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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长风看着这个他曾经抱过一次的女孩。
记得那次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巧遇他的儿子和儿媳抱着一个小婴孩在育婴室里喂奶。在他们离去之后,他利用关系进去看她,她也不怕生的直对他笑,那时他就喜欢上这女娃。他不承认席美是他的媳妇,但他却想要这个女娃儿当他的孙女。
“先睡吧,醒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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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雷来到了于羚的家。李昂贵随待在旁。
这几天一直找不到于羚的身影,他不确定她是否活着。但既然找不到尸体,便也代表她活着的可能性高。
他知道她很勇敢,但没想到她会勇敢到敢自他身边逃开,而这也是他对她如此着迷的原因。
但是她的背叛就像是卡在他喉间的鱼刺,不能吞咽,难以去除。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今天于羚如果还活着且真的背叛他,那魔帝党内部怕是要掀起狂涛。但至今国际灭黑组织仍未有任何行动,是因为于羚真的没有背叛抑或是她——死了?
“天尊,要进去吗?”李昂贵等不到指示,只得询问。
宋天雷收回思绪望了李昂贵一眼,便迳自走进屋里。
他发现有人影在屋里晃动,以为是于羚,兴奋且快走过去。
却没想到那人一看到他就拔枪向他射击。
他惊了开去,同时也顺手拿起一旁的茶杯砸向他,在那人手松了松时,他以豹子的速度扑向那个人,将他撂倒在地上夺走他手中的枪。
那人马上反应,一个翻身将宋天雷压在底下。他要拳头击向宋天雷的同一时间,宋天雷已经将夺来的枪抵住他的腹部。
“你说死在自己的枪下,会不会贻笑大方?”虽是问他,却不掩一贯的傲然。
对方一脸狰狞,可以看得出是心有不甘。最后他突的转过身来。
在听到几声枪声后,那人奸笑起来。
“我看你的人可能已经阵亡了。”
“是吗?我只希望阵亡的不是你的人。”他知道李昂贵一发现这屋子还有别人便去查看了。
没多久李昂贵就押着一个人走进来,那人的肩膀上流着血。
这时宋天雷才有心思打量这个满地书本的凌乱房间。
于羚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个年头,他想像着她在这个空间的生气模样。
才压下去的思念犹如万马奔腾般翻涌出来。想着这里也许有她非常喜爱的书本,却被人这榉被坏,宋天雷心情霎时变得愤怒。
“这一团乱是你们造成的吗?”克制的冷静语气中带有一丝危险气息。
对方并没有回答。
宋天雷也不想费时间追问,只是将枪丢给李昂贵并对被他制伏的人说,“你可以还手。”
说完他就像一只失去控制的黑豹,那可怕野蛮的攻击像是要将动物吞噬殆尽。
对方并非泛泛之辈,但当他用尽力气接下宋天雷在他胸口的一拳;却还是止不住强势的力道向后飞出去后,便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宋天雷转向另一个人,那人吞了一口口水;眼里尽是害怕和恐惧。
“你先把他们带回去,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回去要马上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天雷对李昂贵下命令。
“可是……”李昂贵犹豫着,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天尊。
“放心,我不会有事。”他想一个人待在于羚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李昂贵没说什么,将人带回组织去。
宋天雷走进于羚的闺房——不知为何,他就是知道这一间不太有女人味的房间就是她的寝室。
他抚着房里的一切,沉迷在曾经布满于羚身影的空间里。
看着她从小到大的毕业照,爱笑的表情中带有一丝灵巧。
其中有一张照片,同学以她为中心的聚在一起,她摆出张牙舞爪的表情像是要将蹲在她前面的人吞噬,最后被发现的笑闹成一团,被推挤的她站不稳的向前倾倒,夸张的表情还未收敛,相机就捕捉了这珍景的一幕。
宋天雷看了之后笑出来,心想她连照相也不安分。
不知不觉间,夜已经深了。
他拿了房间里所有于羚的照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就在跨出大门时,电话声响起。
他停住脚步,等着电话答录机开始运作,看是谁来电。
“现在没有人在家,请在听到哗一声之后留下你的姓名和电话……”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听到一声女人的叹息,接着是几近绝望的自言自语——
“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宋天雷的血液在刹那间狂奔。
是于羚的声音,那个让他日夜魂牵梦索的女人!
他以最快的速度接起电话,急切的命令着:“不许挂电话!”
可惜,就差那么零点一秒,于羚还是挂上了电话。
宋天雷愤恨的右手一拳击向桌子,木质桌子马上凹折成两半。
他放下话筒,希望她能再打来。
她方才说话的声调依然虚弱,口气里的绝望让他好心疼。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没好吗?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他振作一下自己的情绪。虽然痛恨没有和她说话,但至少知道她还活着。
这点对他而言意义非凡。那代表她没有将他所藏的地点泄漏出去,也就是说她没有背叛他!
他心中狂喜,却又懊恼曾经对她的残忍。以她的脾气,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当他陷入沉思之中,电话又响了,他赶紧接起。
“请问于羚在家吗?”对方是个男的。
“她不在。”宋天雷并不喜欢有男人打电话来找她。
“请问她去哪里了?”
“你找她有什么事?”他语气里尽是霸气。
话筒另一端的方正龙也开始感到奇怪。是于羚的父亲吗?但他印象中她的父亲是个好好先生才对。
“我……想约她去看电影。”碍于礼貌,他仍客气回答。
“她现在不在,以后也没空,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宋天雷不甚高兴有人喜欢他的女人。
“不,我会继续打电话,而且不会放弃的,”他可以听出对方的不友善。
宋天雷很不爽的挂上电话,不敢相信他竟然要和他抢女人。
又等了些许时候,确定于羚不会再打电话来,他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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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羚经过宽广的花房,来到大厅内。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位老人,他的头发有些微泛白,脸上的皱纹像是诉说着他在政坛经历的风风雨雨。
“你好了?”于长风问。
“嗯。你怎么会救了我?”她知道他不承认母亲,是以为即使他救了她一命,她也不愿意喊他一声爷爷。
“有人躺在路边,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不管怎样,谢谢。”
“你父亲呢?”
于羚觉得这个老人很高傲。想到父亲当初不惜和这个老人作对也要娶母亲为妻,她不得不佩服父亲的勇气。
尤其政治人物又非常介意家庭有问题。
“你为什么不肯承认我母亲?”
“她的家世不配做我的媳妇。”
就这么简单?!
“你没见过我,怎能确定我就是你的孙女!”这是她心中的疑问。
“你不要岔开话题,你父亲呢?”
“我只知道他出国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是谁要杀你?”
“魔鬼。”现在在她眼里,宋天雷就是个魔鬼,她期盼他们这一辈子别再有交集。
“你可以留下,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说完于长风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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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成大楼里,李昂贵正向宋天雷报告在于羚家捉到的两名男子的底细。
“他们是黑星帮的人,其中一个人已经重伤不治死亡,另一个人则全部招出来了。国际灭黑组织思想作战组的组长于文信,获悉黑星帮即将进行一切军火交易,因此暴露了他在灭黑组织的身分,是以他带着妻子离开台湾,而大女儿于水萍受到国际灭黑组织的人保护,二女儿……就是于羚小姐,下落不明。”
宋天雷站在落地窗前听到于羚的消息,不自觉的吸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