让杨安瞬间回想起了几天前,仅仅因为晚饭时掉了一粒米,就被外公按在长凳上,用那块厚实的、打磨光滑的旧搓衣板狠狠抽打屁股的经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皮开肉绽的羞辱,以及外公和表哥在一旁冷漠或带着异样兴趣的目光,都还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巨大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杨安。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说一个“不”字,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下场。外公的手段,他已经初步领教过了。在这个远离城市、仿佛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外公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

杨安的身体止不住地发起抖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汗水从他的额角、后背不断渗出,浸湿了他的衣服。他能感觉到刘磊那充满戏谑和期待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最终,所有的反抗念头都在刘富贵那冰冷而具有压迫感的注视下土崩瓦解。杨安的膝盖一软,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慢慢地、屈辱地、极其不情愿地跪了下去。他跪在了刘富贵和刘磊面前的泥地上,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遮住了眼中的泪光和绝望。

那双散发着浓烈汗臭、泥土腥气和老人特有体味的脚,就停在他的面前,近得他甚至能看清脚趾缝里那些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灰白皮屑和黑色泥垢的细节。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仿佛也变得更加浓重了。

“我为什么要跪在这里…他们要我做什么…不…不要是我想的那样…”杨安的心在疯狂地呐喊,但他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杨安低垂着头跪在那里,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试图用这微小的疼痛来抵抗内心巨大的恐惧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他不敢抬头,视线只敢落在自己膝盖前那片干燥龟裂的泥土地上。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远处几声单调的蝉鸣和身边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刘富贵那只饱经风霜、如同老树根般盘虬卧龙的脚,就停在他的眼前。距离是如此之近,他甚至能数清脚背上那些因为常年穿着解放鞋而勒出的深深印痕,能看到脚踝处因为摩擦而变得粗糙发黑的皮肤。脚底板边缘沾着些许半干不湿的泥块,还有几根枯黄的草屑粘在上面。脚趾因为长时间在土地上行走而有些变形,指甲厚实、发黄,边缘不规则,里面塞满了黑色的、仿佛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垢。而那股混合着汗酸、泥土、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属于老年男性的独特体味,如同实质的墙壁般将他包围,不断冲击着他的嗅觉神经,让他的胃部一阵阵痉挛,喉咙发紧。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杨安能感觉到刘富贵和刘磊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期待,像是在欣赏他此刻的无助与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刘富贵开口了,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舔。”

只有一个字,却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在了杨安的心上。

杨安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哀求。舔?舔这只…这只沾满了泥土和污垢的脚?这怎么可能?!这比打他、骂他,甚至比之前打屁股还要让他感到屈辱和恶心!

“嗯?”刘富贵见他迟迟不动,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疑问和不耐的哼声。同时,他那只还算干净的脚微微抬起,用粗糙的脚跟不轻不重地踩在了杨安瘦削的肩膀上,施加了一点压力。

这个动作并不疼,但却带着强烈的支配意味,像是在提醒杨安他的地位和必须履行的“义务”。杨安的身体被迫向下矮了几分,头也更低了下去,几乎要贴到那只散发着异味的脚背上。

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这个认知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了杨安的心脏。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隐忍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滴在干燥的泥地上,洇出两个小小的深色圆点,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着各种难闻气味的空气涌入肺部,让他几欲作呕。他努力压制住胃部的翻腾,然后,像是执行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极其艰难的任务一般,他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舌尖是粉嫩而湿润的,带着属于少年人的干净气息。

第一次接触是短暂而试探性的。杨安的舌尖极其轻微地触碰了一下刘富贵的脚后跟,那里相对干净一些,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和汗渍。即便如此,那粗糙、温热、带着咸涩汗味的触感还是让他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了舌头,身体也跟着向后瑟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力点。”刘富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满,“没吃饭?”

同时,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加重了力道,将他向前推去,迫使他的脸颊几乎贴上了那只脚的侧面。浓烈的气味更加无法抗拒地钻入他的鼻腔。

杨安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他再次闭上眼,像是要隔绝这残酷的现实。他强迫自己再次伸出舌头,这一次,他不再犹豫,直接舔上了刘富贵的脚底板。

“嘶……”舌尖接触到脚底的瞬间,杨安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触感是如此的复杂而强烈。首先是干涸泥块的粗糙和沙砾感,刮得他舌苔生疼。然后是老茧的坚硬和厚实,像是舔在了一块浸过汗水的旧皮革上。紧接着,随着唾液的濡湿,泥土开始变得湿软、泥泞,一股浓郁的土腥味和更加强烈的汗酸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杨安努力抑制着干呕的冲动,笨拙地、一下一下地用舌头在那布满纹路和污垢的脚底板上舔舐着。舌头所过之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将干涸的泥土和灰白的皮屑卷起,混合着他自己的唾液,变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粘稠的糊状物。

