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麻烦啊,但是我不可能放弃的。」她说。「所以…看来只好一战罗。」我说,对方一边点点头,一边却丢下了球bAng。「既然跟我跟到这边,看来不使出全力是无法摆脱你的纠缠了。」她这麽说着,并从长袖中伸出了她的双手。
我很快地就全神戒备,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她的双手上。看来她也是战斗系的超能力者,球bAng只不过是为了掩饰罢了。她举起双手,缓缓地脱下了口罩。在口罩之下,是一张文静漂亮的脸庞,这让我有些意外,我没想到这样的人也会加入反抗军,看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趁我目光聚集她的脸上,她的左脚慢慢地在地板上滑行,留下一条水痕,最後把脚尖轻点在轨道上。
她差点就成功了,若不是她的眼神闪烁,露出了某些端倪的话,我装作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脸上,但实际上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当我看到她的脚碰到铁轨时,心头跳了一下,长年的求生经验中所培养出来的危机感在向我示警,我马上脚收了回来,刚才我无意识地踩在轨道上,就是和她现在所接触到的同一条。幸好我动作快,因为之後我便听到了虽然细小,但听起来却格外刺耳的滋滋声。
我吃了一惊,既使隔了五年,那个声音我还算熟悉。那是电流特有的声音,我看向蒙面nV,并说:「你的能力就是…」
「没错。」我话还没说完,她便得意的挺起x膛,说:「我的能力就是人T发电,投降吧,在这里我可是如鱼得水,你打不过我的!」
人T发电,这算是b较少见的超能力,就算是在幸存者联合这个大组织中,据说拥有这种超能力的人也不超过一百个,原因在於他们只能依靠接触才能电击到对方,也就是说,他们的能力只能在近身战中发挥作用,但对於要抵御活屍来说,还不如远距离C控念力来得有利,因此在早期有不少人T发电者在战斗中和活屍同归於尽。
虽然要对付这类的超能力者,在一般状况下,我只要把距离拉开,再运用念力远端击倒对方就行,可是现在…
「唔!」我闪过朝我挥过来的一记直拳,并往右横跳了一大步,但对方并没有大意,反而是稍稍往後退了一下,整理态势,又再度朝我攻了过来。
在我的身後的那一大片水坑,现在已经成为无法跨越的一道阻碍。我和她都知道,假如我一踏进水坑,那就再见拜拜了,那片水坑面积太大,我就算想一口气冲过去,也绝对b不上电流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上加难的是,我还不能防御或反击,只能不断的闪躲,不然一和她身T接触,我也是三振出局。我唯一的策略就是当她冲过来攻击时,试图闪躲并逃向没有水坑的另一端,拉大距离後再找机会用念力反击,不过她也心知肚明,每当我要试图找缝隙钻时,她就会後退,阻断任何我可能翻身的机会。
「放弃吧,现在投降,我只会电晕你而已。」她说。
「可恶啊,假如我有…」我顿了一下,模糊之中好像有了某个可以反败为胜想法的影子,可是一时之间却没法好好整理思绪。
「不管想什麽都没用的。」她伸出了手,打算抓住我。看来对方是打算要做个了结了,b起拳头,用抓住的方式能接触得更久,自然也能更持续的放电,并说:「就睡一下吧!」
「对喔!有武器嘛。」我说,并同样伸出手,使用念力,抓起了刚才她丢在身後的球bAng,并用力一挥。没想到这样造成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效果,或许是她猝不及防,或许是我力道没有控制好,只听到砰的一声,球bAng不偏不倚地砸中她的後脑勺,而她也同样砰的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喂喂,不会吧?」我感到大事不妙。「该不会?挂了吧。」
虽然担心对方是不是已经挂掉,但我走到蒙面nV的身边之前,还是先小心翼翼地用球bAng朝她戳了几下。虽然好像有些残忍,但我可不想被电晕,在确认对方是真的没有反应之後,我才快速地蹲下去,检查起她的呼x1和脉搏。
「好险,还活着。」我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想那麽快就又和另一群人结下梁子,也不想因为这样就杀人。「现在,我该拿这nV的怎麽办呢?」我皱起眉头,喃喃自语的说。
