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我想要你实现你的承诺。”光走近凉。
“请说。”凉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低下头,狠狠吻住那俩片薄厚适中的唇,有点笨拙,与其说吻,不如说像咬,凉站在原地,任光在自己唇上放肆。
“你还真是来者不拒………”抬起头,光摸著被自己吻肿了的唇瓣。
“你的吻技…………有待提高。”凉推开了光的手。
“就初吻而言,可以得几分?”
“B。”凉低下头,“重要的吻应该留给喜欢的人。”
“我知道。”光笑了,颇有几分凉的味道。
对上凉的焦距,光忽然发问:“你累吗?”
凉没回答。
“他走了?”透推开门。拎著一包东西回来。
“嗯。”凉接过东西,“哇,肉!”打开秀的,还是肉,“不会吧。”
“放心,我才不想那帮家夥,菜没做好就不认识,我买了好多菜。”素打开了手中的大袋子。凉高兴的接了去,看著凉比刚才红肿的唇,素想问些什麽,却没说出口。
电话忽然响了,电视屏幕马上亮了…………为了方便,电话的可视功能安在了电视上,爷爷的脸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凉,阿雪已经入院了,很抱歉,是我不小心让他知道了你的下落………”爷爷赔罪的笑著。
“没关系,不管你的本意如何,这件事算是解决了。”凉微微的笑,让人听不出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愧是凉,其实我是故意的,他太可怜的…………”
“好了,不要再提他了,我对过去的事没兴趣。”凉放下手中的袋子,“我还要做饭,爷爷你长话短说。”
“饭!阿透你们好口福,爷爷我还没吃过小凉的爱心料理呢………”
“长话短说!”猛一拍桌子,爷爷马上收敛了。
“是这样,後天你们要转学到圣学院,那是日本首屈一指的贵族高校。用的是伊贺这个姓,要委屈凉男扮女装………不过我相信这对凉说很简单,一会儿有人来接你们去以後住的地方,这次住的地方很好,有道场,澈的实验室也搬进去了,也有秀的,凉要我订的摩托车组件也运过去了,最好的是………有种菜,透你们可以学习认菜,有凉最爱的葡萄,凉你酿的酒我也搬进去了,怎麽样?没有不去的理由了吧?”
“………………”透看了看欢呼的秀和猛,呆呆的澈,面无表情的凉和素,“说吧,目的?”
“帮我保护一个人。”
坐在前往未来住处的车上,透看著手中刚得到的传真,分发给弟弟们。
“神优美子,16岁,父母4个月前死於空难,不就是咱们家开家族会议那前後吗?”秀读出声来,“神家的唯一继承人,是个美女!”吹了个口哨。
“秀,爷爷在照片後有注明………秀不要想入非非!还真了解你。”猛指著照片旁的小字大笑。
“哼!”秀闭上嘴不再说话。
“近一个月开始不断接到恐吓信,常有意外发生,却还照常上学。”透喃喃的说。
“而且,也没有财产竞争人,。”凉接著说。
“对方的目的………有点怪!”俩人对看一眼。
“少爷,到了。”司机恭敬的开门,“请问,以後我每天几点来接您们好呢?”
透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用了。”
“继续我们的烤肉吧?”不知谁说了一句,空了不至多久的院落,马上飘出了烤肉的香味。
“凉,来,换上我的杰作,素,这是你的,还有………”
凉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一身贴身的黑衣,把瘦削的少年的身材勾勒的很…………性感,对,就是性感。
“再加上这个就更完美了。”秀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戴在凉头上。
“黑色的………兔耳朵。”
“可爱吧?”秀高兴的看著打扮好的凉。
“嗯。”
回头看著扮成猫少年的素,扮成狗狗的猛,小树熊的澈,还有死命挣扎的透,和穿著蕾丝公主裙,说要来场美女与野兽宴会的秀,凉笑了,发自内心的。
“算了,看在你笑的这麽开心的份上。”透看著凉,放弃了挣扎。
“我去拿我酿的酒,我们不醉不睡。”
男人把自己的欲望深深埋入少年纤细嫩白的身体,“宝贝,你真棒!”
身下的少年眯著眼,媚眼如丝,透出的不是欲海里的沈沦,而是死水一般的静寂,“告诉我,那东西在那里?”少年推开了身上恶心的身躯,“不告诉我,小心欲火焚身呀…………”
男人顾不了那麽多,没听出来少年如蜜的声音里的冰冷,“好嘛!就在……………”在少年耳旁低诉,还不忘偷了几个吻,忽然,身子不动了。
“恶心,怎麽现在这种变态这麽多。”光著身子从床上优雅的起身,若不是屋里淫糜的味道尚在,刚才的欲望就仿佛不存在一样。那床单挡住身子,利落的下刀,男人的首级就滚了下来,拿刀一挑,滚入了实现准备好的小箱子,盖好,又是几刀,男人的尸体便分尸了,少年便像没事人一样,悠闲的进入浴室,哼起歌儿来。
洗完,穿上干净衣服,拎好箱子,少年踢翻了门後的一个桶,点了一把火,哼著歌儿走了。
“今天是满月。”少年看著天,想到自己的任务已经提前完成了,决定找个地方赏月。想到一个好地点,便飞快的去了。
“就是这儿了。”看著空旷的土地,这是个养马场囤积干草的地方,一片云经过,挡住了月亮,挡住了光明,确并未阻碍少年接下来的动作,轻轻一跃,少年便坐到了最高的草堆上。
“喂,你压到我了。”好听的中音慢条斯理的从身下传来。
暧昧12………夜深沈
少年冷不防吓了一跳,这麽近自己居然没发现!对方不简单!少年没有移开身子,压在那人身上,仔细端量……………看不清,凭著身下的感觉,只知道是个穿了一身黑的人,很瘦,听声音听不出是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