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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 / 2)

一直过了很多天,她再次开口说话。她说原来的男友在和自己分手之后每天给她打电话,她不愿意接听甚至把手机扔的很远,可是她心里很难受。她去看心理医生——不穿白大褂的那种,心理医生却爱上了她,并打算和她结婚。而她,竟真的答应了,虽然她并不爱他。她还说去见医生父母的时候,医生的母亲很喜欢她,并为自己的儿子高兴。可是最后,她说她有些不甘心,不开心。

以后再次看到《仙履奇缘》紫霞嫁给牛魔王悲伤的表情时,我突然想起了她。同样的,我知道她只是在和她自己说话,我是不存在的,甚至不如气体。当我想询问更多情况的时候,她下线了。

再一次的时候,她突然问我是不是在西安,她说她感觉我像是她的一个朋友,在有意逗她玩儿。我不知道她那个朋友是否真的这样,但我不是。于是,到那时我才知道她是西安人。我矢口否认自己和她在同一座城市,并告诉了她我的手机号码,让她去查询我究竟有没有骗她。只是她没有及时打电话给我,辜负了我当时的等待。

一直到有一次发神经去上外国法制史选修课时,她打来了电话,很温软的语气,只是话说的很不文雅甚至有些难听,因为她问我是不是肾虚。当然,我的反应是立即否认并强调我绝不是那种经受不起考验的人。

然后,我听到她在电话那端笑了。她笑了好久,我都开始犹豫要不要挂电话,天哪,那时候的长途电话,跟坐长途汽车似的。

她咳了一声,然后很郑重地说:“我问你是不是心虚而不是肾虚,怎么说话那么小的声音?”我一时冲动喊到:“大姐,我在上课呢。”

课堂上发出一阵又一阵爆笑,所有的目光都对向我,而我故作镇静并一脸无辜。下课的时候我果真向老师请假说我大姐找我有事,溜了。

出了教室后,我给她打了过去问究竟有什么事情,她只是说想听听海边的风是什么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像糖果一样软了下来,想起当年考取大学时那个对我说想知道海是什么样的女孩一样。当我想要问她是否已经结婚、过的幸福吗的时候她挂掉了电话。我想,或许正是因为怕我问起这些才会挂掉电话吧。

一直到很久很久,她都没有再上线或者打电话。而随着非典疫情的加剧,周围网吧的关闭,以及自己的懒惰,我们没有了任何联系。再以后,我为了躲避某个人而换掉了电话号码,我想她也是。

于是,在那个火红红的7月,我们毕业了,虚脱了。

开始的开始

大学毕业离校那一天,我起得很早,没有惊醒睡梦中的舍友,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列车。感觉也没有什么,最初就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学校,报道、缴费、分寝室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离开时行李并没有多多少,平添的是那些欢笑和苦涩的记忆。

在回家后的日子里,不是和孩子们肆意玩耍就是和朋友高歌猛酒,对未来,未来的未来,充满豪情。感觉生活就像糖,一直甜甜的。感觉前途,不用照,也无量。感觉年轻,真好。我是如此享受每一天,甚至已经忘记了分手时的难过。

一直到收拾所有衣物离开家的时候,我还是微笑着。只是背着行囊踏上列车的那一刻,有一丝的不安与担心,但很快随着行驶的列车抛在了脑后。

我再次来到了这个完全不同的城市,站在宽大的广场,说不出什么感觉。高大的城墙、闷热的空气、陌生的人群、听不懂的言语。。。。。。虽然置身其中,又感觉如此遥远。

走下拥挤的巴士,在烈日下进入那个狭小的校园,就忙碌了起来。缴费、照相、办户籍以及入住手续、挑选床铺、打扫宿舍,看楼下经过的人群,点一支烟,对美女吹口哨。。。。。。我试着装作对周围很熟悉、很习惯。

记得第一次来古城的时候,是和朋友一起参加考研辅导班。那时我坐在列车的餐车桌前给以前的女孩写信,写的很长很长,可能无聊吧。而真正要在这座城市生活3年的第一天的晚上,我就去了网吧,呆了很久很久,可能想家吧——虽然嘴上说自己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可是内心深处依然眷恋着生长的地方。

我不会说是天意,因为如果是天意的话,以后的故事就不会发生,也不会如此。

无意吧,在登陆uc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在这座城市有一个虽不曾认识却也在网路上聊过几次的女孩,于是就给她留言,告诉她我现在在古城以及新的联系方式。只是,她并不在线。

