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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1 / 2)

>纺愕摹!?br />

阿瑾想明白一些事儿,轻轻的抱着沈旭之,头埋在沈旭之胸前。小声的说着。像是自己在和自己倾诉着心中最难以启齿的事情。

“你这小呆瓜……”

沈旭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阿瑾才好。同时,心中对九尾天澜白狐的敬佩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该是怎样的一种能力啊,三言两语把迷迷叨叨的阿瑾说的心智清朗坚定。

这丫的不去搞传销。白瞎了。

“你们族里的事儿怎么办?”

沈旭之试探着问到。

“听老先生的,本来就是一条死路。与其温水煮青蛙,还不如奋力一搏。博一个好出路。不行的话,壮烈的大杀一场,也就罢了。”

阿瑾温柔的话语里,居然也带着一些飒爽的英气。九尾天澜白狐果然论起蛊惑人心来,天下无双。

沈旭之笑了笑,轻轻拍拍阿瑾的后背,道:“到了你们族里。我当你的追随者好了。要不然你这大祭司的脸面往哪放?”

“好啊。”

阿瑾想明白一些事儿,虽然每次眼光不经意掠过沈旭之身后的兰明珠,都会有些不舒服,但心中想的透彻,不再彷徨。

两人并肩下山。也不像是在大雪山上一般携着手。阿瑾身子在前半步,沈旭之紧随其后。

默默无语,此刻无需话语。

只有脚步踩在大雪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和羊皮袍子在耳边呼吸声混合在一起。

山上枯树无数,大部分的叶子都落了,只有绝少的几片枯萎的看不清颜色的叶子还挂在树梢上,积了雪后更加沉重,压的树梢垂下。

山间小路,依稀能辨认出来。或许这是阿瑾儿时和玩伴们上山的路吧,或许这是阿瑾曾经和大祭司走过的路吧。看着身前半步的阿瑾娇小的背影,感觉到背后兰明珠低沉的呼吸掠过脖颈,少年郎心里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滋味。

自己要是能有九尾天澜白狐一两成的本事就好了,沈旭之想到,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老狐狸活的太他娘的贼了!

即便是被积雪覆盖,阿瑾也熟稔极了。一条小路虽然崎岖坎坷,走的却是极快。雪大路滑中阿瑾偏偏走的极稳,轻快的像是一头麋鹿。虽然有些阴郁,却挡不住回家的喜悦。

近乡情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感觉。少年郎跟在阿瑾后面,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下了山,几名身披荒兽大氅当值的白苗族人见是阿瑾回来,都欢呼雀跃,欣喜不已。看着阿瑾在族中受到爱戴,沈旭之也颇为心喜。毕竟这些都是阿瑾的族人,能不杀,能少杀,总是好的。

把阿瑾和沈旭之让进一间粗石磊制的大屋,里面炉火生的很旺,暖洋洋的把初冬的寒意挡在外面。阿瑾端坐在一个有些陈旧的土黄色的兽皮上,看这样子似乎是大祭司的座位。

接二连三有粗大的牛角吹响号角声,呜咽如同穿云的厉风。

随着号角吹响,片刻之后不断有族中头目陆陆续续的进屋,对阿瑾礼拜。稀奇古怪的仪式,沈旭之也没细看。从上一世,少年郎就对宗教式的东西毫不感兴趣。

但看着每一个人眼神中或是惊喜,或是无奈,或是阴狠,或是不甘,种种不一而足。少年郎心中也是感慨,就算是再小的部落,只要有人的地方自然就会有争斗。阿瑾离乡去参加大雪山朝圣,估计族中早都选好了大祭司的继承者,只待阿瑾死讯传来就要继位。

如此一来,不知道要砸了多少人的饭碗。为此,沈旭之虽然不在意,确有一些烦不胜烦。虽然少年郎从来不惮于杀戮,但不知为什么,此刻却对杀戮有些隐隐的抵触。

人与人之间的魑魅魍魉,少年郎从来都不喜欢。这些事儿都是九尾天澜白狐应该做的,勾心斗角的事儿老狐狸擅长到无以复加。单单说那蛊惑人心的力量,就足以让少年郎望尘兴叹了。

这是天性。少年郎还是喜欢简单、粗暴、直接的方式。所以沈旭之才会在海角军营安心住了那么多年。真要是直面内心的话,或许会看见这些。可惜少年郎从来不愿直面自己的内心,或许内心极为简单,只是回家二字而已。

