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斜退一步和李承乾拉开距离,那史家镇的事情他已经查明,这个李承乾平时看起来平庸又无能的样子,倒是做的好一手挑破离间
“太子殿下说的不对啊,我这怎么叫转了性子,我只是之前没瞧着二殿下的好,现在知道了二殿下是个妙人,可不就喜欢上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乾脸色如常,只还是那副懵懂的样子
“也好,之前看你跟二哥斗的,你死我活的,我这做兄弟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二哥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是有些腌臜,不过你既然都能放下和二哥和解,对大庆来说是好事儿”
范闲眯着眼想从李承乾那般虚伪中看到一丝破绽,可人就那么笑的,仿佛是真心所言一般,范闲干脆也摆烂般的挤出笑脸
“太子殿下这话说说对了,我不和二殿下闹了,还朝堂一个清静,是好事”
李承乾微皱眉头
“哟,这可不好了,我今日才听说督察院把贪腐的名册交上去了,可说都是二哥的人呢,这下二哥可算遭了难了,范闲,你要不要保一下呀”
范闲抱着手,早就想过这事儿,所以说起来也格外轻松
“错了便是错,等二殿下把改受的罚受了,便就好重新做人啊”
李承乾念叨的重新做人这四个字,便又笑眯了眼,范闲懒得再和他纠缠,也抻着笑的和他点头
“若若还在家等我吃饭呢,那太子殿下我就先告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乾也笑着和范闲挥手做别,只在范闲转身的一刹那,李承乾和煦的眼神渐渐变冷,双手揣进袖子里,便又摇着头离开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事件亦如既往的发生,李承泽也没做过多干预,依旧是被罚了半年的禁足,不过那赖名臣因为抱月楼一事被李成弘顶了缸,没了证据死磕范闲,竟只落了个贬职罢官,还保了条小命,这点到让让李承泽觉得惊奇
“殿下,范闲又送东西过来了”
领事的小厮进来禀报,摇在秋千上的李承泽一脸无奈的瞧着堆满房间的奇花异草,开口说道
“拿进来吧”
看着小斯去拿东西了,李承泽才转过头,对着谢必安开口
“又送,又送,你瞧我这房间还有地方给他放吗?”
此刻的谢必安可不如以往,皓白的华服上没落的一丝灰尘,人也被打扮的精神抖擞,就那么被堆上的花团锦簇着,连案台上再不是那把寒光的剑,而是多了一把古琴,还真就做成了玉面郎君的样子,但属实有些过了,不过这都是在谢必安强烈的哀求之下,李承泽才收了给他再扑两把粉,将他打扮成小倌的心
听到李承泽的抱怨,谢必安悠悠的挪回古琴,藏住偷偷放下面的剑,这擦剑都不能光明正大了,属实让谢必安觉得太委屈了些
“我瞧着殿下倒是开心,昨日送来的那云梦鱼,殿下可一筷子都没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亮起两眼亮光,扯出一个互相伤害的笑容
“唉,这就对了,谢必安,你都是我的面首了,平时叫你装着醋一醋范闲送的礼,你怎么都装不出来,这下感觉对了”
谢必安心酸的叹了口气,有时候他都恨不得呛李承泽一句,有本事让他把这面首做真了呀,可惜了,某人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轰隆一声巨大的木箱子被抬进了房间,巨大的声响惊的李承泽猛的坐起身子,怒想这范闲又做什么妖
想是那般想的,却又小猫一只般的蹲到了箱子面前,唤来谢必安掀了封条,便迫不及待的掀开箱子
“呜!呜!”
“哈哈哈哈”
呜呜两声,是箱子里的范无救喊出来的,而那一声爆笑,却是李承泽发出的。只见箱子里的五大三粗的范无救被红绸包了个圆,连脑门上都被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被扯出堵嘴布的范无救第一句就是“士可杀不可辱啊!”,李承泽已是笑瘫,一旁的谢必安拍上范无救的肩膀
“辱就辱了吧,好歹留了条命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无救转头看了眼谢必安,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忙抖开谢必安的手
“你这又是什么鬼打扮”
刚才还安慰人的谢必安瞬间不乐意了,抱着手就自己一个人转到旁边,可笑的快要喘不上气的李承泽可不愿意放过他,扒拉着把人扯到身边,笑软的身子就这么依在谢必安的肩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哈说道
“哈,谢…谢必安,现在…现在是我的面首,哈哈哈”
面首二字让谢必安无奈的捂脸,这就是丢脸丢在老同事的面前了。而范无救却是被这两字击的怔怔愣住,身上的红绸都没扯,就这么蹦着跳出箱子,鼓涌在李承泽的面前
“啊!殿下你喜欢男子啊!”
