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身边的傲,只是一味的往飞扬碗里夹菜,眼中只有他,丝毫不看别人一眼。
还有那个怪医,眼里只有食物,像是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他不高兴地清清嗓子,对云飞扬说:“这位小兄弟,别只顾着吃啊,我看你年纪还小,也是读过书的样子,怎么,想没想过去参加科举考试啊?”
朱子墨一听就知道爹想说什么,立刻搪塞道:“参不参加科举是人家的私事,爹,你就不要问了。”
朱期不赞同的冲子墨摇摇头,说:“这怎么可以,读书人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一鸣惊人,金榜题名么?难道小兄弟没有这分胆量?”
飞扬早已经听出来朱期语气中的嘲讽,异常乖巧的抬头回答道:“谢谢朱伯父的善意考量,不过考不考是我自己的事情,还不需要别人置喙。”
朱期不满地挑挑眉,眼神犀利地逼视着飞扬说:“这是不对的,年轻人就要胸怀大志。像子墨,他从小被我严厉催促,很早以前就定下了目标,要考取功名为大奉鞠躬尽瘁,这才是当代男儿应该有的志气!”
飞扬叹口气,拍拍傲紧攥的拳头示意他自己没事,然后冲朱期展颜一笑:“这与我何干?而且听到这里,似乎您口中的壮志都是您自己未实现的梦想吧,况且从头到尾并没听见探花爷自己怎么说啊。”
朱子墨见爹铁青的脸,赶紧打圆场道:“哈哈,我爹一直在教孩子读书,所以养成了喜欢教育人的习惯,你不要在意。”
飞扬突然扬起笑脸,不说话。
朱期似乎还是不解气,说:“我想小兄弟还是贪玩心少一点吧,你看看你子墨哥,年纪轻轻就得到大奉朝的探花这一荣誉,有多少人会羡慕啊!你现在还小不懂这些,当你有朝一被别人嘲笑让家族蒙羞时……”
朱子墨的立场真是很尴尬,他有一种感觉,飞扬不想让他暴露他的身份,可是,爹在状元面前大夸自己,实在有一种微妙的汗颜,挥之不去。
飞扬倏地站起来,表情很不高兴,对朱期说:“飞扬感谢您的教导,不过,您好像真的教育错人了,等到把您儿子教育成国之栋梁才真是您的本事,只是一个探花,您真的不用如此高兴。”说完甩袖离开饭桌。
朱子墨和傲立刻离席跟上去。
朱期拍桌怒道:“这孩子什么态度,连起码尊老的礼仪都不懂,一看就知道以后不会有什么出息!”
怪医一直看着他们演戏,此刻终于吃饱了,优雅的擦擦嘴,慢条斯理的说:“不好意思,您口中不会有出息的孩子,就是压在您儿子头上的新科状元云飞扬。”
不理会他们惊愕的表情,怪医潇洒地扔下用过的纸巾阔步追飞扬去。
朱子墨已经追得很快了,可是本来在身后的男人一闪身已经冲到他前头拽住飞扬的袖子,飞扬不得不停下来,不高兴的瞥瞥朱子墨。
“云兄,我……你先别生气,我爹不是有意的……”朱子墨在那个男人冷冽的逼视下有些气短,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飞扬冷哼一声,“怪不得能把你教成这个样子!”
朱子墨贪婪地看着飞扬气得发红的脸,只觉得很诱人,真想摸摸,看手感怎么样。朱子墨这样想着,眼神里已经写出这种渴望。
傲立刻感觉到威胁,不屑和朱子墨说话,只是轻轻拥住飞扬,贴着他的耳朵低语:“宝宝,你要是不高兴,咱们马上就走!”
朱子墨瞪大眼睛,这是哪里冒出的野人竟然连状元爷也敢动作如此不敬,看到飞扬竟然也不抵抗,他只觉心里翻涌着一波接一波愤怒的巨浪,厉声说:“你,手拿开!”
飞扬听了挺惊讶地看他。
那个男人把飞扬挡在身后,微眯着眼上下审视他,说:“你,凭什么?”