刘富贵似乎对他的服务还算满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舒适的喟叹。他甚至微微动了动脚趾,用那沾满泥污的脚趾头,有意无意地蹭过杨安的脸颊和嘴唇,留下几道清晰的、湿漉漉的污痕。

“这里,”刘富贵用脚趾点了点脚心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命令道,“还没干净。”

杨安只能顺从地移动舌头,更加仔细地舔舐。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变得麻木了,味觉也开始迟钝,只剩下那挥之不去的恶心感和屈辱感。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机械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

他舔过粗糙的脚跟,舔过布满老茧的脚掌,舔过微微弯曲的足弓,甚至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入那令人望而生畏的脚趾缝隙。那里是污垢最集中的地方,湿滑、粘腻,气味也最为浓烈。他能感觉到舌头刮过那些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缝隙皮肤,卷起里面积攒的、混合着汗液和皮屑的、如同陈年奶酪般的污垢。有那么几次,他甚至感觉自己舔到了一两根粗硬的、不知是脚毛还是别的什么毛发。

杨安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崩溃。极度的屈辱和恶心感之中,一种奇异的、陌生的感觉却如同黑暗中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滋生、蔓延。他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的兴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也因为缺氧和某种莫名的情绪而涨得通红。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某个一直沉睡的部分,似乎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可以…我怎么会…觉得有点…热?”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拼命想要压制下去,但那感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无法控制。“我一定是疯了…我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有感觉…”

刘富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杨安听来充满了嘲讽和了然。他用脚趾更加用力地碾磨着杨安的舌头,像是在测试他的承受极限。“舔干净点,”他又一次命令道,“把外公脚趾缝里的泥都给吸出来。”

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再次涌上泪水。吸出来?那意味着…他几乎不敢想下去。但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张开嘴,将刘富贵那粗壮、沾满污垢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就在杨安含着刘富贵那粗硬、带着浓重异味的脚趾,努力克服着心理和生理双重恶心感,试图用舌头和口腔内壁去清理那些令人作呕的趾缝污垢时,另一只同样脏污的脚,带着一股更年轻、更具侵略性的汗味,猛地伸到了他的脸前。

是刘磊。

杨安下意识地想扭头躲开,但嘴里还含着刘富贵的脚趾,根本无法动弹。刘磊那只脚并没有停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戏谑,直接用脚趾头不轻不重地夹住了杨安的下巴,强迫他微微抬起头,正对着自己。

“快点!磨蹭什么呢!”刘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一丝兴奋,他的脚趾在杨安光滑的下巴皮肤上蹭了蹭,留下几道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湿漉漉的污痕。“外公的舔完了,该轮到哥了!”

杨安被迫转动眼珠,看向刘磊的脚。这只脚比刘富贵的要显得年轻一些,皮肤相对细腻,没有那么多深可见骨的老茧,但因为年轻气盛,汗水分泌似乎更加旺盛。脚底板同样沾满了黑色的泥土,脚趾缝里的污垢呈现出一种更加湿腻、甚至有些发白的肮脏状态,散发出的汗臭味也更加刺鼻,带着一种强烈的、类似氨水的刺激性气味,直冲天灵盖。

杨安嘴里还感受着刘富贵脚趾的粗糙和陈旧的污垢味道,鼻腔里却又被刘磊脚上那更具冲击力的年轻汗臭所占据,两种不同的、但同样令人反胃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当场昏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嘴!”刘磊命令道,同时用脚趾更加用力地撬动杨安的下巴。

杨安无法反抗,只能在含着刘富贵脚趾的同时,被迫微微张开嘴唇。刘磊见状,发出一声得意的嗤笑,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将自己那沾满汗水和泥污的大脚趾,强行塞进了杨安嘴角的缝隙里!

“唔!”杨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自己的嘴巴像是要被这两只脚撑裂了。刘富贵的脚趾粗硬,占据了他口腔的大部分空间,而刘磊的脚趾则强硬地挤压着他的嘴角和脸颊内侧的软肉,带来了尖锐的疼痛感。

刘磊似乎很满意杨安此刻的窘迫和痛苦,他故意晃动着脚趾,在杨安的口腔内搅动、摩擦,感受着那湿热、柔软的包裹。咸涩的汗味、泥土的腥味,还有那令人作呕的、仿佛发酵过的污垢味道,瞬间充满了杨安的整个口腔,甚至涌向了他的喉咙深处。

“嘿嘿,怎么样?哥的脚味道不错吧?”刘磊坏笑着,用脚底板开始用力地摩擦杨安的脸颊。粗糙的皮肤带着沙砾和泥土,在杨安细嫩的脸蛋上来回蹭着,很快就把他半边脸颊涂抹得一片狼藉,黑一道黄一道,混合着汗水和不知名的污渍。

杨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玩弄的破布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反抗能力。他被迫同时“伺候”着两个男人,嘴里被塞满,脸上被蹂躏,感官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就在这时,刘富贵似乎觉得自己的脚趾被冷落了,他不满地动了动脚,命令道:“这边,用力吸!”