语气中七分震惊,怎么还夹杂了三分惊喜,李承泽被吼的一愣,可作为老同事的谢必安早就知道范无救和他一样的,都是龙阳成疾,或者说是非某人不可了
谢必安从古琴下抽出自己的剑,给范无救解了绳子,李承泽抱着手看着跪在地上的范无救,刚才那范无救话李承泽还没回过味来,只开口问道
“说说吧,怎么个事”
范无救老实的一个头磕下去,开口就是不知死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事要从我第一次见您说起,我第一眼就惊为天人,殿下那般卓然之姿就让我再难以忘怀,本来我都想藏起我这龌龊的心思,只做您一个忠心的侍卫门客,想着能这般守着自己所愿之人也好,可那想殿下您怎么就看上了谢必安,我范无救也是……”
这话说的李承泽青筋暴起,一脚给范无救直接踹倒
“我问的是这事吗?!我问的是你怎么被抓,怎么被运回京城的!”
范无救不好意的跪起身子,尴尬的搓着大腿,却也事无巨细的将怎么被海棠朵朵打晕,怎么被运回京都的事情说了一片。李承泽听完了才总算舒心了一口气,上辈子不明白的事情又少了一个,舒畅。只是怎么连北齐的人都帮着范闲,怪不得自己上辈子斗不过啊
李承泽这边低头思索,而跪在地上的范无救就阴测测的斜着谢必安,怎么说好歹自己这一次也是历经了生死,怎么的也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是谢必安啊!虽然论武功,二人不相上下,可论才情,自己不是天天捧着本书跟在殿下身边吗,怎么殿下就看不到啊
“殿下”
范无救一个头磕在地上,被突然一吼的李承泽转头看向范无救,就叫范无救埋着头,誓死如归的开口喊到
“我倾慕殿下已久,我…我…我也要做面首!”
李承泽半眯的眼神瞬间瞪大,一时间被范无救雷了个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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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四个字,李承泽写完只觉得一身轻松,终于,事情了了,他这一世的不甘,悔恨都了解了。
一杯满饮,敬自己也敬这可悲的一生,被囚禁半月的李承泽释怀的笑着,整个人瘫软在悬空的秋千之上,等待着最后一刻的降临
可朦胧中不是刺骨的痛意,而是软绵的如同魂魄离体,李承泽以为这就是死时的感觉,不由心里念着,还好,死起来没那么痛
可很快就不对劲了起来,自己好像被谁抱起,迷迷糊糊中耳朵里,落了句压制到嘶哑的轻唤
“二哥…”
李承泽猛的睁眼,却因昏了太久,眼前只有一模模糊的明黄,他想张嘴询问,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二哥别怕,我将你的药换做了坠红尘,这药要不了你命的”
李承泽认出了这声音,也是,就这般叫自己二哥的,只有李承乾了。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叫他死都不能痛快,而李承乾很快也给出了回答
“我猜到了你要寻死,却也没猜到你这样快,我这手头上的事情都还没完成呢,怎么你就寻死了呢?”
