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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醒来后二师弟无意识哼哼唧唧冲大师兄撒娇(1 / 2)

身体还处于极度的爽利,这是大杀七天七夜的妖兽也不曾带来的满足感。

傅长铭完全无法忽视。

嘴里好像含着什么柔软的东西,香香的,甜甜的,有点像他给雪柔带去的上好的酥梨,那时雪柔含羞带怯地分了他一块,他尝在嘴里,入口即化,也是如此清甜可口,汁水丰盈。

他似乎在剧烈的喘息,好似进行了什么过量的运动。

身体一阵阵热度攀升。

头皮发麻的舒爽。

尤其是他的阳物,泡在什么里面,暖洋洋,热乎乎的,还一夹一缩,吸得他的阳物十分的舒服……

等一下,泡在什么里面?

阳物怎么会泡在湿热的地方?

傅长铭几乎惊醒地睁开了眼,神智在这一刻彻底的清醒。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几乎鼻尖顶着鼻尖放大的脸庞,自己嘴唇还在什么温热的巢穴里蠕动吮吸,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和另一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舌头缠绕舌头,舌苔清晰传来另一人灵动的小舌在上面挑逗旋转的湿滑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长铭猛地直起了身,唇舌分开,发出“啧啧”的水声。

面前的人睫毛还卷着水珠,缓缓地睁开湿漉漉的眸子,一片迷茫懵懂,红唇微张,正低低地喘息出潮湿的热气,嘴角有淫靡的唾液流出,是刚才和他的唇舌陡然分开时溢出来的。

而这人他并不陌生,竟然是他的二师弟萧清风。

这……怎么回事,他们发生了什么?

傅长铭的视线一路向下,从萧清风纤长脖颈间绯色的吻痕到赤裸胸膛上青紫的抓痕齿痕吻痕,尤其双乳一圈,密密麻麻明显被人啃咬吮吸的痕迹,两颗粉嫩的乳头红肿脱皮,甚至还有一点血迹,上身几乎没一块好皮,全是被人凌辱过的痕迹。

“我,我做的?”傅长铭喃喃自语,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眼下的状态,似乎只能是他造成的。

而这疑问在他懵逼的大脑看向两人的下半身时得到了最直接的验证。

傅长铭惊愕地缩紧了瞳孔。

他们的下半身!他的老二,竟然,竟然是插在萧清风的身体里的!

怎么可能!

傅长铭惊诧地移动了下胯部,带动着阳物在萧清风小穴里抽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上头传来萧清风一声微弱的惊呼。

同时,阳物传来了四面八方被挤压缠绕的紧致感和潮湿感,内壁一张一缩的,仿佛无数张小口裹挟吮吸着他的阴茎,从未有过的感受,新奇,古怪,他却并不觉得排斥,反而,还觉得有几分享受……

异样的刺激感从交合处密密麻麻地直传大脑,每一个体验都在向他诉说着舒爽与愉悦,舒服得他甚至想低吼,想如同没有心智的野兽一般咆哮。

傅长铭有些幽暗的眼眸盯住了身下人。

这就是欲望与性爱的快感吗?

傅长铭虽然不懂人事,但对人体基本结构和传宗接代的原理还是清楚的。

他也知道他会和他的未来妻子做,以用来诞育下一代。

但他以往听了这些都没有太大的认知,一个流程而已。

直到今天,他真真切切地体验到了,感受到了肉棒深埋小穴的快感,让他知道,这是一种怎样和任何事情都不同的头皮发麻的极度刺激。

同时,他从未像今天一样清晰地认清一件事,这一切快感都是二师弟萧清风带给他的,他出轨了,他已经和雪柔定下了婚约,却把只该属于妻子的阳物插进了另一个人的穴里。

就在这里,就在昨天,昨天早上他才刚和雪柔商量了婚事细节,晚上,他就挺动着阳物在萧清风的穴里肆虐了整整一晚,就在和雪柔即将大婚的前一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这样?

