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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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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司夜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梦一眼,唇边浮起了一丝冷笑,便又牵着她往回走了。

到了门口,又是有人拦路,毫无疑问,这回是马面的老搭档牛头大哥了,罩着个牛头,依旧是一身衙役打扮。

“公子欲往何处去呢?”依旧是这句话。

凌司夜向来讨厌这门前的为难,正要付上过路费,唐梦便拦了住了,低声,“他不一样。”

“你倒是熟悉得很啊。”凌司夜冷哼。

唐梦撇了撇嘴,答到,“欲往人间道。”

“父母尚在否?”牛头继续问到,很是认真。

“皆在。”唐梦答到。

“这位公子呢?”牛头转而问向凌司夜。

“皆在。”凌司夜冷冷重复唐梦的答案。

“谨记百事孝为先啊!”牛头感慨,摇了摇头便开了墓门。

凌司夜心中冷哼,正想问什么,唐梦却主动拉着他往外走了。

墓门缓缓合上,外头太阳已经快落山,天越发的凉了。

“你再不走,你大叔得留着你大谈孝经了。”唐梦说到。

“为何?”凌司夜不解。

“传说牛头于世间为人时,不孝父母,死后为鬼卒,牛头人身。我第一回遇上时就被他留了好久。”唐梦边走边说。

“你倒是对这里很熟悉啊!”凌司夜冷冷嘲讽说罢,牵着她大步而下。

两人一路皆是无话。

给读者的话:

请爱唐影,真正的唐梦早已离开。

正文 163醉生梦死

马车缓缓驶向皇城城门,城内没有昨日的热闹,今是大年初二,丈夫陪伴妻子回娘家的日子,大街上的人并不多。

哭笑二人自顾自地讨论着醉生梦死酒楼里的酒菜佳肴,说话声越来越大。

车内。

凌司夜沉敛双眸,仍是专注在手中的书卷上,捧着书卷的手上,那咬痕依旧明显,唐梦慵懒地倚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哭笑二人的对话。

原来这家伙是醉生梦死的常客,她竟然不知晓。

回头,挑眉看了他一眼,这手中到底是什么书卷,难得他能看得那么认真,昨日闲来无事,将东宫一一逛遍,最令她诧异的便是他的书房了,着实不敢相信这家伙是那么勤奋之人。

“看什么呢?”凌司夜淡淡问到,头都没抬起。

“殿下……”唐梦才刚开口,凌司夜便抬起头来了。

“殿下”二字她一开口,定是又一番不安好心了。

“醉生梦死臣妾不怎么喜欢,要不,臣妾回趟娘家,待殿下要回宫了再来接臣妾?”唐梦试探地问到。

“不急,过几日本太子亲自陪你回去。”凌司夜瞥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来了。

唐梦撇了撇嘴,又懒懒倚了下来。正大光明地回去她当然不急,但这之前总得偷偷潜回去一趟,偷问问惜爱唐夫人的态度如何,唐影定又被娘派遣到哪里去了,否则这么久了,早就入东宫寻她了。

绿坊和白宫皆被烧得精光,也不知欧阳晴明和百里醉是不是躲醉生梦死去了。

这时,马车停了,前面便是皇城中最奢华的酒馆,醉生梦死。

凌司夜先下了车,习惯地伸手要扶她,唐梦却白了他一眼,低声道:“断袖之癖!”

凌司夜一愣,唇畔浮起一丝笑意便收回了手,负手大步走了进去,唐梦回头看了搁在小案上的那书卷一眼,心中隐隐纳闷,随即跳下了车,跟了进去。

“醉生梦死”分为两部分,入了大门,右侧长廊而去的是“醉生”,左侧长廊而入的是“梦死”。“梦死”以红酒浴闻名,有公众的大浴池,也有独立的包厢,皆极为奢侈,客人可选择各种年份的红酒入浴,配以不同香料,皆是现场调配。客人们沐浴后,入“醉生”,醉生则以烈酒闻名,只有十种酒,从一步醉到十步醉,客人从一步醉点起,醉则止,不可继续点酒,至今三步醉尚未有人能点。