李承泽不明白李承乾的意思,而眼前的光景渐渐明亮,看着俯身而来的李承乾,心中怪异无比,可自己动不了身便只能看着李承乾,一点一点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哥,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寻到这药的吗,坠红尘,多好听的名字,这便是连天上的神仙,都能拽到凡间里,裹上一身的红尘”
说着李承乾掀开了李承泽的外袍,这件外衣是李承泽亲自给自己选的寿衣,不似平常般那么那般谨慎着的桀骜,而是如他那被困多年的性子一般,张狂的红暗绣着耀眼的金,而此刻那么耀眼的一件红袍,却被李承乾撕扯着从他身上剥离后狠狠的甩出床帐,就那么飘散无助的跌在了尘地里
“二哥,你知道我房里的那堆画吧,那些个我连相貌都不敢画出的佳人,你猜会是谁呢?你是否有仔细算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的?二哥肯定不记得了,我帮二哥想想,是不是那一次我推你入水之后呢”
说着李承乾解开了李承泽内衣的带子,将其下曼妙的玉体点点剥出
“当时我只有十来岁的年纪,哪懂得什么谋划隐忍,见你封了王便气你又妒你,便趁着宴会里没人的时候,将你推下了湖,可救也是我救的,所以这事,二哥可不能怪我。”
掀开的内衣之下,一个被李承泽隐藏了的一辈子的秘密,再无遮盖的暴露在李承乾的面前。薄纱寸衣间纤细的腰枝曲线幽好,胸口却不是男子那般平坦,大袍掩盖多年的两瓣小乳酥若软芙,顶翘上缀着那两点嫣红,娇俏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承乾猛吐了口口水,猛的贴上李承泽赤裸的肌肤,贪婪的吮吸着从未体验过的亲密的,只把那小团两苞,咬的艳色珠
“湿衫捻肤巧玲珑,半边桃花半边酥,二哥,我文采不好,想了十几年才想出这么一句,可我也想了十几年了,你不知道才十几岁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双性的身体,见到那湿衣下勾人的诱惑,我便第一次起了反应,我想,那便就是我成人的一刻吧”
乳前的异感让李承泽恶心想要逃离,可此刻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便只能瞪着那双璀璨亮眼,好像在说,不对,这不应该一般
李承乾已经在解自己的衣服,太过着急以至于直接撕了自己明黄色的太子服,李承泽从未见过他如此凶残的样子,心中的恐惧蔓延骨骸,该死的,为什么他动不了!
“二哥,你瞧,你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骨的手被李承乾嵌着腕子抚上亵裤上的那一垄高昂,手中的炽热和恐怖的尺寸都在向李承泽传达着糟糕二字,李承乾却捏着那双纤直的手,抚慰着自己垮间从未平歇的欲火,双眼汹涌起压抑数年的炎潮,喃喃不休的痴痴开口
“我这一物,只有想着二哥,念着二哥才会硬起,可我想啊,太想了,可我又不敢,我只能一笔一笔的画,可我还是不敢啊,连男装我都不敢画成,二哥,这些年,我都快疯了”
你就是个疯子!李承泽心里愤愤的想着,可突然间一道白浊溅到了眼前,李承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滚烫液体洒在脸上,腥膻的气味充斥在鼻腔,李承泽瞬间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心胸的郁气炸成一团团怒火,李承乾,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李承乾擦开涎到李承泽眼角的浊精,嘴里说着
“二哥,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可你看,那物刚泄的,怎么我只是见着你,便又硬的叫我难受呢”
李承泽还没反应过来小腹上抵贴的硬物,李承乾便是一个窒息般的热吻压上,李承泽没办法控制松散的牙关,便叫着粗鲁的舌头侵入,还裹挟着撒在脸上的浊物,在自己的口舌里肆无忌惮的侵占翻搅。而李承乾却不满足于这边甜头,对着那双柔唇又咬又舔到同时,身下的两手已经扯开了密地前最后的最后一块布料,粉白的肉根被巨大的硬物抵着厮磨,两腿间也被探了只手,按着着软花便是搓揉不停
