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钥匙,打开门,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家,只是多了一份温度,那是因为嫘祖才有的一份温暖。
走进去,吓死,没想到沙发上正躺着一个人,再一看,不正是嫘祖那女人吗?
“怎么不开门啊!”桑榕问道。
“没力气拉,而且人家知道你有钥匙拉……。”后来又咕噜了一堆话,但是秦桑榕觉得好象是太空语哦,自己实在是听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啊!
不理这个女人,转身进厨房去看看,好饿啊!才发现厨房里的东西都还在,难道这几天这女人出去吃饭了,这么懒的人,实在是让她怀疑,她会愿意走路出去吃饭啊!
难道,这女人已经懒到不吃东西了,想想实在是很有可能啊!不过她是有办法去证实这个事情的,跑过去看看,果然,那一桶水还是她走的时候那个样子的,这女人已经一个星期没喝水了。
气愤的走过来对她道:“你这个女人,几天没喝水,几天没吃饭了。”
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桑榕,嫘祖模模糊糊的回答道:“四天没吃饭,七天没喝水而已,还好,死不了的。”
秦桑榕已经被这个女人,气的吐血了,这就是这个魔女迎接她回来的方式不成,“苍天啊!你可怜一下我吧。”
无可奈何的而又生气的对嫘祖道:“为什么不吃。”
“吃了三天的泡面,我已经感觉自己变成泡面了,我已经在房东太太家已经吃够那东西了,看了就想吐,吃了三天之后,我真的受不了了。”又看了一眼桑榕,以一个你知道的眼神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会烧两菜,土豆炒辣椒,辣椒炒土豆,为了不讨厌可爱的第一个我会炒的菜,我决定不吃了,至于水……我忘记喝了。”
“天拉,这女人做事情还有这么多理由的啊!难道她真的以为她是骆驼不成,真的会储藏食物啊!”桑榕开始觉得头痛,要是有天她出去一个月。这女人会不会饿死啊!她实在是怀疑啊!她可不想回来是时候听到新闻说,某人因为过度懒惰而饿死在家,家里有吃有喝的!
气的抓狂的秦桑榕已经失去理智了,走过去,可怜的小祖祖的屁股就这样被打了。
已经被饿的要死的嫘祖一脸委屈的看着秦桑榕道:“一个人吃饭还没有意思啊!还有人家已经很饿了,你居然还打我,呜……。”说完了慢慢的虚弱的走回楼上的房间。
就这样桑榕看着这个没道理的女人,居然还在生气,她要抓狂了,可是她刚才也是太严肃了一点,而且居然还打她了,真是不应该啊!想到刚才她以委屈的眼神,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哎……还是赶快去准备一些饭菜,多做几个汤,吓人,七天没喝水,她是人吗,还能活着,才厉害。
一头扎进厨房,桑榕发现自己的生活现在都是马不停蹄了。有她这么可怜的T吗?
在房间里委屈的嫘祖一边虚弱的捶打着枕头,可怜的枕头就成为她的发泄品了,一边越想越委屈的掉泪,一个星期不见她,其实真的好想她,没有她在饭桌上,真的好无聊。她自己都快忘记这几天是怎么过的了。
这边已经做好饭的桑榕,看着一大桌子的菜,想着自己去跟宝贝认错,可是她真的没有错啊,有吗,她真的没有发现啊,再次无语问苍天,不过大概是苍天早已经抛弃她了吧。
走进嫘祖的房间门口,门没锁,嘿嘿,看来还是有机会的,“小祖祖,亲爱的,吃饭拉。”一脸嬉笑的桑榕就这样出现在嫘祖的眼眸中。
闻到饭菜的香味的嫘祖其实很想很想下去吃饭,但是想想刚才,嫘祖吞了吞口水,看了桑榕一眼,很有骨气的“哼……”了一声,就把头转过去,同时在心里哀悼,我的大餐啊!呜……
了解嫘祖如桑榕,当然知道要怎么办咯,嘿嘿,再次厚脸皮的走上去,“宝贝,吃饭咯,今天都有你喜欢吃的饭菜哦。”
嫘祖依旧不理桑榕,扭着脸,一脸的高傲;“我还在你的气,不要跟我讲话。”
走过去,桑榕走到嫘祖的面前,掰过她的脸,凑上自己的嘴唇,就这样一个法式深吻:“宝贝,好想念你,想念你的滋味。”
眨吧,眨吧的泛着大眼,嫘祖的眼睛里有泪花:“我也好想你,呜……。”说完时已经扑在桑榕的怀中,好想念这个位置哦。
抱住嫘祖,桑榕心里偷偷窃喜,这招果然很灵啊,不过,她其实是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她。
再次抬起眼,嫘祖很谄媚的笑,“人家好饿啊!我们去吃东西吧。”哈哈……大餐,我来咯。
软趴趴的坐上桌子,嫘祖开始吃饭,而桑榕总是不断的把菜往她的嘴巴和碗里灌,看着这一切,这就是她要的吧。但是能维持多久,那不重要。忽然想起一个前辈说过的话了,一担你知道了一个女人的好,中了她的毒,这辈子,你就再也离不开这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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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早已过去,可是林嫘祖那个小魔女却早已经被养刁了,那里还是原来那样子,她啊!也只有在假仙的时候还叫淑女,表里不一的女人。
无聊的桑榕看着滴答的时钟,心想:“为什么要放假啊,她好无聊啊!”真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是谁被累的跟条死狗似的,整天吵着要放假的。不过快了,还有三天,这家伙就又要去上班了,劳累死她,天知道,她放假已经闲的发慌了,不过,因为林嫘祖那个女人,她的生活确实精彩了很多。
看了看时钟,林嫘祖那个女人已经去上班了,一个小时又十八分了,对了,今天是五号,她其实真的很好奇,为什么每个月的一号到十号,那个小女人每次下班的时候都累的跟什么似的,有气无力,而且火特别大的样子。
想到这里,已经无聊的快发霉的桑榕把自己蜷缩在沙发里的身躯拉出来,站起来,跨出修长的腿,走向车库,趋车行往电信大楼。
坐在移动大厅的椅子上,看着缴费台子上包围的黑哑哑人群,桑榕只是吞了吞口水,好生厉害啊!
“耶,怎么只有四月份的单子啊,三月份的呢。”
“快点啊,小姐,我有急事……”
“我先来的……”
“这个移动梦网是怎么回事。”
“详细清单怎么打。”
“为什么我打1860修改不了密码。”
“……”
“……”
秦桑榕第一次觉得开始佩服起嫘祖来,居然这么厉害的说,再一看,吓人啊,嫘祖一个眼神扫过顾客,那是有点无神的冰冷无情,这是嫘祖吗?怎么感觉有点象鲁迅先生的“横眉冷对千夫指”。她有点怀疑的说,那个可爱的小女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冰冷了。
终于下班了,嫘祖揉了揉自己的头,真的好累啊,嗓子好哑啊!压根没看到正坐在大厅里的桑榕,看了一下时钟11点30分,该是扎帐的时候了,蹲下来把保险柜里的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