傅长铭眼神复杂地盯着身下浑身痕迹的人。

一向决断如流的傅长铭第一次面对身下被他肏了身子的人束手无策。

傅长铭俯身,深深地看向萧清风。

面容精致姣好的青年小脸儿红扑扑的潮红一片,漂亮的杏眼春困的猫咪一样半睁不睁,懒懒的没什么焦距地盯着某一处,半张脸埋在湿长的乌发里,还在平复着急剧的喘息,有几缕凌乱的汗津津的青丝沾在额前,透出一股子慵懒魅惑的美感。

傅长铭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眸色更暗。

他知道,萧清风这样都是被他肏出来的,高潮后迷离又泛着朦胧水雾的双眼,被他肏得体温攀升,蒸腾得小脸儿通红,泛着热气,白皙的身子也被肏得通体泛起淡淡诱人的粉色,胸口随着急急的低喘一起一伏,完全是被男人蹂躏灌溉过后的娇弱无力。

这样的萧清风,怎么能不让他生恻隐之心呢?

或许男人都有这样的孽根性,一个令自己极度舒适的身体,哪怕他表面再装的冷淡,身体也诚实地记得和这个人水乳交融的每一丝反应,蚀骨销魂,寸寸难忘。

可是雪柔……

傅长铭陷入了纠结和疑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另一边,萧清风半昏半睡中很不安稳,一道压迫感的视线紧锁在他身上,扰得他无法入眠,逼得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红润的唇张成一个“O”字形,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埋怨地看向那一处。

当目光触及到傅长铭,他懵逼了一瞬。

然后一点,一点……所有的记忆涌了上来。

被强奸,被内射,被磨子宫穴,被顶撞敏感点,还有被睡奸……

一桩桩,一件件……

萧清风尤带泪花的眼瞬间红了。

“妈的,王八蛋,你个王八蛋!”萧清风愤恨地捏紧拳头去捶他,吼着骂他,可他身体过于酸软无力,甩出去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捶在男人的胸口,不像打人,反倒调情似的,只给傅长铭带来一丝痒意,猫爪一样软绵绵的力道。

说出的话也是,过度叫床的后果就是嗓子都沙哑了,根本大不了嗓门,只能捏着嗓子软绵绵地骂人。

像是被惹恼的娇憨小猫儿和主人打斗,小猫丁点儿力气,虎头虎脑,气势摆得很足,自以为很凶,实际下手却没给对方造成半点伤害,脑海中浮现出这个画面的傅长铭眼里闪过一丝古怪的异色。

而且,他还从来没看到萧清风爆粗口的样子,记忆中,他这个二师弟虽然有些表里不一,但在人前永远温文尔雅,一派谦谦公子之态。

如今这样,倒是稀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长铭第一次意识到,二师弟或许跟自己的印象中的很不一样。

他看着萧清风的眼前多了几分新奇。

而轻飘飘打在傅长铭身上的萧清风都快要哭了。

呜呜,没有力气,脑袋一团浆糊,连法咒都记不住。

他动了动身体想离这个混蛋远点。

却发现,下身一片粘稠,随便动一动,肿胀的满塞感就从下方悉数传来。

“呜呜呜……”萧清风这下是真哭了。

“混蛋,混蛋,你出去,你出去,拔出去,呜呜呜……”

傅长铭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的阴茎。

此刻他也才发现,清醒这么长时间,他的阳物还埋在萧清风的花穴里塞得满满当当地没拔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去看两人的交合处,发现精液粘液几乎糊满了两人的下身,性器相贴的位置淫乱得不堪入目,傅长铭莫名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竟下意识有些无措得像个犯了错的愣小子一样快速道歉:“哦,对不起,我,我马上就拔。”

听傅长铭这么说了,萧清风也不安静下来,像没听到一样,不依不饶地捶着床,蹬着脚催促:“快点快点,快点快点,拔出去,拔出去,把那脏东西拔出去,呜呜呜,拔出去,拔出去……”

大小姐脾气似的撒泼,重复个不停。

按理说傅长铭应该恼的,毕竟人又吵又任性,可是看他红通通的大眼睛,红红的鼻头,粉嘟嘟的嘴巴不满地撅得老高,眼泪巴巴的,说一句还要掉一滴眼泪,当下,烦躁的情绪消失得一干二净。