“哼!嗯~”
毫无意义的闷哼,是现在李承泽能发出的最后一点声音,还是被搅弄着携押着,才挤弄出的两道可怜气音
“二哥…二哥…”
李承乾痴迷的如只发情的凶狗,紧贴着磨蹭着李承泽的每一寸肌肤,细腻的吻从颈脖一句向下,在那具动弹不得的玉体上留下道道艳丽红痕
不对劲,李承泽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李承乾的每一丝触碰,都让他战栗不已,就好像是余烬的火苗被压了把新柴,那内里烧的极旺却又闷的爆不出来,只等一场大风吹过,便能砰地炸出大火,将他烧的体无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润,连被抵着磨蹭的欲根都高高扬起,粗头的拇指噗嗤的扣进小小的软穴之中,抵着内里的一块嫩肉,便反复不停的按压扣扩。李承泽的小脸已然是红霞满颊,火星般的快感就在身体里不停蹦炸,努力的想动身体,可最多也只能嘤咛出一两声毫无意义的气音,可这点声响却引的李承乾更加兴奋,攒穴的指头便成了食指跟中指,而那根粗头的拇指却按上了花顶一点的硬籽,一边扩充着软穴,一边点压着要命的激流。
黏腻的清液被抽动的手指一缕缕的带出,不得动弹的两腿也在痉挛中颤抖着白肉,可都这样了李承乾还不满足,抵开白璨的两腿用手指探的更深,另手就抱握住顶头的粉根,裹着一手黏腻的上下抚摸
“二哥你放松些,你这口小穴这么紧这么小,我怕待会忍不住,会弄伤你的”
说话间李承乾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李承泽便呜的颤抖起来,那磨搓龟头的手一刻不停,小穴又被那样开发,跟别说那根抵在籽蒂上的不停捻按的拇指,无一处是不要他命的,极速的呼吸似乎都要被这般快感的磋磨溺毙,就连李承泽被逼出的气哼都带上了好听的哭音,不知过了多久,李承泽在僵直的痉挛中,被两指撑开的小穴涌出大量爱液,而被磋磨的一根,也在李承乾的手中一跳一跳的喷出股股白潮,大脑一片空白的李承泽闷哼出一声呜咽,只颤抖的抽搐着连白眼都翻了上去
李承乾拿过一床软被垫到李承泽的身下,不得动弹的李承泽便斜歪歪的依着半坐,而视线就可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不顾他恨到发红的双眼,李承乾又吻上他的唇,低声热语到
“二哥,只一双手就叫你欲罢不能了,你这身子,还真是如我所愿般的长成了淫贱的样子”
李承泽想尖叫怒吼的说不是,想一拳轰到李承乾的面门上将他打死,可他动不了,他只能愤恨的看着,看着李承乾又扯开他的双腿,看着李承乾又压到身前,不过这次是惊惧恐吓,细长的双腿被李承乾一把推上,完全崩紧的腿根就扯着那白嫩肉户大开,铁硬的一根如一尾蟒鞭,啪嗒一声拍上小花,软肉蒂儿便的一同震颤,叫李承泽差点都哼出了声
“二哥,终于,终于是我的了”
铁硬的巨根夹在软湿的小穴之前,对着那小泄一口的湿答蜜穴点点侵进,不同于手指,那巨兽大的骇人,就算有了前面李承乾耐心的前戏,但也只进了一个冠头,便叫李承泽疼的青筋暴起,可疼的是身体,那焯心的痛却更难叫李承泽难以接受,这个自己身上的人,这个侵犯自己的人,是跟他针锋相对了一辈子的太子,却也是他血脉同源的弟弟啊,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吗?就因为自己也长了个女穴吗?不对,错的绝对不是他
身下的撕扯侵进,和李承乾紧抱着而贴在耳边的热吻,无一不都让李承泽恶心,愤怒!可他动不了,拼劲全力也只让软摆的手微微弹动两下,便再做不出一丝动作,猩红的双眼终是承受不住般的闭上,改死!改死!他一定要杀了李承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乾完全侵到底时,李承泽还在忍着疼痛用愤怒去冲击心中那股被侵犯被血亲侮辱的悲凉,李承乾却捧着他的脸,戳破他心底最后一丝防线
“二哥,你哭了”
猩红的眼猛的睁开,眼尾的一道清痕缓缓滑落,李承泽彻底崩溃,他想咆哮,想像野兽般嘶吼,可不行,不得动弹的身体封锁了他一切的,他只能忍受,忍受血亲的弟弟在他身体上驰骋,在他灵魂上践踏!
