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子向上撑去,又被人拽着手腕扯了回来。
“别动后面……”他声音里面带了几分怒气,只是嗓音太过沙哑,反倒显得没什么威力,而是带了几分魅色。
“可是我难受……”南羽在他身后撒娇,“我不想等半天才能肏弄你的小骚穴,阿胜……你帮帮我好不好,书上说了,这里也是可以的……让我进去……”
“你快出去,不要……哈呃……”前穴里的肉棒不断地撞击着他的身体深处,让他说话都有些哆嗦,穴内的软肉被不断地撞击着,带着浴池里的水也不涌了进去,灌满了他的身体,连带着后穴的感觉都减缓了一些。
他不是没试过被人用过后面,只是双胞胎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他实在是有些发怵……
开口的拒绝化成了呻吟,后面那人半是试探半是好奇的将手指继续探了进去。
手指在穴口旋转着,将干涩的甬道破了开,扩张着向四周划着圈,水顺着张开一道小口的甬道滑了进去,传来了一股温热的感受,如同有人尿在里面一半,后穴渐渐也有了液体从甬道渗了出来……
明明已经进去了,身后的南羽还不停的蹭着他的后颈,非得等他服软开口。
“让我进去,好不好,用大肉棒狠狠地肏开你后面的骚穴,我想干得你连腿都合不拢……”
“你……先做好扩张……”白胜还是屈从于身体的快感,“你找找润滑剂,先把扩张……哈啊…先把扩张好好做了,不然……会撕裂的……”
身后的南羽一愣,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书上说的进入后穴要先用润滑剂的事情,忙起身去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快就回来了,看着眼前被干得上下起伏的白胜,只觉得下腹胀得生痛,三五两下将润滑剂涂满了自己的手指,前面的南辰也配合的放缓了动作。
有了润滑剂的作用,他的进入要比之前轻松得多,第一根手指探入之后,很快,就放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后穴被手指撑开了一个巨大的洞,朝里面望去,甚至可以看见内里粉红色的肉壁在不停的蠕动着,可爱极了。
南羽看得眼热,肏弄后穴这件事,光是想想,都让他心里生出了一种奇妙的快感,那股快感连带着他的肉棒都越发的坚硬,在他的双跨之间抖动了一下,从顶端喷出了一大股的浊液。
润滑剂大约是带了催情的效果,白胜前穴被撞得尖叫连连,后穴也开始慢慢有了酥痒的感受,像是上百只的蚂蚁在爬一般,想要肉棒狠狠地肏干,将那股痒意驱散。
他摇晃着自己白皙的翘臀,眯着双眼邀请着身后那人的进入,“哈啊……骚穴好痒,要大肉棒进来……南羽,你快把你的大肉棒放进来,嗬嗯……好痒……”
南羽早就忍的难受了,听到面前的人这么邀请自己,哪里还有忍得道理,本来也就扩张的差不多了,他忙将后穴里面的手指抽了出来,握住自己的肉棒,挤了进去。
“让我用大肉棒好好给你的骚穴止止痒……”他一巴掌拍在了在自己面前摇晃着的翘臀上,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指印。
白胜被打的身下肌肉一下子收紧了,夹得前后两人额头一紧,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艹!骚货……差点把我夹射了……”前面的南辰暗骂了一声,越发卖力的在他的穴里耕耘。
尽管已经扩张过了,但是南羽的肉棒实在是粗大的过分,进入的时候还是被夹得满头大汗,身前的白胜虽说早有准备,但真当肉棒进入后穴时,他还是痛的皱紧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大了……后穴要坏掉了……
理智因疼痛快速的拉回了身体,他摇着头哭喊,“不行,实在不行……呜啊……太大了,小穴要撕裂了……好痛……”
他撑着身体想要从身下的肉棒上逃出来,却被前后夹击的两人牢牢地固定在了怀里。
南羽准备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久这么让他逃了,嘴上说着求饶让人心软的话,身下却没有任何的停留,将自己的肉棒慢慢全部挤了进去。
白胜只觉得仿若身处冰火两重天一般,花穴的欢愉一阵阵席卷着他的大脑,而后穴传来的,是越发的刺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被这两根肉棒撕裂开了来。
“马上就好了……”身后的南羽宽慰着他,他也痛,后穴的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过于紧致了,只是将肉棒放进去,他觉得自己爽的都要升天了。
肉棒总算整个放入了进去,没有再动作,两人都缓了缓,适应着自己身下传来的感受,只余前面的南辰不停耸动着自己的腰肢,将身下的水拍的‘啪啪’作响,感受到了仅隔一层单薄肉壁得那一处传来的挤压感。三人低哑的喘息在室内交织着,听得人面红耳赤。
等了一会儿,南羽开始有了动作,他缓慢摆动着自己的腰肢,将肉棒拔出来了一些,肉棒才退出去,先前被破开的肉壁便迫不及待地合拢了,生怕肉棒再次进入一般。
