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曼根本来不及拒绝,男人已是前后律动了起来;她的手被他那火热巨物撑得涨、又被他的手按得死;
恍神间,女人的食指已是被男人拔到了前面,轻轻搭在他圆滑庞大的顶端;她摸到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不禁心下一颤。
他教她轻轻碰着那里,合着拇指在那茎体与顶部之间深露在外的横沟处轻轻摩擦;她的手,细嫩光滑,而且带着无穷的诱惑力。
第2卷 第389节:再来一次(2)
“那你用手,帮我……”
秦小曼根本来不及拒绝,男人已是前后律动了起来;她的手被他那火热巨物撑得涨、又被他的手按得死;
恍神间,女人的食指已是被男人拔到了前面,轻轻搭在他圆滑庞大的顶端;她摸到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不禁心下一颤。
他教她轻轻碰着那里,合着拇指在那茎体与顶部之间深露在外的横沟处轻轻摩擦;她的手,细嫩光滑,而且带着无穷的诱惑力。
或有意、或无意、撸到他头皮也酥麻。男人微闭了眼,无穷享受,鼻息间不时发出难以抑止的“嘶……啊”之声。何止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但在秦小曼来说,却只是折磨。此时不光是腿,就连手也酸起来,直到她连胳膊都瘫软无力。
男人似不尽兴,复又抬起上身;下面摩擦得仍然用力,上面却是吻到了她的身上,从唇舌一路到颈弯;她由得他,他却是越裹越用力,一路留下深浅不一的暗紫。
“嗯……哼……”男人低吟的鼻息就在她的耳边,单这一声性感而沉暗的闷哼,也叫她绯红了脸,心如鹿跳、感觉到下//身处都速度潮湿了起来。
秦小曼在恍忽中,下狠心、定了定心神;反复盘念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男人虽然销魂,一味的纵容下去却是会要自己的命!
严子颂却哪里知道这紧闭着双眼、一脸憔悴的女人安的是这个心思;如果但分知道她此时的绮丽念想,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她!
不停用着诸如‘来日方长’、‘千万别把她累坏’、不能‘让她累得产生逆反的恐惧’等等理由说服自己的男人,只好在她一只纤手下的帮助下自行解决身体里的热潮涌动。
又不知过了许久,才在剧烈的一波波抖动中渐渐平息了下来;这一次再从浴室中出来的男人,不得不又拎出一条润了水的毛巾,帮女人擦拭手心和大/腿……
秦小曼呼出一口气;虽然紧闭了眼,却哪里睡得着!
那男人由始至终低吼在她的耳边,单是声音简直就能让她高/潮!
她虽想主动向他递上一吻,却知道绝对不能这样鼓励他;即使她不怕下不来床,却也不能不担心他精尽人亡。女人偷偷一笑,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再一次迷迷糊糊从睡梦中自然醒来的女人,睁开眼的时候正听到男人讲电话的声音。
明媚的秋季里的阳光,看亮度已经快到了正午。即便是透过厚重的落地窗席,都看得出外面天色早已大亮。
通往露台的门,开了一条小缝;有微风缓缓吹动了那窗帘,起伏间传来露台上男人回转的脚步声。
严子颂放下电话,从露台走了进来;床//上的美人睡眼惺忪,满眼氤氲朝雾,朝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醒了?”他斜坐在床边,抚过她的头发吻上额头。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么……”她问得无辜,却引来男人抖擞一笑。
他俯下头,来到她的耳边,“才两次,怎么会累……”说着,耳垂上一舔,“等下我们还来……到沙发上……”
第2卷 第390节:婆婆来了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么……”她问得无辜,却引来男人抖擞一笑。
他俯下头,来到她的耳边,“才两次,怎么会累……”说着,耳垂上一舔,“等下我们还来……到沙发上……”
秦小曼被他说得又‘腾’得一下;被子捂到了头上,含糊不清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我懒得理你……”
在男人一阵爽朗的笑声中,她听到渐渐走远的声音。
“我叫了外卖;现在去冲个凉。你再躺一会,要起来的话旁边右手的房间衣柜里都是给你买的衣服。”严子颂说着,走进了浴室。
女人掀开被角,探出了头;隔了一堵玻璃墙幕的浴室里,很快传出哗哗的水声;秦小曼犹豫了一下,还是撑着酸痛的腰腿从床//上费力站了下来。
作个新婚妻子要做些什么,她没预习过;可不用想也知道,绝对不包括在床//上睡懒觉这一项。
她虽然还不具备什么贤妻良母的能力与家政本领,但是她爱这个男人!因为爱,所以总想着能为他做点什么;即便,通常情况下,她什么都做不成!
