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 爱我就离开我 > 第12部分

第1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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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解释为有些人喜欢生活在虚幻的世界中,或者他本人就是虚假的,或者只是每个人的兴趣爱好各不相同罢了。不能凭他手捧什么样的书便判断他是什么样的人便分出等级以便瞻仰或歧视。用我们伟大哲人的话说这就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区别所在吧?

盗版书既然是盗窃者们的战利品,那么卖书和买书就等同于销赃和购赃了。一般而言,出书者或版权所有者都希望盗版书在市场上绝种,而某一部分想支持正版却没有经济能力支持和品位低下贪图小利的读者或书商则希望盗版书市场繁荣富强。我不买盗版书的原因有三:一来是因为我是一个遵纪守法颇有正义感之人;二是因为我有过出书的打算,我得先站好立场;三是因为盗版书中的错字、错句、漏字甚至漏段实在是需要极丰富的想象力才能理解透彻的,我不具备这种读盗版书的猜测能力。

我转悠了大半天,依然没有找到适合我看的书。渐渐地连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想看什么样的书,我开始怀疑我是否太挑剔,那么大一个城市那么多书店居然买不到书?于是我决心降低标准——在下一站书店无论如何不能空手出门。

我进入了市区一家装潢独特新潮,内部设施齐全时尚的书店。果然让我眼前一亮,那静雅的氛围、舒缓的轻音乐让我顿生一种读书的欲望,甭说读书,只进入里面就是一种享受。的确,在这个工业发达、人口密集的都市里,处处机器轰鸣、汽车笛鸣、人声嘈杂,已经很难找到一片稍稍宁静可供读书的小天地。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我随手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余秋雨的《行者无疆》,冲着作者的名气和声望,那就买下吧!我相信大众的判断能力,据说余秋雨的书在当今书市是供不应求,一版再版,发行量那是令人瞩目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成名的,那我就到书中去寻求这缘故吧!

兴冲冲地拿着刚买的书赶回宿舍。此时天色已晚,李伯承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家欢度春节。公司两百多人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再一次产生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孤寂无法形容。平日里总觉公司机器的轰鸣声吵人无法入睡,而现在突然泠清下来又觉不自在、不习惯了。因食堂伙计也卷铺盖回家过年了,食堂停伙,大门紧锁。而附近低档小饭店也停止营业,高档饭店则不是我们低薪打工族所能消费得起的。看来这十天时间得靠方便面维生了!

公司全然没有过年的气氛,而没有气氛实际上已经构成了另一种让人难过的气氛,对我来说这会是一个难忘的春节。

我们公司对员工待遇属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公司,所以颇感欣慰。我所见过的最灭绝人性的一家公司那是广东一家五金厂,工资低劳动强度大且不提,临近春节还将所有员工逐出厂外,任其自生自灭。这一举措给我一种“抛尸野外”的感觉,也严重背离了我儿时对城市的憧憬和幻想,使我对许多人和许多事远不如我心中的那么完美而失落、失望。

而那年头的处境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顶头风”,神出鬼没的治安巡逻队经常埋伏在隐蔽了街头拐角处,经常展开“地毯式”大搜查,深更半夜出没于民工出租屋,令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专门逮捕因交不起昂贵的暂住费的无证外来务工者。巡警们执法严正公正到了连“老弱病残”都不放过的程度,认钱不认人。我曾在一次找工作的途中不幸被捕,所幸身上连面值最小的一毛硬币全掏出来才揍够五十元全部缴纳才幸免于难,否则三个月的牢役之灾将不可逃脱。

据说,后来因一名某名校大学生在劳教所死于非命,结果其家属能耐十分了得,官司打到了国家的最高法院,惊动了国家领导人,影响力大,激起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愤怒。而后广东的暂住制度才被迫整改,暂住证由原来的一百多元降价到十元以内低价出售。这种相差十倍的价格落差让人不得不深思当地政府搜刮民财的肚量。并非我在诋毁国家政策,扭曲政府形象。而我相信事实是这样的,国家顶层政策一片光明,而光明需要通过许多层透明、半透明或根本不透明的介质进行传播,由于传播路途遥远,光亮在中途被扩散、吸收、截留,到达基层已所剩无几。站在黑暗处才能感觉到黑暗带来的恐惧,正如立身于光明处昂首俯望前程一片大好。早在古时的衙门就经常悬挂写有“明镜高悬”的匾额,预示清官明如镜,而在现代这个科技发达时代,这一面镜子的质量应该比古时更为明亮,光源经现代化的镜子传播后应加倍明亮。

有关涉及到国家政策、法律、法规、道德、正义等等大问题远非我一个普通庶民百姓所有权有效讨论的。言归正传,我所关心的是眼下这个孤独的新年怎样熬过。

李伯承将我引入买彩票的庞大队伍中,又将我的思想引入对大奖的想入非非中,于是日后见面的招呼语改为“中了吗”。

李伯承说:“怎么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你呢?我以为你彩票中奖了携带巨款衣锦还乡回家过年了呢!”

我说:“要是我中奖了,你猜我第一件事干嘛?”

李伯承说:“告诉刘伟?”

我说:“不!应该告诉她爸妈!”

李伯承说:“哦,明白了!刘伟是她爸妈的,要拿走别人的东西需要先经过主人的同意,是吗?”

我说:“有你这样比喻的吗?你怎能把刘伟比作东西呢?”

李伯承忙更正:“哦,我错了,刘伟不是东西!”

我辩护道:“你才不是东西呢!”

这是李伯承作为我师傅我对他说的最愤怒的一句话,我不想陷入“刘伟是不是东西”这种只输不赢的荒谬问题的争论。不过李伯承虽用词不当,思路是完全正确的,女儿是父母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自古以来又有谁能违背“生离死别”这样一条不可逆转的自然规律呢?父母恩深、兄弟义重、夫妻白头偕老长相厮守又怎能逃脱生命早已为我们安排好的归宿——离别?

李伯承又说:“看来今年大奖与我无缘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明年了,明年再接再厉!”

我说:“那我就预祝你来年早中大奖吧!”

李伯承说:“可怜我那婚前对老婆的承诺何时才能兑现啊?我答应过老婆买房买车,但随着中奖的推迟就只能往后推了!”

可怜我们这些美好的愿望都必须在彩票中奖的前提下才能实现,可中奖还是那么遥遥无期。如果说买彩票是抱着一种“不劳而获”的侥幸心理作为动力的,那么我完全理解这种“不正当”的发财致富的手段。看看一年年上涨的房价,看看物价一年年提升,看看女孩们的虚荣心一年年增强,再看看我们的工资还在原地不动,再看看报纸上的有关调查显示男性“光棍”率将呈上升趋势,以至于有人私下定11月11日为“光棍节”。无奈时间又过得飞快,今年才18岁,转眼28岁,左邻右舍开始议论“这个男子看来又娶不上媳妇了”,舆论伴随着谣言四面纷飞,三姑六婆奔走相告,讹传四起,此青年身败名裂,不幸被舆论和谣言言中。

当买房和娶妻都已成奢望遥不可及时,渴望中奖的心理并不算非份之想。

可这彩票是国家为了筹集资金支助体育事业或福利事业而开办的,彩民从个人利益上来看只亏不盈。彩票大奖不是人人都能中,排一辈子都没中大奖的大有人在。

李伯承今年没中大奖是他最大的遗憾,他将带着这个遗憾回家过一个遗憾年。而我不遗憾,我说过我是惟一一个买彩票而又害怕中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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