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张开嘴覆住她的唇,他加速那撞击的力道,在她几乎以为自己要亢奋得死去时,在那璀璨的高峰,他悍然地重重击入她温软的最深处,她同时吞下他暴烈的吼声,随即他在她颤抖的深处打起颤来,温热的体液注满她紧缩的体内,完美地和她契合……
她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瘫软在床褥上,她的四肢百骸像浸过了甜美的汁液,又酥又麻,这真是太销魂太痛快的滋味了。
「心蕾?」莫绍擎紧张地摇晃她。「心蕾!」她死了吗?他惶恐地瞪着她的面容。
听见他恐惧的咆嚷,她微笑地睁开眼。
他着急的探视她。「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妳没事吧?」老天,他恐惧极了。
「我快乐得差点死掉!不,我没事……」她慵懒地坐起身来伸个懒腰。「事实上,我舒服极了。」忽地她有些困惑地望着莫绍擎。「我不是中了离欢散吗?你确定我们已经结合了?你有没有漏掉哪个步骤?」她天真地问。
莫绍擎不解地瞪着她,他们面面相觑,然后——他爆笑出声,将她搂进怀里。
容心蕾愣了一下,跟着亦笑不可抑,她埋进他怀中听他喜悦的大笑声。
「该死,我们被骗了!」他又气又笑。「妳明白了吗?」
「我们真蠢是不是?」她乐极了,根本没有什么离欢散。
「真可恶——」他懊恼地亲吻她额头。「莫慎太狡猾了!怪不得我找遍医书,就是查不到什么离欢散。」他大笑后,炯炯地俯视她潮红的面颊,他赞叹地道。「心蕾,妳的勇敢拯救了我们。」
「我只是豁出去而已……或者——」她俏皮地笑道。「你可以说我是色欲熏心。」
他亲吻她鼻尖。「不论如何,我再也不放妳走了。」
「多现实,有利用价值了就说得这么爽快!」她恢复那伶牙俐齿的本事。
他心满意足地环紧她的身子。「凤儿说对了,有一件东西是飞云堡没有的……」
「什么?」她仰起美丽的脸。
「蕾蕾……」他覆上她的嘴,低沉嗄哑地重复说着好听的话儿。「蕾蕾——我爱妳……」
——全书完
后记
人事如飞尘
世上人事无穷,越干越做不了。我辈光阴有限,越闲越见清高。
这真是飞雪近期深切的体认,人事扰攘,一人有一种声音,一人有一人的期待和观点,道德伦理,世俗教条。真心话难求,就如知心人之难遇。有时简单的一件事却不能按自己的意思进行,沉闷的挫折感积压在胸口。有时想放肆的按自己的标的过活,却又不忍令他人伤心,每个人用他自以为是的好意要求他人照做,一件件加起来却是当事人的一种压力。
究竟我们是为谁而活?究竟这是谁要走的人生?有没有人想过,我们是否有权力去干涉他人的生活方武?只因为你觉得那是对的,是为她好的,是不是就能以此而左右她的想法?
每个人不都是独立的个体吗?然而最近的我却挫折地发现——一个人若是想认真诚实地坚持自己的原则或想法,往往会惹得身旁的人鸡飞狗跳。因此,不得不藏起自己的本性,虚伪地迎合他人。退让再退让,渐渐的就连笑容也变得惨白。
不可否认地,我选择从事写稿的行业和我的厌世有极大的关联,飞雪毕生的心愿,便是能遗离人群,逍遥快活地过着隐世的生活。我不喜欢是非,也不怎么乐意让人来关心我的生活,我亦不好客,更讨厌应酬。粗茶淡饭胜过汲汲营营求来的锦衣玉食,世人重视珍宝,我却宝贝剎那宁静。故最怕逢年过节,故最厌拥挤。我的热闹便是在我的心底,可恨的是我终究不能恣意而为,真的很气自己懦弱得不够狠心去坚持自己的原则。总是要逼着自己去干一些人情世故的事,真的好令我丧气。
在飞雪的书房,贴着飞雪钟爱的一首诗,那是飞雪今生所求的境界,不知有没有人跟我一般钟爱自由避世的生活,如果有,愿我们共勉之——
今生所求为何?
一问屋,六尺地,虽没庄严倒也精致。蒲作团,衣作被,日里可坐,夜间可睡。
灯一盏,香一炷,石磬数声,木鱼几击。龛常关,门常闭,好人放来,坏人回避。
发不除,荤不忌,道人心肠,儒者服制。不贪名,不图利,了清静缘,作解脱计。
无挂碍,无拘系,闲便入来,忙使出去。省闲非,省闲气,也不游方,也不避世。
在家出家,在世出世。佛何人?佛何处?此即上乘,此即三昧。
日复日,岁复岁,翠我今生,任他后裔。
活动小启
关于上回单飞雪加办的第二回写笑话终回篇,礼物已经寄出。在此公布得奖者前三名。
第一名,是字体很清秀、内容粉劲爆的高雄美眉——小泥(为啥没写真名?)
她写了一个关于威而钢的笑话,一位妇人看见新闻说威而钢有多好多好,因她丈夫已经「不行」粉久了,于是她就偷偷瞒着先生去买了威而钢,但是又怕叫先生吃,先生会觉得自尊粉受伤,所以她就偷偷趁丈夫去上班还没回家时,把威而钢放进面里。
结果她老公回家后,又拖了粉久才肯吃晚餐,这个时候当老公去端面时,吓得说不出话,他粉紧张地跑去问老婆:「老婆,老婆,面条怎么会站起来?!」
※小泥美眉将得到飞雪手织的围巾一条和签名书一本。不过,恐怕妳得等到明年冬天才用得上了,毕竟现在快热死了;况且,妳又住在那么温暖的高雄。
第二名,是住在三重,名字粉古意的关美珍小姐。
要写她的笑话之前,我想恐怕要先注明一下背景,那时台湾地震刚过不久,而且快选总统了,所以有很多关于总统的笑话出现,大家笑笑就好。
话说,当九二一地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