看了一些帖子以及体育新闻,然后给几个朋友回了邮件,我就离开网吧回到了学校。

寂静的校园,高耸的楼房在不远处灯火辉煌。路灯下三三两两的男女轻声细语,飘落的梧桐叶踩在脚下沙沙的。我突然的,在离家遥远的地方没有了最初的自信。

在操场跑了几圈,一直到开始感觉疲惫。汗水挥发出来之后,就去盥洗间冲了个凉水澡。本来想冲很久很久,一直到心情平静的,只是这时寝室里有人在楼道里大叫我的名字:“陆越,电话,是个女的!”声音传出很远,好像他发现了珍宝似的。

大家好,我是陆越,光棍族,22岁,未婚,我的电话号码是。。。。。。

对不起,我要先接个电话。

是她!

她的声音我已经不记得,而且已经过了那么久,我不知道曾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还是凭感觉辨认出了她,于是就有一些兴奋。我一直想抒发“感叹上天”之类的话,但是却没有机会,因为她一直在说话。

从吴宗宪的娱乐节目说到西安的天气、各类小吃、非典时大家的情况、世纪金花价格高昂的衣服、钟楼的游客、华山的险恶、街上缤纷的彩旗、各大超市的拥挤、手机不关机放在枕头下的危害、《我的野蛮女友》里面那个不曾做过美容手术的女孩、阿拉蕾的可爱……

我好像只能在那里站着,一直到寝室、楼道、周围的灯熄掉,舍友睡着。她告诉我她已洗过澡、并打开空调、躺在家里的被窝里面,很温暖。我当时有些疑惑:我和她很熟悉吗?

那是我来西安之后的第一个晚上,我并没有做什么梦,因为那是一个不眠之夜——我们说了一整夜的话,她躺着,我站着。就像原来高中时,那个叫可欣的女孩每个周五都叫我去她家,她趴在床上,我躺在沙发上,一直说话,说到都睡着。唯一的不同,高中时候自己衣服穿的整整齐齐,而那天我却是一直裸着身体站在电话旁迎接第一道曙光。

最后,那个女孩说:“晚安。噢,不对,应该是早上好!”从始至终,她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

早上我向舍友道歉说吵醒他们了,而他们只是说我们说话时的声音太小,好多具体细节都没听清,并为错过精彩内容而深感可惜。

第二天白天我睡到很晚才醒来,阳光照在寝室里,感觉很美好。晚上有新老生见面会,我去的时候大家已经聚集在一起。面对众多新鲜的面孔,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很有礼貌的吃了1个苹果,喝了很多水,却没怎么说话。并不是因为我害羞或者装深沉,而是因为我旁边坐着一个女孩,当然不是“她”了。

这个女孩应该认得我,而且对我肯定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因为第一天报到时,我为她的美貌而冲她吹了一个很猥亵的口哨。谁会意料偏偏我们一个班级,偏偏她现在坐在我身边。所以整个见面会,我表面安静却沉浸在不安之中,总是怀疑那个女孩会突然转过身直视我,眼中充满仇恨。

第一次的专业课上觉得老师很有风度很有学识,同时也渐渐发现了自己的无知与自大,并对学术开始产生一种敬畏。班上大概30个人,但周围的面孔都略显沧桑成熟——好像唯有我们班大龄青年、已婚中年多,可苦了我们那几个青黄不接的娃。

第一次的公共课上惊奇的发现其他班级有几个很漂亮的女孩,只不过周围坐着好多好像30多岁的男人,老男人。没办法,僧多肉少,狼少粥多。

另外还发现有好多同学都不怎么愿意上这些课程,好像听这些所谓的大道理、新学说没什么激情。于是我们寝室4人也排了值日,每人轮流去上课以应付古怪老师的点名,并特别指出:出现差错时要勇于自我牺牲,保全同胞。

第一次去图书馆的时候发现里面还真有一些书是自己中学时代没有看过的,于是几乎每天下午去借书,不过不是去2楼的专业书库,而是1楼文学自然书库。

虽然只在那座城市里呆了2年多一点,但是我可以知道1楼书库每本书的大体位置,而且一点也不夸张。

多年以后面临工作选择时,有一刻突然想去城市图书馆上班:可以打开大的天窗,让阳光照射进来,一缕缕散落每本书上;可以捧一本书站在天台,一边看一边点燃一支烟,一边笑一边想。哈,多么没有出息的理想!

伤心

最初,在那儿的每一天都有新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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