哭笑二人得到许可便匆匆往右侧“醉生”而去了,他俩对那红酒浴没多大兴趣,就想着哪日能谁能先喝到那三步醉,那么醉生梦死一杯酒便是千金,若非殿下做东,还真不能来。

“殿下,臣妾饿了,先往醉生去了。”唐梦说着便急急转身就走,她可没伺候他沐浴的打算。

凌司夜并没有为难,抬头看着上面那块大牌匾,今日这偌大的“梦死”二字格外刺眼。

眸中掠过一丝复杂,大步而前,入了大门,便可见一桶桶红酒,按年份依次摆放,柜台前高脚椅上坐着个妖娆的女子,妆容极为精致,长发缠腰,一身大红的束腰长裙,蛮腰纤细,颀长匀称的秀腿半掩半现,轻摇着手中琉璃酒盏,闲适地品着刚开封的酒。

这便是醉生梦死的老板娘,梦如是。

正文 164何谓终身大事?

凌司夜走近,梦如是却依旧微蹙眉头尝着杯中之酒,客人自己点了酒,她交待给浴池的伙计便可,从来不会主动招呼任何客人的,更不会记住谁是常客。

“你是老板?”凌司夜淡淡问到。

梦如是这才抬起头来,道:正是,客官有何指教?”

凌司夜看了她一眼,却没在说话,转身便离去了。

梦如是骤然蹙眉,这人想做什么?

“李二。”放下了酒盏,懒懒唤来了伙计。

后头一个小伙子急急而来,一脸慌张,“老板娘,老板来了!就在醉生二楼雅座,这人是同老板一起来的。”

梦如是眸子一丝欣喜,便起身急急亦朝醉生而去了。

李二笑了笑,心下亦是欢喜,老板娘可是日思夜想着老板能来。

醉生二楼包厢,榻榻米的设置,哭笑二人已经喝到了六步醉,每一种酒只能点一次,只有一小杯,量少,却是十分的过瘾,

唐梦盘腿坐在一旁,双手撑着下颔,一脸闲适地看着二人,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动点手脚,让这二人醉一场,凌司夜在梦死里也得待个一个时辰吧,足够她出去一趟了。

心中主意才刚打定呢,门便缓缓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凌司夜。

哭笑二人连忙收拾了下小方桌,让到一旁,唐梦依旧不动,蹙眉道:“殿下不入浴吗?”

“留着晚上回去让爱妃伺候。”凌司夜坐了下来,甚是认真说到。

苦哭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是第一回听殿下说如此混话,竟还那么认真。

唐梦狠狠瞪了他一眼,小脸控制不住红了起来。

“殿下似乎是这儿的常客,不知这十步醉,喝到了第几步。”唐梦急急地找话,方才一路回城,他都专注在那书卷上,似乎把西界之事给忘了。

“你经常去西界吗?”凌司夜可没忘记。

“还好。”唐梦讪讪笑了笑。

“明明知道,为何瞒我?”凌司夜眸中掠过一丝不悦。

唐梦顿时不知如何回答,知道西界也并不是非要瞒着他的,只是不知为何,就习惯着瞒下了。

凌司夜盯着她看,等着答案。

唐梦却迟迟未开口,她又不是同他知根知底的关系,怎么就不能瞒他了?

他早该清楚这层关系,为何偏偏要逼问,想要什么答案呢?

微微蹙眉,迎上那审视的双眸,终于开了口,“臣妾可不是殿下心腹之人,何须毫无保留告知殿下一切?”

话语一落,凌司夜犀眸顿沉。

唐梦却仍是无所畏惧,该趁这机会说清楚。

“除非事关皇上,殿下亦无需告知臣妾那么多,殿下亦非臣妾心腹之人。”

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很多事,她知道了定是会出卖他的,比如千丝纸,她讨厌他这种莫名的刻意,让她竟会有心虚的感觉。

顿时,一室沉默,哭笑二人面面相觑,皆是听得明白,看样子这凌妃娘娘并不是自家人啊!

凌司夜冷笑了起来,挑眉道:“心腹之人 ?'…99down'你已是本太子的人了。”

唐梦无奈地摇了摇头,反问道:“那又如何?殿下阅人无数,妃嫔满宫,多唐梦一人有何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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