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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拨开遮住她动人脸蛋的头发,含情脉脉地说:“我可以吻你吗?”
她站在那里,眼睛看着我的鞋带。这时候,突然闪电,紧接着雷鸣。她被雷声惊到,紧抱住我。她的头埋在我的怀中。我抚摸着她那乌黑亮丽的头发。她抬起了头,那闪亮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我。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中,透露出万丈深情。缓慢的靠近,她闭上了眼睛。嘴唇的迎合,随之我们就接吻了。
紧紧地拥抱,深情地长吻转变为狂吻。她的舌尖的挑逗使我陶醉地吸嗦着。内心有种东西开始沸腾。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她那柔嫩的身体上游移抚摸。她技巧式地推开对我说:“露天我会难为情。”
这时候,雨点如黄豆般落下,点点击中我的脑门,把我打醒了,熄灭了焚身的欲火。而谭霞却因为雨水而把整个凹凸的身躯引露出来。从感性一路直达性感。
“快闪!再不走,就成落汤鸡了。”
我一把抓起谭霞的手,在狂风骤雨中奔跑。
7。上海,一九四三
她外婆家终于到了,全身都湿透了。她用钥匙开了门,进了屋。这是一栋老式建筑,最起码是一九四三年时上海的建筑物。
家中没有人,我感到奇怪。
“这不是你外婆家吗?”
“是啊!”
“那你外婆呢?”
“跳出三界外了。”
“外面下雨,我早点回家吧!借我把伞。”
“不用,就住这里吧!”
“这样不太好吧!”
“我的床够大,不用挤的。”
“那湿衣服呢?”
“没关系,脱了吧!先放在洗衣机洗,然后甩干,再用吹风机吹干不就行了。”
“我总不能光屁股吧!”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是。”
我心想,你都不在意,我还在意什么?我在这么迂腐下去,可能会被她认为我是假正经。我们去了卫生间,里面有洗衣机。我们面对面僵持着。
“脱啊!你不是不怕嘛!”我说。
“你先脱!”
我很听话,就把衣裤脱了,她也随之脱下了衣服,我看着她揭开她的胸罩,那丰满的乳房即便没有胸罩的支撑,仍然是那样的尖挺。她接着是脱下她那卡通式的内裤。就在这个慢慢揭露过程中,男人的性变化产生了。
她看了看我的那直挺挺的棒子。
“这个……刚才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还是处女啊?”
“是的!”
“怪不得你不知道。”
“那为什么会这样啊?”
“这个……这个……因为你给了它动力,使它振作起来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女人一丝不挂的时候是最可爱美丽的。虽然在这个狭小的卫生间里,响着隆隆的洗衣机声音,而着墙又是发黄的。偶尔还能见到裂缝。我很担心这房子会被声音震塌。但是,有谭霞陪着,即便是死在瓦片堆里我也愿意。不过死之前最好穿条内裤,不然被人发现,暴光了,死了也丢脸。
“饥饿吗?”她问我。
“不但饥而且渴。”
“讨厌!我包里有面包。咱们分着吃吧!”
坐在八仙桌子前,看着这古老的房子,欣赏着雕花的门窗,吃着她掰给我的面包,瞄着那另我垂涎欲滴的酮体,不但是我,连小弟弟也一直抬头看着她。唉……让我折寿十年我也心甘情愿。
这时候,洗衣机停了。她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我冲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颈部,慢慢地移上了亲吻她的耳垂。双手抚摸着她那柔嫩美艳的上半身。她转了过来,我们用舌尖交流。我的右手慢慢的往下移,终于踏上了那块肥沃的处女地,温暖湿润。这块没有被开发过的草原保持着原有的自然风景,这片乐土之上,还有一只饥饿的雄鹰在展翅翱翔。
我抱起了她,往卧房走去。当我走了几步以后。
“哪间是你的?”
“她指了指右边那间。”
抬头看看门楣,上面贴着泛黄的横批“岁岁平安”。
8。可爱女人
在那老式的雕花棚式棕梆床上。我的嘴在她身体的每一存皮肤上扫荡了一变。我的手不停地爱抚着她。我又温柔地与她接吻,她抱住了我,发出轻轻的呻吟声。这呻吟另我兴奋。我觉得她太可爱了,不作爱的话,是对她的侮辱。
“亲爱的,我可以了吗?”
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我用的是最普遍的招式。我的身体与她叠加在一起。我慢慢的进入,在那一瞬间,她呻吟开始。我仍旧缓慢的抽动着,她随着我而呻吟。我只能有可爱来形容。她紧紧抱住我。
“疼吗?”
“一开始很疼,现在好多了!”她搂着我的脖子轻声的说。
我开始加速,她的呼吸和呻吟也开始急促,她吻我的脖子以及耳朵。我把她抱起来,用“观音座”。乳房在我胸口摩擦着。那种感觉就像在宇宙中失重般。大脑已经不在运转。全身只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她依旧抱着我。
我无意间发现,她脖子上挂着个非常可爱的水晶苹果,在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晶莹。我觉得该给自己留点什么作为纪念,纪念我与她的第一次。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我仍然偷偷地解下了她的挂件,握在手里。
她越来越大声,我再次加速,用嘴去安慰她,也就是吻她,她主动的伸出了舌头,进入了我的口腔。我到了,在那五六次的抽搐后,我们完美的结束了。床单上也留下她血染的风采。
休息以后,我们把衣服弄好就睡了。
半夜,突然有人闯了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掀掉了我们的被子。在那凉风的袭击下,我被惊醒。我只穿了条内裤,而谭霞却是一丝不挂。谭霞睁开眼,被惊呆了。马上坐起身,用被子遮在前胸。
“妈……”
一个耳光就响在了她的左脸颊上。我听见这两声,我呆呆的看着谭母。
“什么不好学,学别人跟男人乱来。”
谭霞没有出声,只傻傻的坐着。
“这个……阿姨……”
“谁是你阿姨?你是哪家的孩子?”这时候她看见床单上的血迹,顿时给了她无穷的力量,操起一个红木凳子向我砸来。我的头死死的挨了一下。也付出了血的代价。
“你个杀千刀的,不是人,你妈生你是让你来糟蹋我们家女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