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格里高利:“我住门房,现在去照料马,要找我就去马厩。”
住在罗科索夫家的庄园时,王忠一直和未婚妻柳德米拉住在一起,起居什么的完全由柳德米拉来照顾——至少看起来是由柳德米拉照顾。
以前的我这么废物吗?
王忠很尴尬,扭头问参谋:“这个,带一个女的勤务兵不太好吧?”
……刚刚说信誓旦旦的说我和女房东有展开的时候自己会守门阻止别人打搅来着?
王忠点头:“好的,知道了。”
大爷笑了:“谁会有在这么远地方的亲戚啊,我们全村都没有啊!到底怎么了?将军?难不成……情况其实很糟糕吗?”
“可是……”
我可不是对女房东有想法,我只是好奇!
涅莉吊着眼角看着王忠:“比柳达差远了。”
“呃,我们找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她……”
不是酸黄瓜不好,主要吃腻了。
面对王忠震惊的表情,女仆说:“我妈妈给您和小姐念那本山中老人和他的英雄们的故事书时我也在旁边,不过是隔着门听的。”
他又想起了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女房东和大娘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了。
“……没了,总之不要酸黄瓜。”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王忠都惊了,自己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安全措施。
————
最让王忠绷不住的是,走到下午的时候还步枪走火的。
看起来她准备接过王忠的近卫军披风。
涅莉皱着眉头,一脸担心。
王忠决定装作没有发现女房东套近乎的意图,对涅莉说:“给我准备晚餐,不要酸黄瓜。”
王忠欲言又止。
理应是这样才对。
王忠也没多想,转身就开门。
王忠:“什么事?”
“叫我涅莉就可以了。所以可以进来了吗?”
“知道知道,那里每个月有两次大集,可以在那里买到马和铁锅,还能买小奶牛!”
这还是发生在王忠肉眼能看到范围内的意外,全师两万人组成的行军队列中,有多少这样的意外根本无法想象。
行军过程中讲究枪弹分离,就是怕走路的时候枪在颠簸中保险机出问题走火,结果有个新兵在休息的时候玩枪把子弹给压枪里去了还上了膛,结果集合了忘了退出来。
不过阿萨辛这种中东地区的东西,安特人也不一定会听过就是了。
王忠:“我们马上要出发了,伱应该要跟车一起走吧?”
王忠不由得皱眉,他也是从罗涅日逃出来的,仔细想想那才是一个月前的事情,阵亡通知居然已经下到了亲属家里,说明至少军队的行政机关已经从最初的混乱中恢复得差不多了。
但涅莉说得仿佛这就是某种既定事实。
“您一直不知道吗?”
是、是这样啊!
王忠挠挠头:“您怎么称呼啊?”
好在巴甫洛夫很专业,组织了由参谋、文员和医生组成的小分队,骑着马沿着行军队列巡视,处理突发情况。
涅莉:“将军一般只吃我做的饭菜,是为了防止下毒。您要给将军做饭的话,请出门右转走到头,那有个审判官的临时审判所,让审判官们审查您的资格。”
王忠转身,还没说话,女房东就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是我丈夫?”
参谋答道:“没有规定不能带女勤务兵。”
因为王忠并没有跟柳德米拉说23号就出发,所以也没有来得及找勤务兵。
王忠默默的拆开信封,抽出通知单念到:“亲爱的塔马拉·卢基亚诺娃·托勒普女士,我们很遗憾的通知您,您的丈夫斯捷潘·亚历山德罗·托勒普最近被确认战死在罗涅日……”
但王忠说:“我们会胜利的,大爷。只是需要的时间比预想的久一点。”
技术兵器则打散了插在步兵部队中间,这样万一出了什么事,旁边有大量现成的人力可以推车推大炮。
王忠默默的跟大爷告别,骑着布西发拉斯一溜烟的走了。
这样走在中间的近卫31团就可以把掉队的人都捞起来。
王忠立刻问带路的参谋:“怎么会有女仆?”
第二天,王忠起来穿好衣服开始刮胡子的时候,涅莉进来说:“哪里都找不到房东女士!”
王忠不忍心戳破,便附和道:“是啊,大爷,是啊。对了,大爷您有远房亲戚吗?离这里比较远的,最好在拉乌尔山以东那种。”
涅莉:“还有别的要求吗?”
王忠:“战争没有影响您的生活吗?”
不过,算了,女房东不但比不上柳德米拉,甚至比不上涅莉。
唯一相同的只有这份悲伤。
王忠忍不住就继续打听:“除了那里别的地方买不到这些吗?”
而且……我明明从来没吃过涅莉你做的菜啊!
王忠点头:“如果你家只有一个人参军的话,应该是。”
王忠:“我没有勤务兵啊?”
之所以把第五别申斯克团放在最前面,是因为这个团新兵最多,老士官最少,行军的时候可能会有很多人掉队。
“不,没有滚!”王忠赶忙强调,这是真的,“我只是相信我国的姑娘们。”
“跟前导队一起来的,他们到了这里就安排今晚的住宿地,我打听了一下您的房子在哪里,就过来搞卫生了。”
而这种死状,王忠用不了多久就能看见了。
大量的、源源不断的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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