他挺胯,将肉壁再次破开,引得身前的人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
“啊……好涨……花穴要坏掉了……”
如此反复,将原本紧致窄小的肉壁一点点的放松了些,进出总算不再像之前那般艰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开始在里面进出了起来……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将肉棒整根没入。
两根肉棒仅一层肉壁之隔,很是清晰的感受到从另外一边传来的挤压感,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对方的抽插动作。
这种奇妙的感受让两人更加的卖力,在白胜的身体里面进出着。
“好爽……骚穴夹得我爽死了,干死你……我要把你的骚穴干得合都合不上……”
没有停歇的‘啪啪啪’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两人冲刺了上白下,渐渐地动作慢了下来,不止是靠着浑身的蛮力和快感胡乱干着,双胞胎对视了一眼,达成了一致,抱着白胜站了起来。掀起了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白胜的双眼清明了一些,有些迷茫的看着两人,他的身体完全悬空,仅靠着两人的支撑才不至于掉下去,身体的重心,全靠穴里的那两根肉棒支撑着。
他忙抱紧了身前的南辰,担心两人做上头了松了手,将自己摔下去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十分配合的在他的穴里进出,前面的肉棒才退了出去,后面的肉棒便插了进来,如此反复,干得花穴一片殷红。
因为悬在空中,花穴的液体没了水的阻挡,被肉棒插得四溅,在三人三角区的毛发处积攒起了大量的白色泡泡。
“哈啊……好爽,肉棒插得好爽……小骚穴要把两根肉棒全部都吃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的疼痛已经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快感。
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在穴里大开大合,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弄在了最深处。两根肉棒同进同出,将肉穴撑成了一个巨大的洞口,还没来得及恢复,又被再次撞了开。
汁水四溅,呻吟不断……
“呼……哈啊……好爽……要射了……”
三人喘息着,身子一抖,齐齐到了高潮……
白胜被放了下来,腿软的站都站不稳,无力的瘫软在了浴池之中。
身旁的两人拿起帕子将自己和他的身上擦洗干净,抱着他回了卧室。
他被人轻放在了床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几乎下一刻就要睡了过去。
双胞胎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想法,身子再次贴了过来……
三天的时间,足够他们探寻很多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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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相看着不远处端坐着的人,不免有些愤恨地磨了磨自己的牙,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脑子一热就把这人给掳过来了。
几米开外的那人一身白衣,明明被他囚禁在他这充满污秽,肮脏,罪恶的地界,但却还是一副仙风道骨,不染尘世的模样,似乎身边的任何事物都不足以吸引他的兴趣。
不一样,和自己这种人完全不一样。
看得人想要将他踩在脚下里,让他的白衣被腥臭的泥水所侵蚀,仰头跪在自己的面前,紧掐他脖颈的手不断收紧,使他涨得满脸通红,为吸入更多的空气而唇口微张,向来冷静的面容因屈辱羞愧浮现出各种的神色,求饶,讨好,爱慕……
脑里的画面一下子顿住,从那人通红的面孔,移到了殷红的唇瓣。
麟相瞳孔骤然睁大了几分,僵直了身体,随机反应过来灌了自己一口水,摇头将脑子里的东西甩了出去。
真的是疯了,他想。
余光不经意又扫了一眼那人,闭眼端坐,还是先前同一个姿势不曾改变半分。
烦躁。
麟相不满的“啧”了一声,从胸腔呼出一口闷气,对这人的表现不满意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是掳回来了,但是过程和他原先的计划相差的实在太远了。
按照他原先的预想,好歹要和对方打上个上百个回合,也算是在两界开战前探探虚实,胜负虽然拿不准,但以他如今的实力,肯定不会惨败。谁料他才出手,面前这人竟毫无察觉般,硬生生挨了他一掌,口中鲜血喷的老远,随即眼睛一闭,直接晕过去了?
