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宫辞怎么做得如此的大胆,桑音抓紧了棉被,弓起了身子,那甜蜜的折磨令她难受地流下了泪水。
“你怎样?快说!说你爱我……”宫辞更加深了自己的接触。“我……我爱你……辞……我爱你……”桑音断断续续道。
“我也很爱你,你要记得……别离开我……”他的手抚着她的核心,感觉已经湿润了,才置身在她的双腿之间。“忍着点!”他的坚挺慢慢地刺入那潮湿的地带。
“痛!”桑音痛呼着。“一下子而已。”宫辞说完,臀部用力地向上顶了下,他的坚挺刺破了那小小的屏障,完完全全地进入那狭窄的女性私处里。
“好痛……”桑音不停哭喊着,泪水流了下来。那灼热的坚挺强硬地进入私处,令她的私处剧烈地疼痛着。
“别哭……”他拭去了她的泪。本能的,他缓缓地抽离,又用力地刺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深。他原想慢慢来的,但是在她体内的感觉太甜美了,他实在无法克制自己。“嗯……”宫辞在她体内剧烈的撞击着,桑音感觉到原本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令她发出了呻吟。
桑欣的呻吟令宫辞了解到她的感觉,于是他搂住了她的腰,并且不停刺入她的私处……激情过后,桑音擦去了宫辞额际的汗水:“很累吗?”她万般娇羞道。
“不会!很舒服。”宫辞邪恶地笑着,翻过了身,搂着她的腰,抱起了她,她优美的女性曲线正紧紧贴住他刚毅有力的男性身体。宫辞的手轻轻在她的背部游走着。天知道他多想触摸这美丽、光滑的背部……“是吗?”桑音露出了微笑。“当然……”要不是念在她是第一次的分上,他一定会再狠狠多要她几次的。
他在心里想道。“倒是你,累吗?”“当然累。”桑音的头枕着宫辞的胸膛说道。“还痛吗?”“痛呀!”桑音俏皮道。
“那我帮你看看好了。”宫辞的手作势就要往她的大腿抚去,却被她给握住。“别乱摸!”
“我刚才就全摸过了,而且说不定你的身体我会比你更熟悉。”宫辞戏谑道。突然,桑音的眼神黯了下来,贴着宫辞的胸膛不再说话。
“怎么了?”宫辞关心道。“没什么。”桑音摇了摇头。“别想骗我。”宫辞警告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那好,那是你说的。”桑音深吸了口气,从宫辞身上坐了起来。“我们何时结婚?”她用着复杂的眼神凝视着宫辞的眼。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淡然的,但她发现自己做不到。桑音也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义,而以宫辞的个性来看,他不可能会给她任何的承诺。同时,她也了解到这句话一说出口会有何种下场,她可能会失去他——宫辞愣了愣,而桑音见到宫辞的表情后,有些自嘲地笑了。
从宫辞的身上起身,忍着下腹跟双腿的疼痛,她缓缓下了床,拿起了自己的衣物穿上。而宫辞则随便套了件浴袍,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要去哪里?”宫辞慌张地拉住了她的手,他会有呆愣的表情是因为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令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并不是嫌恶她,其实他高兴都来不及了。
“回家!”桑音淡淡地说道。“不准走!”宫辞拉住了她的手。“我没有说不娶你,我对你是认真的,难道你就不能信任我一点吗?”“认真?你对几个女人认真过?”桑音的话带有些许讥讽。“没有!只有对你一个而已。”宫辞抱紧了她,他好怕失去她。“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下个月就结婚,距离现在还有三个星期。”而在这三个星期里,他会先拆下那颗不定时炸弹——虎帮的小喽啰,以免他们伤害到他最心爱的人。
“别骗我!”桑音摇着头。“该死!我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没有骗你!”宫辞忍不住吼了出声,他的举动吓到了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发现她有些畏惧,宫辞连忙道歉。“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马上结婚是因为我有点事要办,相信我,我们下个月就结婚,在这之前,我会带你去见见我那几个烂兄弟的,欣,你知道我是在做什么的吗?
”他一直想和她说,但又怕吓到她。桑音原本想点头,想到了自己是以“桑欣”的身分知道的,于是又连忙摇了摇头。
“你发誓知道后不能有离开我的念头。”宫辞抱起了她回到床上,他真的好害怕就此失去她。“我发誓……”桑音亲吻了宫辞的脸颊,知道他是真心爱她的。
“听过‘瞿氏企业’吧?瞿骋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原本是黑社会,但老大建立了‘瞿氏’后,我们便漂白了,不过以前的仇家还是会找上门来。”宫辞简单地说道,并注意着她的反应。“嗯……”“看你没什么惊讶的表情,你知不知道你都快变成黑道大哥的女人了?”放下心后,宫辞忍不住取笑道。“你是吗?”