想想昨天的一个晚上,几乎把她这一辈子重要的事情都上演个遍。当阳光再次普照大地的今天,她已变成了他的妻子。像梦一样,但是真的,她跟他在一起了!
秦小曼虽然仍旧有些难以置信般的顾虑,却还是甜到了心里;脸上不经意地、就荡出一抹微笑。
她来到隔壁的衣帽间,开放式的衣架整整一排都挂满了她的尺寸。她对时尚没什么特别奢侈的爱好,却知道这里的每一套肯定都是他仔细挑选过的。
衣架旁边落地的穿衣境里,迷蒙了双眼的女人,满身都是他爱的痕迹;大大小小的暗紫,出现在从脖颈到胸前的各个领域。镜中女人微垂了眼帘,羞醉而满足的神情愈加动人起来。
因为等下还要沐浴,秦小曼挑了一件淡褚色宽松的家居裙,将头发松松挽在了一起;正准备走回卧室整理一下凌乱的床与地上散落的衣物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稍等,”外卖来得好快啊,秦小曼一面应着,一面打开大门;却在看清来人之后,瞬间石化。
门外的人,也愣了良久;纵是再见多识广,一时也没消化了这突兀的状况。
“你怎么在这里?”良雪雯皱了皱眉,深沉地盯着秦小曼身上的宽松裙装和松散的发际,看得出,显然她是在这里过了夜。
“我……”她有点慌,实在想不到现在就要见到这个婆婆;实际上,由于昨天的事情太过突然,她根本就没想起过严子颂父母的事情。
至于今后如何相处、怎样冰释前嫌,这些就更是还飘浮在外太空的问题了。
秦小曼有些失措,手脚也不知道往哪放好;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现在是自己的婆婆了。原本,‘婆婆’这个词就具有一定的威慑力,何况,是这样‘气场庞大’的婆婆。
“您先请进吧……”这小心翼翼的新媳妇说着,把门又打开了些;身子一侧,恭恭敬敬地朝屋子里摆了一下手。
“我问,你怎么在这里?”良雪雯并没有要进屋的打算;一身精致职业套装的女人皱紧了眉头,锐利目光迥迥落在女人带些惶恐的脸上;一字一挫,问得清晰而有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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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391节:我们结婚了
扶在门上的女人,尴尬中硬扯出的一个微笑,良雪雯看得出来那生硬的容窖里甚至还带有一丝讨好的意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愈加反感起来。
她本身是个爽快利落的人,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原则与决断标准,如果此时秦小曼能站出来,
给一句响响亮亮的回答,不管那回答是什么,她也觉得比她这样闷着声、貌似忍辱负重般强扯出一个心虚的微笑要顺眼得多。
她不知道她儿子怎么选来选去、选到这样一个闷葫芦,当下的社会,职业女性所承担的压力一点不少于男人,所谓的“善良柔顺”有时候就是懦弱无能的代名词。即便是站在男人身后的“内助”,要想作到“贤”这个字,也必须是有能力的人。
想到这里,良雪雯脸上神色愈加不耐起来。
“严子颂呢?”她冷冰冰问道,确定跟这温吞性子的女人实在没办法顺利沟通,良雪雯也不再执着。
“他在。。。。。。”秦小曼回手一指,话未说完却被身后传来的响亮男声打断了。
“妈,你怎么来了?”严子颂裹了一条浴巾,边擦着头发边从楼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