麟相下意识伸手抓住了直接向前栽去的人,揽入怀后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眉头皱得能直接夹死苍蝇了。
这算怎么回事!
胜之不武?!背后偷袭!?
而且,他怎么会虚弱成这个样子…最初的惊讶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名的怒火。
自己没日没夜的修炼,好不容易站到了他的面前,架还没打,这人却是先废了。
天界的日子果然还是过的太舒坦了些。
“仙君?”
不远的脚步声去而复返,麟相忙隐了身影,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自己的府邸,怀里还躺着一个人。
真是见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麟相看着躺在自己床塌的人,来回踱步,犹豫再三还是派人把司药喊了过来。
司药来是来了,看着床塌的人努力瞪圆了绿豆般的小眼睛,结结巴巴的“这,这…”了半天,被麟相一脚踹了过去。
“废什么话,还不快看看他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司药佝偻着身子跪在床边,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连衣袖都还没碰到,又被人一掌扇了回去。
原本紧闭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若说昏迷时的仙君是温润悲悯的慈佛,让人不由想要跪拜;此刻睁开双眼的他便多了几分锐利,与他对视,就如同浑身赤裸一般,内心深处的所有欲望恶念都被摊开摆在了他的面前,望的人不由后退了一步。
吐血昏迷的清鹤仙君,醒了。
他捂着胸口坐起了身,隔着桌子与麟相对视,眸色漆黑瞧不出神色,盯着麟相看了半响,几乎都快把人盯出了洞,又在麟相恼羞成怒之前移开了视线,低眉深思了片刻。
竟是一句话也没说,开始打坐治疗。
司药屁股朝天趴在地上,一脸为难的瞧了瞧清鹤仙尊,再转头看了看浑身紧绷的麟相,绿豆眼一转,难得识趣得连滚带爬飞一般溜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事说来不大,但是说小却也是不小的,麟相此刻坐在桌边思索着,想着大不了等人打完坐再把他送回去。毕竟是天界的仙君,又正值两界大战前的关键时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时间还早,看见的人也不多,赶紧把人送走算了。
转念又觉得不对,自己这么快把人还回去,岂不是会让人觉得自己是怕了天界那群难缠鬼?再者说,自己凭实力抢到的人,凭什么这么轻易就把人送回去?再再者又说了,开战之前绑了对面受人敬仰的仙君,也正好搓搓他们的锐气。
麟相脑子里仿佛又两个小人在吵架,正争论不休的时候,只见清鹤交叠的手一收,已然是运功完了。
麟相只觉那股灼人的视线再次移到了他的身上,当即一拍桌子站起了身,终是下定了决心,冲着清鹤仰着下巴示意,“走吧。”
清鹤没动,看着他眉头一挑。
“怎么,你还想在我这儿常住不成。”麟相话语嘲讽,“我这污秽肮脏的魔界怕是容不下仙君。”
语罢,抬脚大步朝着门外走去,刚到门口便与前来通报的小将撞了个满怀。
“怎么回事,做事毛毛躁躁的。”
“尊上,天界,天界有人打进来了,自称是清鹤仙君之徒宋一,要把他的师父带回去。”小将忙跪在地上解释道,“我看他们就是存心找我们的不痛快,清鹤怎么会…”
话没说完先顿住了,看着麟相身后的那人,双眼瞪大,“这…这…”了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反应过来,满脸的崇拜敬佩的双手作揖一拜,“尊上威武!”
“宋一…”麟相冷笑了一声,扭头看着不紧不慢走来站定在自己身后的清鹤,双眼似要喷出火来,表情似笑非笑,低喃问道,“徒弟?”
还没等人回复,便冲着小将一摆手,面无表情交代,“把他绑房里去。”
清鹤:“?”
