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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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抬眼疑惑地看着靖琪,她把锅里剩下的元宵都捞进碗里递给他,“到底要不要吃?”

苍溟接过来,看了一眼,“为什么我和宝宝的不一样?”

“我的放了桂花酒酿!”糯米团儿骄傲地插嘴。

靖琪无奈,拿了装桂花酒酿的瓶子给他碗里加上,看他终于肯吃了,才去吃自己那一碗。

“既然是你做的元宵,为什么是那个男人送过来?”

苍溟已经吃到了巧克力馅的元宵,虽吃不出甜还是苦,但巧克力幼滑精细,是上好的品质,绝不是外面随便买的到的那种。

“我带着糯米团儿,一个人拿不下那么多东西,本来是请姐姐给我送过来的,但她们所里刚刚接到报案,她赶着去处理了,恰好遇到袁警官就请他给我送过来。”

苍溟皱眉,“阿山呢?他没跟你姐他们在一起?”

靖琪轻哼一声,“他不知怎么得罪了我姐,这几天都没看见他了。”

“嗯,我想在南水设个分公司,他最近也忙,大概也只是跟你姐有些误会。”

“你要在这里设分公司?”靖琪惊诧不已,他听起来大有打持久战的意思。

“嗯,只是业务需要,南水现在贸易刚刚兴盛起来,市场很大,有的做,没理由不抓住这样的好机会。”

苍溟说的很轻松简单,尽量撇开跟她的关系,不想让她觉得他是因为她才硬要留下而产生压力。

吃完了,靖琪去洗碗和锅子,不知道他还要在这里住几天,这病房条件好,有一个角落是可以做饭煲汤的,她索性把这些东西都留下来,万一他大少爷又想吃什么小灶了,也方便做。

回来的时候,遇到医生和护士,聊了几句苍溟的病情。

“请问他这样子,什么时候能出院呢?”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噢,他身体底子好,恢复起来还算蛮快的,但是他平日里工作得比较疲劳,不注意休息保养,积攒了些小毛病,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做个全面检查,好好休养一阵子,对他有好处的。”

医生很会打太极,言辞模糊,说的好像他无论住多久都不为过。

以前他身体一向很好的,会有什么小毛病影响到他整体的身体健康呢?

靖琪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回到病房里,糯米团儿已经窝在苍溟身边睡着了,眼睫长长的盖住下眼睑,漂亮的唇形安静地抿着,跟苍溟真是像足十成十。

平时她睡前总要缠着靖琪讲故事,一般要讲完第二个才会心满意足地睡去。

看看侧躺在她身边,目光流泄出温柔的苍溟,靖琪都有些难以置信他是怎么把她哄睡着的。

他懂得怎么为孩子讲故事吗?

她走过去想抱起女儿,时间不早了,抱她回去正好睡觉。

可苍溟冲她摆了摆手,食指在唇边比划,示意她不要吵醒孩子。

靖琪皱眉,小小声道,“我抱她回去了,在这里你怎么休息的好。”

“没关系,让她睡,床这么大呢!”

Kingsize的病床,再把靖琪算上也绰绰有余。

他气定神闲,靖琪却瞪了他一眼。

他当然无所谓了,那她该睡哪里?

守在门外的属下很快搬来了躺椅,苍溟这么个小病其实用不上陪护床,但他们还是去找了最好最舒适的来,在他床边支起来。

“先将就下,明天回去再好好休息。”

“你哪里需要陪夜,又不是重症病人。”靖琪没好气道。

苍溟眼神无辜地看着她,“医生说病情有反复,你看今天不是又发了红疹出来,没人守在这里,半夜万一又窒息什么的多危险。再说天这么晚了,孩子都睡了,就过一夜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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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无意与他争论,怕吵醒了孩子,她这会儿正埋头睡在苍溟的臂弯中,好梦香甜,弄醒了又是一番吵闹,很难再哄入睡。爱残颚疈

父女俩一样,都有起床气。

靖琪勉为其难地留下,去洗手间洗脸的时候发觉一整套崭新的毛巾、沐浴露甚至香水,都是她曾经用惯的那些,像是早就为她预备好了。

她心里五味杂陈。

夜晚静谧无声,她躺在离苍溟不足两米的躺椅上,听到他和宝宝平顺的呼吸声,像是听见时光流转的声响灏。

她能感觉到他没睡着,一直到她熬不住困意侵袭,他都一直很清醒,压抑着想跟她说话的冲动。

像是怕任何词句都会戳破这难得的宁静。

一夜无梦,不算舒适的床,靖琪却睡得极为安稳匆。

早晨醒来的时候,苍溟不在身边,她亦不在昨晚入睡时的躺椅上,而是睡在本属于他的大床,宝宝就在身边,小手揪着她的衣襟。

他什么时候把她抱到床上来的,她竟一无所知。

糯米团儿醒来之后,她几乎是带着女儿落荒而逃,就怕心里凹陷的那一角柔软会无限扩大成黑洞,将她这四年多的决心吞噬。

节后店里有些忙,靖琪正好有借口不用天天去医院探望苍溟。

再去的时候,恰好是医生巡诊的时间,病房门大虚掩着,门口没有属下把守,靖琪走过去,恰好听到医生的声音传出来。

“……平时也觉得胃痛吗?除了那次之外,还有没有吐过血?”

苍溟的声音很淡,靖琪听不清楚,可心下已是重重一颤。

吐血?他什么时候曾吐过血吗?

他向来胃不是很好,难道有恶化的趋势?

“嗯,那还是要戒断烟酒,尤其对神经刺激很强的那些东西不能碰了……你知不知道那个相当于阿托品类的镇痛药?长期服用对神经系统损伤很大……不要哪天连痛觉都消失了!人有五感,年纪轻轻的,小心真的变成行尸走肉了。胃上……再做详细检查……”

医生不再是前几天看诊的那个中年女医生,而是一位头发花白的长者,说的是滨海市的本地方言,夹杂着英文,声音浑厚有力,听语气对苍溟的身体状况颇为熟悉,似乎不是南水市医院的专家。

医护人员浩浩荡荡离开了,苍溟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发愣。

靖琪走进去,为他披上一件外套,初春时分,早晚的温差很大,他就穿了薄薄的病号服坐在那里,一点也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的胃……怎么了,为什么会吐血,什么时候的事?”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

苍溟转过身看她,不在意地一笑,“没事,老/毛病了,生活不规律造成的胃出血而已。”

他不想提她坠海后的事情,宁愿那时的悲痛呕血和四年的守候都只是浮生一梦。

只要她现在还在他身边就好,过去的欢乐甜蜜都记着就好,不开心的事能忘就忘了罢,能不提及就不提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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