朱子墨只感觉被那悚人的冰冷目光盯得信心全无,双脚发软,好像在这双眼睛下,丝毫没有秘密,被人由头至尾的审视,毫无招架之势。
朱子墨尽量不去看他,盯着后面飞扬探出的头说:“他是大奉状元爷,不容你无礼!”
只听到那个冷硬的男人笑了,尽管笑声中毫无笑意。
“这么说,你是礼节的绝对拥护者喽?”男人双手抱胸,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
朱子墨实在想不出自己如此烦躁的理由,只好硬着头皮挺胸说:“正是,所以,快离开飞扬!”
男人并没有表露出怒气只是接着问:“那么,你无权管他的事。”
“……”朱子墨还想说什么。
男人斜睨着他,冷哼一声,朱子墨抓耳挠腮的想着怎么反驳。
男人却丝毫不给他后退的机会,接着说:“还是说,这是你个人对云飞扬的一种自以为是的保护?”
朱子墨狠狠心,抬起头,不允许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泄气,大声回答道:“就如你所言,现在快离开云飞扬的身边!”
“你是以什么立场发表这一番言论?”
“……朋友,对,我们是朋友!”
“既然这样那就请谨守作为朋友的本分,不要做多余的事!”
“……”欲言又止,朱子墨不甘心的看着男人。
“还是说,”这时这个男人眼中蔓延着嗜血的冰冷,“你是作为一个男人对我家宝宝有别的想法?”
朱子墨受到的打击不可谓不大,这个男人对飞扬的爱称,还有他当面揭穿的秘密,这个连自己都一直不清楚的秘密,就这样暴晒在阳光下……
朱子墨彻底泄气了,沮丧的垂下头。男人似乎还嫌对他单单语言的惩罚还不够,伸手从背后拉出飞扬,当着朱子墨的面狠狠地咬上飞扬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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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我要在上面
朱子墨彻底傻眼了,他看着飞扬毫不抵抗的样子,心里一阵挫败感。无力的转过身,一步一步往回走。
飞扬看着他颓废的样子,突然心里一阵不忍,使劲退开傲,不满的说:“非得用这种方式么?”
傲不容许他退却,收紧环抱着他的胳膊,不高兴地说:“怎么,你心疼了?”
不理傲的无理取闹,飞扬侧头问:“我还没问你和朱砚是什么关系。”傲仔细研究飞扬的表情,确定自己从中看到嫉妒,有些错愕。
“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避了,我看朱砚对你的态度还有他对我刻意隐藏以来的敌意,我就可以猜想到四十年前,他肯定是爱慕你的!”
傲眯起眼睛,飞扬这番话他从没想过,但是既然他家宝宝都注意到并且很介意,那么他不管如何都更要带他走了。
“我们马上就走,满意了么?”傲不打算深究朱砚对自己的感情,反正自己绝对不会回应的,既然这样就根本不用浪费时间。
飞扬见傲的反应确定他是真的不知情,想想朱子墨刚才对自己过分的保护还有充满欲望的眼神,再待下去恐怕会不得安宁,于是重重地点点头。
怪医从暗处现身,一脸揶揄道:“真是复杂啊,感情的事情果然还是费脑子的,我老人家可是耗不起啊,早走早好!”
“傲,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飞扬难得一见温柔地摸摸傲的头。
傲看起来很享受飞扬的宠溺,老实地说:“其实我现在最想和你去玉湖城,看看我们的美酒!”
飞扬惊喜地跳起来,说起来那坛深埋在玉湖下的天下第一美酒还是他们两的定情酒呢,当然要去看看啦,飞扬屈指一算,距离一年之期还有三个月。这么算下来他和傲认识倒快一年了。
飞扬缓缓摇摇头说:“那里当然要去,但是要在三个月后我们一起去,那样才有纪念意义。”
“遵命!”傲宠爱的捏捏飞扬秀挺的鼻子。
“那咱们去西域吧!我还有个小妻子在那里呢!”这时怪医插上一句。
飞扬和傲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