第二章
这是宋一第一次独自前来魔界,以往前来,大多是师尊清鹤带着她一起来的。
毕竟在没有战争的时候,就算是魔界,也勉强能够游玩一番的,她在魔界也时常能买到一些自己需要的炼丹药草和有趣的小饰品,有时还会给广长门的仙子带一些回去,甚至还交往了几个有趣的魔族中人。
只是之前清鹤领着她,最多也只是在魔界转上一转,宋一最大胆的一次,也只是偷溜去了魔尊居住的阎罗宫附近看看。
毕竟麟相和师尊有仇,她入师门时,麟相已经被逐出仙界入魔了,宋一最初也曾好奇的追问过,清鹤总是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她追问了几次没有问出半点有用的东西,最后也只好作罢。
倒是仙界的其他人隐隐透露过了一些麟相的事情,大概就是把紫恒仙子养了五百多年的仙兔烧烤吃了;偷偷拔了司药仙君辛苦培育了上百年的仙草,还嫁祸给了月苻仙子,醉酒时一连剪断了月老的许多红线……诸如此类不大不小人厌狗嫌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些都是小道流传的消息,平时宴会众位仙君闲来无事偷聊被她听到的,她也没好意思去求证真,毕竟怎么说,麟相也曾是清鹤的徒弟,虽然自己好奇,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维护一下体面的。
只是后来在仙界呆的时间长了,和那些人熟悉了之后,才旁敲侧击了解了麟相被贬出仙界入魔的真相。
想到这里,她的眉头更加紧了几分。
宋一看着站立在另一头的人,皱眉呸了一声,“麟相,你把我师尊交出来!”
“他新收的弟子?”麟相打量着眼前的人,不过十六七岁的相貌,头上辫着两个花苞团子,下面垂着几根小辫子,身形纤细瘦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奏,脸上的表情倒是丰富的很。
哪里冒出来的……麟相沉了脸。
“趁着我师尊重伤未愈偷袭,你简直卑鄙无耻!还不快将我师尊放了,不让我铲平了你这住处!”宋一看见他连忙喊话。
两人踩在石柱上相对而立,麟相眼神自下向上扫视了她一眼,从鼻腔发出了一声轻哼。
“小丫头片子口气倒是不小,他身后拖着的那个跟屁虫,就是你?”
宋一不想和他多言,聚气拔剑就冲着他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锋所带剑气吹的两人的头发在空中飘动着,宋一修炼的法术至阳至纯,剑气霸道的很,围绕在剑身泛起了一股暖阳一般的颜色,没有过多招式,朝着对方的额头直接击去。
麟相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右手张开在空中聚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举起手抵抗住了她的进攻。
两人在空中僵持不过几秒,麟相只是稍微用力,便将人甩了出去。
宋一在空中后翻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形站在了地上。
“就这水平,谁给你的胆子自称是他的徒弟。”麟相双手背在身后,似是不解。
宋一冷哼了一声,“你找死。”
语毕再次提剑攻了上去。
麟相站在原地没有动,抬手化解了攻过来的剑招,嘴上不饶人,
“夷平太剑第五章没学好啊,秃头老道没有好好教会你吗。剑气虽强但是法术修炼的不够啊......”
“这么快就支撑不住了?你跟着他这些年什么都没学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一久攻不下本就心烦,加上对方一直巴拉个不停,怒吼,“闭嘴!”
说着凝聚周身法力向他攻去。
麟相冲着她一挥袖子,将攻击尽数还了回去。
眼见着自己的法力被人轻飘飘的便打了回来,宋一忙闪身退去,但仍闪身不及时,挨了不少,单膝跪地吐了一口血出来。
“废物。”麟相飞身下了石柱,向她走了过来,“就你这样,就算再修炼数十万年,也不可能打得过我。”
宋一吐出了口中的鲜血,提剑支撑着自己踉跄地站了起来,“那有如何,麟相,至少我不会同你一般,堕落成魔。”
麟相伸手攥住了宋一的脖颈,看着少女在自己手中面色通红,大口的喘气,气息在自己的手中越来越弱......
