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局面大概不会让他回炉……”
参谋长打了个响指：“好，又突出去三个师，勤务兵！”
“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大帮人，全是被音乐引来的。那是什么音乐？教会的新曲子？毕竟有股颂圣的味道。”
“起来，伟大的国家，做决死的斗争！”
“海军步兵本来征兵要求就高，我们这边大部分士兵也就是十年级毕业，海军步兵基本都是高中毕业，而且受训的时间也长，根本不是我们能比的。”主教摇了摇头。
参谋长：“尽管士气弥补不了技战术上的差距。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能光复阿格苏科夫。”
他一口喝干了杯里的伏特加，把杯子往前一推：“不过，我们俩开始突围，估计得一周后了。”
这不光是因为他具有极其出色的专业技能，还因为这首歌调动起他的共鸣。
“怎么了？不走吗？”主教问。
参谋长从勤务兵手里拿过酒杯，挥了挥手说：“不用你伺候了，你赶快换一身平民衣服跑吧。勤务兵本来就不算军人，普洛森人不会以战俘待遇对待你的。”
奥沙宁皱眉：“被笑话的旋律？”
“不，我也觉得很奇怪，将军在叶堡，但是这封信的邮戳看，今早才从绍斯特卡发出。”
教授皱起眉头：“是他？呃，等一下，好像主旋律确实和昨天在音乐家俱乐部里乐团长笑话的那段旋律一样。”
两人哈哈大笑，惹得旁边烧文件的参谋好奇的看过来。
进行人民的战争，
神圣的战争！
这一段副歌，节奏和主旋律完全不同，直接加快了许多，仿佛炮群在进行急速射。
他虽然不在前线，却仿佛身处前线。
教授一看谱面就皱起眉头：“这……是罗科索夫写的字？”
奥沙宁主编：“你不乐意？不，伱会乐意的。待会就要召开国葬和公祭使用乐曲的甄选会了，你就上去唱，就用我们这个小乐队伴奏。这首曲子本身足够出色，就算是我们这些爱好者演奏也能体现它的厉害之处！”
参谋们一副大受感动的样子，纷纷高呼：“普罗瑟尼亚见！”
“绍斯特卡？”教授眉头拧成麻花，“这就巧了。”
参谋长：“罗科索夫却打出了相当不错的交换比。如果能活着出去，真想听听他的经验分享啊。”
“进来！”
方面军主教看了眼地图，也笑道：“现在和死人还有区别吗？你看我们俩都在这里讨论这些要掉脑袋的事情了。”
方面军主教笑道：“能出去再说吧。”
参谋长点头：“差不多，到时候能跑的部队差不多都跑出去了——或者被击溃在突围的路上，就该我俩率领最后的部队突围了。”
方面军主教说：“我听说罗科索夫和基里年科告别的时候，说的是普洛森尼亚见，而且突围之前还吃了土豆炖牛肉。现在他俩都在叶堡了。”
一曲唱完，马鲁辛激动的问奥沙宁主编：“真的要让我唱这个吗？我只要随便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唱完就留名了。”
奥沙宁惊讶的问：“您听到了？”
话音落下，参谋长忽然笑了：“别这样，我们还没死的，别先把自己算成死人啊。”
“刚刚是什么音乐？”教授顾不得体面，高呼道，“谁写的？”
“这可不是补充几件先进武器就能改变的事情。我们这兵员素质，补充了新武器搞不好就给对面做了嫁衣。”
“让最高贵的愤怒，
“像波浪般翻滚！”
参谋长：“我办公室有一瓶珍藏了很久的伏特加，没有道理便宜普洛森鬼子，拿过来！”
参谋长居然笑了：“合理的选择，一个旧贵族，和皇室关系很近，然后思想上明显和世俗派穿一条裤子，还能打。现在这个选择唯一的死穴，就是罗科索夫的军事能力。
“不过我刚刚只是听了一次，不一定准，你把乐谱给我看看。”
奥沙宁马上拿出刚刚让大家抄写的那份乐谱原谱，递给布拉德斯基教授。
“我没说撤退。我是说，听他的建议在北边设防，像他那样挖攻势，等着敌人攻上来，说不定情况不止于此，搞不好还真能守住。”
这时候通讯参谋进来敬礼：“收到梅诗金公爵的电报，报告今天清晨有三个师的部队抵达他部队的阵地。”
参谋长把倒满的酒杯放到方面军主教面前：“来，干了。”
“怎么了吗？”奥沙宁问。
“没什么。”教授摇头，“你们赶快排练，我认为这首歌应该上待会的甄选会，全国应该在公祭日这天听到这首歌。它会大大的鼓舞我们的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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