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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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生的,也不会跟你结婚!”

“这由不得你,我就是偏要你生,偏要让那种子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

靖琪摒住泪,昂高了下巴道:“你可以决定有没有孩子,但能不能把他生下来,也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苍溟怒极攥住她的手,“我告诉你,这种念头你想都不要想!你们荣家要再敢欠我一条人命,我就要你的家人用命来换!”

靖琪在一室天光中醒来,腰腿酸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床上有点凌乱,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温度也冷了。

苍溟在要她生孩子这件事上有蛮横的坚持,她嘴上说不同意,身体上却奈何不了他的索求。

他一向是强势的那一方,技巧高超,轻易就能撩动她身体的敏感和渴望,不由分说地闯入她的身体,把种子留在深处,不做也不允许她做任何措施,顺其自然。

她知道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会怀孕,会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她身体里安家。

她虽然说得狠绝,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是不绝对不忍心把孩子拿掉的,那是她的骨肉,是她和所爱的男人孕育的骨肉!

她很喜欢小孩子的,只是眼下不是欢迎宝宝到来的时机啊!

她抗拒挣扎,苍溟却要得坚决而持久,不理会她的意愿。但他又是温柔耐心的,每一次进入都给了她绵长的抚慰,生怕伤了她娇气的花/径和子/宫,尽释热/灼的时候,甚至带着一点虔诚和恳切,是她从没有见过的。

靖琪抱膝坐在床上,他的眼神总在脑海浮现,那些药膳的味道也仿佛没有散去。

他是认真的,似乎比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来得认真。

她很茫然,为什么她觉得残忍的人变成了她?

靖琪在屋子里憋闷得难受,越想越觉得头疼,这样下去好像会变成胡思乱想的,可偏偏她又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只有后院小楼里的薛景恒还能跟她说几句话。

她又过去找过他一次,聊了几句,他精神并不是太好,笑笑地问她:“秋婶在给你们炖药膳?也不带一点来给我吃!”

靖琪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闻到了!这段日子,肉香里都夹杂着浓浓的药香,怎么,你们谁生病了?”

靖琪都差点忘了,他也是个对吃食十分敏感的人,尤其这嗅觉堪比警犬。

她摇摇头,不知该怎么说。

薛景恒看到她不自然的脸色就猜到几分了,“难道是你怀孕了?”

靖琪猛然抬头看他,薛景恒得逞般的笑,有点苦涩,“还真让我猜对了!”

“不……我还没有怀孕,可是苍溟他……想要我给他生个孩子!”

薛景恒的表情冷凝了几分,“还真是他的作风啊,大概是遗传吧!”

靖琪不解,“怎么说?”

“龙爷,就是苍溟的爸爸也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当初怀疑苍溟他妈背着他偷人,就带人到梅沙岛亲自把那男人给打残了!”

“这个我知道,是桐叔?”

“嗯!”薛景恒点头接着道,“苍溟他妈妈是个心软的女人,桐叔跟她清清白白的,却蒙受了这样的屈辱,她自然也是有怨气的,差点就想离开龙爷!她之前身体不好,刚刚流产过一个孩子,照理要休养大半年才可以再怀孕,可是龙爷自己也知道桐叔的事做过了头,她可能会离开他,硬是坚持让她短期内就又怀了身孕,想用孩子把她强留在身边。而且……他也确实成功了!”

靖琪的手指轻掩住唇,“那个孩子……就是苍溟?”

“没错!所以他出生的时候体质都不算太强,他妈妈生完他之后损耗太大,而且难以再生育,身体也大不如前了。龙爷在外面一直都养着别的女人,有孩子牵绊着,也不怕后院失火。而且他一心想着要有个强大的继承人,只关心怎么训练能让苍溟变强,对于他本身的关怀还不如桐叔桐婶他们给的多。感情上来说,父子实在是生疏得很!”