再说,这件事情上是他不对。

把肉棒埋在人家体内一整夜,射精了也不拔出来,早上还顺着埋在人家穴里的姿势直接贯穿了进去,晨勃来了一发,又把萧清风干得高潮迭起,哭叫连连,最后射满了一肚子还不拔出肉棒……萧清风生气是应该的。

在作为主导方的立场上,他莫名很顺着萧清风。

“好,我抽出来,我这就抽出来,你别着急……”说着,掰开人的腿,扣住人的两瓣臀,试图抽出自己的肉根。

可是萧清风的穴太紧,一晚上了,竟然还如处子一般,死死地夹着他的肉柱,一旦他有抽离的动作,媚肉就会前赴后继地缠上来,死死夹着他的肉棒,百般挽留不让他抽出去,这让傅长铭一时无法直接从萧清风的花穴里抽出,只能循序渐进,缓慢抽动。

可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给高潮后敏感的萧清风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抽动的过程中就眼眶红红地边骂边呻吟:“混蛋,混蛋,嗯,你故意的,哦哦,别,别戳,呜呜,混蛋,快拔,快拔啊,唔,啊,啊啊,哈,混蛋,王八蛋,王八蛋……”

傅长铭进退两难,紧咬牙关。

可若是在他按照萧清风所说的加快速度,萧清风哼哼唧唧的又不同意,身子紧绷地哭吟:“嗯嗯,不,疼,我疼,不要那么快……”

傅长铭拿他没办法了。

只能还是缓步地抽插。

“啊,哈,唔……”萧清风按捺不住的轻吟。

“呼,呼……”傅长铭呼吸也有些粗重。

肉棒在里面缓慢地抽动,一点一点脱离那绞得死紧的内壁。

“噗嗤”

“咕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摩擦内壁发出缓慢的水声。

同时,大量浓白的精液从肉棒和花穴的连接处渗了出来,一汩汩向外流。

等最后拔出来时,龟头脱离穴口,发出“啵”得一声清响。

没有了最后的堵塞,大量的精液再也藏不住,“哗啦”“咕叽”从花蕊里喷涌而出,顺着白皙的大腿根一点点向下流,形成一条流淌的精液小河流。

傅长铭看到这淫秽的一幕,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竟射进去那么多吗?

萧清风双眼迷离地喘着粗气,感受到下身开水闸一样的涌出死对头的精液,眼泪就不争气地模糊了双眼。

“呜呜呜……”他怎么那么命苦,明明是打算算计傅长铭的,怎么反而中招的是他,这下好了,钱白花了,刻录影像也放不出去,还被死对头压在身下干了一夜,射了一肚子精液,呜呜呜,萧清风越想哭得越伤心。

傅长铭见他这样,俊眉很快地皱了起来。

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哪里把他弄疼了,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清风只一个劲哭没回答。

傅长铭凑近问他。

萧清风看着逐渐放大的俊脸就来气,突然一个艰难的鲤鱼打挺,一下扑到傅长铭身上,张嘴咬在了他肩膀处。

傅长铭本来在他攻击过来时就本能地捏起了法诀。

却因为是他,迟迟没有动作。

直到肩膀被微微刺痛的一咬,萧清风现在乏力得很,连咬人都没有什么力气,跟小猫磨牙似的。

傅长铭捏法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半是迷茫半是古怪地看着怀里的人,看他磨牙似的咬了很久,结果“伤口”除了湿漉漉的口水和小小的牙痕,什么都没有,气得萧清风又是小拳拳一捶,边捶边骂:“混蛋,叫你弄了我一夜,你个王八蛋,你怎么这么坏啊,我都说停下停下了你还不停下,小穴都肿了,又疼又痒,你还要插,呜呜,不管我怎么求饶你都不放过我,你怎么这么畜牲,畜牲……”