沈旭之看着越来越多的白苗族族人进了大屋,分坐两边,不知道今日到底要有多少血才能浇的灭贪婪的欲望,心中感觉乏味之极。

等所有族人到齐,羊皮袍子已经睡了两三觉。趴在沈旭之怀里睡醒了伸出小脑袋,看看越来越多的白苗族族人,打个哈气又缩回去睡了。

在羊皮袍子看来,这些人无趣且乏味的很。甚至都不如身后狗一样的穷奇对脾气,还不如多睡一会。

随着人越来越多,沈旭之也觉得有些困。少年郎喜欢独处,喜欢杀戮。但看见这么多或老或幼的隐晦的脸庞,不知道一会还要多少唇枪舌战,还有多少逼宫的戏码,也不知道自己该什么时候出手,想一想,无趣的很。不知不觉之间,也像是小白狐狸一般困了。

从大雪山下来,沈旭之连番恶战,又做了三天三夜的弩箭,骑着穷奇奔波千里,根本没有片刻安静。一个哈气打出来,不知不觉眼睛好像是变得酸涩无比,根本睁不开。

良久后,石屋大门洞开,寒风终于觅得一丝机会,肆无忌惮的吹进来,吹得屋内炉火一阵轻舞摇曳。阿瑾跪坐在兽皮上,面色端严,看着进来的几个人,为首一人身着一身淡棕色荒兽大氅,四十多岁的模样,头上戴着一顶高大的帽子。一进了屋,除了阿瑾依旧跪坐在兽皮上,其他人均起身施礼。

应该是族长了吧。果然每一个装腔作势的人啊,都是一样,最大的那个要最后到。沈旭之看懂了,却觉得更是无聊。

族长身后一人怒目看着阿瑾,喝到:“阿瑾,你平时乖巧无比,怎么现在这般不懂规矩?见了族长为什么不站起来问好?”

“祭司无须如此。老祭司是这样,我继承了老祭司的位置,自然也要如此。”

阿瑾淡淡的说着,也不去看说话那人,只是看着族长,眼神中毫不退让。

族长身后那人还待说些什么,族长抬起手,止住那人。身上荒兽大氅积了一层薄薄的雪,随后拍打了两下,很随意的说道:“老祭司是老祭司,年高德重,自然要尊重。你一个小祭司,一旦身登高位,也要小人得志了吗?”

嘿!少年郎心里冷哼一声。进了门,不问究竟,直接上了戏肉。看来这些偏远部族还是直接的很,很合自己的口味。

这要是大家假情假意做做半晌,迟迟不入正题,少年郎怕是得睡在阿瑾身后。

“族中规矩是如此,阿瑾身为晚辈,对族长自然尊敬有加。但祭司身份超然,得到上天启示后,就算族长也不能违背。阿瑾不知道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阿瑾外柔内刚,在山顶被九尾天澜白狐说透了心事,想的通透无比,一段话针尖对麦芒,毫不退让。

第一百七十七章强势回归

白苗族族长听见阿瑾毫不退后,强硬的声音,似乎不相信这是那个柔弱的小女孩儿能说出来的。难以置信的看了阿瑾几息,这就是从前跟在大祭司身后的那个流着鼻涕的小女孩儿?

篝火熊熊燃烧,阿瑾瘦小的背影在屋内墙壁上摇曳着,没有众多的追随者,说不出的孤单清冷。

族里随着阿瑾去大雪山朝圣的高手魂师都没有归来,看这样子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凶险,为了保护阿瑾全军覆没了。如此一来,族长更是无所畏惧,那些只知道忠于大祭司的魂师们,死了也就死了,少了许多麻烦。看阿瑾身后坐着一个异族的少年,面带倦色,虽然还不知道强弱,但只有一个人,再强又能强到什么地步去……

“去大雪山朝圣,翅膀硬了?”

族长根本不把没有实力的阿瑾当成一回事,略带讥讽的说,眼神也从略带怀疑到不屑一顾。

“哪个知道她是不是出去躲起来几个月,然后回来?这点小孩子的把戏只有这种小孩子才能想得出来。”

族长身后一人大声笑道。只是笑声里没有愉悦,只有尖刻的嘲讽。

沈旭之微微摇了摇头,这种狗腿子怎么到处都是。看着别人的狗腿子在嚣张跋扈,自己的狗腿子在身后站着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少年郎虽然知道单略语穷奇无论如何都无法和人类相比较,但心中那种不爽快却总是存在的……

阿瑾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瞪大了眼睛看着幼时还曾经抱着自己玩的族人,难道这种恶意的揣测是从这人嘴里说出来的?难道自己舍生忘死,为的都是这样的族人 ?'…87book'

想起在大雪山之上自己因为心中的执念被蛊惑,断指之处开始隐隐作痛。这时候阿瑾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心在痛,还是伤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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