靖琪闻言,不知怎么的,心里难受得像被强酸强碱浸泡着,好像是心疼苍溟,同情他痴心的母亲,也好像是为自己的孩子以后可能面对的命运而焦虑。

她不想重蹈他们母子的覆辙。

“该不会,他妈妈去坐牢、去世,也是跟这个有关吧?”

“没错,如果她身体好一些,也许还能多捱些时日!等苍溟接掌了苍家的家业,根基牢靠了,自然会动用各方力量让她提早释放,一家团圆!只可惜,她根本都等不到那一天,在牢里没有待多久,就病死了!”

所以苍溟才会把少年时候就开始累积的委屈、孤独和仇恨转嫁到荣家身上。也许他最该恨的人是他的父亲,但血浓于水的亲情有时就是这样矛盾,他想恨,却又崇拜着父亲这样一个强势的角色,想变成像他一样强大的存在。

他接受残酷的训练和暗示,让自己成为冷心冷血的机器人,想恨又不能恨,如果不把仇恨转嫁出去,他也许都没有支撑下去的动力了。

他有些脾性和做法,能够收服新老下属,让人觉得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并不是源于遗传,而是崇拜和模仿自他的父亲。

可靖琪眼中的他,似乎并不是像苍龙一样真正无情冷硬的人,那种本性里的情深柔软,大概是因为他有一个那么好的妈妈!

他误会了,他的母亲为父亲顶罪坐牢,抛下年幼的他不管,也许并不仅仅是因为男女情爱是她生命里的唯一。她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苍溟的安宁和今后完完全全成为唯一的继承人才自愿走进囹圄。

那么多年,苍龙有过无数女人,甚至再婚,都没有再留下一子半女,没有人站出来跟苍溟这个嫡子抢位争权,应该……是苍溟的母亲和他达成的某种协议吧?

“很心疼?哭肿了眼睛被他看到就不好解释了!”薛景恒递来纸巾,靖琪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经爬了满脸。

“我……我才不是心疼他!”靖琪边擦眼泪边掩饰自己内心流露出的情感。

薛景恒摊手,“何必掩饰呢,我也没说什么?不过我觉得你这辈子应该就栽在他手里吧,毕竟连我这样的你都瞧不上,当初不肯跟我一起走!”

靖琪收起眼泪,“你胡说些什么?我一直……都只拿你当朋友和哥哥!”

哥哥这个字眼似乎戳到了他心底隐秘的痛处,他眯眼,遮盖住眼中嗜血不甘的光华,“可我确实是喜欢你的,就像当年桐叔喜欢苍溟他妈妈一样。桐叔是被虐打致残,我是中枪差点就死了,要说起来,苍溟的狠劲比龙爷可有增无减啊!”

靖琪的局促和强烈不安让薛景恒明白,他的这番话目的已经达到了。

苍溟越是想让靖琪怀孕,靖琪越是担心会重走苍家当年的悲情老路,不仅不想要他的孩子,就算是怀孕了,也会想要逃离。

他就是要让靖琪相信,苍溟会比苍龙更加残忍和不择手段。

谁说他放弃复仇了?他还要看苍溟痛不欲生,还要看他众叛亲离、求而不得时候的表情。

他是对靖琪动过心,所以他不忍她与苍溟死别,生离其实更加伤人伤心。

就像他和妹妹,就象他和他曾经的家人……

那天之后靖琪又去见过薛景恒一次,倒不是因为想跟他聊些什么,纯粹是听到了小楼那边传来的动静。

楼下停着一辆没见过的英菲尼迪SUV,来人是谁靖琪不知道,连何时来的她都没留意,悄无声息地进了这院子,像幽灵一般。

然后她就听到小楼里的动静,有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楚。

靖琪有点好奇,问秋婶,她就说八成是小七来了。

靖琪心里一凛,她听薛景恒提起过,苍溟他们兄弟几人当中行七的那个严冬,曾经是职业杀手,多的是折磨人的私刑手段,而且苍溟告诉过她,她和罗杰的订婚宴上,严冬也去了。

心跳的速度剧烈起来,除了担心薛景恒的状况,也实在想知道这个严冬是不是三头六臂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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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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