萧清风是打算教训人,反引出了自己的伤心事,越说越难过,越说越委屈,嘴上尽力地磨咬着,又泄气地知道这一点用都没有。

傅长铭听他说得那么仔细,昨夜的一幕幕仿佛重现在脑海。

昏暗的风光,沸腾的温度,柔软馨香的身体,可以轻易被他弯折成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掠夺,占有,进攻,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依稀可以记得,从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哭泣声,柔弱的猎物确实祈祷哀求过,换来的却只是猎人不近人情地一次又一次进攻……

不能再想了。

傅长铭闭上眼,对于昨天怎么开始的这一切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但从萧清风和描述和零星的欢爱记忆,似乎……是他强迫了萧清风。

可怎么会呢?

他出于什么这么做,萧清风又是怎么出现在他房间的?

他本来怀疑过萧清风会不会参与其中,毕竟他这个师弟表面对他尊敬大方,实际上却总有一种笑容不达眼底的虚伪冷漠劲儿。

可很快他否决了这个念头。

他了解自己这个师弟一点,虽然看着落落大方,实际重利,不愿涉险,是个不肯让自己吃亏的性子,若真是萧清风做的,怎么会让自己涉险,还被他给……咳咳。

所以,傅长铭分析应该跟萧清风无关。

如果萧清风知道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傅长铭当成了解除他嫌疑的证据,估计得哭死,他宁可被怀疑,也不想送上去被人干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萧清风哭得伤心,身子还脱力地往下掉,傅长铭下意识伸手将人揽住。

萧清风眼下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打着泪嗝,窝在他怀里,声音似乎累得弱了一些,边哼哼边哭:“我想睡觉,我一晚上没睡好,你还要把我插醒,呜呜,我困,你不要再插了,我好累,好想睡,嗝~呜呜……”

傅长铭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用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声音低低地道:“睡吧。”

手指在怀中人的头发上抚摸了两下,似是轻哄。

怀中渐渐没了声音。

傅长铭低头去看,萧清风已经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双手虚虚搂着他的腰,眼尾泛着哭泣过后的红,一边睡还一边偶尔打个小嗝。

傅长铭伸手拨了拨他额前湿漉漉的发丝,又擦了擦他额头的汗。

但不知为什么,萧清风身上其他的汗和满身的痕迹他都没有想要清理的想法,甚至看着这些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标记自己所属物的满足感。

他抚弄着萧清风赤裸汗湿的脊背,手掌一路从蝴蝶骨滑向腰窝,如此往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道敲门声。

“谁?”傅长铭漆黑的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地望去,冷声质问。

“公子,是属下,紫箫仙子请你过府一聚,有事相商,不知您……起了吗?”问到后面,丫鬟的声音有明显的迟疑。

要知道,公子一向起得很早,晨起练剑,数十年如一日的。

今日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人影,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

丫鬟等了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嗯,知道了。”

她便不再说话,只守在门外,并不知道里面的傅长铭此刻情绪翻涌。

听到紫箫二字,傅长铭下意识心虚起来,他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了,可他还……

想着雪柔,又看看怀里的人。

傅长铭轻叹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想先把萧清风放好起身穿衣去见雪柔,可一把人松开,萧清风便黏人的小猫一样呜呜地哭噎,不想和他分开。

傅长铭没办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先把雪柔撂在一边,见雪柔可以稍后,清风这样,他有点放心不下,于是傅长铭干脆搂着人等他彻底入睡。

丫鬟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出来,里面也没有动静,硬着头皮询问:“公子,你起了吗,还是需要奴婢帮忙?”

“不用。”里面传来冷淡的声音:“稍等一会就好。”

“是。”丫鬟应声。

没想到这一等,就接近半个时辰。

大门终于被打开了。

青色锦袍的俊朗公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俊美贵气的面容令人不敢直视,丫鬟看得脸红地低下头,慌忙俯身行礼:“公子。”

“嗯。”傅长铭轻轻的矜贵地应下,随后淡淡吩咐:“我先去找雪柔,里面的人派人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

里面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子的房里竟然有其他人?

