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事情希望你帮我办到。”许惑蓦然转身,对着眼前的女人顾盼神飞的笑着。
看到许惑俊朗的微笑,李智妍也红了脸连忙低下头去,“请您吩咐。”
“刚刚进入你们部门的Grace其实是我的未婚妻……”男人轻轻说着,唇瓣挂着宠溺的微笑,“从我的本意来讲,并不希望她抛头露面工作,可是这个丫头太倔我又不能不顺了她的意……”许惑顿了顿继续说道,“无论用什么办法,我希望你可以把她工作的积极性彻底打消!”
李智妍立马明白了许惑的意思,不就是把这个女人挤兑走嘛!
“好的,会长,您放心吧。”女人又恭敬的说道,红着脸离开了许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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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ce!”李智妍回到企划部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落实大老板交待的事情,对着伏案工作的女人颐指气使的说道,充满蛮横,“去帮我买杯咖啡,要卡布基诺。”
厄?女人一愣,她的工作还包括买咖啡?
“还有这些!”李智妍挥手让另一个员工将半人高的文件夹放到了舒煦染的桌子上,“按照题头给每个部门送过去!抓紧办吧。”
舒煦染点头说好,拎着钱包出了门。一边走一边看着脚下一块又一块的方格子,忽然眼前一暗,撞进了一道格外结实坚硬的胸膛。
女人揉着脑袋抬起头,逆着光,男人的脸也变得有些朦胧了,连忙后退一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在看清男人长相的时候眼中立马换上了不屑。
“怎么又是你?!”女人不耐烦的说着,想要从男人的身边走过。
突然胳膊一紧,又被拉了回去。出报先人。
“煦煦,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严暄焦急的说着,伸手环住女人的肩膀。
舒煦染不耐烦的用小拳头拍打着严暄的胸膛,却被抱得更紧,男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自己也懒得费力气挣扎,“放开我,我们用语言交流就可以了,肢体还是免了吧!”
舒煦染明显感到环着自己的手臂微微一滞,乘势推开,便又看到了男人通红的眼眶。
“哎呦,你怎么又红眼圈了啊?”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调皮的眨了眨大眼睛,“你到底有多爱那个女人 ?'…99down'爱到看到我就想流泪的地步?”
“我没哭。”严暄叹了口气,低头看着熟悉的脸孔,听着熟悉的声音,“你就是我的煦煦,我绝对不会认错。”
女人默然的摇了摇头,又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虽然俊俏却格外憔悴的脸颊,“你口中说的那个人,和我很像吗?不要说我就是她的鬼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不过,你长得并不讨厌,我也并不讨厌你!”
“……”严暄心痛的看着女人眼底的陌生,这不是装出来的,是确确实实的陌生,从口袋中掏出手机,调出Minu的照片递了过去,“这是我们的儿子……你也记不得吗?”13757129
舒煦染清楚的感受着男人话中的激动,可自己却无法完全的感同身受,漠然的摇摇头,答道,“孩子很可爱,可是我真的不认识。”
“好了!”女人爽朗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又灿如玫瑰般的笑了起来,“我还要帮上司去买咖啡,你也去忙自己的吧。”
舒煦染从严暄的身边走过,男人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跟在她的身侧,不说话,只是看着女人柔和温婉的侧脸。
两个人并肩走了好一会儿,舒煦染才忍无可忍的抬起头,“大叔,我都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男人静默无语,但却依旧走在女人的身边。
“算了,你愿意跟就跟吧。真是没见过像你这样沉默寡言又用情至深的男人……”
买了咖啡再走回SG的办公大楼,严暄依旧跟在女人的身边,直到她走进必须有工作证刷卡才可以进入的工作区。
手机在口袋中忽然响起,严暄面无表情的接了起来。
“最近老夫人经常联系的那个男人叫做许惑!”冷冽的声音稳稳传来,男人微微转身,依靠在自己的车门边。
“许惑……”严暄默然的念叨着,两人话题中的主人公便从他的身边走过。那个男人的眼眸很熟悉,沉静狠辣又复杂狡猾,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许惑看到严暄也是一愣,大手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头,这个男人竟然找到了这里?那Grace呢?是不是也被他发现了?
两个人的视线轻轻交缠着,然后便都各有所思的避开。许惑慌神般的坐进了车子中,疾驰而去。他突然开始害怕了,他害怕舒煦染在知道一切之后的反应,舒煦染这个女人……一向有仇必报,一向爱憎分明,如果知道是他抹掉了自己全部的记忆,如果知道是他编造了无数谎言欺骗她……许惑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因为他的眼前忽然出现的都是那次车祸后舒煦染决绝冷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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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害我?找死!
舒煦染踩着高跟鞋将半人高的文件一本一本送到了各个部门,从一大早忙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已经累得像狗一样喘着粗气了。她心知肚明,李智妍这是想要为难自己,与其像个傻子一般被她使唤,还不如适时的偷个懒,再装个辛苦的样子出来满足那个女人的自尊心。
现在,她的脚早就无法忍耐高跟鞋了,必须马上回家换双平底鞋,否则还真的无法负荷下午的工作。好在许惑的别墅也在这一带,来回用不了十分钟就可以搞定了。
舒煦染出门上了出租车,客气有礼的交待了地址,现在不是交通拥堵的时间段,司机师傅的车速也很快,在偌大的铁门外停下后便接过舒煦染的钱离开了。
难她是件。恩?为什么电梯锁了?
女人狐疑的挑了挑眉,又从别墅的后门绕到地下车库,用钥匙开了步行梯的大门走进去。她的脚已经涨得无法被高跟鞋容纳了,干脆脱了鞋子拿在手中,上了二楼。
“啊……啊……惑,快,快点!”脚步在出了步行梯的隔间便停了下来,这样的声音,就算是个傻子都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舒煦染的眸子暗了,但却格外平静无波,眼睫低垂着早已没有多余的神色。她没有讶异或是失落,只剩下满腹的恶心。
未穿鞋的脚慢慢踩上松软的地毯,一步步向声音传来的房间走去。舒煦染将身体倚在许惑房门外的墙壁上,带着几丝嘲讽的向里面望着,男人结实的背脊遮住了女人的脸,身体像是疯了般剧烈的运动着,几乎要将女人撕碎。
舒煦染没有离开,而是静静的站在门外欣赏着百年难得一见的香艳,她想看清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惑!不用怕,舒煦染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女人一边忍受着男人疯狂的洗礼,一边用藕臂环住男人的头,用柔得几乎要拧出水的声音轻声安慰着。
“不!她不是舒煦染,她是Grace,是我的Grace。”男人几乎疯狂的低吼出声,舒煦染只感觉他早已经不是爱她疼她的许惑,而是一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