而刘磊则变本加厉,用脚尖顶了顶杨安的胸口:“光舔嘴有什么意思?给哥把脚底板也舔干净!”

杨安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和无助之中。他不知道该先听谁的,只能在两人的命令下,更加慌乱、更加屈辱地动作着。他努力地用舌头去卷舔刘富贵趾缝里的污垢,同时还要被迫扭动头部,用脸颊去承受刘磊脚底的摩擦,偶尔还要伸出舌头,去舔舐刘磊脚底那些更硬、更硌人的泥块。

他的嘴里混合着两个男人脚上的味道,老的、少的,汗的、泥的,各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和滋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一无二的、属于这个肮脏时刻的“印记”。他的舌头已经完全麻木了,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混合着脸上的泥污,在下巴处形成一道道恶心的涎水痕迹。他的脖颈、前胸的T恤,都因为这混乱的“服务”而被蹭得到处都是污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极度的羞耻、恶心和混乱之中,杨安身体深处那股奇异的燥热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隔着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裤子,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变硬、发胀、甚至开始微微跳动。

那份突如其来的、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杨安的脑海里。他瞬间羞耻得无地自容,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想要用意念去控制那不听话的器官,但一切都是徒劳。在这样被极致羞辱和玷污的情境下,他的身体竟然背叛了他,给出了最诚实、也最令他恐惧的回应!

“不…不…怎么会这样…停下来…快停下来!”他在心里疯狂地尖叫着,身体却因为这羞耻的勃起而更加敏感,甚至能感觉到裤子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激。“他们会看到的…外公…表哥…他们会怎么看我…我…我真是个变态…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他的异样,很快就被时刻观察着他的刘磊发现了。

刘磊正用脚底板在杨安脸上蹭得起劲,无意间一低头,就看到了杨安两腿间那明显的、无法掩饰的凸起。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浓厚的、混合着惊讶和浓烈兴趣的坏笑。

他停下了脚上的动作,故意用脚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杨安的胯部,感受着那隔着布料传来的坚硬触感。

“哟嗬!”刘磊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嘲弄,“看看这是谁啊?咱们的安安小少爷,舔个脚都能把鸡巴舔硬了?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骚货就好这口!就喜欢吃男人的臭脚丫子是不是?越脏越臭你就越兴奋,对不对?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刘磊的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了杨安的心上,烫得他体无完肤。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死掉算了。

一直沉默着的刘富贵,此时也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算计的光芒。他看着杨安那羞耻的反应,看着他裤裆里那无法隐藏的证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冰冷的弧度。他什么也没说,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早就预料到,或者说,他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带着侵略性和玩味的目光之下。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他最隐秘的、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欲望,就这么被无情地揭开,摊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和刘磊终于心满意足地站起身,他们活动了一下被舔舐得相对干净、但依旧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脚。赤脚踩在坚实的泥地上,留下几个潮湿的脚印。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杨安,那目光如同在打量一件刚刚被他们亲手弄脏、并且颇为满意的作品。

杨安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刘磊似乎还没玩够,他弯下腰,用那只刚刚被舔过的、还带着湿气和些许残留污垢的脚,轻轻勾起了杨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来。

“啧啧,看看你这副骚浪贱样儿,”刘磊的语气充满了恶劣的嘲弄,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故意在杨安被弄脏的、还挂着涎水的嘴角擦过,捻起一点湿漉漉的、灰黑色的泥污,“脸蛋舔得跟个大花猫似的,嘴巴还脏兮兮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来,给哥闻闻,”他把那沾着杨安口水和脚泥的手指,恶作剧般地凑到杨安的鼻子底下,“香不香啊?是不是有你最喜欢的男人臭脚味儿啊?你这小骚货,下面都硬成这样了,肯定觉得香得很吧?

杨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然后又变得惨白。他猛地偏过头,想要躲开那根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手指,但下巴被刘磊的脚趾牢牢勾住,动弹不得。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睫毛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刘富贵在一旁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如同看着猎物落入陷阱的满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玩味的、如同宣判般的残忍:“安安,你这孩子,看着挺老实,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既然你这么喜欢伺用力舔外公和表哥的脚,舔得我们俩都挺舒坦,那…总得给你点‘奖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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