“二哥,别哭”
李承乾已经彻底落入癫狂,多年的夙愿达成,多年的疯狂终于在欲火中爆发,他再忍不住心中的凶兽,只掐着那细腰猛猛冲击,只可惜青涩的小穴被撑到底也只能纳下一半的他,不过也足够了,足够叫他神魂颠倒,叫他欲罢不能
“二哥…二哥…”
火热的吻裹挟着变态到蚀骨的爱意,疯狂的脔肏似要将两人都撞的血肉模糊,再交融到不可分割,李承泽那张永是伪装到没有一丝弱点的面容上,现在褶皱着痛入心扉的悲凉,火烧在心中的痛苦满溢眼眶,便不受控的颗颗滚落,落在脸上蜿蜒出破碎般的泪痕,也破碎着李承泽这一生的骄傲和自尊
忽的屋外雨声大做,似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用一场雨来清洗那般污秽不伦的媾和,可这雨却落不到李承乾用疯狂堆砌起的堡垒,只昏暗的烛火里,朦胧的纱帐里,强壮的身姿啪啪的肏弄着不得动弹的玉体,而早被欲起的身体,也抛弃了思想的痛苦,分割般被一次次的爆发背叛的快感,紧闭的眼下全是点点泪痕,却也抵挡不住酡红的脸簇拥着薄唇的口呼出道道热气。炽热一根已经捣到深处,便快速突击起最要命的宫口,直到撞开那一丝缝隙,说不了话的李承泽也在极度的刺激下叫出了声,可却不是那般悲切的嘶鸣,而是婉转的如同翠鸟嘤咛
李承泽被肏开了,猩红的眼逐渐迷离,不能动弹的身体也随着李承乾的动作微微轻颤,李承乾便越发沉迷在那股股满水的小花穴里,便不顾死活般抱着李承泽脔肏不歇,雨夜一直下着,晃荡的烛火也一夜未灭,摇曳着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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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别挣扎了,你瞧,你又出水了呢”
衣袍之下是早已嵌和的身体,巨大的一根就那么狠狠的脔在穴花深处,李承乾每动一下,李承泽便承受不住般的微微颤抖
“我知道二哥一心求死,可我舍不得啊,二哥,我才得到你呢”
说着李承乾抱着李承泽的腰,又深深捣进半寸,被情欲掩红的眼微微皱起,被迫仰身的李承泽便又是颤动不已,李承乾扶上李承泽刀削般的侧脸,痴迷的轻叹着
“二哥,你真美”
那坠红尘,是蛊不是毒,从李承泽喝下的那一刻起,便就再难摆脱身体上的情欲,肌肤上的每一次抚摸,肉体的每一交和,都会被放大无数的快感冲击神经,内里的饥渴也会无时无刻的怂恿他堕落,可那么桀骜的人怎么会轻易放弃,便是今日塞在嘴里的口枷,都是李承乾发现他偷偷咬了舌根,这般不让他再伤了自己才绑上口枷
“嗯~哼…”
绝顶的一声嘤咛从李承泽咬着口枷的嘴里发出,李承乾探在他衣服里的两只手便紧紧圐着他腰身,叫被脔到高潮李承泽不得摆脱,挣不开到李承泽便只吃着那阳物的又颤又抖,咿呀间眼泪都掉了几颗,才勉强淌过潮欲,之后便只能泄力般的瘫在李承乾的怀里任由磋磨
明亮的黄困着艳丽的红,那巨物便撑在欲肉里,抵着深处的点点厮磨,那穴花被捣的软烂,没法子的只得泌出一股股清水,却浇不灭那根永不停歇的欲火,反倒是叫小穴花里满水柔滑,让李承乾停不下的干肏
“二哥……”
又是那般黏黏的唤着,滚烫的东西也就跟着那么射在内里,烫的宫胞里的壁肉痉挛,焯起一阵热潮,李承泽微微呆着眼眸,却也忍不住的哼出一口热气,已然又是一场肉欲狂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李承泽彻底没了力道,只斜歪歪的躺在自己怀里,李承乾便亲上他的眼尾,解开了他口中的口枷。
热气嘘嘘的喘着,便再没什么咬舌的力道,李承乾便趁机填上李承泽闭不上的嘴,软滑的舌头肆意的搅着,逼出两声极好听的呜咽,才堪堪放开,被咬的晶亮的唇涎着收不住的口水,在嘴角拉出缕缕银丝
看着李承泽被吻成了呆滞的模样,李承乾便心满意足的拢了拢披在他身上的红袍,将内里艳色遮盖,才开口说道
“我知二哥寻死心切,所以我抓了个人,今日给二哥看看?”