“不!”宫辞摇摇手。“当然不是,我已经漂白了!我白天的身分是——‘瞿氏企业’的副总裁。”他有些自傲地道。
“白天的身分?”桑音有些疑惑。“那你晚上的身分呢?”“晚上兼差当牛郎!”他开玩笑道。“去!”桑音咒骂了声。
“看来我被你的外表骗了,没想到你的粗话说得那么溜。”宫辞皱着眉说道。“你真的兼差?”桑音问道。
“是呀!兼差当你的牛郎和情郎,使用者付费,等会儿别忘了要缴钱给我。”宫辞微笑道,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下。
“我使用你?”桑音哼了声。“别说笑了好吗?为什么不是你付给我?”“你缺钱吗?”“当然不!但我要知道原因。”
“那好吧!累的可是我,所以我向你酌收一点费用也不为过吧?”宫辞换上了一副苦瓜脸说道。“原来你想白玩?”“但痛的可是我。”桑音忍不住吼道。
“别生气!生气很容易老。”“那好,你要我付多少钱?我存在邮局的总财产才四十三万两千三百二十一元而已。”
“这么少?这点钱怎么可以向我要求特别服务呢?”宫辞皱起了眉。“我看是你向我要求吧!”桑音拍拍宫辞的检颊,戏谑道。
“怎么办?你的钱不够‘买’我?”宫辞问道。“你说呢?”“这样好了,我想到一个折衷的好方法了。”宫辞露起了微笑。“什么好方法?”
“让你当黄脸婆,每天努力做家事。”“什么?”桑音伸出小手捏了宫辞的脸颊。“我可告诉你,别想娶一个‘煮饭婆’,我家事没一样行的!”
“痛……”宫辞拉开了她的手。“那好吧!就罚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好了。”“这还差不多。”
“对了,你弟弟怎么都不回家?这样不行的。”他有些关心地问道。“呃……我弟……”桑音仔细想了下,决定暂时隐瞒她另一个身分。“他前几天告诉我,和他女朋友出去玩了。”“多久会回来?”“下个月吧!”“那正好,赶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宫辞笑着说道。“是呀!”
“我下个月要结婚了。”宫辞闲散地走进会议室,对着坐在会议室里三个各有特色的男子说道。“告诉我,我有没有听错?”饶闻夸张地掏着耳朵,摆明了当宫辞在开玩笑。
“你没有听错!”宫辞瞪了饶闻一眼,他的心情还是很好,但饶闻还是依旧那么讨人厌。
“恭喜你。”坐在首位的瞿骋,冰冷的眸子难得地注入了一丝暖意,唇角露出了笑容。
“谢谢总裁。”
“恭喜!”卫翼也跟着说道。
“喂!到底是谁那么没有眼光看上你?”饶闻十分好奇地道。“那个人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但你看过。”
“是谢雅花吗?”饶闻想都没想便说了出口。目前为止,他能想到的,就只有那只八爪章鱼了。
“不是!”宫辞狠狠瞪着饶闻。
“不然呢?难不成是我前几天在路上捡到的那一只小母狗吗?”饶闻爆笑道。
“去你的!”
“那到底是谁?”
“她叫桑欣。”宫辞在说到桑欣两个字时,眼中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伤心?不就是你那个名字很奇怪的……”饶闻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给宫辞打断了。“住口!我不准任何人这么说她。”
“好吧!不说就不说。”饶闻无所谓地耸耸肩。“哪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想不开嫁给了你,世上的好男人还有很多的。”“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谢谢!”饶闻露出斯文的微笑,点了点头。
“不客气……”宫辞咬牙切齿道。“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他转头看向瞿骋。
“不就是你要结婚的这件事?”饶闻说道。
“不是,是另外一件。”
“你说。”瞿骋淡淡地说道。
“我要你们派几个身手好的女人保护桑欣。”这对他很重要,白天他都在公司,根本无法看着桑欣;她又反对和他一起上班的提议。而目前虎帮几个小喽啰的目标既然是相准他的,就不会放过桑欣,这点实在是令他担忧不已。
“没问题。”回答的是卫翼。
“那真是谢谢了。”宫辞诚心地说道。
“嗯……”卫翼淡淡地点点头。
“接下来我们就来讨论要如何将那些鼠辈一网打尽好了……”宫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