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以指尖摩挲着她腿间的禁地,感觉那种致命的柔软;瞬间,他腰下的男性开始张狂。
“晤,不……”她全身无力,本能地以手臂环住他的肩颈。
将人继续爱抚着她儒热的花瓣,将唇贴近她的耳际,“还觉得勉强吗?”
她是那么的有反应,就像她喝醉的那一夜一样。他不相信这样的她,跟他发生关系会很勉强。
“啊……”她难耐体内一股磨人的痉挛,逸出了煽惑的声音。
当他将手指探人,她紧捏住他的肩膀,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抽喘着。
他的手指沾染上她激情的花蜜,也催发着他腰下的亢奋。“你绝不是死鱼……”他低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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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以手指摩挲着她的脆弱,直到她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啊……”随着他手指的深入,真央感觉一股热流弥漫了她的腿间。
他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突然,腹部一阵烧灼,她不自觉地嘶叫起来。
在他停下动作的同时,她整个人已经瘫在他身上。
他提高她的腰,拉高她的裙摆,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当她跨坐上他的大腿,隐约感觉到自己股下的骚动,那骚动不是来自她,而是他的。
沉下眼,她睇着他。
他额头沁着薄汗,眉心微微拧起,神情是隐忍而痛苦的。
那一瞬,她竟不知道是他在折腾她,还是她折磨了他?
“解开……”他发出低沉的声音,命令着她,“帮我解开
她着魔似的把手往下一探,开始解开他的皮带、裤扣,然后拉下了他的拉链……
当她不熟练的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昂扬,他的男性又脉动着。“呃!”他低吼一记。
真央从不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是这样的表情,她曾经有机会亲眼目睹,不过当时她醉了。
他的手揉弄着她的臀而手指则顺着往下挑逗着她已经泛滥的花园。
“呃……”她不安地扭动腰肢,而随着她的摆动,也刺激着她胯下的他的男性。
他提高她的腰,将他那早已立的坚挺迎向了她的热源。
她全身发烫、抽颤,她想表现得冷漠、无所谓,但她没有办法,她根本控制不了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潮。
当他那粗厚的顶端触及她的热源,并略略地推人,她因异物的入侵而蹙起了眉……
“不……”她推拒着他的肩膀,但不坚决。
将人扣住她的腰,“我要你。”他将她提高的腰往下拉,而让自己的腰往上提。
“啊……”真央绷紧了身体,心慌地蹦出了泪水。
这一痛,她回神了。
她……她在做什么?她居然这么自甘堕落、她居然为了工作跟男人上床?她……她居然因为欲望的渴求而跟有妇之夫发生关系?
第一次是因为喝醉,不知道他是有妇之夫还情有可原,但这一次……她明明清醒着,她知道他是别人的丈夫啊!
“不要……”她趴在他肩上,掩面而泣。
他的男性滑过她腿间,没有进入。“你……”
“不可以……不可以……”真央低泣着。
她的眼泪滴淌在他肩上,沾湿了他的衬衫,也浇熄了他的欲火。
虽然身体的勃发一时还无法褪去,但他已经冷静下来。
“怎么了?”他捏着她的双臂,疑惑地望着泪眼婆挲的她。
刚才她还那么激烈的反应着他的索求,怎么一会儿又哭得像泪人儿?
“不可以……”她摇着头,神情自责,“我不要了……”
“你有拒绝的权利,那是你的自由……”他抚摸着她泪湿的脸庞,“但是告诉我,为什么?”
她睇着他,神情痛苦,“如果你单身,我可以,可是你……你有家室的……”
将人一怔,倏地想起自己戴在手上的婚戒。
“我……”他抬起手来,“这只婚戒对我来说虽然还有着法律上的约束,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真央不解地望着他,“我不懂……”
“就如你所说,我是有妇之夫,但我已经不需要对谁负责任了。”他说。
她依旧一脸茫然的面对着他,什么叫有法律上的约束,却不必对谁负责任呢?
觑出她的迷惑,他淡然一笑,有点无奈。“想听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
他沉吟了一下,幽幽地说起他跟美步那一段,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有美好结局的婚姻关系。
“我从国外念完大学回来,就在父亲的安排下跟美步,也就是我法定的妻子相亲……”他温柔地环抱着她的腰,娓娓道着:“当时我还年轻,对政策性的联姻也非常消极,所以在我父亲的作主之下,我娶了她。”
“婚后我们嫌隙渐生,终于到无法相处的地步。不久,我发现她在外面有了男人,而她也没有否认,就这样,我们分居了。”
她微微地拧起眉心,“为什么不离婚?”
“我们两人的家族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家从商、她家从政,根本不容许我们因离婚而使家族成为笑话,所以就这么拖着。”他说。
听到这儿,她的眼泪止住了,心里也稍微释怀了。
她凝睇着他略带郁闷的脸庞,“如果你遇到一个喜欢的对象呢?你怎么对她负责?”
这问题她问得羞赧而心虚,因为她是为自己问的。
他忖了一下,诚实地道:“我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再为一段感情负责。”
她的心咚地一声沉到了谷底,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虽说她没有一定要他负责的期望,但心里难免觉得怅然。
“真央,”他直呼她的名字,“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
她露出质疑的神情,半信半疑地睇着他。
“那一晚带你回家,不是因为想占你便宜……”他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当然也有欲望的成分,但事实上,我是被你吸引住了。”
真央蹙起眉头,怨尤地望着他,“你好狡猾……”
“真央?”他微怔。
“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你教我怎么怪你?”说着,她垂下了脸,眼眶又挂着泪珠。
“对不起,不过……”他端起她的脸庞,“我不想骗你,不想给你不确定的承诺。”
她望着他,心有点酸。
不过至少他没有骗她,他不像那些明明没有办法给承诺,却因为想在女人身上得到更多而不惜撒谎的男人。
就这一点来说,他还是值得她原谅的。
“算了,我也没想过要你负什么责任……”她不想让他觉得她在伤心,也不想让他发现她其实已经莫名其妙又不可自拔地爱上他。
她自他腿上离开,重新穿好了胸罩,拉好裙子。
背对着他,她缓缓地将衬衫穿上,“那份企划书,你会采纳吗?”她淡淡地问。
她是故意的,她要他知道她没动什么真感情,她在乎的还是工作、还是成就。
将人微顿,心里有种莫名的懊丧。
他拉上裤头,系好皮带,“放心,是你的了。”他说。
是他自己说无法给她承诺的,既然他什么都不能给,又如何自私地奢望拥有她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