丫鬟奇怪,视线诧异地朝那方向望了一眼。

只见公子关门的刹那,她从缝隙里看到了公子的床上似乎躺着一个长发飘散的人,背对着人盖着被子似乎正在沉睡,只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白皙的后肩。

但这不是最关键的,最重要的是,那赤裸的后肩上,布满了密密麻麻鲜红的吻痕,淫秽得吓人,这人又是在公子房间……

丫鬟惊了一下,低下头,掩饰住眼底震惊的神色。

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公子竟然和别的“女人”?

可是……

公子已经和紫箫仙子定亲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长铭到了紫箫仙子的汀兰阁时。

她正在背对着他抚琴。

紫藤花色的曳地真丝长裙,头发挽了个精致繁琐的飞仙髻,上缀长长的珍珠串链步摇,绢花和玉钗别在乌黑的发髻里。

别看打扮低调,单那一颗小小的珍珠,就是南海特供元婴期蚌精产下的,一颗便价值不菲,一串戴在头上,光彩夺目,更显得主人身份高贵不凡。

少女葱段似的五指灵巧地在琴上跃动,指尖轻挑琴弦,五指抚过琴面,奏出清扬悦耳的声音,如梦似幻。

“雪柔。”傅长铭听自己软了语气唤她。

琴止,姜雪柔惊喜地转头:“长铭哥哥。”

说着,快速起身,加快脚步他走了过来,又觉得这样不矜持,到后面逐渐放慢了脚步,一副淑女端庄做派。

娇俏的粉衣女孩微笑地看着他,眼里止不住的爱慕,佯装嗔怒地道:“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抱歉。”傅长铭真诚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雪柔倒不是真介意,只是有些奇怪:“你往常是最守时的,怎么今天迟了这么些时间?”

她倒没有想要质问傅长铭的想法,她向来舍不得和傅长铭发任何脾气,事事顺着他,态度甚至有些卑微。

如今也不过随口一问,有些担心而已。

傅长铭眼神闪烁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愧疚。

“一小点事而已。”他敷衍略过这个话题。

他总不能说是为了在床上哄被他肏干了一夜的人安心睡觉吧?

就算他自认和雪柔不是因多么深厚的感情走到一起,雪柔恐怕也不会容忍他婚前和别人偷欢这种事。

何况……他知道小丫头对自己的心思。

傅长铭落在姜雪柔的身上有几分复杂。

他和姜雪柔成亲,外人看来是家族联姻,利益结合,但实际上,他和雪柔是青梅竹马,他知道他避不了家族联姻这一关,如果真要选一个对象,他想他唯一能稍微接受一点的就是雪柔,而且,雪柔也对他情根深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挺好的,他或许不爱她,但多年的情分会让他宠着她。

他们再按部就班生下继承人,是的,他也想过和雪柔生下孩子,雪柔或许是他唯一不排斥和别人发生身体关系的人了。

他会爱护他们的孩子,会教养孩子长大,未来继承他的位子,为傅家延续一代又一代后代,而他也会和雪柔相敬如宾,不出意外,这辈子他也会只有雪柔一个枕边人。

这没什么不好的,这是傅长铭一直以来构想好的。

可是萧清风成了变数。

让他不得不设想另外一条路。

可是……该怎么跟雪柔说呢?

他又该如何处理萧清风?

一个个问题盘桓在他脑海,让他暂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不提这些了,长铭哥哥,你过来,关于我们的婚礼,我又想到了一些新主意,你过来,我给你看些好东西。”姜雪柔开心地招呼他,往右方长廊领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长铭跟在她身后。

很快就到了她所说的“好东西”堆放处。

“你看,这是爹爹游历时猎杀的五彩蛛织造的五彩锦缎,光彩照人,用它做婚服的披帛可好?”

“还有这个,这酒特别清甜香醇,是传说中的千年猴儿酒,我打算留到婚宴上宴请宾客。”

“还有这个东海的红玛瑙……”

“这个这个……”

姜雪柔谈起婚礼的准备喋喋不休,脸上洋溢着清晰可见的幸福微笑。

傅长铭却逐渐走了神,听不清她说什么了。

不知道萧清风怎么样了,睡了这么久,醒了没?

