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知道。”我发现自己根本没胆子在希森的压迫下说谎,气得简直想抽自己的耳光,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讲真话!找死吗?
周边有一两个顾客刚注意到这边,似乎有些受不了气氛里的压抑,又都转回头去和朋友HAPPY了。
看来么没什么骨气的不止我一个啊,我叹一口世态炎凉。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来解救下我?我甚至期待刚才调戏我的王八蛋能再来调戏我一次,打断希森的精神逼迫。
“知道你还来这里?”他脸更冷了,目光落在我衣服上,“而且穿成这样?”
“这样穿……有什么不可以嘛?”我鼓起勇气反驳,虽然我承认是露了那么一点,但不能露的我可一点都没露。更何况……我穿着衣服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妖女气质,偶尔过下赢有什么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他唇角泛起邪气的弧度。
“好!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不可以。”他转头对有型血族淡淡吩咐:“去准备一间安静点的包厢。”
“是的,撒西糜大人,请跟我来。”有型血族自始至终看我的神情虽然疑惑,却恭敬的站在一旁,直到这时希森开口吩咐,他才答了一声。
什么撒西糜?什么大人?我都没敢问,一脸沮丧的乖乖的跟在希森后面走,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
一会儿许琴回来肯定找不到我,我不该和希森顶嘴的,敌强我弱,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许琴,我们朋友一场,要记得给我收尸啊!我心里悲唱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诗句,跨进了那间说是很安静的VIP高级贵宾房。
门被有型血族从外面带上,整个包厢里回荡的都是我心脏剧烈的“嘣嘣”声。果然没说错,这里的隔音效果N好,安静得不得了。
希森的逼迫感似乎会自然的在空气里蔓延,我本能的感到喉咙一阵发干。
他优雅的度到那张看起来又大又柔软的床边,坐下,静静的看着我。我完全猜想不到他在想什么。
我背紧贴着门,一只手还悄悄握在门把上,警惕的绷紧肌肉,准备随时逃跑。
“过来。”他低沉着声音说。
“不过去。”我摇头,手还坚定的握住门把。“有什么你说我听着就是了。”
“那么你想要我过去。”他的语气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波动。
呜~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我狠狠心,一扭门把,跑人算了!
“咯。”门锁响了一下,我心里一喜,用力拉门,门却没开。
再拉!还不开?难道说——门锁了?
我哭都来不及,转过头,正好对上希森琥珀色幽深冰凉的双眸。
“那个……我试一下锁是不是好的,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哈。”我干巴巴的解释,暗骂是哪个混蛋锁了门也不跟我支一声。
希森没说话,靠近我。
我打了个寒噤,往后退,可退不了,身后是一扇打不开的门。
我突然意识到,我如今就是被一个关在有门房子里的人,有门,却逃不了,唯有转身面对。
“你很想在我面前逃跑吗?”他淡淡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理我越来越近。
“可是,你逃不掉的,铫媖……”他的声音渐渐转低,却一字字清晰的击中在我的脑海里,磁性中仿若带有着深深的魔力,用陈述的口吻轻轻道:“永远也逃不掉。”
我的心猛得一颤,未及反应,身子已被紧紧猎入一个冰冷的怀里,结实的胸膛撞得我胸口发痛。
他俯下头,注视着我,轻柔的呼吸喷吐在我的脸颊上,脖子上,使人着迷的晕眩。
唇上有一丝冰凉的湿润迅速划过,然后是蓦地剧痛。我本能的张开嘴,还没能发出声音,就被重新堵了起来。
“我……唔……呜……”眼睛瞬间不可置信的瞪大,可在接触到希森的目光后竟然给被吓得闭了起来。真是……超级丢脸啊啊啊!
他的舌灵巧的探入我的口中,轻扫贝齿。我感到全身一阵电流串过,无自觉的放松了身体。
他趁机撬开我的牙齿,绕着我的舌尖,有规律的挑逗着。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色潮红泛起,身体软得像要化成一池柔水,被揉碎在他的吻里。
但不变的定律是:美好往往是短暂的。
就当我快沉醉在他温柔的吻中时,他的吻开始变得热烈而狂肆,带着一点点邪魅的堕落,仿佛一团燃烧的黑色火焰。
他轻咬我的舌尖,似欲将其吞噬一般,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直到口腔里开始弥漫起甜腻的血腥。
果真不愧是吸血鬼,接吻都不放过一点吸血的机会。
我痛的惊呼!却只能发出微弱无助的呜呜声。
他拥紧我,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牢扣我的后脑。舌头深入我的喉咙,开始重压、重舔,占有般霸道的吻着。
我被吻得极不舒服,伸手推他,他动也不动,仍然霸道的吻着,毫不受影响。
天!我快没气了!
我向来不怎么运动,肺活量少的可怜,可不像血族不用呼吸都没有事啊。
就在我快因缺氧导致昏迷的时候,我终于被宣布释放了。
希森松开拥紧我的手,环胸站在我的面前,诱惑的用舌头舔去留在他唇瓣上的血丝。
那是我的血!我捂着还在生痛的唇,脸上发烧的直直盯着自己的脚尖。
“现在我告诉你原因,你穿成这样就是在诱惑男人。”
“你又不是……”我生生把“男人”两个字给吞了回去,虽然他的确算不上是男“人”,但我胆子还没大到敢向他挑衅。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开口说过什么,露出迷人的笑容,目光有意无意的掠过那张又大又软的床,轻声道:“如果你下次再穿成这样,就不是一个吻能解决的问题了。“
[正文:第十五章]
奇怪,为什么我怎么也打不开的门,他一扭就开了?
希森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我低着头跟在后面,脸上还是烧红的。
心里乱成一团,仿佛的想着:他吻了我了!他为什么吻我?
“我先走了,如果Ventrue族的人再敢过来找麻烦的话……就跟他们说,别怪我不客气!”希森冷冷的吩咐。
有型血族就守在门外,见希森出来,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离。此时闻言,脸上顿时有一丝狂喜一闪而过。
“谢谢您,尊贵的撒西糜大人。”
“还有,查尔,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是,撒西糜大人。”
原来有型血族叫查尔啊。
眼见查尔就要把我和希森送出了RED吧,我不由急了。我外套还捺在座位上呢!穿这么少出去的话还不被冻死?
“希森……”我小声的开口叫他。
他看向我,我紧张的回望他。“我的外套还在里面……可不可以回去拿?”
“去吧。”他回答。
我立马如蒙大赦,兔子一样串离。总算可以离希森远点,稍稍透口气了。
外套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没人动过。我走过去,还没来得及拿我的外套,手腕就已经被人攥住。
“好啊!臭婊子!原来躲在这里!还有一个呢?”他恶狠狠的问我。
我一看,原来是那个敢调戏我和许琴的那个王八蛋。
“她早回去了!你干嘛?快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死命的挣扎,手却无论如何也抽不回来。王八羔子的力气还蛮大!
“哟!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老子来这里找乐子,你敢扫我的兴?说吧,一晚多少钱?”
“扫你妈的头!快给我放开!”我气急败坏的叫道,可惜在乐声如雷的RED吧里,并没几人听的见。
“嘿!我放开?你踢老子那一脚该怎么算?”
“呸!怎么算?你活该!谁叫你认错人!”
“好!我活该。我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他把我用力按在座位上,用力扯我的衣服。
“救命啊!非礼啊!希森救我!”我一边用手掐他,一边拼命挣扎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