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 爱在灵魂相许处 > 第8部分

第8部分(2 / 2)

这是哪里呢?眼前一片昏暗,应该是天还没亮吧,一阵练武的声响吸引了我,慢慢地走过去,想看个真切,还是那一身白衣,我不会错认,是子非,长大了,真是好漂亮,也许男人不应该用漂亮,而此时的他多了一分英气,不象初次看到时那么飘渺,现在的他也少了忧郁,不知他是否还想着落幽。应该是的吧,不然为何他会在忘忧林呢?

我还是比较喜欢忧郁的他,看来更飘逸,有一种灵秀的感觉,我真是很可恶,其实看到忧郁的他,我还是忍不住要难受的。

每一招每一式我是看不懂,也不知道那有多大的作用,不过还记得他带我飞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太好了,好想再飞一次。想着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谁?有点严历的声音,听了怪不舒服的。

我慢慢晃到他面前,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现在的他应该不认识我才对。

幽?子非说了一个字,脸上出现了些许柔情,仔细再看了一遍,轻叹了声:你不是她,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确认完以后,又是一脸严谨:你不是武当的人,来这里作什么?有什么企图?

看他那表情,我只想笑,想想我的唯一的企图就是看看他吧,还能有什么呢:我没有武功,你怕我什么?

子非研究半天我的穿着,皱了皱眉:女孩子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我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就是T恤和牛仔裤,幸好不是热裤,要不然真不知道他要怎么说了,难道说我防碍风化吗?这里又没有市容队,不过要说我不守女德要浸猪笼可就惨了。想象力好象有点过于丰富了,吐了吐舌头,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要不向他借套衣服,要不真被人抓去了就麻烦了:你借我套衣服吧。

听到我的话,子非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好吧!

看他答应的那么勉强,我负气地不想理他,转身就想离开:小气!

他一个轻跃就挡住了我的路:你这样是没办法下山的,反正过两天我要回家了,我带你下山吧。

子非不明白自己为何对眼前的女孩要心软,长得又不是特别漂亮,而且衣着奇怪,可他就是放不下心她一个下山,虽然方圆百里不会有盗匪,但一个单身女子总是不太安全。

也许人的身体总是大脑更快反应吧,是我身上有着落幽的感觉吧,所以潜意识里他就是放心不下我,心里偷偷地乐,走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走吧。我得意地看着他的表情,他一定觉得我的举动过于大胆了。

虽然有点眼前不解眼前女孩的行径,可当她握住自己手的一刹那,让他想起了落幽,好象两人重叠在了一起,快五年了,她过得好吗?当初明知会如此,可她还是不得不嫁了,每次想起,他就心痛万分,更是恨,恨爹娘拆散他们,更恨自己太小,现在是否太晚呢?如果幽很幸福了,他该怎么办,他有什么理由把她抢回来?而且爹娘一定不会谅解,当初他们就是故意把幽嫁掉的。想着那些事,不由怒气攻心,一股甜腥味袭上喉头,喷地一声全洒在地上。

我看到子非吐血,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摸了摸口袋,正好带着纸巾,看来就是要献身给子非用的,轻轻擦掉子非嘴角的血迹。

看到我比他还苍白的脸,子非轻笑出声:我没事,是气极攻心,武学最忌怒气,尤其武当的武功更是要心平气和。如果师傅看到了,怕是又要念我了。太感情用事了,怎么也改不掉,吓到你了吧。说着很自然地轻抚着我的脸。

刚才的严肃一下子不见了,还真是出乎我意料:你想落幽了?脱口而出的话让子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知道些什么?紧握住我的手,一脸狰狞,真是吓坏我了,让我想起补见那天他说等到那时就是这样,只是眼里少了怨。

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不过我现在知道手快要断了,如果他再不放手,我大概要变残废了:痛,痛,好痛……

直到我眼眶都红了,他才放手,背对着我:少管我的事,不要自以为是知道些什么,不准伤害幽。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看来真是很在意落幽,居然就把我扔在这里了,要是我出事了,他以后再也看不到我会是怎样,我真是不敢想象,想到答应子非留在忘忧林陪他的,现在却在这里,要是他知道我出事是因为他自己,他一定会内疚死的,他已经等了一千年了。心里的苦涩慢慢开始泛滥,不由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我不知道是因为手痛哭,还是为子非的深情哭,刚才他还吐血了,不知道他有没有事,不会昏倒在路上了,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呢?

我用手抹了抹眼泪,快步朝子非离开的方向走去,他有武功,我一定追不上,越想越难受,有点生气,居然就把我扔在这里了,真是不负责任,正想着,突然撞到一个温暖而有弹性的胸膛,虽然有汗味不过还不讨厌,不过鼻子好痛,希望不会变丑了,揉了揉鼻子:不要挡在我面前,人高了不起啊?

听到很轻的叹息,我抬起头看到子非有些担心神情,虽然还是捂着鼻子,不过我还是开心地笑了,因为子非没有扔下我,他不放心我还是回来找我了。

拉起我的手,我有点莫名其妙,只听到他歉意和不太自然的声音: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我摇摇头,想着自己现在一定丑极了,眼睛鼻子都是红的,脸上泪痕未干,长这么大我还没这么狼狈过:我只知道落幽是你姐姐,你们彼此喜欢对方,其他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得到?

说完我头低低的,因为实在害怕再次面对子非可怖的神情。他还是温柔的样子最好看,象是一副最美丽的画,还记得子非在竹屋里那副画,那一定是他最想要的生活吧,还没听过子非吹箫:你会吹箫对不对?要是落幽在,可以琴萧和呜,一定很好听。

你想听我吹箫?虽是问句,但子非用了很肯定的语气。在武当没人听过他吹箫,这世上只有幽和幽的丫环柳儿才听过他吹箫,那管玉箫从不离身,但自从到了武当却一直放在包袱里,只有晚上睡觉时才拿出来看一下,他害怕过多的思念幽,怕自己忍不住会私自下山去找幽,但如果没有这份思念,他也熬不过这五年的学武生涯,忍不住唇角泛起苦笑。

可以的话我想听。不敢太过分的强求,怕子非又反弹,所以小心地更不敢大声地说着自己的要求。

你先跟我回去,箫在我房里。一会你和师傅说是我远房表妹,这样会省去很多麻烦的。叮咛了几句,子非牵着我的手回到道观。

长这么大都没去过道观,我好奇地看看这里看看那里,那些大佛几乎都不认识,指着中间那个问子非:这是太上老君吗?听说就是老子。

子非笑笑:说的都对,快去换身衣服吧,道观本来就不该有女子在的,只有女施主,不过我过两天就要下山了,就说你是来接我的吧!

你没事了吗?刚才好吓人,你也要换身衣服才行。衣角上有些血点,看起来是那么触目惊心。

子非随着我的视线看了下衣服:小丫头,我没事。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落含,含羞草的含。说着自己的名字,想起落幽,名字也是这么接近,我和她真的有联系吗?一个是等了一千年的子非,一个同学的弟弟非寻,怎么可能呢?真象一个被猫玩乱的线团,越理越乱,无意识地开始摇头,想把一切理清楚。

头痛吗?子非问着,很自然地把手放到我额头上,我看着他眼中浓浓的关心,忍不住开心起来。

不痛,我很好,在想你什么时候要吹箫给我听。我歪着头调皮地看着你,眼中闪着快乐的光。

子非有一瞬的失神,仿佛看到了落幽在对他笑,不过就算她笑也绝对不出现调皮这两个字,不想再胡思乱想,转了个身率先往前走:跟我来吧,大家快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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