不知道他醒来会怎么念叨自己,想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起昨天那个人委屈又烦躁的骂骂咧咧,一改往日斯文优雅的形象,一边撅着嘴一边打着泪嗝哭得直抽气,傅长铭想着想着,竟不自觉“噗”得不合时宜笑了出来。

这笑声打断了兀自高兴的姜雪柔。

她神色奇异的,不解的,又有一种说不出复杂地看向傅长铭:“长铭哥哥,你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吗,你好像……一直没有听雪柔在说什么?”

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走神发笑的事了。

姜雪柔有些委屈地捏紧了袖摆。

傅长铭自知不对,连忙认错:“抱歉,雪柔,是我失礼了,你继续。”

姜雪柔哪还说得下去,刚才傅长铭的笑声仍犹在耳,令她惊讶至今,不知为何,心里浮起淡淡的不安,闷闷地问:“长铭哥哥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事了吗,我好像从来没有见到你这么笑过?”

以前的傅长铭古板,严肃,一心修行,没有什么被他放在眼里,不管人也好,事也好,好像对于他都无所谓,她这个青梅竹马是为数不多能得到他另眼相待的人。

姜雪柔挺高兴的,觉得这样也挺好,她可以一直做那个特殊的人,长铭哥哥也不会被其他闲事分去心神。

可如今,她在长铭哥哥身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味和愉悦,虽然转瞬即逝,但她还是捕捉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引起了她古板的长铭哥哥的兴趣?

就连对她,他也从没这么笑过……

姜雪柔一时心里五味复杂,有委屈,也有一丝丝难以忽视的担忧。

“没什么。”傅长铭还是不欲多言的模样。

姜雪柔也不好再问,勉强笑了笑。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氛围有些僵硬。

“长……”

“雪……”

过了一会儿,两人竟同时开口,又互相一愣。

还是姜雪柔腼腆地退后一步,羞答答地看向他:“长铭哥哥,你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长铭点了点头,也没推辞,正色道:“雪柔。”

“嗯。”姜雪柔轻轻回应。

“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他又问。

姜雪柔愣住了,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呆呆地道:“没,没有了……”

“好,那我先走了,若有事,你再派人联系我即可。”傅长铭向她颔首,转身就要走。

姜雪柔心头情绪翻涌,想要叫住人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特别是在傅长铭转身的刹那,她在他的后颈处看到了一枚痕迹,当头一震,竟顾不得礼仪拉住了他的袖子,声音颤抖而慌乱:“长,长铭哥哥,你脖子上的红点点是什么?”

她怎么瞧着……像吻痕?!

傅长铭经她一说,探手向后颈去,脑海里突然浮现昨天的一幕,萧清风被他肏的手脚攀附在他身上,两人呈面对面坐着激肏模样,萧清风双手搂住他的腰,靠在他肩头娇喘,在被他一记深深贯穿时,猛地呜咽一声,咬住他的脖子,应当是那时留下的红痕。

可惜萧清风被肏得浑身发软,力气太小,连齿痕都咬不上,留下的是一片他当时像婴儿吮吸一样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长铭面色不自在地遮了遮,被未婚妻看到另一人未来丈夫身上留下的性爱痕迹,着实令他些许尴尬。

不过雪柔天真纯良,应当也不懂风月之事,他只想尽快略过这个话题,于是面色平淡地随意解释了句:“什么红点?我也不清楚,应该是蚊虫叮咬的吧,近日酷夏,虫子多,许是不小心弄上的。”

姜雪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询问,不知信了没信。

傅长铭见她没多想,心里也记挂萧清风,又随口关心了几句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姜雪柔脸上的微笑一点一点坍塌下来。

脸色下沉,甚至有点黑。

长铭哥哥以为她不懂,不,她都懂。

父亲身边那几个张扬的贱货时常来母亲面前耀武扬威,就会有意无意露出那些痕迹。

她幼时不懂,长大后渐渐也明白了。

可长铭哥哥身上为什么会出现那些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是蚊虫叮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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