太超过的性潮让李承泽的脑子一片浑噩,只呆呆的回了一句
“谁?”
李承乾揽着李承泽的腰,轻轻一拍手,厚重的石门便被推开,4人抬的铁笼慢慢显示在李承泽的面前,血腥的气味顺着风刮进房间,难闻的让人作呕,可李承泽只一眼就忍不往那笼子靠近,却又被李承乾揽着腰的带回怀里,抽出的半根也跟着狠狠纳进
“嗯…”
李承泽咬着牙微微眯眼,促狭双眉低低闷哼,这身体,太超过了
“二哥别急啊,他被挑了四肢经脉,是跑不掉的”
“你!”
李承泽愤怒的回头看向李承乾,那终日和煦的笑还挂在他的脸上,好似暖风丽阳,却看到李承泽微微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半人高的铁笼被放在了房间中央,李承乾的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人拿着烛火靠近铁笼,将瘫靠在笼底的一人照明
李承泽双眼缩聚,笼子里的是谢必安,此刻贴身短打的衣服已破烂不堪,那刀刀血痕浸染在身上,竟把那黑衣都染成了暗红
“一…一个侍卫而已,你…觉得我会为他向你妥协?”
李承泽艰难的说着,李承乾便抚着李承泽的侧脸,开口回道
“是嘛?只是一个侍卫?我瞧二哥的身子养的这般妙,估计平日里滋润的也不少,我想来想去,怕也是没有别人,你这贴身的侍卫,白日跟着夜里守着,又滋润了二哥几次呢?”
李承泽心里咯噔一声,李承乾竟然知道,李承乾看着李承泽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的没错,看向铁笼的眼神,便也冷的刺骨
“可惜了这小子是个傻的,你给他安排了后路,让他隐归江湖,可他听闻你的死讯,便拼死都要回京都,这九品的高手的确不好抓,我还是用了一个与你有三分相似的小倌才将他擒住”
看李承泽低头不语,李承乾便继续开口
“只三分相似哦,我将那小倌抛下城墙时,你这侍卫便拼了命的去接,哪怕是箭羽满身,也要以身作垫,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揽在李承泽腰间的双手慢慢束紧,李承泽便知道李承乾又要发癫,可不敢露出破绽,便只咬着牙开口
“那又如何?他只是一个侍卫,就算能在榻上讨我几分欢心,我也只当他是个玩物,你要杀就杀了,何必在我眼前走这一遭。”
李承乾憋憋嘴,心里却很是受用这番话,不过李承泽寻死前还记得给这个侍卫安排后路,他就不信这个侍卫在李承泽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哥还真是绝情呢,不过,怎么说这人也是二哥最依靠的门客,我可不能就那么懈怠了二哥你的人,既然你说他是个玩物,那又做侍卫又做玩物的像个什么样子,这样,我将他的命保住,再送到最低贱的男馆里做个小倌,让他老老实实的做个榻上的玩物,如何?”
这般羞辱这般践踏,心思恶毒的让李承泽双眼一怔,便将完美的伪装露出破绽,看出来的李承乾就笑着继续开口
“那或者二哥老实的待在我身边,你活一日便他活一日,若你死了,我就按照之前所说将他做成玩物,如何?”
李承泽的脸色逐渐变白,李承乾则开开心心的捏住李承泽的下巴,让他看清楚铁笼里的惨样
“二哥快选啊,他快死了呢”
牢笼里的谢必安已几乎没了人形,只那微弱起伏的胸口昭示着一息尚存,李承泽心底的寒意蔓延四肢,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他从未思考过谢必安在他的心中能占几何,可此时此刻破心的痛竟能让一滴清泪落出,顺着那一尾凌厉的凤眼滚进发梢。李承乾看见他的眼泪便皱起眉头,不满的嘟囔道
“没意思,真没意思,来人!”
“我活…”
如凄如诉的二字,从李承泽颤抖的嘴里吐出,李承乾扭了扭脖子,扯出的笑脸似乎带着恐怖的凶意
“好,二哥活着他便活着,二哥若死了,我便叫他活着做一生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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