“可惜,你的师尊,现在就在我这个魔的手上。”
宋一几乎要因为缺氧昏死过去。
麟相却突然松开了手,任她瘫倒在地大口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一只觉眼前昏花,嗓子传来一股血腥之气,说话时声音嘶哑,仍是不服输,“魔头,你最好......咳...最好今日就杀了我,否则,早晚有一天,我会取了你的狗命。”
麟相的冷笑了一声,“你也配?”
随即伸手一挥,将她一掌打飞了出去。
身后有部下靠近,“尊上,是否需要将她……”
因为自己成了魔,所以又收了一个徒弟是吗……
麟相看着彻底昏过去的少女和地上的零落的血痕,沉默了良久,就在部下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打算退下时,他才收回了目光。
“把她丢出去。”
————————
房内,清鹤双腿盘膝重新开始调理内息。
大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一脚踹开,力气之大让数十斤的紫香木门撞上了后面的墙壁,甚至有反弹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清久!”
麟相径直朝着他走了过来,在他的边上坐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面前的人提气运转小周天,疏通堵塞自己的经脉的淤气。
一如从前修炼时的样子。
就这么看着他,胸腔里燃烧着的火气竟渐渐平复了下来。
“为何伤的这般严重。”
话在肚子里翻来覆去了半天,他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麟相紧抿了自己的唇,拇指和食指不停揉搓着,转过头不看他自语道,“你新收的徒弟实在不怎么样,连最基本的功法都做不好,我甚至没有动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学你来我这里碰瓷。”
他垂下了眼睑,看到了自己鞋尖不慎沾到的鲜血,攥了攥手心,将鞋子向里收了几分,“你当初可不是这么教我的……”
清鹤,也就是宋清久,慢慢抬手中断了调息,睁开双目转头注视着他的侧脸。
“为了寻一株草药,在北雪山与守护兽打斗时出了点意外。”他简略的一语带过,回答了他的话,“宋一年岁还小,有些耐不住性子,又喜欢玩,是懒惰了些,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被压制的怒火又上来了。
麟相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宋清久话语一塞,问道,“怎么了?”
麟相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半响,扬起了一个充满恶劣的笑容。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上的血迹,“看到这些血了吗,就是你的好徒弟的,想来你们师徒关系很好啊,临死之际还朝我放狠话呢......“
宋清久表情也冷了下来,唤了他的名字,”麟相。“
”真是好久没听到你这么喊过我的名字了,师,父。“他施法,有黑气结成的绳索从背后墙上伸了出来,拷在了宋清久的脚上,闪烁了一瞬,隐匿在了空中。
“既然你如今已经被我抓了,便也休想再回去,乖乖的呆在这里吧。”
麟相看着自己跟前的人,气急败坏起身离去。
他果然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骗子。
第三章
最近魔界的人总是说话做事总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惹了自家尊上不快,一不小心掉了脑袋。
原本,抓了天界清鹤仙君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魔族开心,尊上也开心。
但是尊上近来仿佛又有走火入魔之势,不然很难解释他近期的行为举止。
不将清鹤关进万恶堂好好折磨也就算了,竟然让他住进自己的地盘,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活像是多了位主子。
刚刚成魔的杜小麻回想起自己去送药时隔着帘帐偶尔瞥见的纯白一角。
手抖了抖,暗叹。
也不怪尊上受不了诱惑,即使看不清面容,也还是能看的出清鹤的仙人之姿,沾凡尘而不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人一时愣在了原地。
所以,身边同僚最近因为被要求在尊上原本的住所后面搭建竹屋,挖个莲花池而叫苦连天,聚集讨论尊上是不是疯了的时候。
他已经看透了一切……
