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轻抚着她的长发,他向来冷漠的眼中有了怜爱的神色。
「我从来不知道你也有这么霸道的时候。」一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老天!他们连正戏都还没进入,就让她几乎快发狂,她不敢想象等等他真正进入她的时候,她会有什么反应了。
「偶尔。」他浅笑着搂着她,悄悄的换了个姿势,「但那是为了妳好。」否则她的娇小会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而受伤,而那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感觉自己的臀部被他稍微抬高,他半跪的姿势让他的火烫抵住她仍旧湿润的密处磨蹭着,她的下腹忍不住又是一阵骚动。
「这是……」
「让妳来主控,我才不会太快伤了妳。」他口气轻柔依旧,但是额际冒出的冷汗可以看出他现在正处于多大的痛苦之中,「来,妳慢慢往下,随妳能接受的速度来。」
他坚硬的昂然已轻启她紧闭的少女花唇,等着她接纳他的那一刻来临。
「这样吗?嗯?」望着他的眼,在两人双眸凝视的同时,她缓缓沉下腰部,让自己开始接纳他的分身。
「对……妳做得很好……噢!就是这样……」
不知道到底过了很久或其实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两人在凝望中终于完全的结合,细细的红色血丝也从两人的接合处缓缓流出……
其实他的巨大对她来说的确带来了不少疼痛,但是望着他的眼,他的温柔让她只顾着沉醉其中,而忽视了痛楚。
「可以了吗?」他压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嗯!」她的声音一落,她马上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又重新躺回柔软的床铺上。
得到了她亲口授权,迟海平像是从柙笼里放出的饥渴野兽,热烈的眼神注视着身下被献贡的美丽祭品,开始缓缓抽撤着自己的欲望。
起初缓慢的动作像是评估着该如何彻底的享用,直到耳边传来她抑止不住的细碎娇吟后,他再也忍不住叫嚣中的欲望如狂风般的在她身上写下自己的印记。
「啊……大叔……啊……」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覆盖在他的身影之下,他狂野的动作让她每一次都像是被狠狠拋高再重重落下。
「叫我的名字,小雨。」迟海平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已经显得狂乱的迷眸,「我要听妳叫我的名字。」
「海平……哦……海……海平……」
「很好!我要妳记得这世上只剩下妳可以叫我的名字了。」他的语气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彷佛是在神前许下的承诺。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她勾下他的颈项,在他的唇上落下轻吻。
「很好。」他满意的笑了。
他加速在她体内动作着,她只觉得晕眩,身体绷紧得像是快断裂的琴弦。
「海平……海平……啊……」她忘情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几乎逼疯她的快感让她弓起身子,让两人更加贴近,分享每一次的律动。
当他的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低吼时,她亦紧紧的抱住他,让即将来临的狂潮淹没两人。
感觉到他激射的热流在体内蔓延,她不禁剧烈的颤抖和尖叫出声,和他的低吼混杂成最美妙的二重奏。
当所有的激情平息,两人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面对面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静静的不说话。
「还好吗?」他拨开她遮住额头的发轻声问着。
「嗯!」她点了点头,视线没有离开他脸上。
一切似乎都尽在不言中,他和她都不需要其它的言语表示,单纯而纯粹的用肢体表现对彼此的渴望。
狂风骤雨的夜,春意正无限燃烧……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洒落窗外的一片蓝,看不出昨晚风雨肆虐的迹象。
习惯早起的迟海平在阳光照耀到他脸上的时候,因感觉到胸上的压迫感而睁开眼睛。
一醒来,看见压在他胸上酣睡的女孩和自己身上明显放纵过的欲痕,让他的理智全在一瞬间回笼。
已经不知道该是要先咒骂自己还是为了自己的毫无理性而内疚了,迟海平轻柔的将贤雨西依旧酣睡的小脸从胸上移往他的臂弯中,然后仔细的再为她拉好滑落的被单。
不过相较于那些应该有的情绪而言,他现在反倒是有着更多的满足。
不单单意指着身体上,更多是心灵上满足的感动,多到让人不可思议。
这样的感动情绪,竟然会是一个小他一轮的女孩带给他的。
这几年来亲情的变动、事业上的成就,让他沉浸在这寂寞的城市当中,忘了人是一种习惯群居的动物。
所以他每天早上才会趁着清晨时分,到那个小公园里无意义的呆坐,哪怕是一刻也好,他想逃开那太过寂静的空间,而离家不远的公园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虽然他的心理医师完全不能认同他的这种举动,他认为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种自我放逐的举动,而是该好好的去度个假舒缓身心才是。
可是看来这种举动,比在某个沙滩上晒到脱皮好多了,因为他得到了人生的及时雨,他的小小甘霖。
他轻吻她的额际,有着感动和感激。
不过即使他放轻了动作,这些微的干扰还是惊动了沉睡中的睡美人。
贤雨西揉了揉眼,眸中有着尚未清醒的迷雾,「早……」
「早。」他脸上闪过吵醒她的懊恼,不过消失得迅速。
然而即使消失得再快,也难逃贤雨西长年习惯察言观色的法眼,原本还雾蒙蒙的眼立刻锐利得不可思议。
「你刚刚想了什么?该不会是想要怎么对我道歉吧?」
「如果妳未满十八岁的话,我或许会。」迟海平原本只是想用仅存的一点幽默来化解她的问题,没想到她反而凝重了脸,让他忍不住也沉下了脸。
「妳还未成年?」老天!他做了什么?侵犯未成年少女?
「正确的说应该是昨天第一次的还未成年,不过后来应该就不是了。」
「什么意思?」他皱着眉无法理解她说的话,因为他的脑子现在只被那个未成年三个字给轰得无法思考。
「意思就是昨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所以昨天我还算是未成年。」贤雨西顿了下,然后调皮的笑了,「不过现在我已经十八岁了,不算未成年了。」
他没啥反应的听着她的话,就连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摆晃都没反应。
「不会被吓到了吧?大叔。」那么不禁吓?「迟海平,迟海平大叔在家吗?」
「别闹了!」他失笑着握住她挥动的手,然后脸色一正的问着,「妳真的成年了?」
「是,我真的成年了,要看我的身分证查证吗?」她坐起来,起身想下床去拿。
「不用了。」他拉回她,把滑落的被单拉回她身上盖好,「妳身体应该不太舒服,乖乖躺在床上别动。」
不说她还不是很注意,他一提起这件事,让她终于正视到雪白娇躯上斑斑紫紫的痕迹,还有不断传来的阵阵酸疼。
「噢……好酸……」她耍赖的倒在他的怀里呻吟,当然是不带有任何颜色的。
「妳先休息一下,等等我帮妳用热水热敷。」见不得小情人喊疼的模样,迟海平虽然口气很理智的平铺直述,但是急着下床的后果就是差点绊到扔在床下的衣物而险些仆倒。
「热敷我也要,可是我肚子好饿……」贤雨西故作可怜,水眸眨巴眨巴的望着他,像只家猫一样等着主人喂食。
她这副模样如果被任何认识她的人看到,十之八九眼珠子会掉到海里去捡不回来。
拜托!那个号称清枫总管的贤雨西哪会撒娇这种超女性化的举动,更不用说还是边撒娇边要东西吃了。
迟海平就像昨晚一样没说什么,只是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