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晕侨吹哪潜尽?br />
一个年轻人,比我们都年轻,可是写的内容让人颇多感伤。我看得断断续续,有好几次甚至看不下去。记得自己原来看武侠基本上是一天一本半,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一本书读了好久也没读下去的好像是叫作《海鸥飞处彩云飘》之类的言情。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开始只看外国文学。大学期间也陆续听说了一些新的作家,新新人类,只不过自己很少关注那些别人宝贝的书。
她以为我会很快看完,所以当天晚上问我感受时,我说我只看了一部分时,她就很惊愕。因为好多人都是一口气读完的,而我的解释是我的肺活量比较小。
她说:“你开始变得麻木了。”
我没做回答,躺下继续睡觉。
她和我去了游泳馆,我们在里面来回的比拼,而我在水里也恢复了活力。一次次的,游来游去,像条鱼。她坐在水边看着我:“原来你是那个来自大西洋海底的人。”
我把她拉下水,她用腿使劲的踹我,但被我一把抓住。恼怒之余,她差点把我泳裤撕裂。我们的笑声充斥整个游泳馆,久久不停。
换好衣服,她依偎着我,我们走在街上。在夜幕下,温情脉脉,爱情继续升温发酵。她在一个橱窗下站住,看着我渐渐走远的背影说:“这才是我喜欢的那个你。”
我笑着伸出手,等她走过来。
她从来不相信我的抑郁会持续很久,因为我们都有了抗体。
我们一起去看望了云灵,并给小成带了礼物。她看到我们很开心,像是想起了自己也曾美好的过去。
我们三个在街上漫步,碰巧看到不远处发生了交通事故。云灵可能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笑了起来。燕歌就追问究竟怎么了。于是她们两个在路边窃窃私语,像是在讨论什么隐私。
回去的时候,燕歌告诉了我,说有一次一个女孩骑着木兰出了事故,被别人撞到,短裙破裂,大家惊讶的发现那个女孩并没有穿内衣。听到这里,我嘘了一声。
“怎么,很向往?”她瞪着我。
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城市或许每个城市都在改变,只是我没有注意到而已。
我曾陪福建仔去过一次纬二街,一家新开的练歌房。里面各色女孩很多,他叫了一个去了里面比较昏暗的小屋,而我仍在外面傻傻的唱歌。
我有自己的原则,而且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原则,我不能再次犯错。
只是,她一直不相信我的为人:“说见到美色,你会不动心?我都动心呢。”
这好似听上去很有逻辑。
我就说:“要不,你给我锁上吧。”
她比我狠多了,因为她说最好割下来自己随身携带。
不过,她挥手砍下的姿势很滑稽。
她从不偷偷的翻看我的手机,而是直接拿过去问:“这个号码是谁,你和她熟不熟,你们谈了什么,怎么老给你发短信?”总是质问的正大光明。
我赌气问道:“我有看过你的手机吗?”
她同样回答的理直气壮:“女孩子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
还好,我也没有那个习惯,而且我相信她。我也知道她这么做并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怎么相信自己。因为,她还是无法确定我爱的是不是她。
争吵
正因为她的不确定或者是不自信,才使我们之间一次莫须有的争吵变得越加激烈,一发而不可收,甚至玉石俱焚。
那天午后我们吃过饭后,慢慢回到寝室,一起坐在那里看电视,有说有笑的。这时候寝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身边,接听电话,并下意识的摁下免提。燕歌很自觉的把电视声音关掉,并冲着我做鬼脸。
原来是苏真打来的,我很奇怪她为何不打我的手机。而当我问她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苏真却一直在笑,我看到燕歌这个时候的脸色已经起了变化,虽然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最后苏真大声说:“简直不敢相信,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而我也和我男友分手了,你猜结果怎么样?最后,我们结婚了。”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把电话放下,燕歌就扔下刚啃了几口的苹果冲出了寝室。我随后追出去,却发现她并不在电梯里面。我又从楼道一层层追下去,最后在楼下拐角看到她。
脸色很难看,憋得通红,眼里充满愤怒之火。
我告诉她苏真是开玩笑的,而且是一个梦而已,但是我却怎么也拉不住她。
这时候民商那两个小子正好路过:“怎么,出现第三者了?小两口闹离婚呀!”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她狠狠地甩开我的手,不回头,跑了出去。
我一路跟出校园,过了马路,她还是对我不理不睬,对周围一切都不在意。
我向过往的车辆挥手表示抱歉,并拦住她刚坐上的车,我也钻了进去。司机看着她赌气的表情,再看看我抱歉的神态,好像明白了发生的一切。
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还不到康复路,她就下了车。我赶紧把钱递给司机,又追了上去。
我边走边大口喘气说:“这就好像两万五千里长征呀,你想累死我呀!”但是我说的话并不好笑。
快到四医大时,她突然回过头来,扔下冰冷的一句话:“你是狗吗,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我很生气,真的。
的确,这些年来,受到过各种嘲讽或者被开过各样玩笑,我一般是不以为然。但是侮辱,我决不能容忍,尤其是出自你最爱的人的口中。
周围很多人看着我们,指指点点。我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暂时压下火气,跟着她一步一步,心里却是悲伤万分。
我像以往那样把她送到寝室楼下,只是这次我们没有拥抱,我也没有说再见。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转身直接离开。
我坐在车上,看着外面飞快闪过的风景,感觉寒冷。
我此时的愤怒却无法激起我的热血,自己反而像是掉进了冰窟。
回到寝室时,好多人正在打扑克。我没有凑热闹,直接上床,关机。
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我们分手吧,既然你侮辱了我,侮辱了爱。
下午我一直睡到很晚,起来之后就离开了寝室,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好像进入了一所民办学校,我就坐在操场上,看着过往的男男女女,洋溢着笑脸,唯独我没有颜色。
我没有吃晚饭,真的没任何心情,心里一次次的劝说自己要狠下心,一切都会过去,而且这又不是第一次失去。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深夜1点多,他们两个迷糊中说:“你家女人把电话打到我们的手机上了,你们到底怎么了,难道第三次世界大战真的爆发了?”
我什么也没说,没脱衣服就趴在了床上,睡得很死很沉。
早上我早早的去了图书馆,在中文书库里面,才渐渐感觉心安。
我坐在墙角,看着书里面的故事,感觉遥远。不禁问自己:我们真的爱过吗,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从最初的相识,到最后走到一起,其实没什么,因为大家都是寂寞而已。自己爱着的只是一个躯体,她的爱早在遇见你之前就没有了。
我再也不想有什么争吵,或者在空无中幻想。其实,我们在一起,只能给彼此一个安慰,而不是归宿。就像漫漫长路,一站站,有留恋的风景,但总会成为过去。
街上总是在播放两首歌曲:英文版的吻别和几只蝴蝶,让我第一次感觉如此恶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欣赏能力越来越被愚弄,而大家却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