尊上定是被清鹤那厮迷惑了心智。
不然如何解释他近来这些不合理的要求,也不想想,尊上身上带了多重的煞气,竹屋还好说,但是在魔界种植人间的莲花,岂不是在为难人吗,还是种植在尊上的寝殿里,只怕撑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因尊上的煞气而死。
歹毒!都是算计!仙界好深的心思,竟也懂得了美人计。
但是看清了真相的他并不担心,尊上只是大战之前的暂时放纵罢了,是不会因为眼前小小的诱惑而放弃自己大业的,杜小麻很坚定的相信着自己的主子。
生前的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守口如瓶,并没有告知其他人自己的想法:毕竟,知道太多的人,一般都很容易死。
他为自己难得的机智感到欣慰。
不过,尊上偶然异常的举止和自己无关的话那就更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小麻看着又一个被踹飞了出去的同伴,将自己的身形再次缩了缩,企图让人忽视自己。
“这就是你说的美味佳肴?”麟相看着锅里黑棕色的某种固液糅杂的东西,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一脚踹的轻了。
“尊上,您别看这东西卖相是差了点,但是味道是真的好。”那人捂着胸口解释,“人间的食物对我们如今来说只是尝个味道,您又不准我们作恶吃人,这确实是上好的滋补身体之物了。”
杜小麻在后面伸了伸脖子,瞄了眼锅里的东西,点点头,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是对魔族人来说,确实是好东西。
想起自己每日送去的药,他瘪嘴暗自摇头,这一锅东西对那位的作用,怕是适得其反。
锅里咕噜咕噜冒着泡泡。
麟相看着锅里的不可名状物,热气泛起的味道活像存了十天半个月没洗的鞋袜,表情有几分扭曲。
“罢了。”
“那这些……”有人不怕死的问。
他转身要走,余光扫过了锅里慢慢上浮的某种野兽身上的球状物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我把锅扔了。”
那日清鹤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伤揭了过去,但是每日夜晚,麟相仍能听见屋那头隐约传来的压制的低咳声。
倒像是内伤……
区区北雪山一株药草的守护兽,以宋清久的实力,何至于将他伤的这么深,竟然这么久都没有恢复。
他不在的这些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麟相没有追问,只是每晚那头传来的声音实在是扰人清静,为了自己晚上能睡个安稳觉,只好吩咐手下人熬制疗治内伤的药和膳食。
奈何自家手下确实不顶用,麟相回想起刚才的味道,闭了闭眼。
告诫自己不能指望他们。
“尊上?”有声音从身后传来,转身只见白冥珠挑着眉毛一脸稀奇,打趣地望着自己。
“这几天听说你又开始不大正常了?上次这样还是几百年前呢。”有人抬着被舔干净了的锅出来,白冥珠视线扫过锅里,笑了,上前和他并肩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倒是觉得我怕是这魔界最正常的一个了。”麟相的视线也落在了哼哧搬着大锅的两人身上,两人嘴角还残留着黑色汤汁。
“你以前不仅正常,还不像魔界的人,更不像魔界的尊上。现如今你的这些莫名难懂的行为,像是像了,倒显得你有些不正常了。”白冥珠收回了目光,同他说着难懂的绕口令。
“不过,他们不知道原因,我可知道,毕竟你刚成魔重伤昏迷不醒的时候,还是我照顾的你……”她凑近到了麟相的跟前。
“那时你一会儿喊月苻,一会儿喊蒲仪的,不过……”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不放过他脸上的表情。
“你喊的最多的,就是‘清久’。”
“‘宋、清、久’。我若猜得不错的话,你叫的,就是你从前的师父,现在被你关在房里的那个人,清鹤,没错吧。”她感叹,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那一声声一字字,可是声声俱泪啊!”
麟相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扒开了挡住自己去路的人,“你肯定是记错了。就算是真的喊了,恐怕我叫的最多的只会是匡裕的名字,若不是他,我怎么会落得如此。”
他大步朝着自己住所走去,走了几米远突然停了脚步,回过头,只见白冥珠还在原地看着自己。
这倒是不像她的性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刚才只是拉开了她的手,没说什么难听话吧?