「唔…」没过多久,她缓缓的苏醒了。「这里是…」她喃喃地说。
「这里是大安站。」我说「你没事吧?头有没有怎麽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她说,并眨了眨眼睛,反问说:「你那麽关心我g嘛?」
「别这麽凶嘛,我不这样做,早就被你电晕了。」我说:「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啊。」
「无可奈何到把我绑起来吗?」她说。我在捷运站的一间工具间里头,找到了一台台车,虽然说这几年下来,我猜这里稍有价值的东西早就被洗劫一空了,不过这辆台车大概因为缺了三个轮子的关系,所以才能幸免於难。我把她绑得像粽子一样,放在台车上,在用念力抬着车子走,并从捷运站出口出来,虽然到了外头就有被活屍攻击的危险,但在地底下被人发现的机率实在太高了,而且还几乎没有可以回避躲藏的地方,若要躲人,来到外头是最好的选择。
「你要把我交给谁?」她静静地问,我愣了一下,之後马上又回过神来,回答说:「谁都不给,我要把你送出去。」
「送出去?」「是啊,把你送出城墙外,只要h老头没见到你,我就没事了。」我说。
「h老头?你是指h志豪?」她问,见到我点点头,噗哧的笑了出来。「竟然把副首领称作老头,看来你们幸存者联合也快要不行了吧。」她语气中略带挑衅的说。
「我可不是他们的一员。」我立马反驳。她挑眉问说:「不然你为什麽替他们那麽卖命呢?」
「我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说。「离开就好了,我写给你们的字条不也是这麽说的吗?」没想到她竟然突然爆出这麽一个内幕出来。
「等等,那张字条是你写的?」我说:「那你刚才还假装不认识我!」
「吐槽的点是那边喔?」她说,并看起来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好啦,你在我们有麻烦时跳出来帮助我们这点,我十分感谢,不过你也在我要进行任务时跳出来捣乱,算扯平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麽任务…嘛,我再怎麽好奇,也不会问这麽白目的问题就是了。」我说。「聪明人,不过你也差不多该松开我了吧。」她说:「这里已经算是城墙之外了。」
「真的吗?」我愣了一下。「这里已经是边境了」她说:「我们运气真不错,有时我的同伴们会潜入这里,好对你们幸存者联合发动游击战。」
「也就是说,这里是战场。」我已经放弃纠正她我不是联合成员的这个想法了。「那麽,这里也是最好把你丢包的地方。」我这麽说,就算有人在这里发现她,也只会以为她是潜入进来的。
「好啦,那就这样,拜拜罗。」我挥手向她道别。「等…等一下!」她有些惊慌地说:「你就这样丢下我?」她扭动了一下身T,虽然绳结有些松动,但还是牢牢地捆住了她。
「当然不会。」我走出一段距离之後,便用念力把一把小刀丢到她旁边。「免费大放送,虽然我也想帮你把绳子割断啦,不过以我的技术,有可能在割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你。」我说:「这样你应该就有办法自己脱困了吧。」
她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以幸存者联合的成员来说,你算不错的了,我叫纪佳琦,你呢?」
「我叫张伯翰…」我话还没说完,就停了下来,因为我们听到了那最熟悉的可怕声音。「呃啊啊啊啊…」从建筑物的Y影下,和各种缝隙之中,活屍们纷纷爬了出来。
我二话不说,立刻拔腿就逃…逃到纪佳琦的身旁,拿起小刀,二话不说的就把她身上的绳子全部割断。她站了起来,转了转肩膀和手,好让因綑绑而变得僵y的四肢能血Ye流通一下。「有什麽建议?」我问。对我来说,就算彼此歧见再怎麽深,之间有多大的不共载天之仇,只要一遇到活屍,我就会马上抛下那些想法,并和对方并肩作战,这是我的原则。
「把球bAng还我,然後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她说。「你确定?」我问。
「当然,我能自己照顾自己。」纪佳琦拨了一下头发,又说:「况且你我还是敌人,我可不敢放心的把背後交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这里唯一的敌人就是这群活屍。」我说,但还是把球bAng交还给她。「数到三,就跑。」纪佳琦说。
「三!」她跳过一、二,直接大喊,并挥舞着球bAng冲了出去,由此可见,她人还算是不错的了,居然还帮我引开活屍的注意力。基於这点,我目送着她,看着她一bAng把一个活屍打倒在地,并直到确认她的背影顺利地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中,才转过身,看着其他虎视眈眈的活屍。
「拜拜罗。」我用念力举起台车,一边向前跑,一边用台车打飞挡路的活屍,跑进了离我还不到五分钟的捷运站…只要躲进没有太yAn的地方,我就安全了。
「张柏翰!」当我往回走时,来到东门站附近时,我的脑袋突然出现了一道机械声。「张柏翰,假如你听得到的话,请快点回到忠孝新生站。」
「…我大概一辈子都不能习惯这种声音。」明知道没人,但我还是咕哝的说,并加快速度,用小跑步的方式跑了回去。
由於只剩下一站的距离,所以我一下就到了,然而,迎接我的是一群因为混战,身上已经挂彩的人,虽然大多数人都是轻伤,但我还是听到了不少SHeNY1N声,一时间,我突然有种出现在这里都是活屍的错觉。
「啊!找到了!」突然有人这麽大喊,我回头一看,看到严纬杰和郭元亚朝我这里走了过来,之所以要用走的,不只是因为一堆人聚在一起,挡住了路,同时也因为两人多多少少也有些挂彩。「你到哪里去啦,打到一半就突然没见到你了。」郭元亚问,基本上,她除了走路有点一拐一拐地之外,大致上看起来还算不错。
「抱歉,太久没来台北了,所以迷路了。」我这麽说着,在把纪佳琦送出去和回来的路上我都有小迷路一下,所以技术上来讲我也没说错,不过话说如此,我心里不免有一些愧疚。
「好了啦,反正没事就好。」严纬杰说,他看起来就b较狼狈了,身上各处瘀伤清晰可见。「对了,现在怎麽样?」我问:「我们还在打吗?」
「早就打完了啦,其他增援一来,那些游民就鸟兽散了。」「如你现在所见,我们大多数人受的是轻伤,重伤的几个已经送回台北车站去做妥善治疗了。」他们俩人分别说着,我点点头,说:「不好意…」我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喊声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啊啊!」听到这样的哭喊声,我不禁走向了声音的源头。「啊!柏翰兄!」「不要自己又乱跑啊。」严纬杰和郭元亚的声音在我的背後一左一右的传来。人群的目光也随着我们移动,不过,却没有人像我一样走出来,一探究竟的迹象。
也因为如此,我很顺利地走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在那里,躺着好几个人,更JiNg确的说,是好几具屍T,这些屍T衣衫褴褛,看起来就是刚才被鼓动和我们起冲突的难民。旁边,则是有一小群悲痛yu绝的人围绕着,发出声音的,是一个年约三十多的妇人,她捶x顿足,显然已经进入歇斯底里的状况之中。
我犹豫了一下,在思索着要不要上前关切,假如对方的超能力只是读心或漂浮还好,但若是念力或放电的话那得冒点风险。正当我在思索的时候,郭元亚两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後。
「啊?这还真是?」我听到郭元亚这麽说,语气竟是有些烦躁厌恶的样子,不禁惊讶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说:「什麽意思?」
「这些游民总是这样。」她摇摇头,说:「Ai喝酒、Ai闹事,而每次闹完事之後就又这样,说我们什麽,欺压善良百姓,反正受害者都是他们就是了。」「这样啊?」我不动声sE,但心里却像是刚吞了一只虫一般感到恶心。「好了,在这边看也没有任何意义。」严纬杰说:「我们走吧。」
或许是我们在一旁交头接耳的动作惹恼了他们了吧,那妇人突然看向我们,手随便抓住了一旁的东西,朝我们丢了过来。「杀人凶手!」她尖叫着:「还我儿子命来!」
我轻轻的用念力挡下了她丢来的东西,妇人显然是已经心力交瘁,因此她并没有站起来追打我们,只是继续瘫坐在地上,一边双手胡乱抓住附近的东西丢来,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啊!不要!呜呜呜…」当她身旁没有东西之後,妇人便伏倒在那具屍T上,继续哭嚎着。
「走了吧。」严纬杰又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尽量不动声sE,跟着他和郭元亚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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