他转回头,不作他想,继续往前走。
“听说荒影崖最深处的九州之水,对仙家道士疗伤倒是有用,我这里还剩了一些,一会儿派人送来给你。”白冥珠说道。
麟相对她摆了摆手,没有拒绝,顺手向后扔了个物件。
“去查查这个令牌的来历。”
第四章
宋清久已经被关了有一段时间了。
虽说是在魔族,勉强算半个阶下囚,但是日子过得倒也还是自在,他本就要运功调养,不能出门对他影响倒是不大,闲来无事的时候还会翻翻房间里的书籍,各式各类的都有,看是倒是挺新,想来麟相也没看过几次。
倒是往日送药的那人近来有些不大对劲,宋清久对他人的视线总是格外的敏锐,有次对方分寸太过,他抬眼望了过去,至此才正常了些,恢复之前的样子。
唯一让人在意的,大概就是麟相间歇性的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开始半夜咳嗽吐血醒来的时候,他还只是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地方盯着,近来倒是越来越近,前几夜的时候,已经同他一起躺在身下足以容纳三四个成年男子的大床上了。
不同于熟悉后的糟糕睡相,他只是蜷缩着睡在床的边上,看着倒像是许多年前将他捡回来时的味道,仿佛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兽,黑夜中自己舔舐着伤口。
宋清久盯着他的背影良久,垂下了眼,没有说什么。
察觉到背后的视线消失,麟相在黑夜中慢慢睁开了眼。
一连几天,宋清久早上起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那人的踪迹了,床边整整齐齐没有褶皱,仿佛从未有人存在过一般,只是半夜,麟相又总是偷偷摸摸抱着枕头从屋子那头过来。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只作不知,都没有戳穿。
“喝了。”
麟相将手中的碗递到他的面前,抿唇。
宋清久看着碗里的药,没有伸手,反问,“你去玉灵雪山了?”
空气里比往日多出来的几丝特殊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古麒麟一脉几乎已经灭绝了,如今仅存流着正统血脉的,也就只有镇守玉灵雪山的那几头了,只是灵力高强,就是他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宋清久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皱了眉,“受伤了?”
“问这么多干嘛,让你喝你就喝。”麟相将碗向前递了几分,“怕我在里面下毒不成?”
“这个对我的伤没用,我的身体已无大碍,你自己喝了吧,日后无需为我费心了。”宋清久拒绝。
麟相握着碗的手紧了紧,面上倒是一派风轻云淡,“为你费心?你倒是挺看得起自己,我魔族这么多稀世珍宝,不过一碗药而已。我是怕你现在就咳死在这里,耽误了我的大事。”
宋清久没说话,目光扫过他胸口的某一处,比周遭深紫色衣物要更浓一些。
鼻尖若隐若现传来的味道,除了面前那碗药所传来的,还有眼前这人身上的。
目光和眼前那人在空中相接,两人都不退让的注视着对方。
宋清久率先收回了目光,闭上了眼睛静心打坐,用沉默以示拒绝。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碎裂声清脆而刺耳。
瓷器被人用力摔在了地上,里面盛的药汁洒了满地。力气之大,让碎的瓷片反弹起来摔得到处都是,甚至有一块朝着宋清久的身上飞了过来,又被人伸手拦截在了空中。
碎瓷划破了手被丢落在了地上,有血液顺着指尖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地上。
麟相站在原地胸膛起伏着,握紧了拳头,闭眼将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
转身走了。
宋清久睁开了眼,看着一地的狼藉,不知为何,竟突然莫名笑了。
下一刻,只觉得胸口气息不畅,再次捂着胸口低咳了起来。
宋清久撩起自己的衣袖,只见有淡淡的黑气从他的胸口脉搏蔓延至了他的左手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向着手腕的方向攀爬。
他右手捏决,口中低喃,咒法凝于指尖,用力在周身穴道点了几下,封锁了经脉,握紧了左手的指尖,右手指尖沿着手臂施法,欲将黑气一点一点重新逼回去。
黑气不死心的往前试探了一下,被指尖地咒法灼烧得一颤,这才飞快地退至了胸前,消失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清久满头都是汗,手指抓着身下的垫子,忍痛喘着气,喉头传来铁锈的气味,他平息着气息想压下去,内里突然传来黑气临死之前般的奋力一击,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再也忍不住,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昏了过去。
麟相重新端着碗回来时,站定在了门口,推门的手停在了半空,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控制好脾气,这才推门进去。
他东拐八绕走进了房间,入眼的,是软榻上昏迷过去的人,原本雪白的衣衫上洒落着点点血迹,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看得人刺目。
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他也没顾得上,飞步上前将人扶了起来,施法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